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云陽欣喜不已,他這一刻,他真有一種想要跳起來的感覺,雖然,那許重給他的勛章,已經讓他有了武師的身份,但是沒有開辟源核的武師,畢竟是有缺陷的武師。
殘缺的月亮,在虛空之中冉冉升起,羅云陽對著這斑斑駁駁的月亮,再次施展魔猿吞月。
雖然月在眼前,但是在羅云陽施展魔猿吞月的瞬間,他感應到的,依舊是從九天之下,飛落而來的一股冷流。
有了先前的經驗,羅云陽這次早就做好了準備,可是當這股冷流入體的瞬間,那隱藏在他身軀之中的冷流,卻快速的和涌入他體內的冷流匯聚在了一起。
羅云陽此時看不到,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在自己的丹田之中,那儲存冷流的方位,再次增大了一些。
就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源核,究竟是什么等級。
冷流雖然流入源核,但是它并沒有完全馴服,只不過和剛剛進入羅云陽體內的時候,更加柔順了一些而已。
一圈,兩圈,三圈…
冷流在羅云陽的體內不斷的流動,每一次流動之中,羅云陽就覺得自己的肌膚,好像經歷了一次寒流。
當將這一股冷流完全吸納之后,天色已經是月上三竿,感覺到自己肌膚之中的細胞,每一個都好像充滿了活力的羅云陽,很快就生出了一種感覺!
“餓,餓!餓!”
自己的前世,不會是餓死的吧!羅云陽尷尬的想到這點,再次拿出了剩余的金菩提。
也就是眨眼功夫,金菩提就被羅云陽吃的干干凈凈了。
金菩提的味道,還不錯喲。
就在羅云陽感嘆這金菩提味道的時候,在基地城的第二區,躺在床上,一條腿上了夾板的林長劍,正氣急敗壞的罵人:“金菩提!你們搜尋到了嗎?”
“該死的狗東西,居然在我們之前,將金菩提給偷的干干凈凈,我一定要抓到他!”
“抓到他我必須將他挫骨揚灰,碎尸萬段!必須碎尸萬段!”
發脾氣雖然不能解決問題,但是卻卻讓林長劍的目光變得更加的猙獰,他因為修為最高,成為了那白玉寶象重點照顧的對象,雖然他手段了得,而且還有幾件救命之寶,但是卻還是被空氣波給打斷了腿。
這倒霉的一切,都是巧合嗎?
林長劍當然不是一個傻子,逃出來之后,他越想越不對,就讓人偷偷的去金菩提樹下去探查,結果一如他所料,金菩提樹上的金菩提,已經消失的干干凈凈。
而那白玉寶象,更是好像瘋了一般,在森林之中不斷地咆哮,甚至還對同類進行了廝殺。
金菩提吃多了用處不大,所以林長劍打定主意,他要探查一下誰會來基地交易金菩提,一旦找到這個交易之人,就能夠報仇雪恨。
可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
兩個月轉眼都過去了,可是那金菩提,卻是連一點影子都沒有!
兩個月,林長劍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可是他心里的火焰,卻燃燒的越來越厲害。
以至于,現在不少人看到林長劍,都被他的神情嚇住了,按那干練美女的話說,林長劍這家伙,簡直快要變成一條瘋狗了!
當然,關心這些事情的,只有高等班的學員,低等班的學員,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老大還沒有回來!”比兩個月前更加健壯的楊一銳,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羅云陽進入這片森林之中修煉已經兩個月了,按照以前那些前輩的經驗,一般都是最多二十天就會歸來。無論是調換一下裝備,還是…
和楊一銳同樣煩躁不安的,還有秦菲菲、陳勇等烈陽會的骨干。雖然現在烈陽會在新生之中,可謂是如日中天,但是沒有羅云陽的烈陽會,就好像沒有了靈魂一般。
“老大這是去哪里了?”陳勇輕聲道:“在森林里打獵的人,都說沒有遇到過老大。”
“我還去高級學員班請人問了一下,也沒有人說見過老大。”
孫苗苗看著有些低沉的眾人,喃喃自語道:“你們其實不用擔心,老大不會有事的。”
“苗苗姐,你有老大的消息?”秦菲菲有些激動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感覺而已!”孫苗苗很是坦誠的回答。
感覺,這理由聽起來高端大氣,但是實際上,就是猜的。雖然他們對于孫苗苗這種感覺,沒有人質疑,但是這說服力卻不是太大。
“這都兩個多月了,再過幾天,那源液就要來了,如果老大他錯過了這一次的源液,那…”秦菲菲說到這里,簡直快要哭了。
中心城區的作戰室,路總教練的臉色,同樣不好看,他手指著許重,一番劈頭蓋臉:“你個王八蛋,我不是說讓你好好看著他嗎?可是現在,他人呢?”
許重摸著自己的光頭,一如一個受訓的小媳婦,在面對路總教練的時候,他可不敢有任何反抗。
“這可是咱們興龍軍最好的一個苗子,新人王,兩個多月沒有回來,你說,你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路總教練說到這里,拳頭重重的擊打在桌子上。
許重此時也是心急火燎,他已經窮盡了他最大的手段尋找羅云陽,卻沒有半點蹤跡。
“總教練,電報!”一個穿著文職服裝的年輕人,快速的走過來,雙手將電報遞了過來。
路總教練隨手接過,就見上面寫著絕密兩個字,他當下就將自己的憤怒壓下,然后無比認真的看了起來。
“啪!”
路總教練的手掌,重重的擊打在了桌子上,他幾乎咆哮的朝著那文職的年輕人喝道:“這電報,你確認沒有翻譯錯誤嗎?”
“總教練,我確認了三次!”雖然年輕人在路總教練的壓力下,整個人都在顫抖,但是他還是穩步的壓制住了自己心中的畏懼,顫抖而堅定的說道。
本來正在看路總教練罵許重的眾人,此時一個個也都走了過來,雖然路總教練的脾氣有點暴躁,但是他發火的對象,一般都是他們這些武職。
對于文職的年輕人,他還是很有教養的。
“總教練,怎么了?”有人輕聲的問道。
“媽媽的,軍部那些王八多,憑什么要將我們興龍軍的那一支A級源液扣掉,他…他們欺人太甚了!”路總教練說話間,一道道紫色的雷霆,開始在他的四周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