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璀璨的星空照耀著大地,幽幽的森林中清泉流淌,寂靜、清幽,整個幽林小筑仿佛那飄渺的仙境。
彎彎的小溪在星光地照耀下泛著點點光芒,宛如一道透明晶瑩的彩帶。
溪邊,一個美麗的身影正靜靜地坐在那里,繡裙微卷,一對晶瑩如玉的纖足放在水中,劃出一道道淺淺的波紋。
星空、夜溪、少女,一切宛如圖畫般優美神秘,讓人沉迷。
悄悄地走到石青璇身邊,莫聞坐了下來,伸手將她攬入自己懷中,一只手隨著那白皙光滑的滑下,把玩著那圓潤的腳弓。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他不知道赤足的婠婠有多美,但他相信此時石青璇那美麗晶瑩的纖足絕不會遜色于對方。
感受著柔軟如玉的觸感,輕嗅著那誘人的體香,莫聞就覺得又有一種沖動涌上心頭,想要再次剝開那礙事的衣服,一寸寸,在那具潔白無瑕的身軀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有些睡不著。”石青璇揚起綣首,看著那遼闊的星空。
“畢竟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那雙清澈的眸子看著莫聞,石青璇微微嘆道,“你說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石之軒?”
輕輕地點點頭,石青璇用一種有些惆悵的語氣說道:“估計他這輩子良心都會不安吧!”
莫聞聳了聳肩,沒有再說些什么。下午兩人做了那種事,再加上之前石青璇的那番話,石之軒絕對會得出一個自己女兒犧牲貞潔來救自己的結論。本就對石青璇心懷愧疚的他,這下子愧疚更深了,而這也是之前石青璇那番話的目的,畢竟那時莫聞都已經強頂著反噬收手了,自然不會再動手,根本不用再加那個條件,而且就算是兩情相悅。也不用在剛剛交戰之后就做那種事情。
所以說石青璇其實是故意的,是對石之軒的一種報復。
“你恨他?”莫聞輕聲問道。
石青璇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只是有時想起娘會難過,想起以前的日子會懷念。”
她臉色微紅,看了莫聞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來。喏喏道:“再加上今天看見他背后偷襲你。一時氣憤,對于你又有幾分愧疚,才說出那種話來,做出那種事來。”
莫聞緊緊了雙臂,讓那嬌軀更貼緊自己一些,然后好笑道:“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邪王他老人家,否則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品嘗到青璇的美妙滋味呢!”
石青璇嫵媚地白了他一眼,那初為人婦的風情說不出的動人。混合著原本的清醒脫俗,宛如世界最強力的媚藥。
“我的天師大人。你都后宮佳麗三千了,還不想放過小女子嗎?”
言罷又是一嘆,神色古怪地看了莫聞一眼。
“你號稱天師,沒想到還真是來自天外!”
固有技能:
天籟(b/a):在音樂的領域里,你將是首屈一指的大師。(效果——常駐,音樂的領悟層次躍居到宗師領域,各種音樂類技能、寶具威力加強。)
心靈玉笛 等級:b
擁有靈性的玉質長笛,演奏的音樂有操控心靈的能力,音樂類技能加強。
石青璇簽下心之契約在莫聞看來既是在預料之中,也是在預料之外,說是預料之中,是因為縱觀原著來看,幾位最頂尖的美女中她是最有可能簽下心之契約的一位,她不像師妃暄那樣背負著挽救蒼生的責任,不像婠婠那樣性子百變,不可捉摸,也不像尚秀芳那樣醉心于藝術,能和心上人一別就是十年,她只是簡簡單單在徐子陵的幾次相救下就死心塌地愛上了對方,從本質上來說,獨居幽林小筑的她,既是林中的精靈,也是個怕寂寞的小孩,所以很容易被打動。
說預料之外,是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這么快,在莫聞看來,他想要打動石青璇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至少也要個一年半載的,從這方面來說,他還真得要感謝石之軒。
“有什么不好嗎?我們從此以后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如果你在這個世界厭倦了話,我們還可以去其它的世界看看!”
一邊說著,莫聞一邊不安分起來,低頭輕輕舔弄著石青璇的玉頸,大手也開始上下游走起來。
石青璇的臉色紅潤了起來,初嘗禁果的她,現在可禁不起莫聞的撩撥,但她也沒有拒絕,只是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緩緩說道:“你快要走了吧,今天送信的那只信鴿我可是看見了。”
莫聞手上動作一動,隨即輕笑了起來。
“嗯,有消息說寧道奇帶著和氏璧北上洛陽了,說要在那里由師妃暄選出天下共主,將寶物交給他!”
“什么時候?”石青璇語氣中有著淡淡的不舍。
“管他什么時候!”莫聞大笑了起來,攔腰將石青璇抱去,晶瑩的水珠從那之上滑下,石青璇就是一聲淡淡的驚呼。
“現在我可是只打算陪我的小美人,青璇你既然睡不著的話,我們就來再大戰一場吧,苦短,我們可要好好珍惜。”
在石青璇的嬌嗔中,莫聞大步朝著竹屋走去,絲毫沒有將那決定天下歸屬的寶物放在心中。
洛陽郊外的雪地之中,此時已是白雪皚皚,樹木的葉子都已經掉光,只剩下那光禿禿的樹干,顯得極為難看,
樹木之間,兩個身影飛快地穿梭著。
前面的是一個身穿白袍的公子,這天寒地凍的時節,他竟也不嫌冷,只是穿著薄薄的單衣,而在他身后一個同樣穿著白色衣物的女子正在追趕著。
“你給我站住,莫聞!”
傅君渝看著前面那個依舊不停奔跑,越來越遠的身影,終于忍不住抓狂地叫了起來。
自從東平郡一別以來,她就一直在莫聞身后打轉,從河北到成都,再由成都到洛陽,晃蕩了幾個月的時間,跑了幾千里路,剛開始時她一直未見到莫聞,只能靠著蛛絲馬跡打聽,后來見到了莫聞,可沒說上幾句話,就被對方又甩開了,只能在后面追趕,這么長時間下來,她終于抓狂了。
“你個死漢狗,快點把我師姐交出來!”
聽到傅君渝的喊聲,莫聞的眉頭就是一皺,頭一次停了下來。
看著身后微喘著跟上來的美人,他有些頭疼地說道:“我說君渝小姐啊,我不是早說過了,此時你姐姐就在我揚州的城主府里面,你要是想找她的話,自己去揚州就可以了!”
長時間的奔跑讓傅君渝冷清的臉上帶著幾分誘人的紅暈,只見她對莫聞沒好氣地說道:“我才會相信你們這些可惡的漢人,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這人行蹤不定,我要是放過你說不定下次就再也找不到了!”
然后又鄙視地看了莫聞一眼。
“再說,揚州是你的地盤,我才不會傻到一個人跑過去呢!”
“哦?”
莫聞卻好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嘲笑地說道。
“你以為你有多聰明啊!我要是想收拾你,還需要找別人,我讓你一只手,你都打不贏我!”
“你說什么!”
傅君渝一下子就將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雖然她知道莫聞說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實,但不代表她就甘心接受這一點。
在冬日陽光的映襯之下,那寶劍閃著刺眼的寒光,整個雪地都是一片肅殺之氣。
莫聞的眉頭皺得更緊,他若有所悟地打量著傅君渝,然后就是輕聲地一笑。
“原來如此!”
他摸了摸下巴,然后玩味地說道:“原來君渝并不是想找師姐,而是想和在下待在一起啊!”
“你說什么?”
傅君渝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手中劍猛地刺了過來。
“你這死漢狗說什么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