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郝楓與哈曼兩人之間隔的距離比較遠。
準確來,是哈曼主動遠離了郝楓。
郝楓則是一臉微笑的向哈曼靠去。
“不要靠近我。”
“為什么?”
“你身上有味道。”
郝楓抬起胳膊,鼻子湊近衣服,嗅了嗅,疑惑道:“沒有啊。哪有什么味道?”
“偽君子的味道。”
郝楓眉頭微挑,“為什么這么?”
哈曼瞥了郝楓一眼,眉頭緊蹙,道:“我不喜歡你。就這么簡單。”
然后,又遠離了郝楓。
郝楓表面上沒什么,心中卻是有些感興趣。
這小子,從某種程度上來,直覺靈敏到一種可怕的地步了。
偽君子,確實,對于郝楓來是,現在的他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
畢竟,他所做的表現、所作出的動作、所的話、所露出的表情都是特意演出來的。
營造一種沉穩的后輩的人設,而達到讓別人逐漸信任自己的目的。
當然,郝楓本意上也沒什么惡意,只是單純的想要方便做任務罷了。
但演的終究是演的,那不是真實的他,是虛假的,是虛偽的。
哈曼雖然沒有看透郝楓這個人,卻能隱約的感覺到。
所以他才想要遠離郝楓。
郝楓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對此,郝楓也不介意。流星 很正常,他郝楓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萬一哪他反手從背后給你捅一刀,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要表現出一幅尷尬的模樣,裝出想要和哈曼好好相處的樣子。
但哈曼始終沒有理會郝楓。
東區的美術館。
已經停止運作很久了。
據館長,這美術館啊,鬧鬼。
半夜總能聽到孩子的哭啼聲,看見幽白色的鬼影,墻壁上的畫像似乎會活過來并對你微笑,雕像也會莫名其妙的移動位置,甚至連走廊偶爾都會變得扭曲錯位…
總的來,恐怖故事中能看到的元素,它是一個不落!
此刻,郝楓和哈曼兩人都是出奇的冷靜。
郝楓本身就是屬于那種神經大條,再怎么恐怖都不會害怕的人。
哈曼則是那種身處于絕對冷靜的人,除非是什么大災大難,否則一般來也是不會感到恐懼這種情緒的。
兩人推開美術館的大門,直接走了進去。
因為停運了很久,所以里面也沒工作人員了,館長等人都已經撤了,里頭只剩下一些藝術作品。
“我調查這邊,你調查那邊。”
哈曼給郝楓指了個方向,然后也不管郝楓怎么想,便自顧自地調查了起來。
郝楓聳了聳肩,這小子,真是對他一點都不客氣啊。
無奈之下,郝楓也只能照著哈曼給他指明的方向去調查了。
一路走過來,都是貼在墻上的壁畫。
但總覺得有些詭異。
具體哪里有些不上來。
就,總覺得有一股視線在注視著自己,然后自己去那些的話的時候,又沒發現任何異常。
郝楓摸了摸下巴,走到了一副畫像前。
“哈羅啊?親,在嗎?”
郝楓對著畫像擺了擺手,然后畫像并沒有理會他。
“我多慮了?不可能啊,一般恐怖游戲的套路不就是有鬼怪藏在畫里,或者畫本身就是鬼嗎?”郝楓聲喃喃道。
郝楓搖了搖頭,不管它了,愛理不理,有種你這異物一直藏著別出來!
郝楓就像是來郊游的一樣,到處亂逛,漫無目的,看到有什么新奇的事物,就駐足觀賞一下,絲毫沒有緊張的心理。
“只有始終保持一顆平常心的調查員才是一個好調查員!”
郝楓是這么服自己的。
繼續向前走,便走到榴像展覽的區域。
一些雕像只有半個身體,而另外一些則是擁有一個完整的身體。
但這些雕像都有一個共同點,
它們的嘴角都掛有詭異的微笑。
郝楓沉吟了幾秒,最終想出了一個好摘—擺出一個更詭異的微笑!
于是,郝楓揉了揉自己的臉,做出了一個喪心病狂的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他做出這個表情的時候,那些雕像好像突然間不笑了。
于是,郝楓愈加猖狂了起來。
笑的比反派還反派的那種,非常的顏藝!
然后…就沒然后了。
那些雕像也沒有什么動靜。
“切,無聊。”
郝楓收起了他“和善”的笑容。
就在剛想要去往下一個地方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陣“嘎啦嘎啦”的聲音。
郝楓回頭望去。
哦,原來是雕像動了。
雕像的頭全部扭向了一個方向,全部都開始注視著郝楓。
眼里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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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開個玩笑。
郝楓捏著下巴,左看右看,打量著這些雕像,找找有沒有什么機關驅動著它們,又或者是有異物附身這些雕像。
結果,當然是他沒有找到了。
但是不管郝楓走到哪,那些雕像的目光都會一直緊緊跟隨著。
郝楓無語道:“你再瞅?你再瞅一個試試?”
一片寂靜,無人回答。
“行!你逼我的!”
郝楓從物品欄中掏出了自己的水管,一臉不懷好意的走向了其中一個雕像。
“你再瞅,我就把你腦袋砸爛,你認不認錯?”
雕像的頭似乎有那么一瞬間往回扭了扭,但最后還是選擇盯著郝楓看。
郝楓雙眼微瞇,揮動了手中的水管,狠狠地砸了下去。
結果,當水管碰到雕像的那一刻,雕像非但沒碎,還把水管給彈了回來。
堅硬無比,不可撼動!
這感覺就如同打鐵一般,但郝楓拿的卻不是“錘子”,自然無法擊碎這雕像了。
“啊,這…”
郝楓一臉懵的站在原地,看了看手中的水管,又看了看雕像。
隨后,伸手去摸了摸那雕像。
“這材質也不像是鐵啊,怎么這么硬…”
就和擼貓一樣,郝楓的手在雕像身上瘋狂亂摸。
這雕像現在好像十分的尷尬,都不看著郝楓了。
那郝楓更要摸了。
“難道這是異物嗎?不可能啊,那這美術館里的異物可就不止一星半點了。”
就在郝楓擼雕像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槍響。
郝楓瞬間撒手,看向了聲源,喃喃道:“那子遇到異物了?算了,過去看看吧,真是讓人不省心。”
當郝楓向前踏出一步的時候,地板突然扭曲了起來。
不止是地板,墻壁,花板,郝楓現在所處空間內的一切,都變得異樣而扭曲。
這視角,就像喝了假酒一樣,花地轉,十分難受。
地面顫動了起來,一道歪歪扭扭的墻從旁伸出,阻隔了郝楓的道路。
花板似乎在升高,雕像也不知在何時消失不見了。
空間內的一切似乎都在變化,都變得極其不正常了。
郝楓伸出手,拍了自己一巴掌,結果什么也沒改變,臉還有些麻麻的。
“看來不是幻覺了。”
郝楓勉強用水管支撐著自己,從這軟綿綿的地上站了起來。
光看周圍的一切,已經看不出這是原來的房間了,一切都亂了套。
“嘖,真麻煩啊。”
郝楓捏緊了拳頭。
“寸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