7.2 說服皇后、交易達成
第七章我在三國鑄漢魂 洛陽皇宮，皇后寢宮。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三更半夜闖入皇宮，念你實力尚可，修行不易，若是現在退去，本宮可以做主保證既往不咎。”何皇后表情凜然的怒斥闖入的鄧楓，只是很明顯刻意控制了音量。
“不用這么小心，除了這座宮院門口的侍衛，其他人都不會聽到任何東西了，也包括房頂那兩個人。”鄧楓的話讓何皇后一顆心瞬間沉了下去。
“也不用想太多，這些人我一個沒殺，等到明日里晨曦一照，他們自然會蘇醒過來。”
以精神沖擊之法很輕松就能讓他們沉睡，鄧楓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本宮不管是誰請你過來，也不問你是哪里出身，但可以保證，只要你愿意效忠于我，不管對方答應你什么，本宮全部加倍！
這后宮之中，沒有人能拿出比我更高的條件；我大哥統領天下兵馬，能比他開出更高條件的也不會太多。”
眼看威脅失敗，何皇后毫不猶豫的轉變了方法，改為利誘的同時也不忘開口威脅。
“你不用想這么多，其實我真的有求于你們。”鄧楓第一時間擺正了態度，也讓何皇后松了口氣，“只是看你深宮寂寞，不如先安慰一下你吧。”
“你放肆，本宮身為皇后，又豈是你能.......”剛剛平復下來的何皇后臉色巨變，立刻開口斥責。
不過鄧楓沒興趣陪她磨牙，直接上前把她推倒在鳳紋大床之上開始正常的“工作”，有意思的是，何皇后全程都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還有著生澀的配合。
“你到底是誰？本宮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現在可以說了。”一個多時辰之后，已經完全被抽干了全身力氣的何皇后眼睜睜看著旁邊摟著自己的陌生男人，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
“先不忙，我還沒滿意，不如等你休息一下，我們繼續吧。”鄧楓笑嘻嘻的嚇唬她——真的是嚇唬，鄧楓雖然沒有一點問題，但要是再折騰下去，何皇后說不定真就香消玉殞了。
“你放肆.....”何皇后驚恐的一聲怒叱，甚至顧不上聲音太大，卻發現鄧楓笑嘻嘻的一點動作都沒有，才知道自己被嚇住了。
“哈哈哈，今天我們都很累了，正事不如下次再說吧。”鄧楓很痛快的在何皇后不理解的眼神中，穿上衣服走人。
一連七天，鄧楓每晚如此，甚至中間何皇后三次加強了防衛實力，每天調整防御陣型，但對鄧楓一點意義都沒有，讓她真正見識了鄧楓超出理解的實力。
“好了，皇后娘娘，我相信這么長時間，你已經了解了我的實力，我們可以談談正事了。”終于，又是一陣激烈戰斗之后，鄧楓總算是把話題引導了自己身上。
“終于肯說了？”何皇后有氣無力的斜了他一眼，這么長時間的折騰，讓她連基本的繞圈子或者套路都懶得弄，“你不會以為就憑這個就能讓我乖乖聽話吧？真當本宮養不了面首？”
“當然不會，我說的是合作，對你我雙方都有利。”鄧楓自然不會覺得，一個能在后宮中殺出重圍，坐上整個國家女性第一人的何皇后真的能夠“睡服”。
這其實也是一種實力展示，所謂的“合作”，從來都是建立在地位對等基礎上的，否則叫“依附”。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何皇后兩次想要坐起來，都因為渾身發軟沒能成功，最后還是鄧楓幫忙才算達成目的。她起身后簡單披上一件睡衣后坐好，卻顯示出了另一種魅力。
“很簡單，我想要個外放的位置，不能太小，否則我想辦的事情就不好安排。”鄧楓也沒繞圈子，事實上他也不會繞圈子。
同時有些震撼于何皇后的反應速度，這么快就開始利用自己女性的特點在談判中占據優勢，看來以前小瞧她了。
“你的意思肯定不是縣令，刺史的職務難以安排，無論如何也跳不過皇帝，那么，一個太守的位置最合適，只是不知道，你想要哪里？”
同樣是太守，不同郡之間的差別甚至比刺史還大。最簡單的道理，一些富裕大郡的太守，比交州、廣州刺史還要受歡迎的多。
“南陽太守如何？”鄧楓笑著漫天要價。
“你還真敢想。”何皇后不屑的橫了他一眼，不管是西漢還是東漢，都還沒有“后宮不得干政”的說法，事實上兩漢時期后宮干政的問題一直非常嚴重。
甚至一些地位較高的公主都有能力干政，最著名的就是漢武帝的妹妹嫁給衛青的事情，在這方面何皇后自然不會沒有自己的信息來源。
“南陽本就是天下大郡，富庶之名天下皆知，更別說離洛陽這么近，騎兵要是不顧馬力奔襲，說朝發夕至都不夸張。這里根本沒法操作，皇帝不會答應的。”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鄧楓猛地換成了惡狠狠的表情，整個人殺氣彌漫，像極了各種場景里的大反派。
