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無間詭仙 余祿的大膽舉動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虛空中泛起了透明蟬翼般的波紋!
蓮花寺原本安寧祥和、梵音裊裊的氛圍徹底消失不見,整個天空變得漆黑如墨,原本澄澈的天空消失不見,顯然蓮花寺已與外界隔離開來。
每一處磚瓦中都仿佛誕生了惡靈一般,讓人感到無比的邪詭壓抑。
余祿原本一直好奇太陽徹底落下后的蓮花寺是何等景象,現在他見到了。
地磚得縫隙中流出黑色尸油,凝聚成一尊尊地獄惡鬼的雛形,它們一經出現就如饑似渴的裹向黃衣僧人,紛紛雙腳離地,形成一顆顆黑油鬼繭漂浮著。
幽冥黃泉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洶涌而來,瘋狂的鉆入它們的口鼻眼耳等竅穴,實質化為無數細長的黑毛呈漩渦狀纏繞著這些尸仆,像是漆黑柔順的女人長發正在詭異舞動著。
“啪嗒!”
俄頃,鬼繭破碎的聲響次第響起。
原本孱弱僵硬的干尸武僧已經悉數化做了青面獠牙的地獄惡鬼。
手中所持哪是些光禿禿的禪院掃帚,而是炮烙柱、拔舌鉗、剜眼刀、解尸鋸、活人叉等一眾地獄中特有的刑具武器,正散發著兇惡殘暴的血煞陰氣!
在濃密柔順的黑毛纏繞中,這些來自地獄的惡鬼緩緩地漂出鬼繭,青紫色獸足踏空漂浮,只見它們雙臂僵直的橫舉鬼器,身體以一種反常的姿勢彎曲后仰著!
緊接著這些惡鬼的頭顱竟然無比詭異的轉了半圈,齊齊望向了走廊中的余祿!
成千上萬的地獄惡鬼仿佛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般,突然回頭獰厲笑著,這驚悚一幕足以把人活生生的嚇出夢魘。
余祿脊背后有涼氣吹拂,他感覺自己仿佛成為了不幸落入無間地獄的活人,即將被貪婪嗜血的地獄惡鬼眾一擁而上地撕成碎片!
看著眼前可怕驚悚的一幕,余祿身軀微微顫抖著,但不是害怕,而是激動到不能自已。
蓮花寺存在了多久,余祿不得而知,他原本還擔心寺廟里的尸仆不夠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這座寺廟的琉璃瓦中早已塞滿了地獄惡鬼,像是一個擁擠的鐵盒子,只等一個人來解封它們,屆時它們將再度席卷而出,占據空蕩蕩的人間!
不過可惜的是,它們碰上的好像并不是常人。
“不錯....實力夠強!賣相也夠兇!”
余祿心情有些亢奮,他知道自己這下捅了大簍子,但簍子不大哪來的大魚?
是了,這些地獄惡鬼的實力至少相當于六境修士,便是修成了神話真身的五境惡鬼也不在少數,但凡在外界出世一位,都足以毀滅一座凡人城池。
本來四境的惡鬼王也有,只可惜它們是艷尸重點關照的對象,大多在慘遭艷尸菩薩的壓榨之后跌落了品級,不過即便如此也是不容小覷,遠比尋常的五境惡鬼要強的多。
而和能從地獄走出的機會相比,這點代價就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了。
角落里、縫隙中、水缸底....
