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張云正一時玩心大起,連續大力又拍了幾下馬(屁pì)股,當戒心放松下來時,那匹馬突然暴躁起來。狂沙文學網 脾氣再好的馬,這被人如此連續拍打,也是會暴怒的。
一聲嘶叫,雙后腿大力往后一蹬,正踢在張云的肚子上,將毫無防防備的張云踢飛起來。
“啊…”張云一聲慘叫,在倒退飛出數米外。
“這臺攝像機移到這里,傾斜三十度角向上,對著這里拍…啊!!!”
沙文指揮著一名攝影助理,要如何擺放鏡頭,撅著(屁pì)股在幫忙調試。
這時卻是完全沒有察覺到,(身shēn)后正有一匹在朝著他(屁pì)股發足狂奔的馬,好巧馬的腦袋正對著沙文的(屁pì)股上。
幾乎是瞬息間的事(情qíng),(身shēn)旁劇組的人有提醒,但是沙文根本就沒時間做反應,(屁pì)股被馬的腦袋撞了個正著。
咕嚕!咚咚!
“啊…”
沙文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qíng),就感覺(屁pì)股被什么東西大力一頂,雙腳突然脫離地面,好似騰云駕霧一般,人在空中翻了幾個跟斗,然后重重摔落地上。
本來就扭著脖子了,幾個跟斗翻下來,腦袋更是歪得厲害。剛一落地,那馬因為被攝影機絆倒,雙腿一跪,又壓了沙文他一個正著。
旁人一時都看呆,尤其是那位牽馬過來的劇組雜務更是傻眼。他才剛與張云說這匹馬有多溫順,結果這馬就后腳踢飛一個,一個腦袋頂飛一個,
把他的臉打得啪啪響,好疼。
“沙老師!”
“云哥!”
“你們沒事吧?”
好一會,大家才跑去扶起沙文和張云兩人,所幸他們兩人看似飛來飛去,實際上并沒有什么重傷,只是有一些皮(肉肉)傷而已。要說比較麻煩,也就是張云他的臉擦傷,需要補妝。
但是經過這意外,沙文立即讓人換一匹更為溫順的瑪給張云來騎。不管是有多困難,這戲還是要繼續拍的,但之前這樣的危險動作,沙文是不會在(允yǔn)許張云亂搞了。實際上,張云他也已經不敢亂來了,馬(屁pì)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好拍,這輩子都不會做這種傻事。
重新換了一匹馬,重新開機,張云小心翼翼地騎上馬背上。
依照劇本,張云他是騎著馬在大街上狂奔,營造出一種爭分奪秒在趕路的感覺。
噠噠!噠噠!
馬在飛奔,從城門的大門穿過去。
“好,不錯,就是這樣…喔喔…”沙文歪著脖子盯著鏡頭中的畫面,眼看著這一條就要過,忍不住又要學雞打鳴。剛要松一口氣時,突然變故再生。
那馬莫名其妙突然剎住在原地,馬背上的張云在慣(性性)的作用下,瞬間又飛了出去!
砰!!
“啊…”
張云整個人砸在了旁邊那沒打開的城門,一下子那一半的城門給砸穿了一個大洞,而張云他則半個人卡在了城門上。
而那馬停著的面前,原來是地面停著一只黑色蜈蚣,嚇得馬站立在原地不敢動。
“張云!”
“云哥?你沒事吧?”
眾人都被張云的這個馬術驚呆,這也太慘了,這城門和張云一樣的慘,眾人趕緊過來幫忙,想辦法將張云從那木制的城門拔出來。
“我…擦…這死馬,我要殺了它!!”張云的腦袋被撞得暈暈的,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好危險,連一匹馬都可以欺負他。
“是蜈蚣!好大的一條蜈蚣,是它驚到馬的!啊!小心!它跑過去了!當心它有毒!”
很快有人發現讓馬受驚的原因,那條紅得發紫的蜈蚣在地上非常搶眼,像是一條黃鱔一樣長,真是想不注意到都困難。
但發現它突然跑起來,驚得大家四處散開,生怕被咬。這蜈蚣一看就覺得恐怖,要是被咬上一口,那誰能頂得住?
“打死它!快打它!”
“這邊…它跑到這邊了…”
“啊!它跑得太快,打不中它!”
“呃?它跑哪去了?好像不見了!”
眾人追著那蜈蚣一會,突然發現追丟了,大家面面相窺,都沒人知道那蜈蚣跑哪里去了。
“這下麻煩了,那玩意要是不找出來打死,一會萬一咬著了人,那可就要出大事的。大家快找找,一定要把它找出來!”
沙文眉頭大皺,因為這突然冒出來的蜈蚣不知所蹤,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無法安心拍戲。
時間一點點流逝,可惡的是,那那條蜈蚣好像是失蹤了一般,就差沒有掘地三尺了。
或許,這蜈蚣真的是跑走了!沙文看再不抓緊時間,今天計劃的這組鏡頭就真拍不完。
那邊張云也已經弄下來,張云今天似乎特別地堅強,如此不過是腦袋起個包,還能站起來拍戲。但張云看見那匹馬就發慌,真的是怕了,對騎馬產生了恐懼。感覺今天真不適宜拍馬戲,當即向沙文提議,這段戲改天再拍,這么不行。
沙文一看張云摔成這樣,也是怕再繼續下去要出人命,臨時改成拍打戲。
這是一幕,張云這個男主角在街上被一位惡霸帶著五六名手下攔截住,然后雙方將會有一場精彩的打戲。結果幾乎不用多想都知道,可肯定是男主角一打七,開掛一樣地打倒惡霸和他的幾位小弟,從而凸顯出男主角英勇善戰。
劇本是這樣寫的,張云是要這樣演的,沙文也是要這樣導的。
可是實際(情qíng)況卻是出了一點的小意外,并不按照劇本來走!
一名手握著長棍的群演,他揮早了,揮動的方向也反了。
“咝…噢…臥草!你干什么…”
張云措手不及,本來是最后瀟灑一劍,將這名群演給刺殺,結果卻是反過來,被一棍掃中了褲襠,蛋蛋挨了一棍嚴實的。
一瞬間,張云的臉色都變綠,痛苦地蹲下來。
“你是誰?太不專業了,哪有你這樣的?如果要張云有什么三長兩短,那你就死定了!快說,你到底是叫什么名字?所屬第幾群的群演?”沙文看著都(情qíng)不自(禁jìn)雙腿一夾,似乎是都感受到了張云剛才那一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