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者之間有一個最重要的區別,個人戰不受豬隊友的影響,理論上來說,只要你solo無敵,高中三年無一敗績都是有可能的!
可即使是李瑞現在也不敢夸這個海口。
滿打滿算他覺醒也就一個多月,即使有系統開掛,他和那些從小精心培養的天才肯定還是有差距的。
更不要說那些進入超凡,跳出排名的真正強者了!
不過,只要給我一年…不,半年!我就一定能夠追上,甚至超越他們!
李瑞看著自己緊握的拳頭,眼中滿是堅定。
“請AE869號,李瑞選手入場。”
忽然,廣播中傳來他的名字,李瑞收斂心神,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鎧甲”,大步走出待機區域。
海底撈杯賽比上午的比賽規模小多了,整個場地只能同時容納9組對戰。
倒是觀眾席上的人數比上午也不遑多讓,加油助威的呼喊聲震耳欲聾。
“選手——李瑞。”
“選手——賀建安。”
和上午的官方性質比賽不同,私企贊助的杯賽選手大多以個人名義參加,所以不會帶上學校的名字。
但這樣集體榮譽感和影響力就會差很多,導致許多真正的高手都沒有興趣參加這種比賽。
可此時站在李瑞面前的,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手,一個覺醒者!
“又見面了!”
李瑞微微一笑。
“是的,我一直在等待這一刻!”
賀建安手中兩柄比賽用匕首宛如蝴蝶一樣在他手里翻飛,最終一正一反,牢牢固定在掌心。
“雙方行禮!”
“比賽開始!”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賀建安的身影猛然朝著李瑞沖刺而去。
很快,但還比不上羅麗!
李瑞集中精神,動態感知能力大漲,牢牢把握著賀建安的移動軌跡。
匕首如同毒蛇的猙獰牙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刺來。
五指成爪,李瑞試探的想要鎖住他的手腕,但匕首宛如活物一般挽了個花,在他手背上劃過,直接將他逼退。
這匕首…有問題!
看著自己手背上一道深深的傷口,殷紅的鮮血慢慢滲出,李瑞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比賽用匕首是沒有開鋒的高強度塑料,不該有如此威力啊!
“我覺醒的能力是鋒銳,飛花摘葉皆可傷人,你小心了!”
賀建安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悄悄說道,匕首在手里翻飛旋轉,合身再上!
俗話說一寸短一寸險,賀建安的攻擊速度比李瑞還快上一籌,這導致李瑞的反擊永遠都面對著他的兩顆“毒牙”。
而加持鋒銳異能的匕首完全有能力刺穿李瑞的護具,給他造成嚴重傷害,所以他縱有千鈞之力,卻無處施展!
真踏馬像個刺猬!
李瑞越打越是心煩,這種靈活又擁有強大殺傷力的敵人真心有點克制他。
當然,這是在他不動用技能的前提下!
“你的能力又是什么呢?再不施展就沒機會啰。”
賀建安在李瑞身邊游弋,手中的匕首習慣性的挽著花兒。
“呵呵,花里胡哨!”
李瑞咧咧嘴角,反守為攻。
賀建安面色凝重,腦海里閃過了無數可能出現的情況,并預設出如何反擊。
但他千想萬想,都沒料到攻擊來源于李瑞的喉嚨。
“吼!!”
宛如巨型肉食動物的沉悶尖嘯從李瑞口中噴出。
近距離的賀建安甚至看到了空氣中產生了肉眼可見的波紋。
一股恐怖的能量沖擊在他身上,腦袋嗡的一聲,世界仿佛離他遠去,聽不到一絲聲音,思維一片空白。
體內的能量在波紋的沖擊下分崩離析,無形的魔法力量干擾著他控制,讓他無法調集起一絲異能。
野性尖叫 施放恐怖魔法聲波攻擊區域內敵人,使范圍內的敵人沉默并造成魔法傷害。
傷害:27
沉默時間:0.8秒 調集起所有的法力值,李瑞一聲就把賀建安吼懵了。
“哇!”
一口鮮血從賀建安嘴里吐出,李瑞帶著死亡氣息的拳頭停在了他腦袋邊上。
旁人眼中無法看到的暗紅色光暈從他體內散發,仿佛心臟一般跳動,李瑞清晰的認識到,自己這一記黑暗收割下去,他真的會死!
一發野性尖叫生命值就降到50%以下了?
脆皮刺客脆到這種程度了嗎?
李瑞疑惑的皺起眉頭,緩緩倒退兩步。
而這時,觀眾席上捂著耳朵的人群才反應過來,爆發出熱鬧的議論聲。
“臥槽,剛才那是什么?”
“感覺像是恐龍在叫,好像是場上某個人發出來的!”
“我聽過正宗的獅吼功,沒這么恐怖的啊!”
“你們看,擂臺上有人吐血了,好像就是那一組剛才發出來的聲音!”
“一嗓子吼吐血,張飛長坂坡也沒這么猛啊!”
臺上觀眾議論紛紛,臺下裁判也沒閑著,找來醫療組的人檢查過賀建安后,當機立斷的宣布了李瑞的勝利。
“您戰勝了一名英雄單位,獲得42(21×2)點經驗值。”
“百人斬階段性任務完成,當前進度2/100。”
看著經驗值變成了五級136/350,李瑞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這種直觀,肉眼可見的進步讓他充滿了充實感!
“等等!李瑞!”
身后傳來虛弱的呼叫,李瑞停下離開的腳步,轉身望去。
賀建安躺在擔架上,不顧醫護人員的阻攔,強行撐起身體。
“下次!我一定會擊敗你!金龍杯!!你等我!”
聽著少年熱血堅定的話語,李瑞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好,我等你,但我可不會等太久哦!”
說完李瑞轉身走下擂臺,輕笑搖搖頭。
永不言敗,不服輸,十幾歲的少年體內流淌著青春熱血,這讓李瑞微微有些羨慕。
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是件壞事,但也是件好事。
他們的棱角還未被磨平,哪怕明知事不可為,他們也敢反抗,也敢說不。
挑戰強權在李瑞這種“成熟”的大人看來,可能是幼稚的叛逆。
但有的時候,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恰恰需要這種精神。
如果人人都“理智成熟”想著曲線救國,估計天朝早亡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