“死人是沒有任何價值的，哪怕死的是一國皇后。”何皇后像是完全沒看到他的殺氣，很自然拿了個靠枕，讓自己倚在床頭更舒服點，“我活著比死了對你更有用，所以我才能活到現在。”
“如果我換個弄死你的方式呢？”鄧楓繼續用惡狠狠的表情撩開了她的睡衣。
“那本宮也不介意每天舒服點，”何皇后面露嫵媚的笑容，毫不介意的在鄧楓面前擺出天體姿勢，甚至故意做了幾個吸引人的動作。
“正好還省得養面首，那樣做起來很麻煩，說不定還有后患。”
鄧楓一下子泄氣了，是誰說古代的女人只要大家一起滾了床單，就能好說話很多，你粗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好吧，我們換個話題。”鄧楓頹然的坐在了床邊，“你哥哥現在可以說地位很高，整個何家堪稱如日中天。
大漢朝也從來不缺專權的外戚，只有一個問題需要考慮，那就是你們是否想過，現在的皇帝會怎么看你們何家？”
“陛下非常倚重大哥，甚至不惜以大將軍之位相托。”何皇后的話語明顯死鴨子嘴硬。
“是嗎？”鄧楓總算找回來一點信心，面上也恢復了微笑，“那位皇帝陛下已經有日子沒來你這了吧？”
“胡說，本宮獨寵后宮，從來都是陛下最愛。只是身為皇后，自然不能專寵，必須保證宮中雨露均沾，讓陛下高興。”
如果不是何皇后近乎帶著殺氣的表情，這些話還是很有可信度的。
“得了吧，要是真的這樣，你毒死那位王美人干嘛？更別說我這七天的感覺不會錯，你最少半年沒被滋潤過了。”
鄧楓沒好氣的拆穿了她的遮羞布，但也沒興趣討論這個話題，“這還不算，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何家在地方上基本沒什么根基，一家的榮耀全部寄托在你和大將軍身上，對吧？”
何皇后被噎住了。
從原著來看，何進雖然能力不突出，但能坐穩大將軍的位置，顯然也不是菜鳥。
問題是，當他被宦官害死之后，雖說一堆人喊著“為大將軍復仇”的口號殺光了宦官，可惜他們的根本目的也就是殺光宦官，真要說對何進有多忠誠，那才是真的扯淡。
更何況，何進手底下一堆世家子弟，比如袁紹、曹操、陳琳等人，都是如此，再考慮到邀請董卓進京的主意還是袁紹出的，以及漢末至三國時間段整個袁家在初期的地位......
恐怕何進也只是那些世家頂出來和宦官、或者說是和宦官背后的漢靈帝打擂的，基本就是送死你去，我們在背后占便宜。
如果是何進還有何皇后一開始還沒看出來的話，如今地位穩固這么長時間，手底下也不是沒有謀士，要說他們還不懂，那就真的是在侮辱智商了。
問題是，他們懂了又有什么用？何家根基太淺，偏偏又被漢靈帝壓制，一直以來都沒能在地方時獲得什么根基。
所謂的“頭重腳輕根底淺”就是給他們這種狀態準備的，萬一兩人有了風吹草動，何家一夜之間就得了賬。
從原著來看，整個何家、包括以何家為背景的漢少帝劉辮就是這么完蛋的。
“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什么可以教我？”既然確定了可以合作，何皇后的反應也很快，連稱呼都變了。
“皇后欺我——”鄧楓啞然失笑，“要說剛開始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那還情有可原；現在都過去了七天，你可千萬別說，我的身份你們還沒查出來，真要是這樣，你和大將軍怕是活不到現在。”
“哼——”何皇后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從床頭柜取出一張墨線畫像，正是鄧楓的樣子，“鄧公子身邊有四位佳人相伴，卻還能如此生龍活虎，本宮真是沒想到。
不過，你的身份我還沒有告訴大哥，畢竟你一直沒說目的是什么。無所謂，現在通知大哥也來得及，說說你的條件，若是不過分，本宮可以做主，讓大哥幫你辦成。”
“想不到皇后竟然還擅長丹青之術，鄧某還真是失敬了。”鄧楓這話不全是客氣，他是真沒想到，這位屠戶出身的皇后竟然手里還有不少硬貨。
“我也可以向你保證，以后你們需要一些地方支持的時候，我可以出面幫忙。”
鄧楓倒不是放空炮，如果可以合作的話，何進活著比死了更有用，更何況漢少帝劉辮從來都不是雄才大略的人。
到時候何進肯定會以國舅的身份專權，如果他想發展自己的勢力，那就天然與世家以及原本的既得利益階層如宦官對立，到時候就是合則兩利的事情。
就算將來何進失敗，那也沒什么，黃巾起義把整個大漢朝打的七零八落，整個洛陽權力中心對地方的控制幾近于無，自己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只是幫忙？”何皇后對鄧楓的條件不太滿意。
“沒辦法，以你們的身份，私自交聯外官根本就是在找死。
我說的幫助，主要是一些不太方便拿上來的事情，到時我可以幫你們解決，比如說一些人需要清除、一些物資需要補充、有些事情需要清理等等。
