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大廳中的笑聲一浪接一浪,那幫人越笑越開心,仿佛看著楊凝風三人,他們是越看越有趣了。
陳封寒臉色平靜,就好像別人的笑只是單純的是因為別人想到了有趣的事,而這有趣的事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一樣。
陳錦雄年輕點,在這些人冷嘲的看著他們,發出陣陣肆意的哄笑聲時,他雙拳一緊,臉色有點難看,但他發現楊凝風臉色平靜如水時,陡然一醒,現在到了這個時候,自已生氣有何用,自已需要的是最終的結果,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笑得最開心的。
陳錦雄的情緒變化,楊凝風全部感知到,心里暗贊,這家伙以后要是當了家主,就算超不過陳封寒,至少也不會比陳封寒差多少了。
“大少爺,他們在笑什么。”楊凝風突然說道。
“可能是他們傻了吧。”陳錦雄一楞,然后反應奇快,說道。
“嗯,我也覺得是,你看他們每一個人的笑樣跟我小時的鄰居阿福笑的是一樣的。”楊凝風說道。
“阿福。”陳錦雄有點詫異的樣子,這詫異可不是裝出來的,因為,他知道楊凝風現在是想用話語反擊那幫人的冷嘲與肆意,于是他也很想知道楊凝風跟著下來會說出什么樣的話來。
“是啊!阿福。”楊凝風輕輕一嘆:“阿福就是住在我們家屋子旁邊的一條狗,他很可憐,小的時候就被人打傷了頭,長大以后見誰都笑,笑的時候流口水流得很厲害,現在這些人笑起來真的跟阿福太像了,要是他們也流口水的話我都懷疑他們每一個都是阿福了。”
“你說什么。”
笑聲,陡然停止,城主府的一名年輕高手滿臉鐵青的站了起來,怒盯著楊凝風,大聲而喝。
“奇怪,你們笑你們的,我們說我們的,我只不過是在說我鄰居的狗,你怎么急成這樣,難道,難道你認識阿福,對了,肯定是,你可能真的是認識阿福,你跟阿福肯定是好朋友了,好吧,我承認我剛才說的有點不全,阿福笑的時不但留口水,而且還會搖尾巴,對不起,真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你跟阿福是好朋友。”楊凝風一付很過意不去的樣子,道歉而道。
“咻。”
一道劍芒陡然一閃,城主府那年輕高手忍受不住了,一撥劍,然后直接拋臉向楊凝風射來。
陳錦雄也是撥劍而出,直接將射來的劍拍掉,然后對著那家伙冷聲說道:“趙抗,有本事你就沖著我來。”
“放肆。”
陡然兩聲怒喝同時響起,是陳封寒和城主同時喝出。
陳錦雄淡然一笑,那趙抗也只好是忿然坐下。
陳錦雄和趙抗都是玄嶺城中年輕一代的高手之一,可是陳錦雄的實力卻是比趙抗強出不少。
“既然陳家主覺得你們夏陳兩家還是通過決斗來定論,那你們就各派一人出戰吧。”城主聲音壓制著怒火而道,說話時,目光很是深意的看了一眼楊接縫風,那眼神中滿滿是殺機,只是可能覺得楊凝風只是一個小小護衛,他是不屑出手罷了。
“那不知道陳家派誰與我夏家常勝長老決斗。”夏宏利冷屑而道:“陳封寒,是你自已上還是你兒子上。”
“常勝長老,要不就讓人家父子一起上吧,免得說我們夏家真的是在以勢欺人。”
“是啊!上陣父子兵,要死一起死嘛。”
“陳家根本就沒什么厲害的人,現在就他們三人到來,很明顯就是陳封寒親自上陣了。”
“勇氣嘉啊!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擋得住常勝長老一只手指頭。”
“哼,常勝長老殺他何需一只手指頭,就是吹口氣都能將他吹死。”
“陳封寒也是知道今天陳家肯定是沒有了,所以他是為陳家的那點基業盡最后的一份責任吧,他死了后,我想我還是會佩服他的。”
夏家的人個個神態輕松,輕聲交談。
而夏常勝此時則是緩緩的起身,然后緩步的走到大廳的中間,看了一眼陳封寒,然后說道:“陳家主,請吧,就憑你這點勇氣,一會我讓你三招。”
“不是我跟你決斗,是他。”陳封寒瞥了一眼夏常勝,淡然一笑,然后一指楊凝風對夏常勝說道:“你只不過是夏家的一個長老,我身為一家之主要是跟你決斗太失我的身份了,我讓我陳家的一個護衛跟你打就是。”,說完后對楊凝風說道:“要懂得尊老,人家讓你三招,你就不要跟人家客氣了。”
“這家伙也挺會裝.逼嘛。”陳封寒的表現,楊凝風差點就笑出來。
緩步上前幾步,然后回頭說道:“家主,大少爺,你們退后一點,別到時讓這老家伙的血噴到你們,臟了你們的衣服。”
