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杰,你這是要把我架在火堆上烤啊!要不要加點孜然?”
演唱會結束走下舞臺后,李逸游便攬著羅杰納爾遜的脖子一陣呲牙咧嘴。
這個混球,你非搞這一出干啥?
哥們兒又不是真的國王,你這一跪可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看到他的樣子,羅杰笑了,“李,你在我的心里就是國王一樣的存在,我這么做可沒什么不對的!”
“你可是網壇天王啊!”李逸游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羅杰聳聳肩,“可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歌迷而已,而且還是有幸能和偶像一起合作的歌迷!”
李逸游頓時無語了。
行吧行吧,你丫愿意怎么樣那就怎么樣吧。
至于外界的輿論,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反正他也不會在乎。
“李,說真的,我今天很開心,謝謝你能給我這次機會。”羅杰歪頭看著他很認真很鄭重的說道:“這一定是我一生最珍貴的回憶。”
李逸游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羅杰,我們是朋友!”
“是啊,我們是朋友!”羅杰重復一遍后頓時眼中放出了喜悅的光芒。
“參見我們的國王陛下!”
正當他準備說些什么時,兩個嬌滴滴的聲音從待機室的門口傳了過來。
只見蘇菲亞阿佳妮和伊娃簡斯皮爾斯兩個妖嬈迷人的大美妞兒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頭戴王冠的李逸游。
見他看過來,蘇菲亞和伊娃笑意吟吟的雙腿略微曲膝同時兩手稍微提著裙擺兩側,就像貴族淑女參見國王一樣很標準很優雅的屈膝禮。
李逸游啞然搖頭,得,這他么還來湊熱鬧的了?
羅杰和蘇菲亞兩個人見過幾次面算是朋友,見到兩位美女學他向李逸游行禮便笑著打趣道:“蘇菲亞小姐,伊娃小姐,我是國王最忠實的騎士,那你們呢?是國王的妻子嗎?”
蘇菲亞淺笑嫣然的看著李逸游,“我們的國王已經有王后了啊!”
羅杰聳聳肩,“情人也可以的啊,反正都是王的女人也沒什么兩樣。”
雖然由于傳統和宗教的影響,古代歐洲普遍實行一夫一妻制度,但是古代歐洲的國王和貴族普遍都是有著許多情婦和私生子的。
總結來說,古代華國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古代歐洲是一夫一妻多情婦制。
就算到現在,法國甚至歐洲的上流社會中依然有這個奇葩的婚姻觀念:婚姻是盡義務,愛情是找激情。
為了激情而破壞義務是錯誤的,把愛情和婚姻混為一談更是錯誤的。
這也是歐洲那些大文豪大藝術家風流韻事數不勝數的原因。
“可以啊!只要王愿意要我,我會非常的榮幸!”伊娃朝李逸游飛了個媚眼,眼中那掩飾不住的渴望和期待證明了這就是她的真心話。
聽到這個千嬌百媚的小妖精明目張膽的挑逗,李逸游頓時有點做蠟了。
嚇得他連連擺手婉拒了伊娃的“好意”,“伊娃小姐說笑了,我可沒有這個福分!”
“你也只是不想有或者不敢有罷了!”蘇菲亞這個女神般優雅的女人也開始激將他了。
說心里話,如果李逸游肯和她親近的話,她絕對一萬個愿意。
這樣英俊瀟灑氣度非凡魅力無限卻又才華橫溢的男人是沒有哪一個女人能拒絕的了的。
雖然他已經結婚了,但那算得了什么?
只要李逸游開口,她蘇菲亞阿佳妮愿意做他的情人。
很可惜,李逸游真的不吃激將法那一套,他的臉皮可厚著呢。
“嗯哼,確實是不敢,我怕艾薇兒半夜不睡覺把我的作案工具沒收了。”
他不是不敢,只是不想而已。
雖然艾薇兒已經明明白白的說了,她累了不想再時時刻刻盯著他了。
只要他心里還有自己,還有孩子,還有這個家就夠了。
至于其他的艾薇兒不會再管了。
但是李逸游卻不想這樣,他又不是見了美女就挪不開腳步的風流浪子。
他不管交往什么人都是以感情基礎和性格契合度為前提的。
合得來,親近,合不來,遠離。
就這么簡單。
幸虧這個話題在幾分鐘后被趕來待機室的舒斯特鮑勃羅伯特肖恩等人打破了。
要不然的話李逸游還真的有點接不住了,這兩個小妖精功力夠深差點讓他招架不了。
不過這些朋友們的到來卻又讓李逸游有點哭笑不得了。
也許是羅杰納爾遜的一跪太出圈了,這些人和他拍照留念時也紛紛擺出了同樣的姿勢。
男的像羅杰一樣單膝下跪做吻手禮,女人則是提著裙擺做屈膝禮。
就連羅伯特肖恩大師和“老佛爺”卡薩拉格斐這樣老成穩重的大人物都放開了玩了起來。
這讓李逸游很是有點啼笑皆非,更無語的是這群人拍完照還要上傳到自己的社交平臺上去。
李逸游不禁搖頭苦笑,這家伙,本來那些記者們都快瘋了,你們這是又給人家灌了一碗夜里猛啊!
他用腳趾頭都能想象的到外界的輿論現在肯定亂的不成樣子了,那些娛樂新聞媒體絕對不會放過任何關于他的蛛絲馬跡的。
李逸游嘆息了一聲,得,接下來的這幾天就老老實實的在酒店里待著吧,哪兒也不去了。
出名太大怎么辦?
哥們兒真沒想這么“火”啊!
法國時間,午夜11點。
巴黎街頭的夜景依然是星光璀璨,燈火輝煌。
驀然抬頭,仿若恍然入夢,夢里的巴黎夜景流露著從萬家燈火散發出的溫暖,簇擁著人們張開雙臂,擁抱這迷人又渾然壯闊的巴黎夜景,而當他們從這醉人的巴黎夜景中抽離出來,才發覺這并不是夢。
一道倩影慢慢的走在香榭麗大道上看著大道中央車水馬龍的繁華和大道兩旁被濃密法國梧桐樹遮蓋下的悠閑。
此刻,她沒有體會到一星半點巴黎人的熱情和浪漫,卻有著相反的冷清和哀怨。
她已經是第二次來到這里了。
第一次來,是她自己一個人。
第二次來,不知道還會不會是她一個人。
沿著塞納河畔自顧自的走了良久之后,她終于停了下來,失神的眼睛沒有焦點的望著腳下靜靜流淌的河水。
用白皙的甚至有些病態蒼白的手緊緊的抓著欄桿,她喃喃自語著:
“我們,還能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