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我一對一還是你裂劍派所有人一起上?無論如何,我一并接著!”
聲音,在裂劍派廣場的上空回響,在每一個人的耳中回響。
身處裂劍派總部,面對裂劍派數千人的包圍圈,大長老死,首徒暈迷,現在更是直接找上掌門人谷江敬,而說出來的話聽上去很平淡,可是其中卻是透著無邊的狂妄狂妄,自信,無畏,無懼,睨視天下之勢。
你是掌門又如何?
當著你的全派的人,一對一,我陪你!
你要是全派上,老子也不懼,一并接下!
“你很自大。”
谷江敬透著陰冷的目光鎖定著楊凝風,定定的盯著,好一會他突然笑了,笑得很陰冷:“你是不是覺得一拳打敗我的徒弟你就覺得你已經可以在我裂劍派橫行無敵了?不過,看在你是為鐘七報仇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肯將丹鼎交出來,你與我裂劍派的恩怨便是一筆勾銷,馬上帶著他們兩人離開,這是給你機會,也是給你忠告,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
“看來你對這丹鼎還真的是看重啊!為了得到此鼎,既然連我殺死你裂劍派這么多人都可以不追究,我該是說你為了裂劍派的未來而忍辱負重,還是該說你過于貪婪,眼中只有寶物,視門人如螻蟻呢?”
楊凝風嘴角也是咧出一抹笑意:“可是你覺得你有資格得到這丹鼎嗎?當年你不能從我師兄的手中得到,現在,更加不可能。”
“這么說你是死都要跟我裂劍派扛上了?”谷江敬雙眼虛瞇而起。
“對,你當年也是害死我師兄的元兇之一,你不死,仇便是不算報完。”楊凝風臉上的笑意仍是掛著,但是那笑容中,開始透著森森殺意:“只要你死了,也許我會考慮要不要離開。當然,也有可能會殺光裂劍派所有的人,因為,在我心中,你們裂劍派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如我師兄一條性命。”
聽到這話,裂劍派上下既是憤怒,但又心寒,如果楊凝風選擇了后者,那就是意味著如果谷江敬也不是楊凝風的對手,那裂劍派可真的就完了,將會血流成河,雖然楊凝風再是厲害,才三個人不可能真的能殺得光裂劍派所有的人,可是裂劍派卻是徹底的完了,逃生者便是成了無根的游萍,成了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既然如此,那我們已經是沒什么好說了。說真的,若是在外面,以你的實力,我或許還真無奈何你,可是現在這里是裂劍派的總部,你這蠢貨竟然敢自己找上門來,所以,今天你的人沒機會再活著離開,鼎,也會落入我裂劍派的手中,一會你就是像死狗一樣跪在我的面前求饒都沒有用了,因為,我現在很生氣!”
谷江敬森然一笑,眼神森森,說話中,突然一步踏出,一股強悍的元氣能量便是陡然自其體內爆發而開,緊接著,他也不待楊凝風多說什么,身形一動,直接是化為一道凌厲虹芒掠向楊凝風。
“年輕人,過于自信便是自大,這里,可不是你囂張的地方!”
谷江敬身形向楊凝風暴掠而去,手中一把宛如長矛的劍瞬間震出道道凌厲光彩,快若閃電般的暴刺向楊凝風周身要害,一道道急促的破風聲,在其矛劍下飛速成形。
一出手,便是凌厲無比的攻勢,盡顯掌門人之風范與實力,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斬殺楊凝風!
“碎心矛劍,離矛!”
嘴里,一聲低沉的怒吼,劍矛光彩掠出,轉瞬間便是臨近楊凝風,而后谷江敬眼神一寒,手臂陡然急促的震動出道道弧線,而那一道道凌厲的矛影,帶著一絲陰邪冰寒之氣,沿著楊凝風周身骨骼關節處削挑而去。
“掌門人一出手就是離矛劍法,看來剛才為了丹鼎忍得很辛苦,現在徹底的怒了,定能將楊凝風斬殺在劍下。”
看著谷江敬一出手就是如此凌厲,威勢驚人,裂劍派上下便是精神一振,他們現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掌門人一劍將楊凝風斬殺,好解他們的心頭之恨。
“明明是劍法卻是叫什么離矛,什么東西,給我破!。
然而,聽到暴掠而來的谷江敬嘴里將所用的劍法吼出來,楊凝風卻是覺得好笑,冷曬話語中,腳步猛的一步踏出,其身體幾乎是在霎那間一股可怕的氣息飛速升騰,皇天呂戟陡然出現,一式天戟震空悍然揮出,生生的將谷江敬揮來的劍震開!
“哼!”
見到楊凝風居然震開他的劍,谷江敬眼中也是掠過一抹錯愕之色,旋即面色陰沉,一聲冷哼中,元氣能量再度暴涌而出,劍身一翻,一道劍芒閃電般的貼著戟身向直接向楊凝風的手指切去,想切斷楊凝風握戟之后的五指。
“咻!”
可就在劍芒一閃時,楊凝風戟身向上微微一震,立馬就爆發出一道火花,清脆的金鐵之聲迅傳播開來,再度將谷江敬的劍矛震開,隨后楊凝風身形一閃,就到了谷江敬的身側,戟柄一橫一砸。
“就這點本事也好意思當掌門人,丟人現眼!”