至于公開場合，我們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留下。那位皇帝陛下既然敢隨便賣官，自然也能隨時撤了。”鄧楓說的也是事實。
“好吧，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真實想法了。”何皇后點頭認可了鄧楓的條件，倒不是她信任鄧楓的人品或者信用，而是玩慣了這些東西，知道利益才是核心。
現在大家利益一致，那就不用擔心背約之類的問題；如果將來有了沖突，那也無所謂，各大勢力之間從來沒有永遠的朋友，時間一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就是。
“上黨太守如何？”這是鄧楓和妹子們反復研究的結論。
首先，上黨也是大郡，實力不弱；第二，上黨距離洛陽很近，有什么事情反應迅速。
第三，上黨屬于并州，而北地三州都是需要直面草原游牧騎兵的，雖然是個大郡，但并不會有太多的競爭對手爭奪職務。
第四，并州盛產騎兵，到了戰時有兵種優勢，上黨太守再進一步就是并州刺史，雖說平常情況下，一郡太守很難有機會直接在所在州升任刺史，但在漢末的特殊情況下，這并不是不能討論。
特別是像原著中那樣，丁原被呂布背叛弄死之后，鄧楓如果操作一下，并州拿下來并不是什么難事，當然具體的路線可以到時再說。
第五，并州與匈奴交界，到時候組建商隊，貿易上打打擦邊球，賺個盆滿缽滿真心不難，反正這一時期，整個草原游牧民族都處于實力低谷，也不用擔心養寇自重養出食人魚的情況。
最后，上黨也好，并州也好，都不缺發展資源，不管是煤礦還是鐵礦都有，到時候有了鋼鐵，有了戰馬，只要充足的人口，拿下整個北方并不是夢想。
唯一的問題，就是并州不產鹽，到時候需要在冀州安排商隊，并且在條件許可的時候，盡可能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這就需要面對此時讓人如日中天的對手，“四世三公”的袁家。
“可以。”何皇后皺著眉頭思考了足有盞茶功夫，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只是她考慮的主要是利益和互相支援方面，肯定沒有鄧楓想的這么多。
“我會盡快聯系大哥，但安排可能需要不少時間。”
“你想多了。”鄧楓沒好氣的使勁揉了揉兩只大白兔，甚至讓何皇后表情都露出了痛苦之色，“你信不信，你大哥這邊只要敢推薦我，那我就是到死都別想出京城一步？”
“你——”何皇后一把將鄧楓的兩只色手趕走，表情也很惱火，“那你說怎么辦？”
“你肯定知道，皇帝陛下搞得那個賣官制度吧？”鄧楓好心的給了提醒。
“知道，但是負責這事兒的是張讓那個閹人，我們沒法插手。”何皇后不太理解鄧楓的思路。
“你們在宦官那邊肯定有釘子對吧——別否認，我可以肯定，你們手底下也有不少宦官的釘子，這是一個勢力負責人最基本的操作。”
鄧楓想著換個方向，“你們聯系一下，讓他給我當個推薦人，剩下的你們就不用管了，我會安排好。不管是錢財還是能力，我都不缺。”
“如果你沒能買下來怎么辦？”何皇后對鄧楓并不是很有信心。
“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沒人喜歡和廢物合作，若是我連一點勢力都沒能耐建立，你們還會在意嗎？”鄧楓微微一笑。
“本宮還真是想多了。”何皇后露出滿意的笑容，但態度馬上恢復了高高在上，“既然鄧公子這么有信心，本宮也就不再多言。
只是公子真的確定，不用我給點錢財支持？公子這七天還是讓本宮很滿意的，一點錢財賞賜，本宮并不介意。”
“臭娘們兒，給你臉了是吧？”鄧楓惱火的隨手把何皇后推倒在鳳紋大床，“看來有必要讓你明白，有些人是不能隨便挑釁的！”
又是半個多時辰后，眼看著時間已經快要來不及，鄧楓戀戀不舍的放過了已經連“爹爹”、“主人”都叫出口的何皇后，起身回了客棧。
“所以，公子已經完全安排好了——哎呀，不要，你先去洗澡，身上的那股脂粉味道熏死人了，奴婢不喜歡在公子身上聞到陌生人的味道。”
剛回到客棧，鄧楓就被小昭推到了早已準備好熱水的大桶，順便上前服侍。
以妹子們現在的修為，什么化妝品、護膚品都是渣渣，完全沒必要抹在身上，如果鄧楓身上有脂粉味，那肯定不是自己人的。
“真的沒問題嗎？”程靈素同樣進來，給小昭幫忙。
“能有什么問題。”鄧楓把剛剛與何皇后的交易在心靈鏈接中說了一遍，主要是防止泄密，“估計這幾天就會有人上門安排，我們先逛逛這大漢都城，有事到時候再說。”
“都是我們商量好的，應該沒問題了。”程靈素以智囊的身份點點頭，“看來我們只能先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