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個螺旋槳散發出來四道不同顏色的光芒來。
青、紅、黃、白。
幾種顏色的交織,再他的面前形成了一個全息的影響。
白辭的影像出現在陳默言的面前。
“當年看到這段影響的時候,說明我已經不在了,這已經到了我最后的一步,你可能已經推測出來了,我和柯浩我們兩個人都不是正常的人類,我們是利用2040年的技術,以及現在材料制造出來的人工智能。
幫助你成長是我們唯一的使命,我和柯浩很榮幸的完成了使命。
只可惜,留給我的時間并不是很多,我并沒有把下一個人工智能制造出來。
他們目前還只是一個半成品。
而且,你已經見到其中一個,他們才是真正的背包組織。
最后給你留一個謎題,找到他們,激活他們。”
話音剛落,白辭的影響也隨即消失,無人機似乎也失去了電力,掉落在地上。
陳默言緩緩的將無人機從地上撿了起來,捧在了手心之中,一時之間,心情十分的復雜。
呆呆的坐在原地很長的時間,陳默言的情緒失蹤沒有恢復過來。
在這場較量之中,他們失蹤堅守著自己的使命,他們雖然是人工智能,但是確實陳默言值得信賴的伙伴。
陳默言沒有哭泣,只是一個在廢棄的屋子里面沉默了許久。
許久之后,陳默言緩緩的抬起頭,眼睛之中流露出來的神光更加的堅毅了一下,他已經要查明最后的真相。
不讓父親白白的犧牲,不讓未來的自己白白的犧牲,不讓未來的鐘寧白白的犧牲。
還有柯浩和白辭…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陳默言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他完成了自己當一個偵探的夢想,但是面臨著極為關鍵的選擇。
不管最后的兇手是誰,他都要將他繩之以法。
此時,陳默言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響了很久,陳默言才察覺到,看了一眼來點信息,是李云歌打來的。
陳默言連忙的接通的電話。
“喂,怎么了?”
“咱們的研發室被盜了。”李云歌焦急的說道。
“什么研發室?”陳默言臉上出現了一絲的不解。
“我在附近租了一個門市作為手機的研發室,當初我給你的那兩部手機就是在那個研發室研發出來的。大家已經忙了一天,我準備帶大家出去吃飯,當我們回來的時候,發現研發室內儀器全沒了,包括兩步正在研發的半成品手機,還有你讓白辭給我們送過來的一起。”
“哦,沒事。”陳默言輕聲的應了一聲。
“不是那兩部手機可以幫你解圍嗎?”李云歌連忙的說道。
“我現在還可以,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白辭在你旁邊嗎?”陳默言問道。
“在的。”
陳默言突然壓低了聲音,對著李云歌說道:“他一會可能會借口離開,你跟著他一些,看看他去了什么地方,告訴我一聲,千萬不要擅自行動。我這就趕回去。”
“好的。”李云歌應了一聲。
陳默言把無人裝進了自己的衣兜之中,隨后攔了一輛車,返回到公司。
當陳默言走到半路的時候,陳默言收到了李云歌的微信,白辭果然借口離開,但是目前還不會到前往了什么地方,李云歌正在跟著他。
在李云歌身邊的白辭,就是整容之后的孫海波。
大概過了十分鐘之后,陳默言接到了李云歌略微有些顫抖的聲音。
“喂,陳老大,白辭死了。”
陳默言頓時一驚,連忙的問道:“他是怎么死的?”
“我的跟蹤技術并不是很好,被他發現了,他那出了一把匕首準備殺我,但是匕首被我搶下來了…結果他的胸口被我捅了一刀。”
“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在沙陽公園里面。”李云歌說道。
“好,我現在馬上過去,你順便報個警,你如果擁有無限反擊權的話,應該沒什么事情。”陳默言連忙的說道。
“好。”
陳默言連忙讓司機前往沙陽公園。
當陳默言趕到的時候,警方已經出現在現場,趙明義正在車里面詢問李云歌詳細的情況。
陳默言敲了敲車窗,隨后對著里面的趙明義喊道:“趙隊…”
趙隊隨即打開了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陳默言連忙的問道:“趙隊長,現在是什么情況。”
“按照李云歌所交代,是李云歌懷疑是孫海濤的同伙頭了你們研發室技術和儀器,所對跟蹤他,沒想到卻被孫海濤發現了,孫海濤在走進公園內后,拿出了匕首準備殺人滅口。李云歌的手臂也受了一些傷,但是他把孫海濤手上的匕首搶了過來,隨即殺掉了孫海濤。”
陳默言點了點頭,隨后說道:“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我們研發室丟東西了,我懷疑是孫海濤同伙所謂,便讓他跟蹤孫海濤。”
趙明義點了點頭,“那么李云歌就屬于正當防衛,但是還需要李云歌配合一下調查。”
陳默言點了點頭,隨后對著趙明義說道:“我去看一眼他的傷勢。”
趙明義點了點頭,“沒什么事,已經包扎上了。”
陳默言將車門打開,看了一眼里面的李云歌,隨后說道:“傷怎么樣?”