蓮花寺中每個偏僻角落中都有手持長叉的地獄惡鬼源源不斷的浮現,很快寺廟中就沒有它們的落腳之地,只得漂浮在空中。
它們的神話真身似乎是傳說中的夜叉羅剎一般,只見渾身籠罩在好似黑毛搖動的幽冥氣息中,聚成大片的黑潮,不一會兒就彌漫整個天際。
這是蓮花寺積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地獄惡鬼,如今全被余祿的動作喚醒了。
邪惡、嗜血、陰冷、散發著綠色熒光的猙獰鬼瞳像是一盞盞漂浮的幽冥鬼火,讓人的心緒不禁顫抖驚懼起來。
余祿卻渾然不覺,非但不害怕反而還兇神惡煞的瞪了回去。
這群惡鬼雖然虎視眈眈的盯著余祿,卻沒有一個敢踏入走廊半步,因為這是白骨和艷尸的領地。
這也是豢龍仙僧之所以放心讓他獨自面對惡鬼眾的原因,只要不是太囂張,完全可以慢工出細活。
所以余祿現在可謂是有恃無恐。
“眼下的問題在于是選擇用計將這群地獄惡鬼逐個擊破,還是直接仗著肉身神通和法寶甲胄直接上去沖殺一番,力竭之后再回返禪房走廊,如此循環往復,直至功成。”
余祿站在禪房走廊中,緩緩踱步著。
數十萬的地獄惡鬼一擁而上,也不知覆海蛟龍甲能不能頂的住。
若是沒了法寶甲胄的防護,即使自己有著負天之皮的能力和滴血重生的神通,怕也是瞬間就會被這群兇殘的地獄惡鬼啃噬的尸骨無存。
旁邊的妙欲天女欲言又止,她不明白為何余祿只是撕張門牌,這夜幕就提前降臨了?
不然怎么說她也要阻止余祿這個作死的行為。
眼下的蓮花寺已經無比危險了,余祿該如何離開?
“公子,要不先委屈一晚,明日再回?”
妙欲天女還不知道眼下是余祿主動挑起的事端,在她看來那些地獄惡鬼雖然都被艷尸菩薩削弱了大半,卻也不是五境修士能夠處理的范疇,便是四境真君來了怕也只能飲恨。
不是十頭,不是百頭,而是足足數十萬頭地獄惡鬼!
“無礙,這群鬼怪正好可作吾修行資糧來食。”
余祿走到走廊出口,外面窺伺的惡鬼頓時像是黑色魚群般躁動了起來。
他踏出一步,惡鬼眾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無比,身軀紛紛前傾仿佛下一刻就要撲上前去!
“還是先消耗一點吧,不能太過冒險。”
余祿自言自語著,現在是煌陰蛇母戴罪立功的時候了。
“郎君,想死人....”
煌陰蛇母一經出現就纏繞在余祿腰上,冷艷高貴的美眸極盡媚態,熱情主動的將嬌嫩柔軟的玉體送到余祿的面前,露出一副任君采擷的蛇姬美人模樣,慵懶而魅惑。
“從你那些子嗣中挑幾個六境蛇妖出來,我有用。”
余祿粗暴打斷了蛇母的情話,伸手探進已經修補完好的孔雀翎紗衣,無比粗暴的大力把玩著,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
嗯,不錯,身上的太陰靈蘊又孕育出了些許。
把玩之余,余祿還為煌陰蛇母檢查了一番身體,頗為滿意的想道。
他不可能任由煌陰蛇母積累太陰靈蘊來恢復力量,所以每過一段時間都要按時檢查一番。
“唔,好郎君繞過妾身吧...”
煌陰蛇母吃痛皺眉,連忙凄楚可憐的告饒,眼角余光卻不經意間瞥見了余祿此時所處的環境。
當她看到那矗立浮空、近乎無窮無盡的地獄惡鬼,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家伙完蛋了!
可轉念一想,煌陰蛇母頓時意識到自己和余祿早已是主奴關系,不能同甘卻必須共苦,余祿死了,她哪還能活著?
這是什么鬼地方,夜叉羅剎不是傳說中地獄中方有的惡鬼嗎?怎么會在這么一所破廟中出現?
煌陰蛇母心中頓時為之一緊,眼中的媚態春意頓時消失不見,恢復了往日凜然高貴的氣度,一雙美目化做蛇類豎瞳,用殘忍冷靜的目光巡視四周,不斷思考著對策。
“郎君,這里是什么地方?”
