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灶門炭治郎的家里。
一片慘象。
灶門炭治郎的母親灶門葵枝、妹妹灶門花子還有三個弟弟竹雄、茂、六太。
五個人都被殺了。
“是鬼干的。”富岡義勇說道。
“鬼舞辻無慘。”何洋直接將作案人鎖定在一個人身上。
“不能直接這樣判斷。”富岡義勇表示何洋過于武斷。
何洋沒有抬杠,挨個過去查探。
富岡義勇說道:“都死了,找個地方埋了吧。”
灶門炭治郎雖然見過這樣的景象了,但是再見一遍,還是感覺無比的悲傷。
此時,禰豆子都變得安靜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瘋狂。
“這幾個人的死因都是因為被注射了鬼舞辻無慘的血液細胞,但是他們的身體承受不了這樣的血液所以才‘死’去的。”何洋分析道:“鬼舞辻無慘的細胞的生存能力很強,或許并沒有死掉。”
“什么意思?”富岡義勇都有些聽不懂。
何洋當然知道他不懂。
他也懶得解釋,因為這是他才能研究明白的東西。
現在他自己都還沒有徹底研究明白呢。
簡而言之,就是這些尸體里可以提取出純粹的只屬于鬼舞辻無慘的血液細胞來。
其他的鬼身上的血液細胞雖然濃度不同,都很接近鬼舞辻無慘的細胞,但是還是有差距。
因為那些血被不同的鬼個體吸收了,然后血液細胞的DNA都發生了融合,所以才產生了變異。
所以每個強大的鬼都掌握了不同的血鬼術,那些血鬼術甚至是鬼舞辻無慘自己都不會的。
因此,何洋從研究的角度來看,他需要這幾具尸體。
對研究而言,這些可太珍貴了。
“灶門炭治郎,你家人的尸體可以貢獻出來嗎?為了人類的將來,他們可以貢獻力量。”何洋說道。
灶門炭治郎都懵了。
他已經夠慘了。
家人全死了,妹妹變成了鬼,現在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竟然連家人的尸體也想要走?
“他們體內的鬼血細胞其實還存活著,而且現在其實并不能完全判定他們為死亡狀態。如果我用一些手段,說不定有機會讓他們都暫時以鬼的形態蘇醒過來。然后再找機會將他們把鬼變成人。”何洋再次說道。
這下炭治郎明白了。
自己其他的家人也有可能會變成如今禰豆子那種樣子,甚至將來有機會變回人來。
他沒有其他選擇,只要有希望,他就不得不相信何洋。
現在的他太弱了,什么都不懂,只能將希望寄托在何洋身上。
而何洋,也在他面前展示了自己的手段。
他直接扔出了手里的一枚萬能膠囊。
一個看上去比較高端的玻璃生化培養池就出現在了身前。
大概三立方左右的體積,里面滿滿的培養液。
“這是什么東西?妖術?”
別說灶門炭治郎,就連富岡義勇都沒見過這種東西。
“這東西可以保存尸體的。先把尸體放進去吧,我會找機會幫你的。”何洋說道:“對了,現在禰豆子應該能夠認出你,知道你是她的家人,不過很多記憶應該缺失了。”
“大人,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家人。”炭治郎再次求何洋。
“行了,我會想辦法的。你告訴禰豆子,讓她乖乖跟著我,別傷人,聽話。”何洋道。
“我呢?我也要跟著大人!”炭治郎說道。
他當然不放心自己的妹妹跟著別人走了。
盡管何洋是他的希望,但他只有自己也跟著,才能放心。
“你跟著我做什么?哦,對了,取你一點血,做實驗說不定能用到。”
就這樣,何洋收起了存著炭治郎家人尸體的培養池,取了幾百毫升炭治郎的血,又帶著禰豆子,離開了。
只剩下富岡義勇與炭治郎站在原地。
“我現在,該做什么?”炭治郎迷茫了。
“你太弱了,所以你的命運才會被別人支配。”富岡義勇說道。
“你太弱,所以家人被鬼殺了;你太弱,所以妹妹變成了鬼;想變強嗎?去狹霧山,拜訪一位住在那里的名叫鱗瀧左近次的老人吧。就說富岡義勇叫你來的。”
“還有,再次提醒你,別過于相信剛才那個人的話,想著什么都依賴他。我希望你能靠自己變強,然后去尋找方法。”富岡義勇覺得灶門炭治郎還是可塑之才的。
經過一些接觸,他也看出了禰豆子與其他鬼的不同。
從何洋跟著自己過來,到現在“滿載而歸”,仿佛都是他計劃好的一般。
這讓富岡義勇很難不去懷疑何洋些什么。
但是,偏偏現在何洋已經可以說是一名鬼殺隊的柱了,自己也不能明著懷疑他。
看來以后要暗中調查一下了。
灶門炭治郎抬頭看著富岡義勇,他也覺得富岡義勇更可信一些。
于是,他下定決心,要變強。
變強后,自己去接觸鬼這種生物,然后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尋找到拯救自己妹妹和家人的辦法。
他要去,狹霧山。
何洋弄了個大竹筐,把禰豆子塞了進去。
“你哥哥讓你跟著我,聽我的話,記住了沒有?給我乖乖聽話。”何洋拍了拍她的腦袋,讓她咬上竹筒。
這小家伙,倒是出人意料的聽話。
不知不覺,天色又黑了。
這片區域,周圍全是山脈。
走得也都是山路。
倒是奧多摩郡云取山的范圍走出之后,雪就不多了。
因為珠世大概還沒有弄好新的住所,所以何洋還得繼續帶著禰豆子去鬼殺隊。
把自己的無道劍鑄好的任務,還沒有搞定呢。
夜已深。
何洋帶著禰豆子來到了一所廢棄的寺廟。
暫時要在這山上過一夜了。
“年輕人。”突然,身后有人喊住了他。
是一個年老的聲音。
何洋轉身向后看去,是一個穿著藍袍子,頭上帶著紅色天狗面具的人。
這副打扮,倒是讓何洋想到了一個人。
鱗瀧左近次,鬼殺隊的前任水柱,也是現如今的鬼殺隊隊員培育師。
“大叔,有事?”何洋問道。
“那個地方還是不要去的好,有鬼出沒。”鱗瀧左近次說道。
“你不是也正往那邊去?”