李云歌笑了笑,隨后說道:“沒什么事情,而且我本來也就是醫生,已經進行了一下簡單的包扎,醫護人員來的時候又給重新包扎了一下,沒什么事情了。”
陳默言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不宜長時間的停留在這里,所以我得走了,你沒什么事情,不過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老大,你先忙你的吧。”
陳默言沖著李云歌笑了笑,隨后關上了車門,轉頭看向了趙明義,“那我就先走了。”
“你要是沒什么事情,一會就回隊里面,有一樣東西給你看。”
陳默言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已不能和你們一同回去啊,說不定就有眼睛在盯著我呢?你們先回去,我隨后就去。”
趙明義點了點頭。
陳默言看了看周圍,隨后鉆到了旁邊的樹林之中。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面,思索了一下,如果周宇是被孫海波殺死的,那么現在可真就死無對證了。
只不過,現在不知道研發室的那些儀器被孫海波的同伙帶到了什么地方,如果能找到那些儀器,說不定就能找到他們的大本營了。
陳默言抬頭看了一眼,見到了警車已經離開,陳默言也晃晃悠悠的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向著馬路上走去。
攔了一個出租車,向著東南分局敢了過去。
不過,陳默言沒有對司機說直接到東南分局,而是到了東南分局附近的一個地方,剩下的那段路,陳默言走過去。
而且,他也沒有從正門走進去,從法醫室那邊的后門,進入到局里面。
剛剛陸過法醫辦公室,便見到了秦浩正在辦公室內,不知道在擺弄著什么。
陳默言給趙明義發了一條微信,告訴他在法醫辦公室后,便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正在的面前放著一個大箱子,里面放著各種的金屬碎片。
他正在拿著一個小捏子,觀察著每一塊碎片的形狀,并且給他們做好了分類。
秦浩見到了陳默言之后,連忙的招呼著他過去,“來,默言,一起來玩拼圖游戲來。”
陳默言走了過去,看到箱子里面的東西后,連忙的問道:“這個是從爆炸現場收集到的碎片。”
“你怎么知道?”
陳默言看向了箱子里面,出了一個電路板金屬的碎片,還有一些硅膠的殘渣。
這哪里是什么拼圖…這明明就是白辭的“尸體”。
剛剛調整好心態的陳默言,又再次的陷入了陳默言的狀態。
此時,趙明義也進入到房間之中,鄭國維也跟在后面走了進來,見到了陳默言正站在箱子旁邊之后,趙明義隨即對著陳默言說道:“這些是我們在爆炸現場找到的碎片,這種細致的活還是交給秦浩來做吧。”
陳默言緩緩的說道:“他,就是白辭…”
在場的其他人臉上頓時出現了震驚的表情,鄭國維隨即的問道:“白辭是機器人?”
陳默言默默的點點頭,隨后緩緩的說道:“柯浩也是。”
“啊…”鄭國維拉著長音應了一聲,頓時明白了許多的事情,許久之后,突然又皺起了眉頭,問道:“怎么會有這么高端的機器人出現在我們這里?”
秦浩隨即說道:“這里的材料沒有一個材料是超出我們這個時代的材料,但是這個技術可能就超出我們這個時代,幾十年的時間了。”
陳默言隨即緩緩的說道:“就像是我穿越回古代,領用當時的材料,制造了一臺發電機,一樣,那些材料在古代都有,但是卻沒有技術。”
鄭國維輕聲的說道:“我明白了。”
趙明義則是一頭霧水,“我怎么不明白。”
鄭國維看著陳默言,隨后說道:“你跟我出來一趟吧。”
鄭國維帶著陳默言來到了隔壁休息室,隨后對著陳默言說道:“我現在大概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要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陳默言猶豫了一下,緩緩的搖了搖頭,“我還在考慮這件事情會不會造成什么影響,如果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這項技術可能會成為一把雙刃劍。”
鄭國維笑了笑,隨后說動:“我尊重你的想法。”
“我還在推算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
“怎么推算。”
陳默言把自己的手機給拿了出來,打開了李云歌給他開發的那款游戲,隨后說道:“這個游戲雖然看著簡單,但其實包含著大自然的運行法則。”
一邊說著,一邊給鄭國維演示了一下。
鄭國維是越看越迷糊,看了半天,也覺得這只是一款簡單的游戲。
陳默言隨后說道:“如果把它看成游戲,那么他只是一款簡單的游戲。如果把每一個亮起的格子,看成是一個人的話,那么他就是社會的法則。一個人長時間獨處,那么他就會因為孤獨而死;而過兩個格子碰到了一起,那么就是愛情。
但是,如果在他周圍出現的人過多,那么這個人也會因為擁擠而死,這里的擁擠,可能是其他人帶給他的壓力。無論怎么樣運行,他們最后都會趨于一個平衡的趨勢。
然而,有一個關鍵點,卻可以打破這種平衡。
這就是人類社會之中的法則。”
說著,陳默言點開了球狀體上面的格子,使它亮起來。
周圍的格子瞬間動了起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球狀體上面發光的格子越來越少,最后,只剩一下一個格子,最后,那個格子也慢慢的熄滅。
陳默言繼續的說道:“這個游戲不但能夠反映人類的社會,同時也能反映出來人類思維的方式。
當只有一個想法的時候,這個想法會在腦海之中保留一段時間,但是這個想法最后也會慢慢的變淡,兩個想法也會碰撞出另外一個想法。在多個想法的情況下,總會排除掉一個最差的想法。
除了思維,還可以推理出事件的發展概率。
這這幾種因素串聯在一起,就可以測算出某件事的發展概率是多少。
我的推算是,如果這件技術被公布出去,社會陷入混亂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而我們的敵人,他們就是想要得到這份技術!”
鄭國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后對著陳默言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替你保密的。我曾經給你的那張紙條你還有嗎?”
陳默言點了點頭,隨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兜,隨后將錢包拿了出來,將那張空白的紙條拿了出來。
鄭國維看著這種紙條,隨后將他拿到了自己的手中,隨后對著陳默言說道:“這張紙條,其實是你父親當時留給我的,我一直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現在我似乎明白了。
一張白紙,是開始的起點,也是他的終點。這可能就是你父親想要告訴我的。”
陳默言從鄭國維的手中接過了紙條,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