森寒目光在掃過妙欲天女的時候停留了片刻,煌陰蛇母卻也沒有多問,而是沖著余祿直截了當的問道。
她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這里怕就是傳說中和九幽地獄連同的薄弱界壁,身為地下妖族中的妖王,她對于地獄知道的遠比余祿要多,雖然余祿也能翻閱她往日的記憶,但有了一本書并不意味著就能學會其中的知識。
余祿看著煌陰蛇母意氣風發的樣子,心中有些不悅,明明這女妖的把柄還在自己手中,竟還敢喧賓奪主,當下右手用力略加小懲。
“啊,郎君饒命,妾身只是在關心郎君”
煌陰蛇母知道余祿有些不高興,只得配合的吃痛嬌嗔,高貴冷艷的氣度頓時全無。
不過禪院中的地獄惡鬼雖然虎視眈眈,卻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煌陰蛇母見此也是松了口氣,至少目前還是安全的。
緊繃的嬌軀也因此柔軟了幾分,引來余祿的側目。
“這些你不用管,你先挑出些六境蛇妖,我有大用。”
余祿伸出手拍了派煌陰蛇母的美顱,煌陰蛇母會意,纖細高挑的嬌軀順從的解開了對余祿的癡纏,侍立一側。
在妖艷蛇尾沒有盤起的時候,煌陰蛇母比余祿還要高上許多。
此時妙欲天女大腦嗡嗡作響,感到自己的認知被顛覆了。
一尊五境修為的高傲冷艷的蛇姬女王,竟然會如此不堪的臣服在余祿的胯下承歡哀求。
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夠折服這些寧死不屈的五境妖王?
妙欲天女心中旋即就生出了獲救的希望,如果是他,說不定真的可以從艷尸邪魔手中救出自己!
可一看到煌陰蛇母那般絕世佳人都侍立在他左右,妙欲又感到任重而道遠,緊迫感撲面而來。
經過一番暗中比較后,妙欲天女不由得發現一個讓人沮喪的事實。
若是擱在以往,自己的姿色還能和這蛇姬斗上一番,可眼下自家早已被艷尸那廝折磨的千瘡百孔,哪里是這美艷蛇姬的對手。
不過好在余祿公子似乎對這蛇姬不太寵幸。
妙欲天女頗為慶幸的想著,卻渾然忘了在余祿眼中她的地位也好不了多少。
“郎君,這幾條小蛇都是六境妖修,可助郎君一臂之力。”
煌陰蛇母強自笑道,心中卻在滴血,同時暗中以牝母太陰章中的秘法掩飾真實心思。
要知道她的不朽蛇巢中雖然有著百萬子嗣,但其中的六境蛇妖卻也是屈指可數,都是她費盡心力培養出來的,等她哪天遇到瓶頸還能當做肉身大藥吞食助她破鏡。
眼下余祿很顯然是要拿她的強大子嗣做誘餌來吸引這些地獄惡鬼,哪還有生還的機會?
“不錯。”
余祿對她表面上的態度頗為滿意,至于心中的怒罵怨恨則并不在意,畢竟自己拿她的子嗣釣魚肯定會引起不滿,所以他沒有去主動感知,反倒讓煌陰蛇母做了無用功。
“你回去吧。”
現在每分每秒都彌足珍貴,不然等姬無神等人成功之后,只會憑空錯失良機,如今事不宜遲,正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的機會。
余祿當機立斷的說道,利用完煌陰蛇母之后,就要把她關押到不朽蛇巢中去。
煌陰蛇母對于他的冷漠無情習以為常,因此沒有啰嗦,只是拋了個媚眼,誘惑著說道:
“郎君下次來蛇巢,妾身可與女兒媚鱗一同服飾郎君,此女體型嬌小玲瓏,身材卻絲毫不遜色妾身,包讓郎君滿意。”
余祿沒有多想,現在可是報仇雪恨的關鍵時刻,哪里是想這般色淫邪念的時候?
