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狼機甲,海戰用特種機甲。全身呈流線型,毫無棱角。下潛深度兩百米,裝備高爆制導魚雷,高頻粒子震動刀,以及魚叉式對艦導彈,近戰略差,但火力比冰霜巨狼更強。
就是這樣。拉克夏塔主持下研發的精銳海戰用特種機甲,屬于第六代人形機甲范疇。
至于我的座駕殺破狼么,第七代機甲上天入海無有不能,我怕什么。
于是,就在同一天,中華聯邦的特遣編隊,以及black的人偶軍團一起,到達了神根島。
修奈爾則心中無奈。原本以為我吃了這么大的虧。就該乖乖待在中華聯邦里縮著。原本還以為極北之狼是個人物。沒想到啊,一流的陸軍不入流的海軍。這種瘸腿勢力能有什么作為?笑話,真是笑話。
可是等到我們一見面,修奈爾則就笑不出來了。實話實說,數百臺機甲同時從水面中涌出,那種場面看起來相當的震撼。更何況那臺名為殺破狼的成名機甲,竟然是一路飛過來的。看那樣子,不比一般的噴氣式飛機飛得慢。甚至猶有過之。天可憐見,布列塔尼亞剛剛開發出的蜃氣樓的速度,可比不上這臺殺破狼。
開玩笑,勞資的殺破狼可是近戰專精的。別亂拿那種移動炮臺似的東西比較。
這時候,眼看到殺破狼銀灰色的光澤,柯內莉亞面色一變,對著自家皇兄說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說完之后就要往回走。
結果被修奈爾則一把拉住了,苦口婆心的勸:“妹妹你說你都這么大年紀了。還想怎么樣啊?攤上個瞎了眼的容易嗎?趕緊,趁著這個機會,我也幫你說道說道,和好了算了。”
一番話說的柯內莉亞大窘。原本憑她的武力值,掙脫修奈爾則一個文臣再簡單不過了。卻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掙脫不開。
修奈爾則眼看著自己妹妹這樣子,心想:有門。再一想,自己父皇如今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竟然派自己到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搞什么科研調查。
自己堂堂布列塔尼亞宰相,一天到晚多少正事要忙啊。你說你,這種閑差讓老大來多好。反正他一天到晚的就在孤兒所福利院泡著。那是半點正事都沒有的主。
結果自己不來倒好,一來,得了,把自己的便宜妹夫給招來了。極北之狼可是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可別一不小心,讓他把自己給剁了。
當時柯內莉亞要走,修奈爾則就急了。他還想著拿自己妹妹當擋箭牌使呢。哪能任由她跑了。
就這樣,我與柯內莉亞兩人,上一次吵架數個月過后再一次見面了。
于是,雙方的會談在輕松友好的氛圍下進行了,雙方圍繞EU戰爭,櫻石貿易,十一區暴亂,神根島主權爭議等一系列問題展開了討論。充分交換了雙方的意見…
只是在提到了一衣帶水的時候,修奈爾則覺得有點不妥。就說,我們布列塔尼亞跟中華聯邦無論如何談不上一衣帶水啊,隔著一整個太平洋吶,連隔海相望都算不上。
我輕笑了一聲,說道,本土或許稍微遠了一點,可是東北軍區的白令海峽卻是鳧水可渡。再不濟我開著殺破狼,半天的功夫就能降臨舊金山了。
修奈爾則被噎了一下。卻聽到不遠處有個家伙冷哼了一聲,似乎不太滿意我這種隱晦的威脅方式。
結果剛才還相談甚歡的二人同時住口,同時看向聲音來源,哦,我當是誰,人渣朱雀啊。眼看著他身邊的尤菲米亞做小鳥伊人狀,我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心想好好地一個花瓶插了根狗尾草。真是…
不過,這也用不到我說話,總會有人教訓他的。這不是,那個叫達魯頓的胖子不就出來了么,像是老婆跟人跑了似的激動:“皇子正在與總督商談要事,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如此放肆?!”
