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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繼承

  在另一邊。

  “就是這里了么?”

  行走在龐大的宮殿之中,望著眼前的場景,陳長銘臉色平靜,輕輕開口說道。

  在他的眼前,一大片建筑在眼前擺著,密密麻麻交織成一片。

  一眼望去像是國王的宮殿,無比的龐大與堂皇。

  也不知道當初建造此刻的初代靈王是怎么想的。

  陳長銘一路行走到前方,就這么穿過密密麻麻的建筑群,來到了其中的核心宮殿。

  當然,這個過程并不是一帆風順的。

  在路途之中,也有一些針對繼承者的小小試煉。

  不過那些對如今的陳長銘而言并不是什么問題。

  或者說,此前那些試煉,恐怕只要先天三重以上的實力就足以應對的。

  若是本身足夠堅韌,或許先天一重便可以嘗試了。

  當初建造此地的初代靈王,可能并沒有想把傳承的標準定的太高,而是盯在了先天這個層次。

  想想也是。

  眼前的地方是用來給歷代靈王傳承之用的,其內的諸多傳承自然是越早獲得越好。

  若是把標準定的太高,說不定等歷代靈王達到繼承傳承的標準時,一個個的都已經七老八十了,還怎么修行?

  這自然不行。

  所以,先天這個層次就正好。

  既不會太弱,也不會太難。

  對于繼承靈王之命的歷代靈王而言,想要達到這個層次并不會太難,除了極少數奇葩之外,基本上二十出頭就能達到這個修為。

  當然,縱使在歷代靈王之中,陳長銘也絕對算是年輕的了。

  按照靈宗之內的記載來看,他或許不能算是最年輕的那個,但也絕對能排的上前五了。

  在某種程度上,這說明了天賦。

  獨自走在宮殿之內,陳長銘緩緩望向前方。

  在前方,伴隨著他的到來,點點滴滴的靈王之力向外流淌,似乎激活了這個地方存在的某種布置,讓此地看上去有了一種變化。

  一扇金色的大門無聲無息之間敞開,在此刻顯露在眼前。

  這扇金色的大門十分輝煌與璀璨,其上散發出淡淡的光輝,一眼望去十分獨特與美麗,給人以一種獨特的感覺。

  望著這種感覺,陳長銘默默佇立原地,感受著那種獨特的脈動。

  在眼前這扇金色大門出現的那一刻,他體內的靈王之力在沸騰,這時候已然有一種無法抑制的趨勢,讓他隱隱之間有了些感應與波動。

  感受著這一切,站在原地,陳長銘暗自搖了搖頭,隨后邁步向前走去。

  周圍的場景開始變化,伴隨著陳長銘的到來,眼前的金色大門自發敞開,將其后的場景顯露而出。

  隨后在眼前,種種變化開始產生。

  陳長銘進入到眼前宮殿的深處,在其中穿行著。

  “就是這里了么?”

  來到了宮殿的深處,望著眼前的場景,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喃喃自語。

  在眼前,一座座金色的雕像在眼前擺著,模樣各異,散發而出的氣息也有所不同。

  不過在此刻,伴隨著陳長銘的到來,這些雕像都開始散發出陣陣光輝,其上有淡淡的神光繚繞,一眼網上去極其的璀璨與神圣,帶著種莫名的意味。

  陳長銘靜靜佇立原地,望著身前。

  在眼前,一尊雕像浮現在他的視線之中,被他清晰看見。

  “太絕秘典?”

