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極思動?
今天晚上,或許是個不眠之夜呢。
雖然昨天和某神父喝酒和的半醉。但是清晨的時候還是很快就醒過來了。稍微有點無聊。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了。圣杯戰爭還是沒有任何進展。吉爾伽美什已經過來催了好幾次了。看的出來,她已經相當的不耐煩了。如果再不把這件事情辦妥的話,那么說不得會降低好感度的。
“所以說啊,稍微出點力氣吧,切嗣。”我吃過早餐之后,就和這樣對切嗣說:“戰爭,戰爭了哦。今天晚上主動出擊。給圣杯再加點料好了。”
“你有什么計劃沒有?”衛宮切嗣這樣問道。
“嗯,當然有。”我稍微思考了兩秒鐘,之后打了個響指:“我稍微觀察過了,在冬木市里面最顯眼的地方,就是跨越那條河流的大橋了吧。”
“之后呢?”
“孤站在那頂上,之后稍微釋放一點威壓——當然了,是模仿其他英靈的威壓。這樣其他人就會將我當成其他種類的英靈。乖乖上鉤了吧。”
“嗯…的確。”考慮到我的戰斗力之后,衛宮切嗣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后點頭答應了下來:“那么,需要我做出一些支援么?”
“當然了,如果能找到對方的master的話,你就直接上去把他宰了就是。”我這樣對衛宮切嗣說道。
…果然,和這個家伙合作很愉快呢。衛宮切嗣看著面前如此通情達理我的,又回想了一下當年那個神經不正常一樣的亞瑟王。只覺得更換了自己的英靈這件事,是自己近年來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于是,華燈初上之時,我與衛宮切嗣兩個人,便離開了愛因茲貝路家族的豪宅。向著中央大橋的方向走過去了。
然而,現實和想象總是有一點點差距的。如果實在對方沒有結盟的情況下,我所使用的這種欺詐戰術或許還能起到一些作用。
然而,現在嘛…
當時,我模仿者吉爾伽美什那種高傲的要死的氣場。而與此同時,其他幾個master,包括遠坂時臣,言峰綺禮,韋伯.維爾維特三個人,正聚集在遠坂宅邸之內。
唯一一個沒有參與此次聯盟的,便是間桐家的不孝子間桐雁夜。因為他與遠坂時臣之間完全無法調和的矛盾。讓這家伙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他們結盟。
而少了強力的黑色狂戰士。卻是給這個聯盟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就好像說,用吉爾伽美什的評價等級:自己是本王,其他的都是雜碎(我或許是例外?),卻偏偏將那個黑色狂戰士叫成:瘋狗。這說不定也是一種肯定。
所以說,在感覺到了這一股力量之后,幾個master稍微一商量。誒?是傳說中的吉爾伽美什的力量?不可能啊,吉爾伽美什不就在地下室里面喝悶酒呢嗎?那還有誰呢?
“只能是那個家伙了吧。”遠坂時臣輕哼了一聲,之后這樣說道:“如何?”
“那,那個…”弱受韋伯.維爾維特稍微想了想,之后說道:“如果是吉爾伽美什的話,那么,應該是那個黑色的狂戰士最先趕到了吧?”
“…這家伙,還是稍微有點智慧的嘛。”遠坂時臣心里面一想,便明白了韋伯的潛臺詞。
這一群人自然知道,那個釋放著類似傳說中的吉爾伽美什的氣場的,并不是真正的吉爾伽美什。但是那個間桐雁夜不知道啊。那個極端憎恨遠坂時臣的家伙。絕對會將這種行為當成是遠坂時臣對自己的挑釁,之后以比狂戰士還要狂戰士的姿態沖過去吧。到那時候,就算是發現認錯了人。但是戰爭已經開始了。哪里能那么容易結束呢?
而韋伯所說的第二個意思,多半就是坐山觀虎斗,還有漁翁得利了。雖然說這么做相當的不靠譜。而且有投機取巧的行為。
“…不,我們走。”遠坂時臣考慮了幾十秒鐘,之后這樣說道:“狂戰士絕對不是那個家伙的對手,與其讓他殺掉那個狂戰士。還不如我們也過去支援他們。這樣一來情勢所逼,就算間桐雁夜他不同意。但是在實際上也是與我們結成了同盟。由三個英靈打一個,就算他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贏。”
“…不過,那個間桐雁夜如果在戰斗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調轉槍口反過來攻擊我們,那又該怎么辦呢?”這時候,言峰綺禮這樣說道。
“一般正常的人都不會這么做吧?”韋伯表示反對。
“不過,那個家伙的精神狀態,似乎并不能被稱作是一般人…”
“的確。”遠坂時臣點了點頭:“算了,不管怎么說,我們都要先過去看看再說。”
“嗯。”
而這時候,或許是整個聯盟之中真正的主事者吉爾伽美什從地下室里面“碰”的一聲打開了門,大喊著:“你們這群砸碎!有人正在褻瀆本王的威儀。你們這群雜碎難道都是傻子嗎?給我動起來啊!!!!”
