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婷住所附近的一家酒吧里,三人要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小桌,點了兩打啤酒和一瓶伏特加。叫烈酒的是黎嫣,沐羽晨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個小家碧玉般的女人。身高一米六出頭一點,皮膚帶著淡淡的小麥色,雖然沒有雪白的靚麗,卻多了幾分健康的柔潤。眼睛很大,流波溢轉,很有小女人的嫵媚,細細的柳葉眉,淡粉色的嘴唇,勾勒出一種獨特的性感。
“一個有些溫柔的小野貓。”沐羽晨下了定義。
被沐羽晨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啦!有什么不對嗎?”黎嫣看著沐羽晨,整理了下裙擺。
“只是想看看,你為什么那么能喝。”
“誰說這是我要喝的”
“恩??”沐羽晨不由郁悶了。
“這是我們要喝的。”小小的耍了沐羽晨一把!黎嫣笑的格外美麗。
時間漸漸過去了,午夜來臨。酒吧里的男男女女們多了起來。在妖異旋轉的燈光下,在激情悅動的旋律里,舞池中的氣氛也熱烈了起來。不少男士過來邀請沐羽晨身邊的兩位美女,但是都被拒絕了。還好風度還不錯,沒有鬧事的意思,畢竟大家是來找樂子的。
時間接近午夜,沐羽晨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兩個女孩同意了,三人正準備離開。‘啊!’一聲尖叫聲響起,然后是“啪”的一聲手掌和臉蛋的撞擊聲。之后是怒罵聲,酒吧里微微有些亂了起來。
沖突的雙方是舞池里的兩男一女,“八成是那女的被摸了。”林玉婷說道.。“這種事情你很有經驗?”沐羽晨嚴肅的對她說道。林玉婷不由的吐了吐舌頭。
那一隊男女是和不少人一起來酒吧的,那個偷摸的男子被打了頓,就沒有人管他了。沐羽晨剛準備帶兩人女孩出去,十多個大漢沖過來就堵住了門口,不讓人進出。看見事情不妙,沐羽晨拉著兩個女孩回到剛剛的角落。
“尋仇的來了。”兩人女孩居然一臉的興奮,“天啊!”沐羽晨手掌貼著額頭。
果然,兩伙人打了起來。沐羽晨抽空看了一樣那個引發事件的女孩,還真的不錯。酒吧外,又有十多個大漢涌了進來。沐羽晨一看,八成是專業的隊伍了。
抱著看戲的心情,沐羽晨坐下來。看著舞場里面,他看看表。十分鐘過去了,還沒有人來處理。“八成是不會來了。”沐羽晨默念。打倒了那幾小青年,這幫專業的家伙氣焰囂張到了頂點,居然開始對酒吧里的其它女孩下起手,有人反抗就暴打一頓。
沐羽晨冷眼旁觀,心中一片寧靜。外面的世界和他的內心,仿佛是冰火兩個極端。黎嫣和林玉婷,早就躲到了沐羽晨的椅子后面。
這時候,一個大漢走了過來,他一臉蔑視的看著沐羽晨,內心仿佛在說:“沒用的小白臉。”臉上帶著獰笑,準備跨過沐羽晨,把手伸向兩個女孩。
不過,他沒有機會了。沐羽晨本來平靜的內心由雪花變成了暴風雪,他需要發泄。眼中光芒一閃,那個大漢的動作就直接僵硬了,就好像被大型食肉動物盯住了一樣。一張金屬的座椅砸打大漢身上,便的四分五裂。大漢被巨力打飛了出去,滑進了已經沒有幾人的舞池。
沐羽晨并沒有出重手,在床上躺一個月就好了。其它人見還有人反抗,居然拿出了刀具一擁而上。這本就是悲哀的鬧劇,他們在其它人眼中或者顯得很勇猛,很有殺氣。但是在沐羽晨眼中,不過是小孩子的打鬧罷了。
這些人靠近沐羽晨一丈之后身體動作陡然一陣僵硬,這是沐羽晨殺氣被幻世之書封鎖消弱后留下的一點點。不準備廢話的沐羽晨沖上去奪過一把蝴蝶刀,手中刀光閃爍。變化成無數的幻影,一人一刀。瞬間,剛涌上來的二十多人軟倒在了地上。詭異的傷口,只有一絲絲血跡流出。
門口傳來一陣打斗的聲響,接著一陣高跟鞋腳步聲傳入沐羽晨耳朵里。看著舞場里倒下的一片,她明顯呆了一下。一群黑西裝很有氣勢的走了進來,很快控制了場面。女人在場中四顧,發現了沐羽晨。她朝沐羽晨點點頭,說道:“好久不見,怎么樣?”沐羽晨聳聳肩膀,他腳下是一堆倒地昏迷的人。
那邊,最開始被教育的那幫小青年里一個聲音傳來,“蘇姐姐,嗚嗚嗚!!!”
“你能解決的吧!”酒吧外,沐羽晨眼中寒光閃動的問著蘇晴夕。被壓制的氣勢一旦松動,便再也無法完全被封鎖起來。
看著眼前男子眼中閃動的危險,明白對方的意思的蘇晴夕只感覺到一陣意外。知曉鬧事的那幫人背景的自己居然會認同的眼前之人的話,連她自己都不明自己為什么會相信。“恩,我能。”蘇晴夕點點頭,保證似的說道。
“開我的車走吧!”沐羽晨聽見背后一個聲音傳來,感知中一串鑰匙正在天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朝沐羽晨落下。沐羽晨沒有回頭,只是向上伸出手,鑰匙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過了下來。
蘇晴夕目送沐羽晨開車離開,然后反身回到酒吧內。“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有些無奈的她,揉了揉自己太陽穴。
將兩個女孩送回到家里,沐羽晨開車來到郊外。剛剛的事情已經被他驅逐出腦海,小事情不值得一提。不知道什么時候,沐羽晨有了這樣的感悟。
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沐羽晨將車停在了一片樹林的空地上。走入樹林中,他想搞清楚地面上的龍脈和自己二十三樓家里的龍脈有什么不同。
深夜,海市徐湖地區的一座近六十層高樓的頂層。廈海疆帶著淡淡的倦意坐在椅子上,寬大的辦公室里,數十個人正一臉恭敬的站在他的對面。作為這個城市的地下皇帝之一,自己的名字足以讓這個城市逗上三抖。
但是今天自己的手下,又搞出了不小的麻煩。想到麻煩,夏海疆不由一陣心煩。“自古民不與官斗,自己的清月會在這個城市是個大勢力,但是這并不意味著自己誰都不怕。何況還打了幾個世家的小輩,好在那幾十個白癡被送進了醫院。這樣大家算是互有損傷,事情就好辦多了。”
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對著夏海潮叫到:“老板。”
“二虎那家伙怎么樣了。”雖然惹了麻煩,但是這個自己老兄弟的兒子,自己還是很關心的。
“四肢的骨骼被震了移位,內腹都受了震傷。力道控制的很好,沒有要殺人的意思。”中年人說完猶豫了一下。
“繼續說。”夏海潮看出手下的猶豫。
“其他人也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暈過去了…。”
“不是被刀傷的嘛?”夏海潮奇怪的問道。
“是刀傷了,只是在肋骨之間開了個口子,沒有傷到內臟,連細小的血管都沒有傷到。就破了點皮。昏迷好像是被打的。”中年人不由得奄奄嘴巴里的口水。
“專業的…。”夏海潮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蘇家女孩和那人認識?”
“是的,老板。”“恩,那就應該不會出事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