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藹/王并:∑(△`)???
‘我們只是想打斷這小子的腿報仇,順便挑撥一下你們和天下會的關系而已,咋的一轉眼就成賣國賊了?’
王家祖孫有點懵,他們隱約察覺到事態正在往一個從未想象過的結局發展著。
想了想,王藹覺得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那個,其實我們…”
然而不等老人家說完,就被一道哈哈大笑著的豪邁聲音打斷了:“王老爺不必解釋,今天的事情我們浩氣盟改日必定會登門致謝!”
“你!”
看著陳金魁臉上那副老東西,洗干凈脖子等死吧!的表情,王藹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莫名有些心虛,沒好氣的回頭瞪了王并一眼。
都怪自己這個孫子,要不是他聽到有人給他報信說張楚嵐來了天下會而風正豪又恰好有事,動了歪心思勸自己過來找仇人的麻煩,又哪會給王家惹來那么大的麻煩?
這邊王家祖孫忙著郁悶,場中其他人的注意力卻大多放在了走廊里的這場切磋上——
“天下會的諸位朋友,請不必留手,無論車輪戰還是一擁而上都可以。放心,咱們只是隨便切磋一下,事后不會產生任何恩怨。”說著,張楚嵐微笑著舉起手中鋼筆,擺了個萬仞穿云的起手劍式。
十幾個天下會好手對視一眼,全都有些躍躍欲試。
要知道,張楚嵐如今的名聲在種花異人界雖然稱不上如雷貫耳,但也絕對可以歸在人盡皆知的范疇了,能和他…或者說能和他掌握的孟家武學印證一二是許多異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賈正瑜當先越眾而出:“好!那就讓賈某人先來領教一下孟盟主親傳的奇功絕藝!其他人等著看,如果見我不敵了,再一個個往上加人!”
這就屬于很有b數了,他知道張楚嵐之所以給他們這個比試的機會,其目的主要也是想借此鞏固那門新學的功夫,故而才提出了這種逐步加大壓力的打法,以便更好的給對方為找。
張楚嵐微笑點頭。
“賈先生,請!”
“請!”
互相抱拳一禮,張楚嵐的人影霎時消失在原地。
伴隨著一陣短促的“滋啦”聲傳入眾人耳中,張楚嵐的身影瞬間出現在賈正瑜身后,手中鋼筆點向對手肩窩。
“叮!”
鋼筆恰好點中兩只交叉的烏黑長錐中段,在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后被攔了下來。
“果然不虧是賈正亮的哥哥,這手御物術用得確實精妙。”
“張小兄弟才嚇人吧?能用一只普通的鋼筆將我溫養多年的啄龍錐點得哀鳴不斷,這份功力賈某人簡直為所未聞!”
兩人寒暄的同時,手上動作也沒有絲毫停下,賈正瑜控制三柄啄龍錐上下飛舞不斷搶攻,而張楚嵐則神色從容的揮動手中鋼筆抵擋,間或還要用金光咒格開對手的奔流掌。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僵持了一會兒,張楚嵐已經對手上鋼筆的強度有了一定的了解,于是輕輕揮手將之丟掉,轉而伸手朝天上的一只啄龍錐抓去…
賈正瑜好心提醒:“張小兄弟,我的啄龍錐哪怕落入敵手也能繼續操控,你擒住了也沒用的!”
“哦?是嘛。”張楚嵐嘴角掛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手指抓到啄龍錐的瞬間便有一串血色符文迅速流淌將之覆蓋。
“怎…怎么可能!你這是什么功夫?!”
賈正瑜滿臉的難以置信,在張楚嵐握到啄龍錐的瞬間他便感覺那根平日里仿若血脈相連的黑長棒子與自己失去了感應。
這對一個御物師來說,簡直是顛覆了他的認知——如果連自己用炁從小溫養出來的器物都可以隨時拋棄自己,那這御物術還有什么存在的價值?
張楚嵐滿臉興奮的揮了揮手上的啄龍錐,只覺比之鋼筆要強出太多太多:“這是家師的獨門功夫,名字恕難相告。”
這門所謂的“功夫”當然就是孟浪借《一氣化三尸》的法門灌頂給他的寶具“其實不是于徒手”了。
而孟某人秉持著一向他善于取名的習慣,在灌頂寶具的時候順手給它改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家具城快樂功》,并告知碧蓮少年,想要練好這門功夫就要向成龍老前輩學習,多去家居城里尋找快樂。
當然,張楚嵐早就對自家師父的起名能力見慣不怪了,像什么《社會主義雷決》、《家具城快樂功》、還有灌頂二師弟的《姑娘愛我指》和灌頂三師妹的《菜上飛》,有一個算一個簡直是起名鬼才。
相比之下,《孟家心法》或許已經是自己師門里起名最為正經的功法了。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有點介意師父為什么不把《姑娘愛我指》這門聽起來就讓人心生向往的功夫傳給自己這個正人君子,但《家具城快樂功》似乎確實很強啊!
‘不愧是師父教的功夫!可以將普通物品暫時煉制成法器就已經很離譜了,居然還能蠻不講理的搶奪別人的法器為我所用!’
‘不僅如此,還有更離譜的,在我握上這件武器的時候,腦海里居然會出現它最合適的招式用法,剛剛的筆法如是,現在的錐法亦如是…’
此時的張楚嵐只覺這柄啄龍錐仿佛就是自己手腳的延伸,揮舞起來簡直如臂使指,點、啄、劃、鉆等等招式信手拈來,宛若浸淫多年的此道高手。
可憐的賈正瑜一臉心疼的看著對手用自己的啄龍錐不停抽打自己其它的啄龍錐,忍無可忍之下揮手喊來其他小伙伴一起助拳。
于是又有四個保鏢下場參戰。
張楚嵐見此微微一笑,臉上毫無懼色,隨手將啄龍錐仍到一旁,劈手自身邊抄起兩把椅子,《家具城快樂功》快樂發動!
一串血色符文流過,兩把木質椅子瞬間變成堅不可摧的武器,碧蓮少年雙手上下翻飛使出一套絕世椅法,攻守兼備打得一眾保鏢人仰馬翻…
“咚——”被一條椅子腿掃中臉頰,賈正亮雙目茫然栽倒在地。
半晌之后他爬起身來,抬手抹掉嘴角鮮血,惱羞成怒招呼其他保鏢:“看什么看?抄家伙上呀!”
鞠躬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