就這樣,反saber聯盟(暫定)啟動了。
此時此刻,正如韋伯所說的那樣,第一個沖過來的,便是神經略有些不正常的間桐雁夜——這也是我為什么要偽裝成吉爾伽美什的原因了——我有說過,那些未知的所謂“變數”是我最討厭的東西了。
我有這么說過的,對不對?
“…你,你不是遠坂時臣?”
此時此刻,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已經潛伏了起來。手中狙擊步槍的瞄準鏡之中,已經出現了間桐雁夜的頭像。
間桐雁夜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就決定暫且戰略撤退一下。畢竟這家伙現在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蟲子的蹂躪,大腦已經不太正常了。目前,這家伙對于圣杯戰爭的執著,已經逐漸演變成了殺死遠坂時臣。一切都是時臣的錯,殺了時辰一切都會變好的。除了時臣之外其他的都無所謂。
所以說,我對于間桐雁夜來說,也只是個無所謂的存在罷了。
至于聯合什么的,間桐雁夜目前已經退化到了猴子等級的大腦,已經無法做出如此精細的思考活動了。
所以離開吧。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所屬的黑騎士狂戰士,卻是一聲怒吼,暴走了。
“哦呀…”
雖然說這家伙就算是想走,我也不肯能放過他。但是對手直接過來了。這種情況卻是再好不過了。
那就來稍微玩一玩吧。
緊接著,一柄冰藍色的劍身狹長,上面刻繪著大量符文的長劍出現在了我的手中。再之后,我縱身一躍,一個次元跳躍出現在了那家伙的背后,手中冰藍長劍直接對著那家伙的脖子抹了過去。
此時此刻,黑騎士手中完全沒有任何能用做武器的東西,周圍也并沒有電線桿一類能讓他拔起來輪的東西——就在這時候,黑騎士手中,卻好像我一樣,出現了一柄長劍。緊接著一個轉身,手中長劍精確地格擋了我的攻擊。
那是一柄深藍色的長劍,劍身呈流線型,長四尺六寸,是一柄造型考究的雙手大劍。
…無悔的,湖光?!
原來如此,難怪這家伙在狂化之后,還能保有如此強勁的戰斗技巧。的確,如果是這家伙的話,這也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他對于阿斯特利亞,以及我的恨意。也就有了很好的解釋。
責怪自己的君主,怨恨自己的敵人。就是這么簡單。
“撲哧”的一聲,我笑了出來,極為暢快的笑著。
“你這個家伙,是來復仇的嗎?向著孤,向著阿斯特利亞來復仇的嗎?回答孤啊,騎士典范,騎士中的騎士——現在卻好像一條瘋狗一樣的蘭斯洛特?!說話啊?!”
在一次次的揮劍交擊之中,我游刃有余的一邊如同暴風驟雨般的與蘭斯洛特互攻,一邊這樣子對他喊叫著。
然而,回答孤的,卻只有那個家伙瘋狂的吼叫聲,以及如同海潮一般,一浪高過一浪的攻擊…
這個家伙真的瘋掉了啊。
在那一瞬間,我甚至產生了一點點可惜的感覺——然而,接下來就是覺得無比的可笑。
從世界上最高貴的騎士到瘋狗,需要多長時間呢?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這個,這個簡直太好笑了。蘭斯洛特,這個最最高貴的騎士——瘋狗?!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好笑的事情么?沒有了吧?沒有了吧?!
哈哈哈哈哈——
緊接著,我倏忽間使出全力,用劍脊拍了過去。之后,這條名為蘭斯洛特的瘋狗,就真的好像一條狗一樣,被無與倫比的力量拍了出去——那一身黑色的甲胄腹部瞬間破裂,整個腹部被打穿了一個大洞——這一點寸勁,卻是一絲沒有浪費。蘭斯洛特仍舊站在原地,絲毫不動——不對!即使受到了這樣恐怖的致命傷,這條瘋狗仍舊狂吼著,絲毫不覺得疼痛,手中無悔的湖光自上而下,向著我的頭頂斬了下來。
“狂妄!!!!”
看著這家伙如此拼命的姿態,我終于被激怒了。半狼人化變身之后,森然如刀的利爪直接向著蘭斯洛特的頭盔部位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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