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吉他是第一次來亞運村,鄭業讓賀波明他給宮吉做向導。不過這一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再三叮囑賀波明千萬別要帶宮吉亂逛其他項目的底盤,老實呆在電競區內,省得是又跑出來哪個教練來搶人。
亞運會馬上就要開始,雖然這種強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鄭業他還是想要防一手,可不想再出現第二個陳大軍。鄭業始終是認為,以宮吉他的天賦,就應該全心全意在田徑的短跑項目上。只要投入了足夠的心思進去,將來必然會成為一代名將,甚至可能超越劉飛海的神話。
賀波明自然是點頭保證,也是很盡責地帶著宮吉去熟悉場地,從宿舍到食堂,再到訓練跑道。這是主辦方的優勢,運動員可以提前到正式比賽場地上訓練。
國家對這次亞運會可謂是投入了很大的支持,據說是為了兩年后即將承辦的亞運會做準備。在亞運會里的各種設施齊備,不管是住宿還是伙食都是高規格的。運動員只需要全心全意備戰,其他事情都會有相關人員幫你解決。
一連幾天過去,宮吉他都吃飯、訓練和睡覺,日常作息和吃飯,都是專業的人員在跟蹤,目的是為把每一個參加比賽的運動員的狀態在比賽那天調整到最佳。
而宮吉他猶豫是參加兩個不同的項目,一次是來回在田徑場和游泳館之間走,單項訓練的時間則是賀波明少了許多,不過兩個項目的訓練量加起來卻是要超過賀波明。也幸虧宮吉他的身體素質強大異人,本來鄭業和陳大軍還擔心宮吉的訓練量是否過量,想著要商量減少一些的,可很快發現他們都想多了。不管訓練有多累,宮吉他睡一覺,第二天醒來就立即滿血復活。如此強悍的恢復能力,直看得兩位教練目瞪口呆,大呼怪物。
這天下午提前訓練完畢,鄭業給宮吉和賀波明兩人提前放小半天的假,說是讓他和宮吉在亞運村內隨處走走,不過卻是不能離開亞運村。
“宮吉,你聽說了嗎?劉飛人今天也來到亞運村了,可能是在田徑二區那邊訓練!要不要一區去看看?到時候,我介紹給你認識?”
回到宿舍,洗澡完畢之后。本來訓練看起來要死要死的賀波明,突然精神了起來!
宮吉早不知多少次,賀波明他提及劉飛海了,知道是賀波明他的偶像。
“好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就過去看看也好!劉海飛我也是在電視里看過,活的還沒有見過呢!如果是能要到一張簽名的話,那是極好!”宮吉也早想見一見,這位華夏田徑運動員的傳奇人物。宮吉自然是不會像賀波明那樣腦殘粉,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是想與劉飛海切磋一下110米跨欄,見識一下這位劉飛人到底是有多快。
“哈哈!宮吉你的這個問題肯定沒問題,劉飛人他人很好說話的!走!我們走一點,別要去晚了,看不到劉飛人就可惜了。”
賀波明急匆匆換上一件衣服,穿上一雙拖鞋就出門。
雖說亞運村的設備齊全,田徑相關的場區有五個之多,可是由于各國來參賽的選手實在是不少,安排上也是非常緊湊的,時間上幾乎排滿。每一個場區,幾乎每個時間段都滿場。
“咦?劉飛人沒在?他這么快就訓練完了嗎?我收到的消息,劉飛人他應該是訓練到下午五點鐘的啊?宮吉你等一下,我找人問一問!”
非常遺憾,宮吉與賀波明趕到訓練場地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劉飛海本人,賀波明忙去打探消息。
“劉飛海?呵呵!你們是找那病貓?剛剛被抬去醫務室了,你們去醫務室找他吧!”賀波明打探消息找的這位年輕人,他似乎對劉飛海有挺大意見的,語氣中充滿著嘲諷。
“嗯?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說話的?罵誰是病貓?你的教練是誰?”賀波明頓時就氣了,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如此辱罵他的偶像,真的是難以忍受。
“喲?問我教練是誰?你是想去投訴我嗎?我的教練是金楂基,就在南棒田徑組那邊,你去投訴呀?呵呵!不敢去投訴的話,那你就是孬種,跟劉飛海一樣的孬種!”出乎意料的是,這年輕人異常的囂張,用調戲的眼神看著賀波明。
“你…你罵誰孬種?有種你就再說一次!宮吉,你別拉著我…我要削了他!”年輕氣盛的賀波明這可是被氣得要原地爆炸,如果不是宮吉他拉著的話,說不準已經上前一拳打死這小子了。
“明哥你別沖動!別沖動啊!大家要被懲罰的,你是不想參加比賽了?”宮吉安撫賀波明的情緒,雖是他剛進入田徑隊,可也知道這打架是要接受懲罰,而且還是很嚴厲的那種,甚至可能會被取消比賽資格。
宮吉不認識這人,也不知道他是這是什么目的,可是他的演戲實在是太拙劣,以宮吉他的演員修養那是一眼就看穿了,這人分明是故意在激怒賀波明的。
“你是南棒運動員?等等,認得你了,你就那個叛徒雷公?”賀波明突然冷靜下來,因為他已經認出這人是誰了呢,難怪是覺得他看著眼熟呢。
“叛徒?啊哈哈,真是笑話!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是背叛了誰?現在我已經拿到了南棒的國籍,是純正的南棒子,代表南棒國出賽那是理所當然的!本來還想著能夠的110米跨欄的決賽上與劉飛海那個病貓一較高低的,不過現在看來很可惜啊,他這狀態,小組賽能否出線都是個問題!哈哈!每到比賽就受傷,也不知是怯戰還是真受傷,剛才連跟我切磋一下都不敢,就裝受傷跑了!你說,我說兩句病貓又怎么樣?你要不服氣,可以來跟我跑一下啊?我可認得你,你叫賀波明是對吧?聽說你是一百米項目的新秀?那應該是很牛咯?敢不敢比一比?”
這青年聽到賀波明說叛徒的時候,眼神里透著一絲的不快。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繼續挑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