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洲,虞朝,天授3023年,三月三日。
李河對外號稱自己近期打算沖擊蛻凡中期,因此宣布十三皇子府開始閉府,有事沒事請勿打擾,沒想到…適得其反。
前來探望他的人更多了。
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昔日的狐朋狗友,紛紛過來探望。
連續幾日。
皇子府接待的人如流水一般,一波又一波。
李河駐足窗邊,凝視天穹,很是苦惱:
“我就想安安靜靜修個仙,怎么就那么難?這些人好閑啊,都沒有自己的事情嗎?”
好在三日后。
前來看探望他或者想帶走瀟瀟的人越來越少。
李河才松了一口氣,將自己關在房間中,開始剪紙人,一口氣剪出五百道不同的紙人。
利用《易容術》改換容貌,再用《速字訣》出府,將紙人放在都城的不同地方,以備不時之需。
覺得十分妥當后,便利用殘破古燈的置換能力。
瞬間回到房間,忍不住感慨:
“我一次性剪出五百道紙人,應該能茍很久,只要我不自爆,應該沒有人發現,頓時覺得心安了許多。”李河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安心。
“今日起,皇子府誰都不接待,我只想安安靜靜修仙。”
然而。
李河的臉很快就黑起來,因為三皇子來探望他了。
三皇子對他幫助許多,不見說不過去,只好笑臉相迎:
“三哥,你怎么來了。”
“十三弟,怎么好端端開始閉府,弄得三哥平白無故少了個玩伴。走,我們去剎那樓玩一波,今日三哥打算搞個大的,我給你點五個美女。”
李河滿臉黑線,湊近他面前,隨便找了個理由:
“昨晚太累,都被榨干了,今日真去不了。”
三皇子挑眉道:
“是瀟淑郡主干的好事?”
李河頷首:“懂得懂得。”
三皇子眼睛一亮,嘴角翹起來道:“感覺如何,潤不潤?”
李河覺得不適合和三哥討論這件事,太私密了,笑笑不說話,話鋒一轉:
“三哥,最近彼岸湖這事忙得如何?”
“這個著名景點算是徹底廢了。”三皇子無奈道。
“我聽說彼岸湖打撈出來的尸體放在義莊保存,但總是不翼而飛。”
“是啊,真是見鬼了,尸體怎能不翼而飛?”
“查出是什么原因嗎?”
“沒查出。”
“難道真的有鬼?”
“提起這個就毛骨悚然,我昨晚還夢到自己渾身長滿紅毛,別提這個。”
三皇子覺得義莊肯定有問題,可不管如何調查都沒有發現,但偏偏這件事還是他負責。
三皇子很快笑逐顏開,拍拍李河的肩膀,道:
“不說了,其實今日我過來還有一件事,綠蘿什么時候還我的龍紋黑盒,那東西我得拿回去了?”
他沒問,綠蘿就不還,這丫頭一點都不懂事。
李河將綠蘿喊來。
綠蘿才想起來還有這回事,一臉不好意思道:“對不起,三殿下,奴婢把這件事給忘了。”
她回去后就把龍紋黑盒給丟在房間,要不是三皇子提起,她都忘記了還有這回事。
三皇子黑著臉,綠蘿做事真的是太迷湖了。
還好他來問一嘴。
這么厲害的防御法寶都能忘,他覺得綠蘿一點都不識貨。
這法寶在他手中必定能大放光彩。
“真是不好意思。”
李河連忙賠笑,他也忙得忘記了這回事。
“沒事,十三弟,你好好閉關,等突破蛻凡中期,我請你去快活樓快活快活。”三皇子笑YinYin道。
“一定。”李河敷衍道。
將三皇子送走后,心想這下應該沒有人再來探望自己的了吧,然而和綠蘿剛剛進府,一個背著劍的女劍仙凌空而立在皇子府上空。
皇子府的眾人紛紛有感,就連在房間中數錢的瀟瀟也都走出來。
女劍仙一身白衣,黑發如瀑,身材窈窕。
就這么立在皇子府上空。
她的背后是一柄巨大的劍,劍比她還要高。
整個人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氣質,有種趨近于仙的飄飄然,仿佛不存在人世間,看起來前所未有的強大。
她突然一手指天,指尖飄忽出一道靈力,直通天穹。
與此同時,天空裂開,一百零八道陣旗從天而降,分別打落在皇子府的不同位置。
瞬間一個龜殼浮現,皇子府像是被某種特殊陣法包裹起來。
“你是誰?”
