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元星上,每一個人都是敵人!
雖然這種說法絲毫沒有錯,但是卻依舊有人抱團取暖,這些人不但包括那些被送來的當成獵物的武者,同樣包括三千血殺道精英弟子。
精英弟子之中,只有一百個人可以活下來,這就給不少的精英弟子一想象的空間。
所以,不少覺得自己實力只是中等的血殺道聚集在一起,一來圖個自保;二來也是為了誅殺他人。
在這重元星上,沒有任何的憐惜,沒有任何的憐憫,沒有任何的慈悲。
當羅云陽高喝的時候,五個血殺道的精英,正在不遠處休息,在聽到羅云陽的喝聲,一眼看出羅云陽不是血殺道的弟子之后,他們瞬間出手。
每一個人出手,都是必殺技,圖的就是一招制敵。
在他們想來,這個人雖然有些本事,但是這些低級實力培養出來的行星九階,還是差的太遠了。
殺這等人物,一如屠狗!
他們的兵器揮動,每一個人都蘊含著那么一絲規則,可以說他們每一個人,此時都是全力出手。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但是,就在他們覺得眼前之人就要被斬殺的時候,他們突然感到自己身邊微風吹動,伴隨著這一點點的微風,五個人全部身死。
足足有上千恒基之源化成的光點從這些血殺道的強者身上涌出。雖然人已經身死,但是他們的眼眸瞪得大大的,除了不信,還是不信。
一陣突然卷起的狂風,讓整個重元星陷入了一片迷霧之中,在這等的時間內,就算最堅強的武者,都會選擇在紅色的沙塵暴之中休息。
可在這個時候,同樣有一些人在活動。
這些人就好似土撥鼠一般,從各種土坑之中鉆出來,每個人的眼眸中,除了戒備,還是戒備。
“老六你還活著!老五呢?”
“被殺了,前天他忍不住修煉了一下,被一個血殺道的小崽子發現了,死了!”
“聽說了嗎?就在二十天前,血刀死了,死在血殺道這一次最強的厲云手里,聽說沒有接三劍!”
“血刀也死了?看來我們這一批人,也沒有希望了!”說話的是一個面容俊朗的中年人,比之自己那些猶如土拔鼠一般的同伴,顯得干凈的多。
“血刀、巨斧、斷劍!”喃喃的重復了一遍這三個名字,中年人沉聲的道:“我一直以為,他們三個人的出現,一定會打破血殺道在這血殺斗場不可磨滅的神話,但是現在看來,我真的是錯了!”
“三年前,巨斧身死!兩年前,斷劍折柄;現在,血刀又死了,嗨!”
各種談論中,就聽有人悠悠的道:“說實話,血刀真是可惜了,他…他本來是大家的公子,如果按照家族安排的路走,總有一日,他也能踏上巔峰!”
“可是,為了走上殺戮的至道,他主動參加了這次血戰,他覺得他是笑到最后的那個人。”
男子說到此次,悠悠的道:“可惜了!”
沒有人說話,此時大部分的人心中,除了同病相憐的想法之外,就是自己究竟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
“不是還有一個狂人嗎?你們聽說過他的消息沒有?”有人突然開口道。
“沒有,說不定早就死了!”有人淡淡的說道。
就在他們閑談,以及各自開始交換物品的時候,耳中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這些腳步聲很沉,沉的沒有絲毫的掩飾,這種情形,在重元星是非常少見的。
畢竟,就算是頂尖的強者,也有可能被殺。
他們幾乎同時朝著腳步的方向看去,就見上百個身穿血殺道衣衫的男子,正在拼命的奔跑。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恐懼,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些人是來圍剿他們的!
可是,就在他們暗吧自己大限已到的時候,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個人,一個手持長刀,跟隨在眾人之后的人,這個人輕松的漫步,但是那些狂奔的人,卻好似就在他的身邊。
也就是一個剎那,他已經走進了人群中,刀影閃動之中,一道道血殺弟子的身影倒在地上。
也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上百血殺弟子已經死了一半。
雖然這之中,也有一些血殺道的弟子轉身拼殺,但是最終,這些血殺道的弟子,還是快速的被斬殺。
那男子手中的刀,好似擁有著一種妖異的力量,難以抵擋,難以琢磨,難以…
血殺道的精英已經沒有了斗志,他們所想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逃,不在于能否逃出那個正在追殺他們的狂人的手心,而在于能否超過自己的同伴!
超過去自己的同伴,就能夠活下去。
逃逃逃!
