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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們,你這怎么又放開了呢?
不上不下的,這樣真的好嗎?
李響再次把目光轉移到夏槿身上,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一分。
夏槿余光瞥見李響又看向了自己,一時心頭如小鹿亂撞,驚慌失措間自然地加快了腳步,與李響拉開了距離。
身后的兩個年輕姑娘再次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出了笑意。
索性無事,李響視線也開始轉動了起來。
整個樓層被分隔成了幾個部分,至于都是做什么用,李響就不得而知了。
一路而過的地板上都鋪著高檔的淺色花紋地毯,踩在上面柔軟舒適。
整體的風格不是那種金碧輝煌,倒是淡雅中泛著古樸和雅致。
走了一會,夏槿回頭看了李響一眼,見他正跟在自己身后,就沒說什么,直接走進了一個有木制大門隔開的房間之中。
李響看了眼門頭,‘風雅軒’三個篆體大字鐵畫銀鉤,透著濃濃的不羈與大氣。
好字!
眉頭一動,心中暗贊一聲。
兩側木門雖然看不出是何種木質,想必也不是普通之物。
抬腳進入門內,內里巨大的空間以及恰到好處的布置讓他眼前一亮。
迎面正對大門的墻上,一副八尺對開的水墨山水畫舒展開來,磅礴的氣勢感陣陣撲面而來,恍惚間,心神好似都受到了激蕩。
室內的布置也是清一色的中式風格,巨大的空間內各種擺放講究,又不缺條理和視覺美感。
一些綠植的擺放更是如點睛之筆,讓整個空間多了張揚的活力,不至于死氣沉沉。
一邊喝著茶,李響看向了夏槿,笑了笑道:“你是夏司禮的女兒?”
夏槿輕輕點了點頭,大方承認,既然讓李響到這里來,就沒有要瞞著他的意思。
“得,一不小心就救了個蘇省首富的女兒,我這運氣還真是可以的喲。”李響伸手從兜里掏出煙盒,調侃了一句。
夏槿輕笑一聲,重新幫李響把茶杯滿上。
挑出一根煙來夾在手里,李響卻是沒有點上的意思,因為他意識到在這里抽煙好像有些不妥。
夏槿一見,卻是連忙從桌下拿出一個煙灰缸來,放到了李響的跟前,笑了下,體貼的說道:“沒事的,想抽就抽吧,我爸也經常在這里抽煙的。”
“這好像有些不好吧!”嘴上雖然如此說著,手卻開始在兜里掏著火機,可摸索了一陣卻是沒有找到。
“你等下,我幫你去拿一個。”夏槿站起身來,就要去給李響找個打火機來。
“不用了。”李響忙開口叫住了她。
“沒事的,我爸辦公室就有。”夏槿回頭甜甜一笑,她自然的以為李響是不想麻煩她。
“額,我不是這個意思。”李響轉頭看了下周圍,見沒人注意到這邊,手指輕輕一動,一個火苗便從指尖串了出來。
夏槿看得嘴巴微張,卻是很快釋然。心想著他本來就不是普通人,都擁有了那種超乎想象的戰斗力,現在不過是憑空弄出點火苗來,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把煙點上后,李響把手指一合,那道火苗就跟著消失了,好似根本不存在過一般。
重新在李響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夏槿莞爾一笑,“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樣,生產打火機的廠家就都得關門大吉了。”
深深吸了口,舒服的吐了個煙圈,李響呵呵一笑,“你就讓他們放心生產吧,像我這樣的畢竟還是少數。”
夏槿也笑了,“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
李響抖了下煙灰繼續說道:“我向來都是這么幽默,你以后接觸久了就知道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李響話音剛落,夏槿一雙桃花眼便是一亮,“那李哥是準備和我這樣一個普通人做朋友了。”
“看你這話說的,我又何嘗不是一個普通人,有血有肉,有心跳,也同樣要吃飯睡覺!”李響頓了頓,又道:“你不要把我想得不同,我的父母親人也一樣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就跟你一樣。”
“嗯!”夏槿笑著點了點頭,李響的這個回答讓她很開心,這樣的話兩人就有了交往的可能。
“李哥,那你能跟我談談你的家人嗎?”夏槿剛開口又發現有些不合適,連忙說道:“是我唐突了,還請李哥不要見怪。”
“你不要總跟我這么客氣。”李響笑了下,“這又有何不可呢,你又不可能去傷害我的家人,是不?”
夏槿連忙擺手說道:“那怎么會呢?”
心里還不忘補上一句,以后你的父母不就是我的父母了,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了,我怎么可能去傷害他們呢?
“我的父母都是最可愛的農民…”
用過豐盛的晚飯后,李響也沒多留,直接驅車離去。
看著李響的車子在自己視線里消失,夏槿才心情愉悅地重新回到了大廈頂層,可一進門才發現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這里。
“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夏槿走到了父母身邊,疑惑地問著。
“我的傻閨女,我們早就來了,只是在樓下的辦公室沒上來而已。”
夏母一臉慈愛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兒,輕輕笑著說道。
“哼!是不是小雪又給你們告密去了!”
夏槿說著便轉頭瞪了身旁那個瓜子臉的旗袍女子一眼。
瓜子臉旗袍女子也不害怕,反而還調皮地對她眨了眨眼。
“你個臭小雪,一會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夏槿無奈,只能放了句狠話,然后又轉頭看向自己的父母。
“怎么樣閨女,和那位先生聊得還開心不?”
夏母拉著夏槿的手坐了下來,笑瞇瞇地問著。
“媽,你們也太無聊了。”夏槿臉上頓時爬上紅暈,輕輕搖晃著夏母的手臂,“女兒這也是第一次和他接觸。”
“應該算是第二次了吧!”一旁的夏司禮突然說了一句。
夏槿楞了下,道:“那次怎么能算呢,當時我心里就只剩下害怕了,話就跟他說過一句。”
“死老頭子,提那事干嗎?”夏母也轉頭狠狠瞪了夏司禮一眼。
夏司禮也明白自己說錯話了,悻悻地閉上了嘴巴。
“媽,沒事的,我都已經不害怕了。”夏槿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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