李河覺得來者不善,確定沒有見過她。
但都城,應該沒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光天化日對皇子府出手吧。
凌空而立的女劍仙冰冷開口:
“越妃娘娘如今還在參悟玄皇吞天陣,短時間無法出關,她知道你差點死掉后,很是擔心你,因此命我帶來她結出的陣法。奉越妃娘娘口諭,在她沒有出關前,皇子府被陣法包裹,不管是人還是物只允許進不允許出,希望十三殿下能諒解越妃娘娘的苦心,好好在府邸中修煉。”
“那府中的人吃什么?”
“外頭的人會定期送來食物,不要擔心,還有問題嗎?”她孤傲地掃視著李河,“要是沒有的話,我先走了。”
她化作一道流光,瞬間消失。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李河摸摸下巴,心中滴咕兩句:
“母妃還真的是霸道啊,都不知會我一聲,直接封鎖皇子府,只進不出。不過正中下懷,這下應該沒有人回來探望自己,希望母妃閉關的時間長一些,這樣我就不用再出去。”
“剛才忘記鑒定女劍仙的實力了,不過大概能猜出,母妃的實力很硬。”
“也只有實力硬才強勢。”
“我何時才能做到像她那樣?”
李河倒是有些向往,不過那些離他還遠著呢。
自此,十三皇子府開始真正的閉門不出。
李河讓綠蘿和瀟瀟安撫好府中的下人,便回到房間,打開屬性面板觀望。
姓名:李河 壽命:21171
修為:煉氣境中期 神通:鑒定術,五行遁法,紙人成道,朱雀控火術,帝女拳(大成)3000/10000
功法:素女密道經,歸元斂息圖,易容術,胎息訣 秘術:還魂術,速字訣殘篇(精通)500/1000
可用屬性點:3200
李河托著腮幫子,心中暗道:
“屬性點有所增加,但還是太慢了,距離《帝女拳》大成還有一段距離。”
暗暗決定:“從今日起,我將不眠不休,白日修煉,晚上和瀟瀟雙修。”
他必須得盡快強大起來。
也不知道瀟瀟是否能夠頂得住,應該再多找幾個女子。
但綠蘿太小,看來只能把注意打在紅拂女的身上了。
要是能把她忽悠進皇子府就好了。
這樣會加快自己的修煉進度,看來只能用紙人攻略剎那樓的紅拂女,然后自己再用青銅燈的置換功能,把自己和紙人置換。
臥槽。
這種功能,只好紙人和自己的聯系不斷,便可以可以無限切換,越想越刺激。
李河覺得自己越來越變態了,都不像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受誰的影響。
或者說他本來就是個變態。
不可能,絕不可能,自己絕不可能是變態,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可能是受到影響。
時間一晃,五日過去。
屬性點每日自然增加200,攏共增加1000。
每晚。
李河都保持著良好習慣。
堅持去找瀟瀟,一晚平均3次,每次新增200屬性點,所以五日新增屬性點3000。
目前屬性點總共增加了7200。
李河毫不猶豫將屬性點全部點在《帝女拳》上,所以瞬間這門從水牢女子身上得到的拳法修煉到圓滿,再次觀望屬性面板:
姓名:李河 壽命:21171
修為:煉氣境中期神通:鑒定術,五行遁法,紙人成道,朱雀控火術,帝女拳功法:素女密道經,歸元斂息圖,易容術,胎息訣 秘術:還魂術,速字訣殘篇(精通)500/1000
可用屬性點:200
“屬性點真不禁用啊,只剩下200,不行,我還是得先試試《帝女拳》。”
李河打算找瀟瀟練練手。
瀟瀟望著她,一臉的疑惑:
“你想跟我實戰,你不可能打得過我,除非是床上。”
“我們都不動用境界,就是用肉身的力量。”
“就算是肉身的力量,你也打不過我,我服用黃金神樹果后,肉身都人間無敵了。”
“放屁,昨晚是誰喊著累,要休息。”
“你能別提這茬嗎?”
