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龗謝龍盟,天涯,老五的打賞,最近在寫一些情節布局,因為之前都說打打殺殺太多了,希望大家訂閱一下,如果有啥意見也可以提出來——
“趙哥,魏宏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狠辣了?”城主府門外,韓昊聽得里邊的嘶吼聲,求救聲以及殺人聲,臉上閃過一道不忍之色,皺眉問道。
“狠辣?”聽得韓昊的話,趙構轉身望著他,微微搖頭:“殺人者,人恒殺之,斬草除根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大師兄說的對,你就是太過于心慈手軟了,這樣或許會是你的優點,但有時,也會成為你致命的弱點。”
趙構說此話時,臉上露出的卻是與以往不同的神色,直到此時,他才算真正的不再把魏宏當成是少年,而是天才,能夠下決心屠一整整城主府,如此的果斷,那怕與古里國的一些天才相比,也是并不遜色了。
城主府門外,其它人也并未離去,不過,無論是誰,都未踏進城主府一步,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這些人中,修為最高的也僅僅只在四品,如果魏宏真的殺人殺出癮來,直接將他們給轟殺了,那,他們哭都找不著地。
然而,城主府內,并不如他們所想的那般,魏宏已經失去理智,喪心病狂,此時的魏宏卻是在做一件事,那就是搜集死去的人的儲物戒,在如同被鮮血浸染了的地面之處,魏宏卻是腳尖輕踏,快速的收集儲物戒。
“今日一戰。恐怕要不了多久便會傳遍無極國。而外邊人數不少。這些尸體,恐怕不能煉化了。”半個時辰之后,魏宏一共足足搜括了一百多枚儲物戒,而且從一存活的武者口中,得知了王賓所存放倉庫的地方。
魏宏的儲物戒中,幾乎將王賓的整個倉庫給裝滿了,待得看到無數的黃金以及不少的靈石之后,魏宏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意。他也沒有時間來計算具體有多少,而是從城主府的后院,牽了一匹千里馬,此毛渾身毛發呈現血紅之色,乃是少有的一匹快馬,可日行數千里,對于魏宏來說,倒是非常急需。
當一人一馬,從城主府門外走出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讓開了道路,此時的魏宏那怕沒有動用武氣。而且面容平淡,但是,身上的那一股濃烈的殺氣,卻是絲毫沒有掩飾,讓人不由自主的心聲膽寒。
“趙兄,今日多謝了,若有空閑,必去白水宗前去找你,在下還需要快速的趕往八丹府地,就先行告辭了。”魏宏走到了趙構的身邊,臉上露出一絲感激之色,開口說道。
“魏兄客氣了,如果沒有我們的幫忙,魏宏一人也能獨擋。”趙構卻是露出一絲苦笑,搖頭說道,如果沒有他們四人,趙構也相信魏宏能夠滅了城主府。
魏宏手中突然多了幾本秘籍,在趙構略顯詫異的目光之下,遞了過去,笑著說道:“趙兄,這幾本秘籍乃是在城主府無意中所得,全都玄階上品秘籍,其中倒有一本劍法秘籍,另外還有拳法,倒是挺適合你們幾人的。”
“什么?”趙構的臉上閃過一道驚愕之色,略顯呆滯的從魏宏的手中接了過來,反應過來之后,連忙開口說道:“魏兄,這秘籍太貴重了,我們幾人,真的用不到。”
魏宏卻是微微搖頭,雖然玄階上品秘籍對于其它人,那怕是古里國的趙構幾人來說,都是極其珍貴的,不過,魏宏現在所修的功法中,地階功法都占了幾部,因此,對于這些秘籍,自然看不上眼。
他雖然看不上眼,但是,趙構幾人卻是極其的觀喜,要知龗道,哪怕在白水宗,一本玄階上品秘籍,也需要超級多的積分才能獲得,正因為珍貴,趙構才更不敢接受。
“好了,趙兄,我先走一步了,這幾本秘籍,是你們應得的。”魏宏卻是不容置疑的說了一句之后,硬塞給了趙構之后,便直接騎馬離開了。
望著魏宏瀟灑的離去背影,無論是趙構,還是韓昊三人,卻都是眼中流露出一絲復雜之色,就連一直冷漠的李夏也是臉色微微有些動容。
“趙哥,你說這小子是不是有點傻呢?”夏源臉上肥肉抖動,略帶不解的問道。
“給我住嘴。”聽得夏源的話,一直神色淡然的趙構,突然連色變得猙獰,猛得朝著夏源大聲喝道,眼里閃著濃烈的怒意。
“韓哥,我”看得趙構突然動怒,夏源不由得慌了神,喃喃說道。
