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夢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我看著搖搖晃晃幾乎站不穩的妖夢,不禁這樣問道。
“嘛,也沒多少啦。連我的五分之一量都不到。”妖夢沒有回答我,倒是在旁邊打牌的萃香回了一句。
“…引誘未常年人飲酒是違法的。”我這樣嘟囔著,同時吩咐咲夜,讓她帶著妖夢找個房間,先休息一下。
“——不要!”妖夢很激烈的拒絕了。之后就好像是可憐的淋雨了的貓一樣看著我:“就一下下好不好,求求你…”
“好…那個,咲夜你在這里照顧一下。”我這樣說完之后,便攙著妖夢離開了娛樂室。
“啊啊啊…年輕真好。”在一旁和八云紫喝著酒,打著花牌的幽幽子不禁這樣感慨道:“或者說,酒壯慫人膽?”
“嘛,你這么說可不要帶我哦。我可是永遠的十七歲。”八云紫這樣說著,之后輕笑著打出一張牌…
同樣的,在娛樂室中的女孩子們也沒有閑著。對于她們之中的絕大多數人而言,一心二用什么的再簡單不過了。眼看著我和妖夢兩個人離開。文文眼中精光一閃,手中相機已經準備就緒:“荷取!給我新的膠片!”
“哦,好,你等一下哦。”于是,一個背著特大的背包,打扮的像生一樣,讓人感慨著學校課改工作是多么不成功的女孩。便解開了背包,之后在里面一陣翻,將兩卷新膠卷找了出來。遞給了兼職記者本職狗仔隊的射命丸文。
“對了,你說的數碼相機到底什么時候能研完成啊?像這樣老是要用膠卷好麻煩的。”文文一邊打開相機更換膠卷,一邊這樣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文文你不必要的照片拍得太多。所以膠卷才會用的這么快。”河取這樣回答道:“最近一段時間河童重工在設計高達,沒時間做那些明,你就先忍耐一下。”
“誒?!這樣開科技樹真的沒問題嗎?”
“放心,沒問題的。”
“一起去。”看著其她女孩全都看向了自己,咲夜點了點頭:“我帶路。”
這時候,在紅魔觀中庭的花園,我扶著妖夢靠著一棵櫻桃樹下的石椅坐了下去。同時自己也坐在了她身邊。或許是為了補償昨天夜里的黑暗。天的月亮在這一刻顯得分外明亮。
“妖夢,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的?”我這樣問道,同時心里面猜想了一下。八成又是抱怨幽幽子怎么怎么欺負她了。這也算是少女妖夢唯一的苦惱了。
除此之外,或許就是想起了很久不見面的爺爺。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所以略微有些傷心了。
這一會兒,被深秋的晚風一吹,妖夢的酒勁稍微有點醒過來了。同時感覺稍微有點冷,就不自覺地向著我的方向靠近了一點點。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性老師的臉,妖夢覺得自己的腦海中有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繃斷了…
“哦也,y…”在不遠處的墻角,文文將相機調成夜間拍照模式,之后就一個勁的按快門。
“萊特…”酒精催花了荷爾蒙,這一會兒功夫,妖夢覺得自己身非常的冷,非常的,想要找一個人擁抱一下取暖。而距離她最近的,她的劍道老師,也就是我,變成了她的最佳選擇。
“請,請抱住我。求求你了。”妖夢這樣說著,之后醉眼朦朧的倒在了我的懷里面。
“呃…你好像喝了太多的酒了。我送你去房間里休息一下。”我愣了一下,之后感覺妖夢抱著我用了很大的力氣,似乎一時間不能掙脫開來。于是便攔腰將她抱了起來,之后向著紅魔館的客房走過去。
“很好很好…保持這個姿態別動——”文文又是一陣猛拍,之后決定跟去。
“這樣不太好?”這時候,米斯蒂婭弱弱的提出了反對意見。
“有什么不好的?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誒!哦呵呵呵呵…”文文興奮地笑著,之后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再看看前面的我,感覺自己沒有被現,這才松了口氣。
“說起來,我的確要為哥哥的健康負責人的。”芙蘭隨便找了個理由,之后跟了去。
“我家妖夢。”幽幽子跟了去。
“…我要在必要的時候阻止文姐的無禮行為。”椛椛這樣自我安慰道。
“…香霖你怎么能這樣?!”魔理沙咬著手絹跟了去。
“店長,絕對不要讓我失望啊——”愛麗絲跟了去。
夢不自然的笑了笑,也跟了去。
于是,絕大多數女孩子都跟了去。除了極個別看不清情況的。
“我這個牌是不是胡了?”琪露諾興奮的將牌攤開。
“大概。”帕秋莉隨便掃了一眼,之后這樣說道。
“誒?大家都到哪里去了?!全都吃多了之后去廁所了嗎?”
“誰知道呢。”帕秋莉繼續這樣回答。
“琪露諾,要不要來打牌?”另一旁的露米婭現自己的兩個牌一去不返,便這樣問道。
“好…但是在此之前我們要再找到另外一個人。”
“帕秋莉?”
“抱歉,我在看…你們誰見到惡魔去哪里了?”
“好可怕啊好可怕啊好可怕啊…可是為什么我會覺得很想要呢?如果這時候躺在萊特大人懷里面的是我就好了。”
差不多就是這樣。在我和妖夢到達了客房之后,我們身后的尾巴已經長到了難以接受的地步了。在我打開了門,將妖夢送進去之后,不少對我有意思的女孩子都想要沖出來阻止我。卻被她們身邊的其她想要看接下來展的女孩給阻止了。
“睡個好覺。做個好夢。”我將妖夢放到床,蓋好被子,之后輕輕地吻了她的額頭。
“萊特…不要走。”妖夢迷迷糊糊的抓住了我的衣角:“我好喜歡你…”
“我知道,妖夢,我知道。”我拉開了她的手,之后又吻了她的臉頰,退了出來。關好門。看著外面那些一臉驚訝的女孩。
“結束了?”魔理沙這樣問道:“為什么…什么都沒做?”
“你覺得我應該做什么?”我反問道。
“就是,就是…那種比較和諧,比較有愛的…”魔理沙說不下去了。
“…竟然什么都沒有做?!他還是不是男人啊?!他什么都沒做我明天報紙的頭條該怎么寫?!”
于是,文文抓狂了。當然也有不少人松了口氣,比如說…已經暗中觀察了很久的雷米利亞斯卡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