“陳封寒,你讓一個小小的護衛跟我打。”夏常勝一張臉立馬鐵青起來,這是赤果果的對他的羞辱啊。
陳封寒和陳錦雄此時聽楊凝風的話正在退,聞言之下陳封寒眉頭微微一皺:“夏常勝,你未免太抬舉你了吧,在我眼中,你也只配跟我陳家的一個小護衛打而已,當然,要是你怕了,你現在跪下來給我這個小護衛磕三個響頭,求他放過你,然后換別人上來也行,只要你夏家承認結果就好。”,說著時,已經是退到了墻邊。
這樣的強者動手,他父子兩人的修為不足,要是不站遠點還真的是會被誤傷了。
“好,好,陳封寒,你有種,你這是自掘墳墓,今天,你要是能活著離開這里,我夏常勝就不姓夏。”夏常勝年紀雖大,也修煉到皇品修為了,但顯然涵養并沒有修煉到家,被陳封寒的話立馬就氣得要噴血,暴跳如雷。
“你想跟我姓吧,對不起,我今年才二十二歲,沒法生出你這么老的兒子啊!”楊凝風一聽,立馬說道:“當然,要是你覺得我是最適合當你的爹,我也許還能勉強的接受你這個兒子,來,先叫聲爹聽聽,要是聽得好聽,我會接受的。”
“太可惡了。”
“陳家這是爛罐子破摔,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真悲劇,他們是明知道死路一條,是想臨死前嘴皮子上占點便宜罷了。”
“竟然敢跟常勝長老說這樣的話,一會絕對不能讓他們好死啊!”
“家主,陳家既然如此不識好歹,一會不能讓他們輕易的死了,將他們三人的衣服扒光,然后吊到城門去。”
“嗯,這建議不錯,家主,好好考慮一下,這樣也可以震懾城里其它的人,誰得罪我們夏家和城主府都不會有好下場。”
“死對他們來說真的是太便宜了,就是要扒光他們的衣服吊到城門吊到死為止。”
“還需要給他們掛上牌子,哈哈,我突然很期待看到陳封寒掛著陳家家主的牌子,全身被扒光吊到城門上是什么樣子了。”
“哼,單是吊他們三人不足夠,陳家上下都要扒光衣服吊上去。”
“對,特別是陳家的女人,將她們扒光,但要吊矮一點,城里的男人誰想上的就上。”
“那豈不是很臟。”
“誰想上就自已提水幫她沖干凈然后再上啊!”
“哈哈哈,有意思,因為陳家,我們玄嶺城的男人有福了。”
“不過陳家有幾個還真的是有幾份姿色的,吊之前先讓我們爽了再吊。”
“這個我想家主是很樂意滿足我們的要求的。”
夏家上下現在被楊凝風三人今天的表現給徹底的激怒了,頓時口出各種惡毒之言。
不過,此時城主和夏宏利卻是眉頭緊皺而起,兩人此時都死死的盯著楊凝風,他們不是白癡,陳封寒今天敢如此高調,如此硬氣,在明知道夏常勝是六段皇品修為的強者的情況下還讓這么一個年輕人出戰,怕且是這年輕人有著過人之處了。
可是他們又真的想不出陳家什么時候出了一個足可抗衡夏常勝的年輕人,陳家的年輕一代,不是陳錦雄的實力最強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不來由的,夏宏利和城主迅速的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與淡淡的擔憂,兩人對陳封寒太了解了,了解到陳封寒根本就不是這種爛罐子破摔的主,更不是會將陳家的基業如此隨意的拋掉。
“城主,一會要是這小子真的有過人之處,真的能抗衡夏長老,可能需要麻煩你出手,陳家要是有這樣的強者,就絕對不能讓他活著離開城主府了,不然的話,不但是對我夏家,就是對城主府也是一大禍害。”夏宏利傳音說道。
“嗯,如此年輕要是真能抗衡夏長老,那無疑是我最大的威脅,這樣的人確實是不能允許在玄嶺城中存在。”城主回應道。
兩人暗中迅速的達成了一致,至于事后有沒有人說卑鄙,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已活得比別人好就是。
“小子,你會死得很慘。”夏常勝的手從衣袖中伸出來了,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得無比的凌厲。
“真是沒大沒小,有你這么跟爹說話的嗎?看來一會要多打你幾.巴掌才行,不然的話你這不孝子還真的是要反了。”楊凝風一臉恨鐵不成鋼,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轟隆。
夏常勝再也無法控制得住心中的怒火了,腳掌猛然踏下,一瞬間到達楊凝風的面前,枯瘦的五指緊握成拳,直接當面向楊凝風的臉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