留待日后再說。
“媚鱗,來母后這。”
煌陰蛇母回到不朽蛇巢,輕聲喚來媚鱗,她伸出食指把媚鱗光滑的下巴輕輕抬起,打量著那張清純怯弱的容顏,脖子往下卻是與清純臉蛋嚴重不符的惹火嬌軀。
若是擱在尋常凡人女子身上,這般身材絕對嚴重違反了人體構造的比例,細枝掛碩果都遠不能形容這幅身材的夸張程度。
從煌陰蛇母的角度,她甚至連媚鱗身后修長的暗金蛇尾都無法看到,被障礙物悉數遮擋。
“母后,怎么了?”
在煌陰蛇母赤裸火熱的目光,媚鱗無比羞怯,眼神中卻充滿了對蛇母的狂熱崇拜和仰慕。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靠近煌陰蛇母,以往她都只能卑伏在寶座之下,為煌陰蛇母舔舐敏感的蛇尾。
媚鱗嬌軀激動地不斷顫抖,快感在大腦中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她的心神防線。
“無事,只是接下來恐怕要將你送給一位大人享用,母后有些舍不得。”
煌陰蛇母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孕育出的初代子女,心中無比的惋惜。
她們體內的精純蛇妖元陰原本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此刻卻不得不拿來討好余祿那惡人。
媚鱗聞言嬌軀一顫,驚慌無比的問道,“是那日傷了母后的兇殘象妖嗎?”
原來當日的六牙法相都讓她們誤以為余祿是一位過境尋釁的大妖。
“算是吧,不過以后切莫如此大不敬的稱呼,在他面前要尊稱為君父、王上。”
媚鱗聞言頓時小臉煞白,為接下來即將迎來的命運而感到惴惴不安。
在歡好之后吃食伴侶的陋習,在妖族中可不分男女,據她所知可有不少雄性妖王喜歡在纏綿后吞食細皮嫩肉的女妖。
四條蛇妖全身脊椎骨被余祿悉數捏碎,身體癱倒在地,這些蛇妖悉數為雄性,看來在不朽蛇巢中雄蛇沒有絲毫權力可言。
余祿心中升起一絲同情,而后便拎著他們來到了走廊外一步之內的范圍。
聞著濃烈的蛇妖血腥氣,惡鬼眾幾乎快要發狂了,卻不得不壓下心中的嗜血欲望,因為余祿現在隨時都能在它們撲上去之前退回到禪房走廊中去。
“來吃飯吧,惡鬼們。”
余祿無情嘰嘲道,從蛇妖身上撕下一塊碎肉丟到了走廊附近,這些地獄惡鬼智商與人無異,當然能夠聽清他的嘲諷,也能明白余祿是在引誘它們上鉤。
可它們是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帶著對生者血肉的渴望來到人間,為此甚至不惜自斷臂膀。
結果卻是被困在了這所蓮花寺中不知多少萬年,未曾站過血肉的腥味,它們混亂無序的魂靈早已壓抑到了極致,被嗜血與瘋狂充斥著。
即便是被眼前的人族殺死,結果最壞也不過是重新回到地獄罷了。
所以當余祿把一塊蛇妖的碎肉丟在走廊旁邊時,惡鬼眾瞬間暴亂了!
即便是已經修成了夜叉、羅剎這般神話真身的五境惡鬼,都無法抵御這道來自魂靈深處的對血肉的渴望,這是它們選擇來到人間的最終目的!
“吼!”
地獄惡鬼眾嘶吼著,說著生者聽不懂的鬼話,互相爭斗、廝殺、拉扯、踐踏,竟然只為了走廊外的一小塊碎肉!
