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丹鼎,是丹鼎!”
“就是這丹鼎,那個神奇的丹鼎!”
看到懸浮在楊凝風面前的空靈神玉鼎,當年見過此鼎的裂劍派高層皆是心頭一震,甚至是有兩三個家伙驚呼出聲。
至此,對楊凝風說他是鐘七的師弟再無人懷疑。
“原來這鼎在你的手上。”谷江敬聲音陰冷而道,但目光卻是為得灼熱起來。他想到,當年失去這只神奇的丹鼎,現在又在他裂劍派中出現,這不是天意要讓此丹鼎歸裂劍派么?
“是的,在我手上,你現在是不是在想,當年得不到此鼎,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它從這里溜走了,對嗎?”楊凝風看著谷江敬灼熱的目光,輕笑道。
“掌門人,救我。”不等谷江敬回楊凝風的話,劉友光卻是突然叫起。
“廢物。”
突然,左一排眾而出,一步踏前,這一踏便是近四米之距,滿臉冷漠的看著劉友光:“現在你已經是廢人了,活在這世上還有什么用?”,說完,目光一掃,看著楊凝風說道:“楊凝風,可敢與我決一死戰?”
“你誰啊?”楊凝風不屑的瞥了這家伙一眼,冷聲問道。而劉友光則是怒吼而起:“左一,我是裂劍派的大長老,你說出這樣的話就不怕大家寒心嗎?”
“你是什么貨色大家知道,你死了大家也只會拍手稱贊。”左一冷笑,聲音冷漠無情:“殺了他吧,裂劍派上下會感激你們,裂劍派沒有廢人。”
“你…”劉友光氣得差點吐血,不想跟左一這樣的人說話,看向谷江敬:“掌門人,現在無論如何,我還是裂劍派的大長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難道你要像左一一樣見死不救?”
谷江敬還真的是有這打算,但被劉友光說出來卻是讓他臉面無光,心里暗怒,就算救你回來我也不會讓你活在這世上給我裂劍派丟臉,但表面上卻不得不做出樣子,聲音一沉,目光看著謝同飛,說道:“放了他,今天不管什么情況,我都不殺你。”
“好吧,既然谷掌門人開口了,我這當晚輩的總是要給點面子的,但你別誤會,我可不是怕你殺我。”
緊緊的盯著谷江敬,謝同飛眼中的仇恨之色更濃了,但臉上卻是掛著微笑說道。
只是這笑容卻是讓劉友光心頭猛的感到一陣恐懼,當則駭然的盯著謝同飛。
“你要感激我的話就不用了,感謝你的掌門人吧,是他讓我放了你。”楊凝風笑容更濃,左手提著劉友光,說話中,右手抓住劉友光的左手臂,然后一震。
卡察!
劉友光的左臂的骨頭全部粉碎。
“啊!”劉友光發出慘叫聲:“姓謝的…啊!”,不等劉友光的話說完,謝同飛的手已經是抓住劉友光的右手臂,一震之下,劉友光的右手臂跟左手臂落得同樣的下場,然后謝同飛將劉友光的各種惡毒的叫罵,求饒,怨恨等等的聲音中,將劉友光丟到腳下,然后完全不理會劉友光的慘叫與怨毒的目光,腳抬起,輕輕的踩在劉友光的左小腿上。
卡察!
場中,再是響起讓人寒心的骨折聲音。
“你這畜.生,王.八蛋,有種你就殺了我,有種你就殺了我…”
劉友光現在氣海被廢,謝同飛現在是怎么折磨他都行,已成俎上之肉,在地上無論如何的打滾都無法掙脫謝同飛的折磨。
看樣子,謝同飛是要當著裂劍派所有人的面,一寸骨頭一寸骨頭的徹底廢了劉友光,以報他爺爺當年就此害的大仇,以報鐘家因此人而慘遭滅門的大仇。
“你叫啊,哭啊,喊啊…”
“爺爺,你看到了嗎,你看到這個畜生現在的慘狀了嗎?”
“爹,娘,我所有的親人,你們看到了嗎?我在替我們鐘家報仇,你們都在看嗎?這個畜生你們覺得要怎么樣處置才能解你們的心頭大恨?”
一邊折磨劉友光,謝同飛卻已經是滿臉滾燙的淚,嘴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后,都已經能蓋過了劉友光的慘叫聲,聲音直沖云宵,仿佛要穿透到另一個世界,要讓他所有的親人聽到。
而謝同飛在折磨劉友光,在發泄心中的恨意,楊凝風看著劉友光的慘狀,他沒有同情,有的只有爽快,暗忖著,師兄,你好好看著,我會讓裂劍派上下為他們當年的所為付出代價,慘重的代價。
“謝同飛,你給我住手,這是在找死。”
劉友光的每一寸骨碎對于裂劍派,對于谷江敬來說,那無疑就是一記重重的巴掌,谷江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已經是達到了最難看的地步,陡然再度喝起。
“太可惡了,居然如此折磨大長老,一會要是落在我手上,定讓他生不如死。”
“太不將我們裂劍派放在眼里了,該死!”