  望著眼前雕像之上所刻著的字跡,陳長銘輕聲呢喃,將上面的字跡念出。

  在眼前的雕像之上,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在其上刻畫著,密密麻麻,幾乎將整座雕像給覆蓋。

  這些并非是具體的修行方式,只是這門秘典的大致介紹。

  若是選擇這門功法,陳長銘只需用手接觸,對其觸碰即可。

  不過在此刻,陳長銘并沒有立刻做出決定。

  他一共只有三次機會。

  這是在進入此地之前,金刀長老所告知的。

  每一位靈王之命傳承者進入此地,都擁有三次機會可以選擇武學,三次之后,便會被這個地方自動排斥出去。

  除非能夠晉升歸源,不然無人能夠打破這個規則。

  陳長銘的實力很強,很強,單單論及戰力而言絲毫不會遜色于金刀長老。

  但是在修為上,他與真正的歸源相比還差的遠。

  因此,他同樣無法避開這個限制。

  這也意味著,他與過往的靈王一樣,僅僅只有三次機會。

  當然,僅僅三次機會,倒也足夠了。

  貪多嚼不爛的道理,陳長銘也清楚。

  此地并沒有現成的投影給他具現,這也意味著他無法直接獲得他人的修行成果,只能依靠自身的努力來修行。

  而單單依靠自身的話,三門武學已經足夠他學習很長一段時間了。

  畢竟此地的功法不同于尋常,每一門都是上古靈王所傳下來的,威力絕倫,無比強橫。

  想要將這等法門修行至大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三次機會,對于陳長銘來說已經足夠了。

  而且,按照金刀長老所說,等到未來晉升歸源,他還會有更多機會可以選擇的。

  所以此刻暫時不急于一時。

  默默行走在此地,陳長銘最終在一座雕像前停下。

  在眼前,這一尊雕像之上寫著幾行打字。

  “踏九天?”

  望著這門法門,陳長銘心中一頓。

  與他之前所見的法門不同,眼前這門踏九天,講述的是勢之演化,涉及了冥冥中的天地之理。

  以自身之力與天地相合,勾連天地之力滅敵,這是這門法門的精髓。

  沒有多少猶豫,伴隨著心中一動,陳長銘緩緩伸手,將手放在眼前的雕像之上。

  伴隨著他的手臂也眼前的雕像接觸,在眼前,一種變化開始緩緩產生。

  眼前的金色雕像開始緩緩發光,一種獨特的力量通過陳長銘的手,開始緩緩向他的身軀之中流淌而去。

  在腦海之中,大量的訊息開始浮現,一縷一縷,十分的獨特,像是直接銘刻在他的腦海之中一般,根本無法忘卻。

  等到一會之后,陳長銘晃了晃腦袋,才將腦海中浮現的訊息消化干凈。

  隨后,他正欲轉身向著下一個地方而去。

  轟隆!

  一陣清脆的聲響開始自眼前傳出。

  在眼前,一幕幕景象開始浮現。

  那是一幕幕虛浮的畫面。

  在一片荒野之上,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在其中佇立,在其內不斷做著各種動作,一舉一動之間帶著某種獨特旋律,似乎在修行某種獨特的功法。

  而他所修行的功法不是別的,正是陳長銘所獲得的踏九天。

  “還可以這樣?”

  望著眼前浮現的虛幻場景,陳長銘有些意外。

  毫無疑問,眼前浮現而出的這些畫面,應當是當年的歷代靈王所特意留下的,為的便是輔助后來者修行。

  習武畢竟是一件高難度的事。

  越是高等的武學,往往修行起來的難度越高,練錯的概率也大。

  而一旦練錯了,就容易出現種種問題。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武者的修行就是大多在長輩的監督下進行的。

  但是靈王傳承卻不同。

  靈王的傳承因為其自身的獨特性,其內的武學往往沒有長輩教導。

  因為一個時代中繼承靈王之命的人只有一個,每當一位新的靈王出世之時,往往也就意味著前代的靈王已然隕落了。

  既然已然隕落了,那還怎么教后代靈王?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靈王難免在無人教導的情況下修行武學,時間一長,難免會出現一些問題。