楊凝風冷笑聲中,戟身之止一股可怕的力量暴涌而出,竟直接是在無數道震驚的目光中,直接就撞在谷江敬的身上。
“不好!”
戟柄砸在谷江敬的身上,就好像一記重拳一般,谷江敬頓時駭得眼皮急跳,這才突然明白過來,剛才的觀察所知仍是遠遠的低估了楊凝風的實力,心頭駭然之時,體內能量直涌胸口。
谷江敬居然是生生的用身體擋下了楊凝風戟柄一擊,同時,身體一側,手中之劍微微一揚。
劍,光芒大作,刁鉆而飄忽,如龍如蛇,是槍是矛,如劍如刀,暴涌中對著楊凝風心臟就是暴刺。
“當!”
面對谷江敬暴刺而來的矛劍,楊凝風面色漠然,手中的皇天呂戟一個半圓旋回,然后戟身重重的拍在谷江敬的劍上,然后左手五指一曲,狠狠一握,一股可怕的力量在拳頭涌蕩而開,然后砸中谷江敬的左肩!
“砰!”
谷江敬臉色一白,隱現骨骼爆裂的聲音刺耳傳開,緊接著,谷江敬嘴里發出一聲痛苦的哼聲,身體橫著倒飛。
“不好!”
見此,裂劍派上下皆是臉色大變,隨之四名長老暴掠而出,四人手中的劍同時揚起,居然一下子就施展出四象裂劍陣,劍籠一下子融合籠罩,兇悍攻勢,當頭對著楊凝風爆轟而去。
“裂劍派就剩下這點能耐了嗎?”
看著這四名長老,楊凝風冷然而喝,對這劍陣他現在已經是有所了解,當則皇天呂戟一掃,將三名長老的劍直接拍飛,然后左拳撕空間,狠狠的轟在那真正致命一擊的長老的身體之上。
那長老被砸得吐血飛退,胸骨從胸部倒刺出背后,白森森的骨頭刺出,很是可怕,摔落地面已經是氣絕身亡。
不過,被這四名長老一阻,谷江敬已經是狼狽的站穩,看著楊凝風,眼中已經是充滿了畏懼,他沒有想到,以他二段候品的修為,居然在楊凝風的面前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很顯然,楊凝風并不是如他想象中至多是剛突破到候品,而是一身修為怕且已經是二段候品的巔峰,甚至已經是三段候品。
噗噗噗!
而在谷江敬站穩之時,那三名被楊凝風拍飛了劍的長老,在那名長老被楊凝風一拳砸死之時他們正在駭然暴退中時,楊凝風陡然轉身,皇天呂戟一掃,強大恐怖的戟影直接將他們三人全部籠罩,然后三人的頭都被皇天呂戟直接拍碎,當場死亡。
“太可怕了!”
掌門人不敵楊凝風,現在又有四名長老慘死,一股恐懼的氣氛徹底的籠罩裂劍派,裂劍派每一個人的心里都開始有寒氣冒出,此時方是明白裂劍派招惹了怎么樣可怕的敵人,同時也方是明白,楊凝風的真正實力比傳說中還要強大還要厲害還要恐怖得多。
“谷江敬,如果你裂劍派就這等能耐的話,那今日我便血洗裂劍派!”
殺死那三名長老,楊凝風一種近乎震懾般的姿態將皇天呂戟一舉,指著谷江敬,目光森森的望著那面色鐵青的谷江敬,冰冷的喝聲,響徹整個天南城。
此時看著楊凝風,渾身縈繞著兇煞之氣的年輕身影,天南城中,所有的勢力,都是不由得感覺到一股寒意,直到現在他們方才明白,原來楊凝風敢帶著謝爭和謝同飛這兩人來,不用其它的人,并非是什么愚蠢的舉動,更不是什么找死的行為,完全就是他本身就擁有獨憾裂劍派的能力!
對楊凝風的實力評估,現在所有人都已經不再是局限于西漠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已經是有足夠的資格真正的踏入西漠所有強者的頂尖之列,怕且都要想一想楊凝風是不是已經成為西漠的第一強者,而不再是有年輕這兩個字了。
這個時候,四周看熱鬧的天南城各強者與各勢力的人,已經是開始有人在考慮裂劍派今天能不能跟楊凝風抗衡,會不會真的因為得罪楊凝風這么可怕的人今天是否真的要被滅派,如果是的話,那將會是西漠繼東方堂之后的一次大震動,而西漠的勢力又將面臨一次大洗牌,特別是天南城,裂劍派一去,將會發生什么樣可怕的局面。
而楊凝風的冰冷怒喝聲中,“嗖”,楊凝風在眾多人注視的目光之下,開始向面色難看,鐵青,有所畏懼,但更多的是憤慨的谷江敬沖去。
“血洗我裂劍派么?你還真以為我裂劍派屹立西漠這么久,就這點實力嗎?”
谷江敬眼中陡然一寒,似是做出了某種大的決定,一緊握中的劍,然后高舉而起,聲音,陡然變得凌厲:“裂劍派上下聽令,布百劍離血陣,今日,以劍護派,以血護運,黃陣就位!”
“百劍離血陣?”
一聽到谷江敬的命令,裂劍派不少人立馬就是神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