“畜生,他都廢了,你還如此折磨他你還有人性嗎?”
“畜生,快放了我們大長老,否則的話要你碎尸萬段!”
裂劍派不少人也是紛紛喝起。
“哦!”
這一次,似乎谷江敬的喝聲有效了,謝同飛當然是無視裂劍派其它人的喝聲。目光盯著谷江敬,隨后又看看腳底下四腳骨頭已經是全碎的劉友光,突然,臉上浮現起更殘忍的神色。
“好吧,谷掌門,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殺他,人還給你了!”
謝同飛突然一腳將劉友光踢起,身體橫著向谷江敬飛去。
谷江敬臉色鐵青到極點,他知道這是謝同飛對他的一種羞辱,也是對劉友光的一種最殘酷的報復。
你是掌門人又如何?我就當著你的面廢了你的大長老的四肢。而他不殺劉友光,便是懂得,現在劉友光這樣,殺他是便宜了他,堂堂裂劍派大長老現在氣海被廢,四腳被廢,還有什么比讓他活在這世上殘忍的?
劉友光的身體向前飛去,此時的他已經是被折磨得連罵人都沒有力氣了!
他知道他徹底的完了!
撲通!
谷江敬居然不接他,劉友光一下子就摔落到谷江敬的腳底邊,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的趴著,然后翻了下臉,看著謝同飛,看著楊凝風,目光怨毒到無法形容的地步。
同時,他的內心中突然有點后悔,如果當年不因為貪心起惡,哪里會落得今天的苦果?而且要是不貪,還繼續跟鐘七做朋友,以鐘七的性格,豈不是會有在量的丹藥供他修煉,那他的修為何止于現在這樣?
劉友光真的后悔了,后悔當年只是想到要是得到這神奇的丹鼎,那就為裂劍派立了奇功,到時,裂劍派擁有此鼎煉出的大量丹藥,他肯定能得到很多好處,卻是沒有想到以鐘七的性格,他跟他是好朋友,鐘七給他的哪里會比裂劍派給他的少?
只是現在才明白已經是遲了!
但突然,他又恨起谷江敬來!
他當年貪心出賣騙害鐘七,有自私之心,但卻也是為了裂劍派好,可是現在,他在謝同飛折磨的時候谷江敬居然沒有直接動手搶他回來,就會看著他被折磨,就會在一旁叫,有什么用?要是換了是左一或是左二這樣的人被折磨谷江敬絕對不會這樣。
想到這一點,恨上了谷江敬,于是眼光不由的怨毒的瞄了谷江敬一眼。
這一眼,竟然恰好是谷江敬也低頭看他,立馬就與鐘七的目光接觸,當則知道劉友光恨上他了,于是想到劉友光剛才被折磨的樣子完全是丟光了裂劍派的面子,心頭陡然大怒,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一腳就踩爆了劉友光的頭。
血骨腦漿一下子在地面噴濺。
看著被爆頭的劉友光,裂劍派一些人心頭一震,看著谷江敬,目光突然多了點什么。不管如何,劉友光也是裂劍派的大長老,現在遭此惡運,最后沒有死在仇人的手中,卻是死在的掌門人的腳底下…讓人,有點寒心啊!
“哎,便宜劉友光了!”倒是謝同飛看到劉友光居然會當著這么多手下的面最后結束了劉友光的命,不由的有些許的嘆息,但卻也有暗爽,他實際上早想到會這樣,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如此一來,裂劍派一些人肯定會為谷江敬今天的表現而有所心寒的,如果谷江敬今天不死,那他這個掌門人也已經是失去了不少的人心。
當然,謝同飛希望谷江敬死,而他也相信楊凝風一定不會放過谷江敬,一定能殺了此人。
“楊凝風,你不敢與我決戰?”左一是個驕傲自負的人,同時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立馬就察覺到一些人的目光有異,當則心里一顫,知道師傅最后之舉有所缺失,讓下面一些人寒心了,于是趕緊轉移注意力,當則再度沉聲喝起。
“左一,你真的要跟我決一死戰?”楊凝風就好像現在才發現左一一樣,終于是正視左一,笑道:“只是你在裂劍派是什么身份,你又有何資格跟我決戰?”
“我是少掌門人,你說我有資格嗎?”左一臉微微一揚,傲然說道。
“哦,原來是谷掌門人的愛徒,只是你這站出來要跟我決戰,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楊凝風一付恍然的樣子點了點頭,隨之冷嘲而道:“連你們的副掌門人還有你們的三個太上長老聯手都不是我的對手,你跑出來你是覺得你活得時間太長了想早點投胎不成?”
聞此言,左一不屑的瞥了一眼楊凝風,隨之冷哼,陰冷不屑的聲音緩緩響起。
“哼,就憑你也殺得了太上長老?楊凝風,有種你就跟我真材實料的決一戰,看看誰才是西漠年輕一代的第一強者,別老是讓你天龍宗的老一輩強者暗中助你而讓你鈷名釣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