  或許正因為如此,過往的歷代靈王才會在此地如此布置,幫助后來者修行吧。

  對于陳長銘而言,這倒也省事了許多。

  他的天賦悟性雖好,但有人教導總比無人教導要強的多。

  此刻既然有教程,自然也十分不錯。

  佇立在原地,陳長銘心中閃過這個念頭,隨后繼續望向前方。

  在眼前,熟悉的場景還在繼續,而且隨著時間過去,還在不停的演化著。

  “看來要在這個地方閉關一段時間了。”

  望著眼前不斷浮現而出,在眼前不斷變幻的場景,陳長銘臉色平靜,這一刻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這倒也無所謂。

  眼前的地方雖然隱秘,但其實不算封閉。

  陳長銘身處其中,外面仍然可以定時送入口糧之類。

  而且,他也暫時不缺時間。

  縱使在這個地方耗上個一年半載,也不算什么。

  畢竟若是認真算算,他這具身軀今年不過十五出頭。

  打定了主意,陳長銘臉色平靜,就這么緩緩在原地站著,開始靜靜觀察著眼前的場景。

  而在外界,一種變化也在悄然發生。

  “圣子活著歸來了,那么.....我的那件事又會如何呢?”

  一處宮殿之中,圣心長老一人獨自坐在一處地方,回想著此前陳長銘回來的那一幕,心神不由有些恍惚。

  “這所謂的命,我還應該信么?”

  回想起陳長銘此前回歸時的模樣,她臉色平靜,心中卻忍不住升起這個念頭。

  在過往的歲月里,對于所謂的命,她曾經深信不疑。

  這一方面是因為白靈的預言從未失手,另一方面,也是她自己的原因。

  事實上,對于命數之道,她自身同樣有所涉獵,只是遠遠不如白靈那般精湛罷了。

  但在某種程度上,她其實也能夠算是一名算術師,明白一些命數的軌跡。

  正因為如此,所以對于白靈,她才如此敬畏,對其的話深信不疑。

  在事實上也是如此。

  過往的時候,白靈從未失手過,每一次的預言都無比準確,沒有絲毫偏差。

  唯有這一次在面對陳長銘時,白靈才接二連三的失手。

  這所謂的變數,當真是名不虛傳。

  “變數已然存在,命數的軌跡已經不再唯一.......”

  靜靜站在原地,圣心臉色平靜,這一刻緩緩起身,望向外界:“那么,我的結局呢?”

  在很早以前,她曾向白靈詢問過自身的命數。

  按照白靈所說,若是沒有意外,她的結局早已注定。

  但是到了如今,變數已經出現,改變了這么多的東西。

  她那原本注定的命數,是否也同樣改變了呢?

  圣心并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按照原本的命數軌跡,她將死于曾經的死敵之手。

  而在那之后,她的死敵也會死去,舉族為后來的秦皇所滅,不留一點血脈。

  正是因為白靈告知的這個結果,所以在過去,圣心才沒有絲毫動搖,始終追隨在白靈的身后。

  她并怕死。

  或者說,早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她便已然將生死拋在一旁。

  她所在乎的,僅僅只是她的仇人,那些將她國家吞并,舉族屠滅的仇人.....

  他們的結局,才是她真正在乎的。

  為了他們去死,圣心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而現在,既定的軌跡已然被變數所改變,那原本注定發生的事,是否還會繼續發生?

  圣心并不確定。

  所以在此刻,她的心靈并不平靜,縱使如此精深的精神修為也無法平復她的心情。

  只是她沒有發現的是......

  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里,一個白衣女子正在遠處佇立,在那里靜靜望著她。

  那是個十分高挑的女子,容貌并不算絕色,只能算是清秀,卻有一種獨特的朦朧氣質,讓人覺得極其獨特,十分不凡。

  她都在站在那里,就這么光明正大的站著,卻沒有任何人發現她的蹤跡,像是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靈。

  在此刻,她獨自佇立在遠處,默默望著眼前的圣心長老,臉上的情緒有些莫名,看上去似乎帶著種莫名的復雜。

  “抱歉......”

