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現在府中這個情況,我怎么能休息的好?而且,我是來為父親解憂來了。
只看得青年微微搖頭,露出一絲苦笑,緊接著開口說道。
青年的話音一落,只看得齊山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整個房間寒意十足,然而,緊接著,齊山卻是恢復了正常之色,開口說道:“你有什么辦法?”
“父親,其實方法很簡單,那便是向天一門,陽神宗,七星門求救,而且,父親,可以將四城打開了,如果再這樣緊閉著,恐怕,用不了多久,整個鎮北城里,甚至會引得怨聲載道。”錦衣青年看得齊山恢復了理智,也是長舒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什么?向天一門,七星門,陽神宗求救倒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將四城打開,那小子跑了怎么辦?”齊山聽得自己兒子的話,臉色微變,怒聲說道。
“父親,您難道還沒有發現,那怕他在城里,我們也絲毫拿他沒有辦法,而且,他哪個懸賞,對我們殺傷力太大了,所以,倒不如直接大開四城,這樣,顯得我們坦蕩,況且,只要我們將他定性為魔門弟子即可,這樣,哪怕他跑到任何地方,天一門還有七星門也不會放過他。”
看得自己的父親還沒有明白過來,不由得再次說聲說道。
聽得自己兒子的話,雖然齊山心中略有不滿,但是,也不得承認兒子的這個辦法。算是目前最為有效的辦法了,青年看得自己父親略顯蒼老的樣子。也是露出一絲關心之色,開口說道:“父親,您放心,那魏宏,如果他命大能夠逃脫,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將他給斬殺,為大哥與我們齊府死去的眾人報仇。”
此時。青年說這話的時候,身上殺意彌漫,赫然是武宗四品的實力,他正是齊山的二兒子,齊東慶,當初,他在武宗一品時。便可以越級挑戰,由于信息齊元,才被中毒,但是,如今,由于中毒這一段。他竟然又有所感悟,從武宗三品,順利的突破到了武宗四名。
“好,好,以后我齊家的榮耀。就要靠你了,東慶。”齊山此時臉色也是露出一絲笑意。望著齊東慶,大有一副齊家有后的痛快之色。
說做就做,齊山此時突然之間,拿出了三枚紙鶴,同時,以筆寫下了所說之話,快速的念動咒語,只看得紙鶴如同活了一般,輕輕的飛了出去。
這乃是懸空域用來傳信的萬里鶴,其一小時候,可以達到萬里的速度,用來傳信,再合適不過,而當將萬里鶴發布出去之后,齊山再次把孫安叫了進來。
“將軍。”
孫安望著齊山,恭敬的說道。
“孫安,你持我令牌,將所有的四城打開,所有的人撤回來,不再去攻擊那魏宏了,至于懸賞,則繼續,另外,最近一段時間,所有的高手不得外出。”
齊山望著孫安略顯錯愕的目光,快速的吩咐道。
“將軍,您這是?”孫安望著齊山,不由得露出一絲擔憂之色,快速的問道。
“當初是我失算了,我沒有想到這魏宏如此難纏,既然如此,那么,我們便暫時避一段吧!”齊山臉上露出一絲苦澀之色,望著孫安,也是將剛剛齊東慶的計劃說了一翻。
“二公子,真是天資聰明啊,這可以說是眼下最為穩妥的辦法了。”孫安聽得這辦法,也是眼睛一亮,直接大步走了出來。
“哼,先讓你得意片刻吧,我看如果三大宗門,同時想要擊殺你,你到底能有什么辦法可以躲閃掉。”齊山的眼里閃爍著濃烈的殺意,內心低聲哼道。
對于齊東慶的計劃,魏宏并不知道,這二天下來,魏宏卻是將境界繼續的穩定了下來,同時,卻還是絞盡腦汁想著,應該如何將卓家給滅了,報仇不隔夜,魏宏心中下定決心,那怕那卓家老祖宗再恐怖,他也得想個方法將他給斬殺。
當聽得四城已經打開之后,魏宏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笑容,既然四城打開,那么,自己可以隨時離去,魏宏也準備出去一躺,畢竟,現在他的修為,如果沒有奇遇,恐怕很難再有長進。
想到這里,魏宏直接快速的朝著東城而出,最近城里一直在說,在鎮北城的十里之外,南邊乃是一座流風寨,不過,在北邊,數千里之外,那里卻是一片深海,而且,深海之中,島嶼無數,由于這片深海連接著前去陽神宗的道路,因此,在深海域,也是海盜無數,不過,由于近幾十年以來,海盜也形成了氣數,再加上,這些海盜對于宗門弟子都是不劫殺,僅僅只是擊殺落單的,因此,倒也讓得十大宗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就連天一門如此龐大之物,但是,由于深海太過于遼闊,因此,短期之內,天一門也無法將其給徹底的掃除,魏宏現在想的,則是前往那深海域,歷練一翻,而且,不知為何,他有一種預感,那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召喚著自己。
魏宏并不敢貿然的去深海,在一家拍賣行里,花了一萬塊上品靈石,買了一份地圖,畢竟深海太大了,如果自己貿然前去,恐怕,會碰到太過于厲害的人物。
待得從拍賣行出來之后,魏宏這才露出一絲笑意。
而與此同時,整個鎮北城,也是已經知道了魏宏已經離開的消息,不過,依舊有人想要獵殺齊家與卓家的人,而卻有一小部分悄悄的從北城離開,顯然,是想要去追那魏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