“好,我開始進攻,我們只用肉身的力量,不許動用境界,我覺得我能完美鎮壓你。”
瀟瀟嘴角一翹:“那就試試?”
她現在元嬰初期,面對菜雞李河,絲毫不慌。
李河以雷霆版的速度出手,《帝女拳》全面運轉。
現在皇子府只進不出,所以他完全不用再掩飾什么,盡管開整。
拳頭打出去,仿佛帶著雷霆,在上面疾速。
瀟瀟接了一拳,手臂都麻了,退后數步,道:
“這是什么拳法,我怎么從未見過?”
“你沒見過的東西多著呢?小心,我要開始了。”李河缺乏實戰,所以打算拿瀟瀟練手,皇子府中就她的肉身最強,最合適自己練手。
砰砰砰!
狂暴的攻擊如奔雷,如傾盆大雨沖刷花芯。
瀟瀟大意了,一直被李河壓著打,好在她的肉身不同尋常,慢慢地習慣了李河的沖擊,只是手有點抖。
經過半個時辰的錘煉。
李河和瀟瀟大汗淋漓,累得平排坐在院子中。
“你這拳法不錯啊,什么時候學的?”
瀟瀟覺得李河的拳法好霸道,路數很詭異,如果不是她有著強橫的肉身根本不可能打得過。
李河愛著她,說道:“偷偷學的。”
“你跟以前真的不同了。”
“經歷過一次生死后,我開竅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多謝你,瀟瀟,是你讓我成長了,我喜歡你。”
“怎么突然說起情話?”瀟瀟臉色一紅,還挺不適應的。
“因為…”
本來李河和她并排靠著,想休息一下,只是無意中望了幾眼她,發現大汗淋漓的她更加誘惑。
她臉上的汗水順著臉頰,順著雪白的脖頸,慢慢地流到胸襟,水珠打濕了她的衣裳,像花一般慢慢地散開。
李河望著散開的水。
舔了舔嘴唇,將她一把抱起來,往房間中走去。
瀟瀟掙扎:
“你干嘛呢?”
李河不說話,快速抱著他往房間跑去。
“現在還是白天沒到晚上了呢?”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李河抱著她來到自己房間,將她放在床上。
瀟瀟紅著臉,因為她從來沒有和李河在白天的時候,因為白天府中的丫鬟比較多,要是發出奇怪的聲音,不知道得多難為情。
她臉皮比較薄。
不像李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臉皮厚如城墻。
“別別別,我們晚上再來。”瀟瀟眨巴著眼睛,做出楚楚可憐的姿態。
她的這個姿態更加誘惑。
“唔唔唔…”
李河低頭,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瀟瀟想說話,可是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瀟瀟見李河的呼吸越來越急速,真怕她白日就把她給那個了,于是伸手想推開李河。
但是李河將她的兩只手都給摁住。
其實。
瀟瀟想要反抗也是可以反抗的,因為她的實力在元嬰期,但她也不知道為何,愣是沒有反抗。
見她沒有反抗,李河更加得寸進尺,開始自由發揮。
這時,廂房不遠處傳來丫鬟的竊竊私語聲音:“剛才我剛看到十三殿下直接抱著瀟淑郡主就往房間里面沖,你猜他們現在在干嘛?”
一丫鬟道:
“最近十三殿下喜歡練拳,想必他們應該是在里面切磋拳法。”
“這種謊話你也編得出來?”
另一個丫鬟道:“我覺得不是在練拳,或許是在舞槍弄棒呢。”
幾個丫鬟嘿嘿地笑。
瀟瀟更是臉色一紅:“她們都在說我們呢?”
“我有辦法。”
李河取出兩團棉花,將瀟瀟的耳朵塞住,道:“這樣是不是聽不到了?”
瀟瀟無語,這樣的確聽不到,但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李河摁住她的手,繼續親她。
很快,瀟瀟的情緒就被撩撥起來,摟著李河腰,熱烈回應。
房間中的簾帳慢慢地垂落。
衣服一件件跌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