“我是去殺鬼。”
“正好,我也去殺鬼。”何洋笑道。
此時,鱗瀧左近次也察覺到了何洋的不凡之處。
“咦?你帶著的這個竹筐里面…”鱗瀧左近次皺眉沉思。
“別猜了,是個小鬼。”何洋干脆告訴他。
“鬼?”
“進去詳聊?”
“也好。”
然后,何洋與鱗瀧左近次就一同走進了寺廟之中。
三下五除二,里面的三只鬼就瞬間被解決了。
“想不到你也是鬼殺隊的隊員,真是好身手啊。”鱗瀧左近次稱贊道。
“能得到前任水柱鱗瀧左近次先生的稱贊,很榮幸。”何洋笑答道。
“哎,現在還能叫得上老朽名字來的年輕人可不多了。”
“這得怪富岡義勇,那家伙不合群,導致你這個當老師的人也在年輕一代當中沒有多少宣傳機會。”何洋說道。
“哈哈。那小子,也有他的苦處。”
鱗瀧左近次倒是為愛徒辯駁起來。
“是啊,不過誰沒有呢。”
“對了,這個小鬼是怎么回事?”鱗瀧左近次問道。
于是,何洋簡明扼要給鱗瀧左近次說明了一下情況。
“竟然有不吃人的鬼?鬼還能變回人?”鱗瀧左近次活了這么大年紀,都挺詫異的。
“試試看吧。”
何洋讓躲在竹筐里的禰豆子出來,給老爺爺翻個跟頭看看。
禰豆子狠狠瞪了何洋一眼,然后繼續躲在竹筐里。
沒過多久,禰豆子睡著了。
“她似乎是通過睡覺來恢復力量,鬼往往極少睡覺的。”鱗瀧左近次分析道。
“確實是這樣。”何洋也點頭。
“或許可以趁著她睡覺的時候,給她施加一些心理暗示,這樣能夠讓她的信念更堅定一些,底線也更穩固一些,說不定她真的能夠守住不吃人的底線。”鱗瀧左近次說道。
“關于這種心理暗示的方式,希望請教一下鱗瀧前輩。”何洋說道。
“這個自然沒問題。”
第二天,何洋便與鱗瀧左近次分道揚鑣。
剛與何洋分開不久,鱗瀧左近次就收到了富岡義勇的信。
他向鱗瀧左近次介紹了灶門炭治郎的情況,也說明了自己與何洋一起在一起遭遇的情況。
“原來,這個叫何洋的年輕人,竟是如此不凡。”鱗瀧左近次感慨道。
接下來,他又對即將來此處找自己學習的灶門炭治郎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終于,何洋背著裝有禰豆子的竹筐,再次來到了鬼殺隊的總部。
他也再一次見到了產屋敷耀哉。
“恭喜,你成功斬殺了一位十二鬼月,因為你使用雷之呼吸,所以你以后就是現任雷柱了。”產屋敷耀哉看著何洋,面露笑意。
“稱號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鑄刀。”
此時,何洋的系統也傳來了任務完成的消息。
這說明,自己來到鬼滅世界后,接下的第一個任務滅殺一名十二鬼月,并且成為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我會盡快安排人,帶你去鍛刀村的。你自然可以擁有一把特別定制的日輪刀。”產屋敷耀哉說道。
“那就好。”
與此同時,似乎得到了一些消息的幾位柱也來到了這里。
“何洋閣下,聽說你與富岡義勇去在奧多摩郡云取山那里發現了鬼舞辻無慘的蹤跡?”音柱宇髓天元剛來,就詢問在云取山上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