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開!”
“你這臭老頭!”
“別擋道!”
率先抓住寧天林胳膊的瓶鈴兒,就要帶著寧天林進入,可是卻被糟老頭絀兵擋在了面前,不由就是一聲怒喝。她已經不準備先盤問寧天林到底有沒有實力了,先把他帶回去,做實了自己的學生再說。
蒙一凡用性命保證,她還是能相信過的。
“嘿!”
“什么叫擋道了!”
糟老頭絀冰嘿嘿一道冷笑,“你抓了我的學生,我當然要攔著了!”
“我老頭雖糟,但卻不能任由你把我學生帶走胡來!”
說完,還對著寧天林,露出了自認為非常和藹的笑容,“是不是啊,乖學生?”只是他卻不知道,他一口的不知道多久沒有刷過的大黃牙,實在是讓寧天林有些反問。
“狗屁!”
“誰是你的乖學生?”
寧天林沒有反駁,邊上的瓶鈴兒已經看不下去,怒道,“糟老頭,你若再不離開,可別怪我不客氣!”
“這可是我的學生,你可不要放肆!”
“難道,你還想再來個狗吃屎不成?”
說完,挑釁的看著這糟老頭。
他們兩人是干過架的,雖然都是教授驅使寵物的老師,但向來品性不和,經常就是掐架,只是有時候,又必須在同一個地方辦事,所以斗嘴是經常的。
整個學校的大半學生都是有些了解。
若不是這次他們兩人剛好都在,蒙一凡也不可能將這件事情同時告訴他們兩個。
“狗吃屎?”
糟老頭臉色一紅,本就有些大紅的鼻子,此刻更是一跳一跳的,怒道,“你還好意思說狗吃屎,要不是你趁我不背,我會狗吃屎?”
“雖然你的戰斗力比我高那么一萬,但最終的結果,還真不一定呢!”
糟老頭子提起這件事情就非常生氣,他和瓶鈴兒唯一一次在學生面前的決斗,就是以他失敗而告終,而且是頭著地,屁股翹天。
讓他沒面子了好一陣子。
只是他覺得,他并沒有比瓶鈴兒差上多少,戰斗力相差一萬,在他們這個級別,并不算事。想贏并不是沒有可能的。
“怎么?”
“還想比劃比劃?”
說著,瓶鈴兒掰了掰手腕,冷笑道,“是不是還想跟老娘大戰個三天三夜,再讓你屁股翹天一次?”
“老娘?”只是這時,邊上的美女伯雯,卻是眼睛一亮,“老娘?同道中人啊!”
“就她了!”
同時對寧天林提議道,“就她了!”
“主人,就她了!”
“我喜歡她!”
只是她并沒有用心神通知,而是大聲的說了出來。這也讓美艷婦人瓶鈴兒眼睛大亮,非常高興的看了伯雯一眼,給了她個贊賞的眼神。
而邊上的糟老頭,卻直接對她怒目而視,恨不得上前讓她閉嘴。
這個時候,插什么話!
只是卻也沒有開口大罵,畢竟是跟寧天林一起來的,若這時候,將她得罪了,也就是徹底得罪了寧天林,肯定也就收不成學生了。
“哼。”
只是伯雯對他的冷眼相對直接就是一聲冷哼,眼睛一翻,瞪了回去,絲毫不示弱。
“好了。”
“要不我看這樣吧。”
這時候,邊上的蒙一凡開了口,“我來投硬幣,若是正面的話,寧公子就是絀老師的學生,而若是反面的話,他就是瓶鈴兒老師的學生。”
“怎么樣?”
他真有些想抽自己,這種事,為什么不一個一個的說,非要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開口。完全可以一個一個的叫出來啊!
“不行!”
只是他話剛說完,瓶鈴兒就是直接拒絕,她已經占據了很大優勢,怎么會將這種優勢拱手相讓,而采用好不靠譜的靠天吃飯法?
萬一扔了個正面怎么辦?
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法作弊。
“對!”
“這樣就是不行!”
就連僵尸伯雯也是反對道。
她可不想讓自己主人的老師,跟上這么一個滿嘴大黃牙的糟老頭子。畢竟有時候,她也是會呆在寧天林的身上的,可不想被對方的嘴臭給熏死。
“怎么不行?”
“我看這個辦法就是挺好!”
而你那糟老頭子一聽,當然立馬拍板同意,這樣起碼他還有機會,若是剛剛那樣,他連爭取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說是不是啊?”
“這種辦法是不是更公平?”
糟老頭子說完,更是朝著邊上的圍觀人群大喊道。
不知何時,這學院大門口,已經圍下了不少學生,都在圍觀著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尤其兩人大聲爭辯的時候,更是吸引了不少前來圍觀的學生。
一時,都是對幾人指指點點的。
尤其對寧天林和伯雯,抱著極大的好奇心。
因為都看出了,這兩人沒有佩戴院徽,根本不是學院的學生,貌似這兩老師爭吵的原因,竟然是誰要收這兩人為學生?
一時都有些好奇。
都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學生,才能讓老師都爭搶著要!
在這看來,根本就沒有什么爭搶的必要啊!沒什么特殊的啊。
只是此刻,他們根本就不敢接應這糟老頭的話,畢竟這時候,誰要敢說一聲“是應該公平一些,猜硬幣。”恐怕會讓那瓶鈴兒老師記恨一輩子。
雖然對方只是個教習驅養寵物的,但他們還真得罪不起。
在九目學院,最重要的,就是要尊師重道!
敢不尊敬老師,懲罰很嚴重的!
“恩。”
“是挺好。”
“我看這樣吧,就采取投硬幣的方式。”
只是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寧天林卻站了出來,笑道,“若是正面,我就成為老爺子您的學生,若是背面,我則是大姐您的學生。”
寧天林也沒想到,成為一個學生,還會面對這種爭搶問題。
自己什么都還沒表現出來,就這么吃香?
只是這時候,并不適合得罪任何一個老師,先順利進入學院,完成任務再說。
“好!”
“說的真好!”
糟老頭子一聽,立馬大喜,更是趾高氣揚的對瓶鈴兒道,“聽到了沒?聽道了沒?”
“就連本人,都要求要這么做,你還要怎么反對?”
說著,不等任何人說上一句話,就一揮手,一道黑色的金屬機器,出現在了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