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著那深不見底的恐怖窟窿,呆了。
“他,他竟然敢?!”嬴家家主嬴志不敢相信地看著黃小龍,黃小龍竟然敢動手!
嬴家老祖嬴天從吃驚中回神過來,搖頭道:“他若能忍辱負重,或許還能活命,現在一動手,死定了,等下任奇大人出手,黃小龍會死得很慘!”
“說得不錯,說不定紫焰宗在石階上撒上碎玻璃,碎釘,就是為了激怒黃小龍,讓黃小龍動手的,黃小龍一動手,那絕對會死得很慘!”何家老祖何元康亦搖頭道。
“黃小龍到底還是沖動了。”嬴天說道。
陳興健身邊的一眾紫焰宗元老,太上長老沒料到黃小龍竟然敢對他們宗主動手,莫不大怒。
“黃小龍,你敢對我們宗主出手,你死定了,死定了!”一位紫焰宗元老怒指黃小龍。
“呱噪!”黃小龍直接一掌拍了下去,便將那位紫焰宗元老拍進了紫焰山內,紫焰山山體開始出現了一條條裂痕。
“大膽!”
就在黃小龍將那位紫焰宗元老拍進紫焰山內時,一聲充斥著無上威嚴的暴喝響徹天地,宛如千萬巨雷炸響,各大聯盟所有宗門所有家族強者耳朵嗡鳴,莫不駭然。
接著,便見一大群人從紫焰宗宮殿踏步而出,最前面三人,正是任奇,曹江,吳廣思三人,三人身后,是紫焰宗,神庭宗,鬼谷一眾高手,有數百人之多,都是元嬰以上高手。
出來后,任奇看了看躺在巨大窟窿中的陳興健和那位元老的尸體,雙眼一冷,看著黃小龍:“我決定了,不僅殺你,還滅你滿門!殺你所有親人,讓他們和你一樣,受盡折磨而死!”
“凡是和你有關的,全部都要死!”
任奇的話,在現場所有人耳邊回蕩。
他全身氣勢完全釋放而出,高空突然風云變色,恐怖的颶風在他身體四周不斷產生,他站在颶風之中,宛如風中之神。
現場所有人在任奇氣息之下,俱都被壓得從高空墜落下來,連呼吸都無法呼吸。
所有人驚恐萬狀地看著任奇,這就是分神九重的實力?!
突然,所有人看,黃小龍伸手探向了颶風之中的任奇。
“黃小龍,他這純碎是找死!任奇前輩身邊的颶風,足以將普通的分神中階強者撕成碎片!”刀門老祖王習聞驚愕之后,譏笑道。
就在所有人以為黃小龍會被任奇身邊颶風撕碎時,黃小龍的手卻是穿過了那恐怖的颶風,一手將那任奇從團團颶風之內提了出來。
所有颶風嘎然而止,當空消散。
那任奇看著黃小龍,眼中盡是恐怖。
他瘋狂地運轉著體內真元,但是無論他如何運轉體內真元,始終無法從黃小龍手中掙脫開來。
他雙腳在半空中亂蹬著,就像上吊一樣。
嬴天,何元康,曹江,吳廣思,劉旭龍,王習聞等人腦海一片空白,整個腦袋好像被什么夾住了,停止了運轉。
現場一萬多強者,沒有一個有呼吸,沒有一個有聲音。
“快放了任奇大人!”紫焰宗一位元老突然色厲內荏對黃小龍喝道:“不然,我們紫焰宗!”
黃小龍單手一揮,便見紫焰宗數百高手如蝗蟲落空一樣,全部砸落進紫焰山內。
紫焰山頓時多出了數百個深不可測的窟窿。
遠遠看去,就像是數百個殞石砸進了紫焰山內一樣。
千瘡百孔!
面目全非!
所有高手倒吸了一口冷氣。
和紫焰宗眾高手一起出來的神庭宗,鬼谷眾高手全身僵硬。
黃小龍卻是看也沒看神庭宗,鬼谷眾人,而是漠然地看著在自己手中瘋狂掙扎,蹬著腳的紫焰宗老祖任奇:“殺我?滅我滿門?”一巴掌扇了過去,只見紫焰宗老祖任奇的頭,在脖子上面不斷轉動著。
順著時針轉!
紫焰宗老祖任奇沒死,但是,那種上身和下身分離的劇烈痛苦,讓他喉嚨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當紫焰宗老祖宗任奇的頭像陀螺一樣轉動的時候,劉旭龍,王習聞,紫焰宗,冰宮眾人只覺天地也都在轉動。
大概快速轉動了幾十圈后,紫焰宗老祖任奇的頭終于停了下來,不過是臉對著屁股。
“殺我所有親人?讓他們受盡折磨而死?”黃小龍雙眼冷漠,再次一扇,紫焰宗老祖任奇的頭再次旋轉起來,不過這次是逆時針旋轉。
待停下后,黃小龍封了對方體內真元,然后扔到了紫焰山山腳下的石階上:“一個小時后,你若能爬到你紫焰宗大門,我饒你不死。”
“記住,一步三叩首!”
一步三叩首,是之前對方要求黃小龍的。
紫焰宗老祖任奇看著石階上那鋪滿的碎玻璃和碎釘,臉色蒼白無血,但是隨即狂然大笑起來:“黃小龍,就算我死,我也不會爬一步,你有種殺了我!”
“殺了你?”黃小龍雙眼漠視:“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說到這,虛空一道指力,進入對方體內,頓時,那紫焰宗老祖任奇凄厲慘叫,僅僅只是幾個呼吸便驚恐大叫道:“我爬,我現在就爬!”
黃小龍漠然:“已經晚了。”
任由那紫焰宗老祖任奇在那石階上翻滾慘叫。
各方強者看著紫焰宗老祖任奇凄厲慘叫模樣,都打了一個冷顫,這是何等痛苦,才能讓一個分神九重的高手凄厲慘叫如此。
黃小龍掃視神庭宗,鬼谷,冰宮,刀門眾高手,神庭宗,鬼谷,冰宮和刀門眾高手莫不變色。
最后,黃小龍目光落在曹江,吳廣思,劉旭龍,王習聞四人身上:“你們四人,從紫焰山腳開始,一個小時內爬到紫焰宗大門,可以不死。”
曹江,吳廣思,劉旭龍,王習聞四人臉色狂變。
“黃小龍,你別欺人太甚!”冰宮老祖劉旭龍怒目:“過兩天我冰宮本部會有大批高手前來,你。”
黃小龍隨手一指,一道火焰便洞穿了冰宮老祖劉旭龍眉心,只見火焰那劉旭龍從眉心開始,向其身體各個角落擴散,就像一張紙一樣,焚化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