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這么奔放?
光天化日之下在醫院里飆車?
不對!這才進去多久就被掏空了?
簡直給我們不滅真龍丟臉!
另外一邊,一個高挑的金發美女走進羅麗的房間,望著李瑞離去的方向,揚起一絲笑容。
“我有點喜歡這個女婿了。”
“啊!媽媽!我跟他不是那種關系!”
羅麗害羞的捂住了腦袋。
“真不是?”
看著母親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近,羅麗艷飛雙頰。
“我…我們還沒交往…”
“還沒…也就是說以后會交往啰?”
羅麗母親再次揚起了狹促的微笑。
“哼!那就要看他表現了!”
“怎么?他以前表現不好嗎?”
“他說我是頭騾子!”
汽車開到小區不遠處,李瑞提前下車走向了一個藥店。
“麻煩給我來點補藥。”
前臺的服務員小姐姐看到李瑞蒼白俊俏的面孔,還有那發抖的雙腿,臉上升起了蜜汁微笑。
用一種“憋說話,我懂!”的表情安撫下李瑞,她麻利的從藥柜里找出各種藥品。
看著堆滿柜臺的惠人腎寶,六味地黃丸,威而鋼…李瑞眼角不自然的抽搐。
“我受傷失血,需要補氣血的藥,不是腎虛!”
連吵架都使不出力氣,李瑞只覺得一陣心累。
“哦,不好意思。”
知道自己鬧了個烏龍,小姐姐滿臉羞紅,連忙給李瑞找出一些補血養氣的藥品。
除了這些藥品,李瑞還買光了藥店里的銀耳、當歸、紅棗…等藥材,準備拿回去煲湯。
提著大包小包的藥材回到家里,李瑞發現自己的雙腳居然軟得像面條,不受控制的顫抖。
以后要注意節制,不能一次灌到羅麗翻白眼。
嘆息一聲,李瑞看著只剩下300多點的生命值,搖了搖頭。
“瑞哥,羅麗怎么樣了?”
“沒什么大礙,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愈。”
“那就好。”
黃俊材松了口氣,又恢復到平日里嬉皮笑臉的模樣。
“這次羅麗傷停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教練叫你主持替補選拔,你覺得誰能填補這個席位?”
“朱暢學長吧,他的實力比其他隊員高出一線。”
“日本來的那幾個可是摩拳擦掌,還有一個人也報名了選拔賽,你絕對想不到是誰?”
李瑞眨了眨眼睛:“伊開誠?”
“我草,你怎么知道?”
“團隊里跟我有過節的只有他,其他人我怎么會想不到?”
“嘿嘿,這回你準備怎么修理他?”
“為什么要修理他?”
李瑞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黃俊材。
“上次他不是找你茬嗎?不狠狠抽他臉怎么顯示出你流弊啊?”
黃俊材揮舞著巴掌上躥下跳,興奮莫名。
“你是小學生嗎?”
李瑞嫌棄的搖搖頭。
他還不至于跟一個高中小屁孩較真,之前當場教訓一頓完全夠了。
從那以后伊開誠一直很老實。
只要他不故意搞事,李瑞也不會專門去針對他。
“對了,替補選拔賽在什么時候?”
“后天下午,你這個做隊長的還是長點心吧,羅麗不在你踏馬什么雜事都甩給我,我是你爹咩?”
黃俊材的表情逐漸烏蠅哥,被李瑞一巴掌扇到一邊。
“你居然還敢打我?老子要以權謀私,潛規則所有女隊員!”
“你看看你身后…”
“你以為老子嚇大的啊?女隊員我吃定了,耶穌都救不了她們,我說的!”
黃俊材囂張的指著自己,一回頭,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以安藤愛奈為首的所有女隊員都站在他身后,用一種看垃圾的眼神注視著他。
咔噠咔噠!
所有人撈起袖子,掰動指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個…其實我是開玩笑的…你們不要當真。”
但看著圍得越來越近的女隊員們,黃俊材明智的放棄了掙扎,抱頭蹲防,高聲大叫:“不要打臉!”
乒乒乓乓的一陣拳打腳踢后,鼻青臉腫的黃俊材像一條破抹布一樣癱在地上,低聲啜泣。
“以后還皮不皮?”
蹲在地上戳了戳他的腦袋,李瑞對這家伙的作死精神深感欽佩。
“卜皮了,誰皮誰是狗!”
“那好,起來吧。”
剛剛將他從地上拎起來,黃俊材拍了拍臉頰振作精神,隨即跳到擂臺上宣布。
“隊長說了,替補選拔賽報名費100萬,女隊員加倍!PY我的可以免費進入決賽!”
李瑞:“……”
這貨沒救了!
選拔賽當天,李瑞驚喜的看到羅麗出現在體育館里,輕柔的做著康復性訓練。
“你怎么來了?”
“恢復得差不多了,之后就是水磨工夫的靜養,在醫院里待著也沒意思。”
“那你別太累著了。”
揉了揉她的腦袋,李瑞雖然從系統面板里看到明晃晃的減80全屬性負面狀態,但也沒有說破。
她想出來走走也好。
“對了,我上次忘了問,你這個…沒事吧?”
伸手輕輕摸了摸李瑞的眉心,血神珠反饋的感覺讓李瑞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別摸。”
抓著羅麗作怪的小手,李瑞渾身不自在。
看著他忽然變紅的臉頰,羅麗好奇的歪頭:“觸感像是石頭,它還有感覺?”
“嗯。”
李瑞點點頭,沒有多說,生硬的岔開了話題。
“之前其他人問我都說是裝飾性寶石,你可別說漏嘴。”
“哦,知道了。”
“那好,跟我過來。”
“干啥?”
“過來你就知道了。”
不由分說的拉著羅麗往另外的樓層走去,一個猥瑣的身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鬼鬼祟祟的跟在他們后面。
有奸情!
九尾狐會議室門外,黃俊材悄悄將耳朵貼在墻壁上,里面傳來模糊的交談聲。
“隊長,不要…不要啊…”
“嗚嗚嗚…你不要這樣…”
“閉嘴!含住!咽下去!”
“嗚嗚嗚…戳到喉嚨了,我吞不下去…”
黃俊材在門外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兩個家伙居然如此奔放!
正要躡手躡腳的離開,里面忽然傳來一聲質問:“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