不斷有惡鬼被撕碎,看得余祿心疼無比,但幸好不到片刻就再度凝聚成了惡鬼模樣,重新加入這場慘烈的爭斗中去。
每當有強大惡鬼費盡千辛萬苦,經歷了慘烈廝殺后終于來到了蛇妖血肉面前,剛把鮮甜血肉吞入口中,還來不得吞咽,猙獰鬼臉上剛露出一抹丑陋無比的笑容時,一雙滿是神魔紋路的粗壯手臂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走廊中探出,死死摑住惡鬼的頭顱。
緊接著就會從那雙臂膀中猛然爆發出來一股五境強者根本無法抵擋的沛然大力,直接將惡鬼拽進不可知的牢獄之中!
“第二十七頭修成了夜叉真身的五境惡鬼....”
余祿想起這頭惡鬼的特征,不由得滿意的笑了。
一塊全新的蛇妖血肉被拋出,惡鬼眾沒有絲毫投鼠忌器的想法,再度無比瘋狂的撲上去!
它們不知道的是,那些同伴再也不會有回到地獄中的機會,一座全新的神獄在為它們敞開大門,等待著它們前來懺悔罪孽。
漸漸地,余祿逐漸游刃有余起來,到后面他已經開始廣撒網了,顯化出三頭六臂的神通之后,六只大手每一次都能攝來少則數頭,多則數十頭的地獄惡鬼。
地獄惡鬼萬眾!
就這樣,余祿體內收押的惡鬼數量以無比恐怖的速度增長著,一個半時辰之后,修行天魔轉經輪的最低需求已經達成。
地獄惡鬼十萬眾!
條件已達成 不過余祿沒有絲毫收手的架勢,反而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有時甚至會尋找空隙,釋放出獅駝嶺的妖魔將這群地獄惡鬼拽進肉身牢獄之中!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余祿手中的蛇妖血肉已經耗光了,此時的蓮花寺雖然已經不復起初的擁擠,但粗略一觀,至少還有五萬惡鬼眾在游蕩。
而關押在肉身中的地獄惡鬼的數量也達到了驚人的二十萬之眾!
“時間已經不多了,不能再耗下去了,這些惡鬼自己應該能夠一攬子收了。”
余祿取出兵俑,上面的烏光已經只剩下四分之一。
他不再猶豫,佩戴覆海蛟龍甲,與三頭六臂的神通完美契合,緊接著猛然沖出禪房走廊!
惡鬼眾見狀紛紛獰笑著,毫不畏懼的沖殺上前,這具身體的血肉可比之前的蛇妖血肉加一塊還要珍貴無數倍!
“吼!”
然而沒讓他們興奮片刻,一道震天撼地的獅子咆哮響徹夜幕,整個蓮花寺都在為之顫抖!
艷尸菩薩、豢龍仙僧紛紛抬頭望去,目光穿越重重阻礙,注視著大發神威的余祿。
余祿如同蛟龍游入大海,在敵軍的陣營里盤旋翱翔,鏗鏘拔出金蛟六兵篋中蘊養的六道偽法寶,六條神魔臂膀悍然揮動,鋒芒籠罩周身掀起一陣陣腥風血雨,從萬鬼叢中斬獲頭顱無數!
在他背后是一道數十丈高的深淵巨口,散發出能夠鎮壓世間萬物的歸墟真意,每一次吞吐都會有數百頭地獄惡鬼掙扎著落入其中!
同時獅駝嶺中四萬八千頭小妖也悉數彌漫天際,地上的蓮花寺已經不足以作為它們廝殺的戰場!
片刻之后,連著無窮無盡的精純陰氣,這些地獄惡鬼悉數被余祿收押到肉身牢獄中。
有的地獄惡鬼已被余祿殘忍的分尸,但并未死去,此時正在肉身牢獄中費盡心力的尋找著殘軀。
“地獄惡鬼二十五萬眾,當足以修行。”
余祿估摸著肉身中的惡鬼數量,松了口氣,回頭沖著呆若木雞的妙欲天女釋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