旁邊立刻有人幫腔了:“果然是編號者中的狗,不視禮數。”
再接下來就是墻倒眾人推,一眾布列塔尼亞高官,少有看得上他的。把朱雀說的面色漲紅,不能自禁。
這樣一來,修奈爾則卻有點看不過去了,輕輕咳嗽了幾聲,會場上立刻鴉雀無聲。我心里暗暗贊嘆,威望不錯。
這邊修奈爾則又轉過來,面向我:“實在抱歉,孟德吾友。這位樞木朱雀騎士是近幾天才有資格參與這種程度的會議的。有無禮之處還請原諒。”說完之后,看我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便又補充:“今后我會嚴加管教他的。”
我這才哈哈一笑,說道不敢當不敢當。我一個中華聯邦的小總督,怎么敢干預布列塔尼亞的內政?至于把編號者納入機甲部隊,甚至授予騎士爵位什么的,我更不會恥笑。
一番話說的在場的布列塔尼亞人面色都不怎么好看。卻不敢對我有什么表示,而是一起瞪著朱雀。
修奈爾則心中也是大恨,埋怨妹妹怎么就選了個日本人當守護騎士。暗暗決定,一定要好好說道說道這個樞木朱雀。
如果我知道他心中所想的話,說不得還要冷哼一聲,多說一句:你現在罵他是因為你不了解他,你要是了解了他,你就該殺了他了。
于是雙方開始繼續會議進程。
好吧,說了等于白說,這樣的討論純屬浪費口水。修奈爾則這個家伙講話算得上滴水不漏。我旁敲側擊的問了好久,都沒有套出他的話來。這神根島看起來藏了大秘密。
除此之外,得知布列塔尼亞的第七代實驗機甲蜃氣樓的存在,也算得上意外之喜。當我提出要求參觀這部機甲的時候,修奈爾則顯得很為難。
于是我就說了,作為交換,我的殺破狼也可以讓你們參觀。
修奈爾則當時就怒了。心想:你那臺破機甲飛那么高,以為我們看不到嗎?從成田連山一路奔到京都,至少有十萬人以上見過這臺機甲。照片在資料庫里面藏了幾千套。那外觀,恐怕比你自己都熟悉,還有什么參觀價值?!我這臺蜃氣樓可是第一次出場的原型機,保密等級五星的存在啊混蛋。
可是我都這么說了,不讓我看卻也說不過去,修奈爾則心中大恨,卻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便推說實驗是定在三天后的。現在正在調試中。等三天后一定讓你看個夠。
我心里就有點奇怪了,就問他說:“修奈爾則皇兄啊,你說你大老遠的跑一趟也不容易。科學研究也就算了,可是試驗新型機體哪不能實驗,干嘛非得跑到這兒來?”
修奈爾則心說:誰說不是啊。可我老子的命令我能違背嗎?要是我說一個“不”子,說不定他一個不順心,就把我像是魯魯修似的送到哪里去當人質。那時候我到哪哭去。
不過金發碧眼的白馬皇子,嘴上卻不是這么說的:“說實話,我也不想這樣奔波。不過父皇的命令不能違背。我也就盡量多做些事情。正好,來這里還能看看蘭斯洛特的狀況。”
蘭斯洛特…就是那家純白色的機體么?
我點了點頭,說道:“皇兄操勞國事,辛苦了。”
正當我和修奈爾則說話的功夫,他身邊忽然跑過來一個副官,看著跟兔子似的。貼著修奈爾則耳朵邊說了幾句不知道什么話。就看見修奈爾則面色不渝。微不可查的輕哼了一聲。
等到兔子副官走了之后,我便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看皇兄的面色不怎么好啊。”
修奈爾則溫和的一笑,說道:“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是島上混進來幾只蟲子。已經吩咐人去趕了。”
蟲子?
我也笑了笑,說道:“說起來,神根島的地位,卻還是懸而未決呢。我也有責任盡到一份力氣。畢竟,五百頭海狼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皇兄您吩咐一聲。有什么蟲子小弟我給您平了。”
修奈爾則暗罵:你個流氓。之后說道:“說來這個事情還真跟賢弟你有些關系。就是那個前一段時間鬧得很大的那個黑色騎士團,還有他們的首領black,不知道什么時候摸上島來了。”
“哦,black嘛,跟我是老交情了。他的話我得看看去。”我呵呵笑了幾聲。便沒有再理會修奈爾則。徑自離開了。
修奈爾則不愧是一國宰相之才。慣于察言觀色。雖然我自信已經掩飾的很好。可是他仍然在我的眼里發現了微不可查的殺意。
“看起來,我這位妹夫和black之間的仇,結的不小啊。”修奈爾則輕聲自言自語。嘴角泛起了微不可查的笑容。
“主公,需要末將調派人手么?”隨著我一同前往的還有我的親信夏侯元讓。邊走邊問。
“不用,加緊人手,監視布列塔尼亞一方的行動。”我心里隱約間覺得要出事,便吩咐了這么一句。
“那至少要末將跟著您…”
“你也不用。”這時候,我忽然猛地停了下來,轉過身去說道:“盯緊了修奈爾則。”
夏侯惇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我心頭算是稍微松快了一點。緊跟著便快步走向了事發地點。
與此同時,指揮室內的修奈爾則卻是輕笑了一聲,心里盤算了一下:蘭斯洛特,那個不用擔心。特制合金外殼不怕導彈的襲擊。樞木朱雀,切,不過是個編號者罷了。正好趁機會滅了他。省的再跟我妹妹勾勾搭搭的。
不行,得快一點,趕在曹操之前把這個事情給平了。他那個殺破狼可開得快:“發射導彈!”
修奈爾則算盤打得不錯,卻沒有想到我心里一急,沒等到殺破狼直接就去了。而自己的妹妹尤菲米亞更是色迷心竅。傻不拉嘰的跑了過去。
而當事的一對基友。朱雀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非要摟著妹控不松手。妹控情急之下使用了Geass,對朱雀下令:“活下去!”
緊接著我和尤菲米亞也到了。正發現他們兩個以相當不雅的姿態糾纏在一起。這時候導彈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