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宮吉右手的拇指快速滑動,幾乎是每一次滑動,就有一張牌飛出去。
快!非常的快!宮吉的拇指高速滑動著,手中的撲克牌好似高壓噴(射射)一般,朝著桌面上噴(射射)而出。每一張牌與牌之間,以(肉肉)眼根本是看不到有間隙。
如果說霍文耀他剛才的手速比喻做火車,那最多也就是動車,而宮吉他的那個則是高鐵,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更讓人震驚的是,那些撲克牌它們并非是朝著一個方向彈出去的,而是均勻、輪流地朝著四個方向,沒一會功夫就可以看到桌面上多出了四沓撲克牌。
這個還不算,當宮吉右手的牌單手發完,左手的牌無縫銜接,幾乎是同樣的速度接著發牌。
看到宮吉是如此發牌的,在座所有人都看傻眼了,就連霍文耀他都是驚得嘴巴張開而不記得合攏,如似見了鬼一般的表(情qíng)。最夸張的是,宮吉他這是趴著的。若宮吉他是站起來的話,那速度期豈不是還要提升一大截?這個變態,他還是人嗎?
霍文耀再次遭受到打擊,他最引以為豪的手速,感覺是在宮吉的面前跟傻((逼逼)逼)一樣。想想之前的炫耀,霍文耀頓時感覺自己的臉好疼。
“瑪麗?可以停表了!”
“哦,哦…啊?五十六秒七八?師父,你也太快了吧!”
瑪麗她驚呆得都忘記了掐表,還是宮吉停下手來提醒她,這才急急按停住秒表,因此宮吉所用的時間遠比這個時間要少。
當瑪麗一看所用的時間,竟然一分鐘都沒用完,而宮吉卻是已經將四副撲克牌全部給發完了。最絕的是,宮吉他這發的還是四份牌,霍文耀他之前發的只是三份,難度提高了可不是一星半點。
孰高孰低,這已經明顯得不能再明顯。霍文耀他那速度,跟宮吉的這一比起來,簡直就是龜速。看了這一幕,瑪麗她對宮吉這個師父更是佩服,真是越看越帥,想說這個世上怎么會有這樣優秀的男人。
“咳咳…還行吧,就隨便玩玩,基本((操cāo)cāo)作,這不過是基本((操cāo)cāo)作而已。差不多都五十七秒了啊,是慢了一點,看來最近還是少練了。霍少,你看到了吧?這個就是我標準的合格線,一分鐘內四副牌,分做四份,能發完就算你過關吧!其它細節方面,我就不做過多的要求,對你來說那難了。”
宮吉險些被瑪麗一句‘師父你好快’給嗆住,被稱之為世界最快的男人,尤其是被一個女人的口中說出來,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qíng)。
不過還好,大家都被宮吉他這發牌的速度給驚呆,沒人有注意到瑪麗那話的其它含義。
細節?還有什么細節?
“啊?師父,你是怎么做到的?”
聽宮吉說細節,瑪麗她隨手拿起一沓撲克牌,震驚發現上面是撲克牌竟然是按照黑桃、紅心、梅花和方塊四種花色,并且每一種花色都是依著A、K、Q、…3、2這樣的次序排列好,絲毫不亂。
瑪麗急忙又檢查其它三副,發現全部都是這樣。這可比起手速,宮吉他能夠在如此短時間的一分鐘內就將四副撲克牌給整理好,并且還是不看的(情qíng)況下,竟然做到如此,實在是太不可思了,視覺效果令人震撼。
哪怕華菲和梅安蓮二女早見過宮吉他那令人不可思議的賭術,這看到宮吉如此隨意并且快速地把四副打亂的撲克牌給還原,都還是感覺到那震撼。若非是親眼所見,她們都一樣是不敢相信,這個世上有人能做到這樣的事,簡直是顛覆人類常識的認知。
“這…怎么可能?宮吉你怎么可能做到的?這不科學…”這一下,霍文耀他是真的傻眼。相比他發牌的速度,對宮吉這瞬間整理四副牌的能力感覺到恐怖。
臥草啊!四副牌,這可是兩百賭多張牌呢,就說記牌也不止要一分鐘呢。何況宮吉他這家伙他記都沒有記,接過手來的還是四副霍文耀他親亂的四副撲克牌,在不看的(情qíng)況下復原。宮吉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霍文耀感覺就是他老子也絕對不可能做到,甚至一副牌都做不到。
也就是說,宮吉他憑這一手法,豈不是想發給對手什么牌,都是可以隨心所(欲yù)?尼瑪的,那天自己到底是在跟一個怎么樣的變態在賭?真的是輸得一點都不冤枉!
“呵呵,不科學的事還多著呢,跟你說也說不明白。你應該高興,我對霍少你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在一分鐘內將這些牌給發完,便算你達到合格線了。對于第一條,霍少你說你的智商一百八十,這個還需要以后觀察,你說的不算。第三點,觀察力這一項,你這還有信心覺得自己能合格嗎?”
宮吉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霍文耀他這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哼!怎么沒有信心?手速這一點,我承認還有待提高,但我相信我遲早能做到你這樣的,給我幾天時間。那第三點,觀察力方面,宮吉你又有什么標準?不妨一并都說了出來,這點我肯定能做到。”
事實上擺在面前,霍文耀即使是很不想承認,可也不得不服軟。但也就只認手速這一項,觀察力自問還是很有信心的。
“呵呵!這要測試過了才知道!小蓮,你去買一百根蠟燭回來,記得要完全一樣的型號蠟燭。”
宮吉這穿上衣服,活動了活動腰,看這下午暫時沒有什么事,就陪這霍文耀他玩一玩。
梅安蓮她不解宮吉為什么要她去買蠟燭,不過還是去跑到樓下的超市去買。這數量有些多,因此讓瑪麗也陪著一起去。
半個小時后,一百根蠟燭全部都買了回來,宮吉又讓大家幫忙把它們全部點亮,很快滿屋子都是點亮的蠟燭。
“宮吉,你要我觀察什么?就這些蠟燭?”霍文耀終于還是忍不住,先問宮吉他說道。這些蠟燭全部都是一樣,霍文耀想不明白,這與觀察力有什么直接的聯系,更搞不懂宮吉他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