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幽暗的實驗室中,放置著各種各樣的標本。而電腦屏幕,成為了這地方為數不多的光源之一。
而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死死盯著屏幕中顯示出的資料,不時發出一聲奇怪的笑容。這若是讓不知情的人進來,估計會認為自己進了鬼屋吧。
房間的大燈突然被打開,讓專注的室戶堇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回頭看去。
謝銘端著飯菜,放到了桌子上后無奈的問道:“室戶醫生,以后能不能開燈看資料,而且不要發出奇怪的笑聲。要是孩子們闖進來嚇到怎么辦?”
“什么嘛,是瑚太郎啊。”
室戶堇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將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
說實話,室戶堇的硬件設備非常好,稍稍打理一下,就是一位成熟美麗的御姐。但很可惜,室戶堇是一個家里蹲,更是一個瘋狂科學家。
這類人的一個共性就是,不會怎么去在意別人的看法。
“是我還真是抱歉啊。”謝銘吐槽了一句,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來到桌前,拿起筷子開始進食的室戶堇,邊吃邊說:“那么這次來,又給我帶來了什么好消息嗎?”
“首先就是,我的民警IP,提升到200名了。”
謝銘坐在了她的對面,笑道。
“嗯。”室戶堇咽下嘴里的東西,用筷子翻弄著碗里的菜:“這樣的話,能夠查看到的資料又增多了。”
“這些資料里,有對研究有幫助的東西嗎?”
“目前,還沒有。”
室戶堇聳了聳肩:“目前看到的,都是關于前幾次原腸生物戰爭的相關資料。但是關于原腸病毒的事情,一句也沒提。”
“有可能,軍方想要隱藏的,并不是原腸病毒的相關資料,而是原腸病毒誕生的背景吧。”
“也就是說,繼續提升民警IP的意義,并不大對吧。”
“或許吧,我也只是猜測。”室戶堇扒完了剩下幾口飯,隨后重新回到了電腦前。
“我的血液,研究的怎么樣?”
走到室戶堇的身后,撐著椅子,看向電腦,謝銘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提起這個,室戶堇頓時來了精神:“啊,你的血液實在是太美妙了。”
“明明其中蘊含著的毒素,能夠吞噬所有的生機,但卻完美的和你保持了共存的狀態。有著它在,相信你這輩子都不用擔心感染什么病毒了。”
“那么這種毒素,對原腸病毒的效果怎么樣?”
這,才是謝銘最關心的一點。自己血液中的毒,能不能成為解決原腸病毒的突破口。
“是呢,之前也做過了一些實驗。不過準確的結論只有兩點。”
室戶堇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一點是,你體內的毒素實在是太猛烈,我都懷疑這個世界上還存不存在能夠和其抗衡的猛毒。就算是原腸病毒,進入到你體內后也會迅速被這種毒素給剿滅掉,不留一點渣子。”
“也就是說,你的毒素的確是原腸病毒的克星。”
“第二點,這種毒素,似乎只有你的血液才能完美承載,目前為止沒有發現第二種能夠承載它的東西。而且因為毒素實在是太強的原因,哪怕只有1滴,都會讓人致死。”
謝銘若有所思的回答道:“也就是說,我體內的毒的確能滅殺原腸病毒,但是同時也會將病毒宿主的生機一同滅殺。”
“沒錯。”室戶堇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的跳躍著:“也就是說,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要找出除了你血液外,能夠承載它的載體。”
“以及如何控制毒的毒性,讓其能夠完美的去除宿主體內的原腸病毒的威脅,不傷害宿主的生命。”
“控制毒性,也就是要稀釋,削弱。那么關于這一點,我可以讓美狄亞來幫忙。她對毒這方面,還是比較拿手的。”
謝銘若有所思的看著資料:“有沒有需要煉金學方面的幫助的?”
“自從你把你的煉金術方面的知識告訴了我,這件事就基本上不需要你了。”室戶堇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額.....好吧。到時候你需要美狄亞的時候,就和她說一聲。還有,記得每天打理一下自己,別天天邋遢的要命。明明是正在做和病毒細菌有關的實驗,卻不保持清潔。”
“好的好的。”
專注于屏幕的室戶堇,敷衍道。
“ok,那就不打擾你了。有任何事情記得和我說。”
謝銘聳了聳肩,端著盤子走了。
聽著謝銘慢慢離去的腳步聲,室戶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愛操心的家伙。”
隨后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要知道,或許改變世界的鑰匙,或許就在這小小一試管血液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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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覺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夠多了,東京地區進入了久違的平靜。不過若說變化,那還是有的。
因為在街道上,人們基本上見不到一些乞討,流浪的詛咒之子了。整個東京地區的孩子們,現在幾乎都聚集在了幻想鄉之中。
一些遭到虐待導致殘疾的孩子們,也都全被謝銘和美狄亞的協力下,成為了健康正常的孩子。其中,謝銘和美狄亞兩人見到的各種,不談也罷。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這十個字,用來形容這個世道,實在是再正確不過。
由于人數的增多,幻想鄉也進一步的擴大了規模,也有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加入了進來。
有民警,有老師,有醫生,有研究人員,還有許多管理人員。
幻想鄉歡迎任何心地善良,有正確的認識,有良知的人加入。這是謝銘的原話。
同時每個星期,謝銘還會帶回來來許多有著大阪方音的孩子們。這些孩子,一看就是來自齊武宗玄統治的大阪地區。至于她們怎么過來的,謝銘絕口不提。
而這群孩子,更不知道發生怎么回事了。
強大,神秘,這么一個印象就這么樹立了起來。
而緹娜,也很快融入了這個大家庭。現在的她不是起始者,不需要戰斗,每天的生活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但是她的眼里,還是有著一絲化不開的憂愁。
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件事,還需要當事者,才能解決。
直到一天,謝銘接到了來自齊武宗玄的電話。
“安·蘭德和他旗下的詛咒之子已經全部抓到了,你什么時候過來?”
謝銘掛斷了電話,對著身旁的緹娜說道。
“緹娜,和哥哥一起,來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