所有的人都在瘋狂的逃竄!
當那身影追逐著血殺道的弟子離去之后,在場的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們之中有人感慨的道:“謝天謝地,他沒有發現我們!”
“不,他肯定發現我們了,只不過沒有殺我們!”
“那是狂人,我見過他,雖然有四年了,但是我沒有看錯,那就是狂人!”有人大聲的叫道,就好像狂人和他有什么親近的關系一般。
但是更多的人,在這一刻卻是選擇了飛身離去,不管是什么人,他們都是弱者。但是,想到那些猶如豬羊一般奔跑的血殺道精英,他們的心中又充滿了欣喜!
雖然這個人不是他們的同伴,但是他們畢竟是同一種身份!有這個人的存在,至少可以證明,他們不止是獵物。
消息傳播的很快,狂人復出,比之以往更加的瘋狂。而血殺道的精英弟子,死亡的速度,同樣在飛速的加快。
十日之后,血殺道精英之中排名在九十九位和一百位的謝家兄弟,葬身在荒山之上。
二十日后,血殺道排名第三十六的女武神身死,美麗的雙眸睜得大大的,眼眸中全都是不信之色。
三十日,血殺道三千精英之中最大的組織刺天盟覆滅,五百三十六人全部喪生!
五十日,血殺道第九強者失水,被人斬殺成為兩段。
而殺人者,無一例外,是狂人!
狂人!這兩個字就好似旋風一般,瘋狂的席卷在了重元星,早就只剩下不到幾千人的重元星,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不論是血殺道的精英,還是那些被獵殺的獵物,都開始興奮起來。他們隱隱感到,一場巨大的風雷,就要掀起。
血殺道的第三強者驚空,挑戰狂人于葬神高原,最終人們看到的,是狂人一個人走下了葬神高原。
隨著驚空的死亡,本來氣勢洶洶的血殺道精英,頓時集體失聲。雖然驚空不是第一強者,但是在不少人的眼中,他卻是不可逾越的存在。
如果說在血殺道的三千精英之中,究竟有誰可以從重元星之中走出來,百分之百的人要說,這個走出來的人,一定是三大最強者。
破山、云雷、驚空!
而現在,驚空卻死了,死在了那個被稱為狂人的人手中,這讓無數的人,都感到自己的心在顫抖。
畢竟,三大強者的修為遠遠超過了他們!他們甚至沒有人敢于挑戰這三大強者的權威。
也就在血殺道剩下的精英集體暗嘆的時候,有一個消息傳來,這個消息同樣讓血殺道的強者們震怖不一。
云雷死了,排名第二的強者云雷死了,只不過他并不是死在狂人手中,而是被破山一拳打死。
有人看到兩個人的交手,只是一拳,云雷就死在了破山的手中,那一拳看上去無比的簡單,但是那一拳,卻讓血殺道的至強者云雷,沒有了絲毫的反抗之力。
云雷死了,驚空死了,三千血殺道的精英,只剩下不到三百,而被當作獵物的十萬獵物,更是只剩下了五百多人。這些人加起來,已經不足一千。
雖然能夠活下來的,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可是,在這個過程之中,也讓人意識到了危機。
這是一種關系到了所有人生存的危機,所以在這危機感到來的瞬間,不少人的眼睛都紅了起來。
巨大的戰船上,切克長老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飛船上巨大的電子屏幕,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
“破山的大地本源法則,已經達到了第二重!”說話的是一個面容冰冷的下屬,他的聲音中帶著機械的道:“要不然,他絕對無法一拳打死云雷!”
“畢竟云雷和他,都處在大地本源本源法則的第一重!”
切克長老點頭,他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鄭重:“那狂人呢?”
“狂人的風系本源法則,應該是第一重的大圓滿!”那下屬沉聲的道:“雖然沒有晉級第二重,但是屬下有感覺,他隨時可以晉級!”
“你來看,他們這是要圍攻狂人和破山!”切克長老手指著云圖,淡淡的說道。
“困獸猶斗!”面容冰冷的下屬淡淡的道。
“可是這困獸,卻又讓我看到了希望!”說到這里,切克長老手指朝著中間位置一指道:“恐怕幾千年沒有的局面,就要出現!”
“我血殺道,將出現一個頂級的天才人物!”切克長老說到此處,一臉鄭重的問道:“你覺得,這個人應該是誰?”
“屬下看好破山!”男子沒有猶豫,說話擲地有聲。
切克長老哈哈大笑道:“你呀,真是無趣,竟然和我的看法相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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