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舔狗,話題怎么變成了小母狗?
楚河迷之一笑,晴醬啊,我就喜歡你口嫌體正直的樣子。
“我該感謝趙嵐,沒想到她竟然這樣幫我。”楚河說了一下正事。
柳芷晴也正經起來:“是我告訴她你來了,她就自作主張來了,哎,沒想到她是來幫你的。”
趙嵐其實是個可憐人,而且她的愛有點大愛無疆的意思了,自己得不到柳芷晴就幫柳芷晴一把,也間接幫了楚河。
楚河難免有點感激,而抬頭間,看見遠處過道上的樹下佇立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高挑女人,正是趙嵐。
她被丟了出來并沒有離開,而是在樹下靜靜地抽煙,抽兩口就嗆得不行。
楚河走過去,和善一笑:“趙小姐,多謝了。”
“我猜你還是失敗了。”趙嵐對楚河很冷淡,甚至有點嘲諷意味。
“嗯,我不肯入贅。”楚河并不隱瞞,趙嵐吃了一驚:“你哪兒來的資格不入贅?難怪會失敗!”
明星再厲害也沒用,終究是戲子,根本比不上旅城集團,楚河是必須得入贅的。
“不能因為我的錢少就認定我配不上芷晴吧?”楚河并不自卑,跟趙嵐說話不必拐彎抹角。
“呵,你還挺傲氣的。”趙嵐又吸了一口煙,轉身走人,“再見。”
她似乎放棄幫楚河了,但又感覺沒放棄,不知道是什么打算。
楚河揮揮手,同樣走人。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楚河足足來了伊甸園半天。
他打的回了龍鼎灣,發現別墅里安安靜靜,連大門都鎖上了。
蘇慕煙不在家?
這可奇了怪了,蘇慕煙怎么會不在家呢?
楚河開門進去喊了幾聲,無人回應,蘇慕煙果然不在家。
楚河又想起了籠子,他趕緊去蘇慕煙的衣柜看看,衣柜里也沒人,不過衣服亂糟糟的,似乎蘇慕煙又在里面試驗了好幾次。
這丫頭瞎搞什么?
楚河當即打電話給蘇慕煙,不料外面響起了滴滴聲,有車子來了。
楚河下去一瞅,卻是一輛大貨車,拉了一堆東西過來。
“哥,你回來啦。”蘇慕煙從副駕駛座跳下來,活潑靈動,滿臉興奮。
楚河松了口氣,同時也很疑惑:“你跑哪里去了?買了什么東西?”
“籠子…我是說狗籠子,我打算養一條哈士奇,所以特意買了籠子呀。還有狗盆、狗鏈,給我們的哈士奇造個窩嘛。”蘇慕煙眼神閃躲了一下,然后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還請司機把東西搬進別墅。
司機是寵物店的,看見這么豪華的別墅腳步都小心翼翼了,對蘇慕煙也尊敬得很。
楚河斜著眼,想打人。
這個蘇慕煙竟然真的去買籠子了,她哪里是要養哈士奇啊,分明是要養自己!
實屬變態!
所以說啊,網絡上的東西害人不淺,大家千萬不要看,發現不良網頁可以找我舉報。
“你來真的?能不能純潔點?”楚河拉過蘇慕煙說悄悄話,蘇慕煙貼著他耳朵道:“哥,這叫情趣,你看司機多尊敬我,他要是知道我買籠子自己住,那…哎呀,好背德啊,太棒了!”
告辭。
楚河去弄飯吃,而蘇慕煙徑直搗鼓她的籠子。
等楚河做好飯了,司機已經走了,而蘇慕煙在閨房里不知道搞什么鬼。
楚河端著一碗飯走上去,邊吃邊踹開蘇慕煙的房門。
這一看他感覺眼睛要瞎了。
房間里的燈光竟然換成了粉色,而那個大大的鐵籠擺在窗邊,里面還有個裝著牛奶的狗盆。
蘇慕煙趴在里面舔牛奶,自娛自樂。
她并沒有換衣服,看起來很正常,但伸出舌頭舔牛奶實屬臊皮。
“我特么錘死你!”楚河過去踢了一腳籠子,蘇慕煙不服氣道:“錘我干嘛?你讓姐姐戴狗尾巴不是更變態?哼!”
我擦,我竟無言以對。
“幫我把手銬和腳銬拿過來,我要固定在籠子里。”蘇慕煙指了指自己的包包。
楚河嘆了口氣,幫她拿過來了。
于是乎,一個無法言喻的鐵籠子就成了。
蘇慕煙扭著屁股在里面滾了兩圈,然后滿意道:“果然好棒,我就喜歡這種感覺。”
“你不怕你媽打死你。”
“她要是來了,我就說是你買的籠子,對了,我們一定要買一條哈士奇做掩飾。”蘇慕煙鉆出來,很堅定地執行自己的計劃。
楚河已然無語了,行,你愛咋地就咋地吧。
蘇慕煙直接搶過楚河的飯扒了起來,扒幾口道:“哥,我要把我的房間改造一下,以后就叫嘗精閣了,你覺得咋樣?”
我不想跟你說話,告辭。
純潔美好的妹妹已然失格,人間不值得。
楚河去洗澡睡覺,而臨睡前收到了柳芷晴的短信:“楚河,趙嵐又來求婚了,她翻墻進來,我爸都去親自抓她了。”
這個趙嵐真是鐵娘子啊,竟然又去求婚了。
可以想象,柳董事和肖阿姨絕逼氣哭了。
他們是不能收拾趙嵐的,趙嵐的家庭也很牛逼,一旦搞出什么事來雙方都不好收場。
更嚴重的是,趙嵐現在就是個“瘋子”,她隨時可能把事情鬧大,屆時商業圈的小哥哥對柳芷晴就敬而遠之了。
翌日,趙嵐又去求婚了,這一次她更過分,竟然開著車把柳家的圍墻給撞垮了,車里面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灑了一地,聽說下人們都撿去泡腳了。
柳董事和肖阿姨氣得眼淚巴巴直掉,他們本來都打算帶著女兒去相親了,結果被趙嵐一鬧,哪里還能相親?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趙嵐每天都去求婚,事情已經愈演愈烈,不少外人都知道了,柳家淪為了茶余飯后的談資。
女兒是百合,實在太丟臉了,老一輩的臉丟不起啊!
柳董事是夜夜睡不好,白天無精打采,一頭老虎硬生生變成了病貓。
終于,第七日,肖阿姨開車來龍鼎灣了。
楚河正在蕩秋千,肖阿姨過來就親切喊他:“小江啊,吃飯了嗎?阿姨帶你去吃牛排吧。”
楚河撓撓頭:“肖阿姨有什么事啊?”
“哈哈,聊聊天嘛,對了,煙煙也在這里吧?煙煙?”肖阿姨很自來熟,為了顯示對楚河沒有隔閡,她徑直進屋找煙煙。
楚河嚇了一跳,蘇慕煙在她的愛巢里躺著呢。
“我去叫她就行了,肖阿姨等一下啊。”楚河自己上樓去。
而蘇慕煙在房門口探出個腦袋,歪著脖子一臉痛苦道:“誰在吵啊?我睡狗籠好痛苦啊,又落枕了,我得補覺。對了,哥,幫我把狗籠丟了,辣雞玩意兒。”
純潔美好的妹妹又回來了,人間值得,真好。
(晚安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