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優美僻靜之地,方圓百里之內沒有半點人煙。
無數山峰被強大的陣法束縛住,以特定的位置懸浮在空中,宛若天空之城般!
周圍有云霧繚繞,有仙鶴縹緲,宛若修仙圣地!
事實上,這里乃是大乾朝最強宗派之一。
神炎宗!
秦穹作為秦國公主,自然可以隨心所欲的選擇自己想要拜入的門派。
雖然天涯海閣對她而言更為合適,但既然她說想加入神炎宗,那么便是大乾國主,也不得不認真考慮她的話!
也正因為如此,如今的神炎宗,終于迎來了一位真正的祖宗!那些心性不定的,性情跳脫的,喜歡惹是生非的弟子們,都已經親自由師長們私下警告過,說新來的那位女弟子,千萬不可招惹,如果敢碰掉她一根頭發,那么到時候不僅爾等要受罰,甚至于恐怕還要禍及家人!
嚴辭厲切,任是再任性的弟子,也不敢對她有所放肆了!
因此,雖然加入神炎宗已經有一段時間。
但秦穹卻并沒有遇到過什么欺壓新弟子啦,需要自己去裝逼打臉的事情。
哥哥講的故事雖然好聽,但有時候也是不能當真的呀。
想起自己曾經在哥哥身邊聽過的那些故事,其中關于裝逼打臉的橋段特別多,本以為自己還能遇上呢。
沒想到竟然這般無聊。
不過沒等到裝逼打臉等橋段,卻意外的等到了意外的客人。
一處精致的別院里,院外種滿了火紅色的向陽花,在陽光的照耀下,紅燦燦的,宛若火焰的世界!
而屋內,簡陋的居所!
正有兩人,一坐一跪!
“屬下見過公主殿下!”
“免禮吧。”
“謝公主殿下!”
“先別忙著謝…”
秦穹擺了擺手,那嬌俏的臉上露出了莫名意味,道:“真是有意思了,我這邊才剛剛拜了師父,父皇那邊就不惜再次耗費珍惜異寶把你給傳送過來,他該不是派你來責怪我自作主張的吧?如果是想罵我的話,那么寫信以鴻鵠傳信也可,何必這么大費周章呢?”
“陛下并無責備殿下之意,陛下只是說,公主殿下得拜明師,他身為父親,自當給女兒的師父送上寶物,以盡心意!是以命屬下特地奉送至寶!”
“哦?什么至寶?”
“東海之濱的血珊瑚,其內蘊含無盡炎陽氣息,對于陽性功法修煉,頗有增益,正合殿下師父服用!還有無定島的血心丹,補血益氣,只要不死,服下一粒,可立保性命無恙;還有九幽幻心草,鍛煉心境,有益于先天明心…”
那人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帶來的,卻盡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秦穹驚奇的挑眉,震驚道:“父皇難道不生氣我并未拜入各派宗主門下,反而拜了一位弟子為師,憑白的降了他的輩份?”
“那倒不曾,事實上,陛下還有至寶送予殿下!”
“送我嗎?什么東西…”
“屬下不知,只是陛下囑咐過,要親手交到殿下手中!”
說著,那人仍然保持著恭敬跪坐的姿態,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精致的玉瓶。
“給我的…我才剛來這神炎宗一月不到,他就有寶貝給我,古怪…”
秦穹接過了玉瓶,入手冰冷,竟然隱隱然有凍人之感。
打開,看到里面那些乳白色的液體,隨著瓶子的微微晃動而蕩漾,聞著,冷不丁打了個冷戰。
她這回是真的震驚了,道:“萬年石乳玉液?父皇竟然讓你給我送石乳玉液?他什么意思?”
“陛下并未言明,只時讓屬下給公主送來此物,然后命屬下在公主身側聽候差遣,其他的,陛下并未多說。”
“是嗎?讓你也留在我身邊…不過我可不怎么用的上你。”
“無妨…屬下自當給自己放了假了。”
“嘿,你還真不客氣,正巧,我現在拜的這個師父對我完全不聞不問,有些武學上的困惑,恐怕還真得請教你了。”
“什么?!那廝竟然敢對殿下不聞不問?!”
跪在地上那人頓時大怒,道:“我堂堂大秦青蓮公主,她竟敢如此冷落?公主莫急,我這便去教訓于她…”
“不必了!”
秦穹擺了擺手,笑道:“我巴不得她不管我的死活呢,反正我想要的,也不是她的指導,我想要的…不過是她突破先天的經驗而已!這樣就很好!你不許多事。”
“是,屬下明白了!”
“嗯,寶物就都留在我這里吧,你先去給自己放幾天假,我想找你的時候自然會找你的,現在的話…我要開始修煉了。”
“是!”
那人起身,向外走去。
留下秦穹一人把~玩著那價值連城的石乳玉液,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喃喃道:“父皇啊父皇,我可真是越來越看不透您了,您不遠萬里給我送這東西,莫非就是想讓我好好滋養面容不成?古怪…”
沉吟了一陣,她嘆道:“罷了,我現在可沒有太多的空閑去思慮這些事情,我需要做的,是盡快突破到神海境界啊!”
她脫靴上榻,盤膝而坐。
不多會兒,體內已經有絲絲青氣浮現,這青氣在空中盤旋,逐漸凝結成青蓮模樣…而在她的體外,卻有淺薄的霧氣浮現,這霧氣將她環繞其中,看起來,當真是如仙似幻,而漸漸的,這霧氣將整個偌大的房間,都給籠罩在其中。
倘若蘇景在此,恐怕要忍不住震驚的大叫了,秦穹練功之時所施展的功法,竟然是他曾經見過…回朔之術!
可此時…
蘇景卻還在為自己的生存斗爭!
遠在萬里之遙的大秦土地上。
一處隱秘的山窩里。
激烈的戰斗正在持續…
其中一方乃是身著鎧甲、手持長~槍的大秦鐵騎。
而另外一邊,卻混亂的多,數名道人被護在身后,口中念念有詞,不時拋出一張符咒,或化為冰霜,或為火焰,或為雷霆,更有甚者,直接能教大地凹陷,土地掀起…端的神妙無方。
而在前方,兩人御使飛劍,與前面那些大秦將士們糾~纏。
更前方,卻是一名手持短刃的年輕男子,頭戴斗笠遮住了全部的面容,動作雖不敏捷,但卻頗為輕巧,但凡一拳轟出,立時便要有人喪命,配合著兩把飛劍的鋒芒,將敵人給盡數堵在了前方…
一開始還是這些將士們圍攻這幾人,但現在,這百余名將士,眼看著節節敗退,竟然便要不敵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