  獨自佇立在原地,望著眼前的圣心長老,白靈臉色復雜,這時候心中輕輕嘆息,默默做出了決定。

  最終,她還是做出了決定,默默轉過身,向著外界走去。

  整個過程十分輕微,如她來時一般,根本沒有任何蹤跡。

  強如圣心長老,對于白靈的到來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在接下來,時間慢慢過去。

  在靈王傳承正式開始之后,陳長銘獨自在靈王殿中閉關,在其中修行著靈王傳承中的武學。

  只要其余三大長老,則各負其責,共同維持著整個靈宗的運轉。

  在這種情況之下,時間緩緩過去。

  不知不見間,兩個多月的時間過去。

  兩個月的時間,似乎并沒有改變多少東西。

  靈宗之內還是之前那般模樣,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沒有改變。

  只是在這一日,在靈宗之外,一個不速之客緩緩降臨此地。

  “就是這里了么?”

  淡淡的聲音在此地落下,慢慢響徹。

  在靈宗之外,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緩緩而來,望著眼前佇立的龐大地域,臉色看上去十分冷峻。

  “我要找的人,就在這里.......”

  他望著身前的靈宗駐地,臉色冷峻,緩緩開口。

  而在他的身后,一個白衣女子在那里靜靜站著。

  “一百年前,梁國獲萃靈之珠,因而被一伙神秘人所滅,舉國王族盡數被人所屠。”

  “只是在梁國王族被人屠滅之后,那所謂的萃靈之珠卻并未被人找到,僅僅只有一半碎片罷了。”

  “至于另一半,至今仍然未曾被人找到,至此下落不明。”

  獨自佇立在男子身后,白靈臉色平靜,緩緩將過往的故事講述而出:“而在事實上,在那一日,梁國王族也并未被屠滅,仍然有漏網之魚。”

  “一位梁國公主恰好在那時逃了出來,最后一路輾轉來到當時的靈宗,被靈宗上一代長老收為弟子,更因自身天賦出眾而晉升宗師,成為了下一代的長老。”

  “此人,便是這一代的圣心長老。”

  白靈臉色平靜,緩緩開口說道。

  “你倒是知道的聽清楚......”

  在一旁,中年男子臉色詫異,望著眼前的白靈,臉上不由露出些詫異之色。

  “不過,你所說的這一切,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意味,望著眼前的白靈不由開口。

  “因為,在那一日出手,一夜之間將梁國王族屠滅的人,不是別人.......”

  佇立在原地,白靈臉色平靜,緩緩開口:“正是晉王您啊。”

  淡淡的話音落下,頓時在原地,一種變化開始產生。

  在這時候,四面的空氣似乎都凝滯了,這一刻被一種無形力量所影響,開始停止運轉。

  而在四面八方,一種無形的勢開始涌動,隱隱之間裹挾天地之力,如同天上的雷霆一般,隨時可能發出暴動。

  站在白靈的眼前,中年男子臉色冷峻,冷冷望著眼前的白靈,那種視線讓人驚悸,像是被什么兇獸盯上了一般,不由感到陣陣驚悸。

  只是站在其身前,被他的視線盯著,白靈的臉色卻顯得十分平靜,從始至終都沒有多少變化。

  原地就此陷入沉默,看上去靜悄悄的。

  “呵.....”

  片刻后,中年男子才冷笑一聲,發出一陣聲音:“莫名其妙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發現我的這個身份的,也不知道在當年的那件事里,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只是你莫名其妙的找到我,又莫名其妙的跟我打一場,把我帶到這里來,為的到底是什么?”

  她臉色冷峻,望著眼前的白靈開口說道。

  “我自然有著目的。”

  白靈臉色平靜,從始至終看上去都十分從容:“只是那對于晉王您而言并不算什么。”

  “還是說,晉王您怕了?”

  這是今天承諾的第三章,抱歉晚了一點才發,不過潔南總算還是做到了!

求大家看在第三章的份上,再給潔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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