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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生下來便是得天獨厚的,正如眾多武者所討論的變異的體質,這些人與人對抗,本身便占據著天大的優勢,像雷電屬性的體質,甚至于魔族體質,鳳凰與龍族體質,這樣的人,與他們交戰,恐怕本身便處于下風,而且,更為可怕的是,如果這樣的人天賦卻是相當出眾,那,稱為天才或者妖孽,不會有任何人有意見。
魏宏聽得這些人的話,若說沒有壓力,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之所以能夠笑得出來,是因為魏宏骨子里的那種瘋狂卻是被徹底的點燃了,與這樣的人一斗,一碰,才會有諸多的趣味。
“真的是好期待啊!”
魏宏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而且,如今的有手持著霸王訣,又有妖皇再生術,甚至于魏宏的體質也可以稱得上為鳳凰體,因此,與這些人相作戰,魏宏別說是落于下風了,恐怕占據說絕對的優勢。
“汪,汪,小子,哪怕這些變異的體質再厲害,但是,你也有著先天的優勢,所以,碰見之后,不用手軟,見一個便揍一個就對了。”塞伯神情囂張無比,汪汪大叫著朝著魏宏說道。
幸好塞伯是傳音說的,否則,這般囂張的讓別人聽到,又一定是拉得了一把好仇恨,就在這個時候,其它人的議論卻是讓魏宏哭笑不得。
“雖然他們比我們厲害,但是。我可是聽說他們選擇傳承卻是非常有限的。而且。他們以后的修煉是不進則退,嘿嘿,這樣一來,其實真的沒有什么可怕的。”
“沒錯,上天既然給了他們得天獨厚的優勢,便一定會限制他們,我們還是想想怎么通過考核吧,至于他們這些人。將來碰到直接躲開便是了。”
“就是,哪些大的傳承,雖然我們不如他們,但是,還是要報名的,不過也沒有什么,但是,如果過了,我們則是真正的鯉魚躍龍門啊。”
“就是,哪怕當一個記名弟子。又有何妨,畢竟。真正強大的傳承可以說與那些小傳承有著天壤之別的,哪怕僅僅從最底層做起,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種厲害與磨練。”
聽得這些人的議論,魏宏微微搖頭,雖然這些變異的體質會有一些限制,但是,本身他們的起步便要高一些,而且,一些大的強的傳承,恐怕也會以他們為主要目的,這些武者的心態,只是抱著一種吃不到葡萄便說葡萄酸的性子罷了。
每一個人的想法,其實都是不一樣的,接下來,尋找傳承的日子,更是如此,有的人早早的便找到了傳承,而有的人,卻是依舊在碰著運氣,但是,魏宏卻是不是因為找不到傳承,而是沒有人敢收他。
“汪,這尼瑪也太操蛋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難道他們不知龗道,他們拒絕的不僅僅只是一位將來的天才,還有一位狗大帝嗎?”
塞伯神情憤怒無比,汪汪大叫著說道,而魏宏也是暗暗苦笑,同時,恨不得掐死這死狗,原來,有一些傳承,聽得是魏宏之后,便直接明確的拒絕了,這休說是一些新生了,哪怕是魏宏也是暗暗不解,但是,緊接著,魏宏卻是明白了過來。
執法者的實力倒是真夠大的,竟然在這之其做了手段,而魏宏仿佛突然不著急了一般,每一天,便是溜達著去找傳承,然后一次次的被人拒絕。
“唉,可惜了,到底是太年輕了,如果當初不得罪執法者,恐怕現在他早已經得到了傳承了。”
“沒錯,小的傳承幾乎不敢收他,但是,一些強大的傳承,也是絲毫不想為了魏宏而觸怒執法者,如此一來,這魏宏到是真能夠慢慢的漂泊下去了。”
“這也太黑暗了,但是,沒有辦法,哪里都是如此,身為執法者,如果不如此強勢,那又怎么可能讓眾人敬畏呢?可惜了魏宏這么一顆好苗子啊。”
“其實很好理解,執法者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誰人敢觸碰,而魏宏卻是在躍龍門前大殺四方,這完完全全便是在打執法者的臉面,如此一來,執法者又怎么可能忍得下這口氣,雖然他們現在不想找魏宏的麻煩,落人于口實。但是,他們搞這么一個小手段,恐怕魏宏最龗后弄不好都得灰溜溜的離開。”
“你說,執法者這么搞,高層便不管嗎?”