“魏宏給我們秘籍,可以說沒有絲毫的摻雜私心,而且,憑心而論,在荒漠,是魏宏救了我們一命,而且這一次我們并沒有幫上什么忙,換成是你們,這玄階上品的秘籍,你舍得這么隨便的送人嗎?”趙構深吸了一口氣,略帶復雜的說道 “這四人,還不錯,就是不知龗道以后還是否會有相見的機會。”魏宏卻是并不知龗道幾人的議論,騎在馬上,快速的離開了烏江城,出了北城,繼續朝北而去。
對于給幾人秘籍,魏宏也只是隨意而為,雖然這秘籍在他們看來是非常的珍貴,但是,整整儲物戒中,秘籍無數,王賓的儲物戒中,魏宏大致掃了一眼,便有二本地階下品的秘籍,因此,對于魏宏來說,那幾本秘籍真的不算什么。
駿馬奔馳,半天過后,便是來到了上林國的地界,而上林國的旁邊便是古里國,而烏江城雖然隸屬無極國,但是,卻是三國交界處,魏宏輕喝一聲,猛得一拍馬屁股,飛奔而去。
就在魏宏剛達到上林國的時候,其它各宗門包括皇室,也是終于得到了魏宏的消息,整個無極國,徹底陷入了沸騰當中。
以一敵百,竟然將城主給生生的打死,并且,屠掉了城主府,一時之間,佩服的,贊揚的,嫉妒的,羨慕的,甚至于還有人說魏宏乃是魔門之人,太過于嗜血。
“哈龗哈,好,殺的好。”天涯宗的大殿內,傳來了宗主袁沛響亮的笑聲,顯然,這個消息,讓袁沛異常的開心。
“沒錯,宗主,雖然我們還不了解具體的情況,但是,以我對魏宏的了解,恐怕是烏江城城主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大長老段玉龍此時臉上也是掛著笑容,開口說道。
“沒錯,不過,魏宏如此的高調,恐怕并非好事,畢竟,如此以來,流云宗恐怕在八丹府地中,會越發的要除掉魏宏了。”二長老譚錦的臉上閃過一道憂慮之色,開口說道。
“那怕魏宏不高調,恐怕流云宗在八丹府地,也不會留手,只希望魏宏可以活著出來。”隨著譚錦的話,三長老段海的臉上也是閃過一道擔憂之色,開口說道。
“別想那么多了,我相信,真正的天才不會出任何事的,現在離十月初七越來越近了,你們收拾一下,也應該動身了。”袁沛的神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接著開口說道。
“是宗主,這一次,是我親自去,還是讓三長老前去?”段玉龍輕輕點頭,接著開口問道。
“你與二長老同去,另外再帶幾名執事,前往八丹府地,路上注定不會太平,所以,還是小心為好。”袁沛想了想,沉聲開口說道。
“可是,如果我們兩人都去,那么,天涯宗,會不會實力略有減弱,畢竟,最近可不太平啊!”段玉龍臉上閃過一道擔憂之色,開口說道。
“放心,那明火教,休想翻出什么大浪來。”說著,袁沛卻是取出了兩塊玉石,開口說道:“你們此去,路上難免會遇到危險,這乃是傳音石,催動武氣,則數萬里之遙,也是能夠傳出聲音,你們一枚,我一枚,如果你那邊有任何的事情,馬上傳音給我。”
袁沛終究還是不放心,因此,將宗內的鎮宗之玉,傳音石都給拿了出來,此時,并不是惺惺作態之時,因此,段玉龍也是收了起來,不過,卻是勸道:“宗主,你還是要小心流云宗,最近明火教不知為何突然銷聲匿跡了,可是,流云宗卻是比明火教還要危險百倍。”
“哈龗哈,如果流云宗敢來惹我們,那他們必死無疑。”袁沛哈龗哈一笑,神色中露出強大的自信之色,開口說道 流云宗正殿,流云宗的宗主,拓拔雷端坐在首位,臉上閃著絲絲冷意,淡淡的問道:“消息想必你們也聽到了,雖然具體的情況還暫時不知龗道,但是,魏宏擊殺了王賓卻是屬實,現在,你們說說吧,準備怎么辦?”
“此子必須斬殺,宗主,我已經跟含古宗那邊聯系好了,到時,他們會與柳杏兒一起聯手,將魏宏與梅婷給徹底的斬殺。”坐在下位的傅塵,臉上也是露出陣陣殺意,沉聲開口說道。
“呵呵,他們兩個在八丹府地是必死的,我說的是,待得天涯宗抽掉一部分人前去八丹府地時,對于天涯宗,我們是按兵不動還是怎么做?”拓拔雷陰沉一笑,雙眼閃著絲絲殺意,沉聲開口說道。
“什么?宗主,雖然天涯宗會抽掉部分人手,可是,我們也是要出一部分人保得柳杏兒的安全,我們與天涯宗開戰,勝負也僅僅只在五五分。”傅塵大吃一驚,連忙說道。
“如果,再加上這個呢?”拓拔雷臉上表情不變,而是露出一絲笑容,右手一揮,一封信落到了傅塵的手中,而當傅塵看完之后,卻是神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