“唉,誰知龗道呢。”
一些了解此事的眾多武者們,甚至于一些早已經得到傳承的新生,此時,望著魏宏每天依舊在時不時的瞎轉,一個個也是微微搖頭,露出了惋惜之色,而一些人,則是完完全全的幸災樂禍。
畢竟,魏宏這名氣太大了,他們這些新生,哪一個曾經不是天才,如今,魏宏越璀璨的名頭,自然遮擋住了他們,也正因為如此,當看得魏宏如此,一個個卻感覺到非常的解氣,叫你牛X,叫你囂張,現在傻眼了吧。
一座座巨大的山峰高聳林立,一道道強大的氣息從其中隱隱傳來,但是,這些傳承的侍者,無一例外,全都將魏宏給拒絕在外,而魏宏由始至終,臉上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甚至于,絲毫沒有任何的動怒,波瀾不驚的樣子,讓一些人,更是摸不著頭腦,甚至有的人認為魏宏是在強自撐著臉面,其實內心早已經懊悔不已了。
“汪,小子,大不了跟狗大爺一起離開這鳥羽化院,媽的,這也太黑暗了,如果是狗大爺以前的性子,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塞伯這么些天下來,早已經怒不可止了,甚至有幾次,他竟然想要刻畫幾座絕世殺陣,困死這些傳承弟子,但是,卻是被魏宏給拒絕了,如果說一開始魏宏比較憤怒或者說是震驚,那么,最龗后魏宏幾乎已經淡然了。
難怪那紫衣身影會是惋惜不已,現在這樣的局面,想必她早已經猜到了,這才會對自己惋惜,可是,魏宏心中并沒有任何后悔之色,正如他自己所說,大不了離開便是了。
武者之道,如果沒有一顆強大的內心,那么,終生便不會有任何的出息,況且,魏宏也不相信,足足數多傳承,會沒有一個人敢收下自己,轉眼之間,一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過。
“呵,一個月了,魏宏竟然還沒有找到傳承,這一下子,他可真的危險了。”
“沒錯,羽化院可是有規定,四十天內如果找不到傳承,那么,便會強制的被送走。”
“哈龗哈,我只能說活該啊,誰讓他這么囂張無比的,一個新生,竟然敢殺執法隊的弟子,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周圍一道道議論聲響起,然而,一個月的沉淀,早已經將魏宏的心性給變得強大無比,僅僅只是隨意的望了一眼,魏宏便依舊踏上了尋找傳承的道路之上。
就在離被強制離開傳承還有著最龗后二天,但是魏宏卻是絲毫的不著急,而是最龗后一天,魏宏悄然的踏上了曾經猶豫好久,但是,卻下不了決心的一座傳承山峰之中。
“快看,就剩最龗后一天了,那魏宏莫非真的想要破罐子破摔不成,竟然上了無為峰?”
每天都有不少的武者關注著魏宏的動態,尤其是魏宏在羽化院僅僅就只剩下最龗后一天的時候,當眾人看得魏宏的身影竟然出現在無為峰的山峰腳下,一個個也是露出詫異之色,開口說道。
“上了無為峰又怎么樣?難道無為峰還能夠收下魏宏不成?誰人不知龗道,執法隊早已經放出話來,誰若收下魏宏,便是與執法隊為敵,而且,以無為峰如此沒落下,他還敢與執法隊為敵不成?”
“說的也對,唉,可惜了這無為峰啊,當年是何等的旺盛,卻是僅僅因為與域外一戰,卻是損失慘重,而且,那一批人死去之后,這傳承便斷了。”
“怎么回事?既然是強大的傳承,難道就沒有人想要重新踏入不成?”
“這里的詭異,豈是一兩句可以說得清呢?倒是魏宏,他莫非想要得到庇護不成?可是,無為峰,怎么可能庇護他?”
周圍眾人的議論,魏宏自然了解于內,但是,此時的魏宏,其實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而且,無為峰當中的傳承其實也是相當的厲害,魏宏自然要試上一試。
無為峰,仿佛與它的名字一般,整個山峰,真氣相當的匱乏,周圍朵草橫生,甚至于魏宏來到山峰腳下,都無人接待,處處望去,四周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的人煙,這座山峰,仿佛就是一座無人的山峰一般,徹底的沒落了下來。
魏宏神情不悲不喜,既然他已經決定將這當作他的最龗后一戰,無論是否能夠入得此山峰,魏宏都絲毫的不在意,這一個月以來,雖然是被諸多拒絕,但是,魏宏何嘗不是拒絕了一些小的傳承。
身負著諸多手段的他,又怎么可能找一小傳承茍且偷生,在眾人一臉詫異,嘲諷的目光下,魏宏踏上了無為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