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夭夭已經決定,給楚河一個下馬威,讓他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殘忍。
“劉嬸,到時候你去接他,直接接去楓樹谷高爾夫球場,我會邀請他打高爾夫的,之后去京城體育館跳水拳擊,最后去擊劍,一步步收拾他。”邵夭夭叮囑,臉上已經滿是迫不及待。
這才是自己的節奏,以前太傻了,完全被楚河按著欺負,在不擅長的領域一敗涂地。
劉嬸一一記下,不忘提醒:“小姐,不要太過分哦,免得傷了男人的尊嚴。”
“切,我都被他抽…知道啦,我有分寸的。”邵夭夭點頭,興奮地掰手腕,“楚河,你死定了!”
“阿秋!”龍鼎灣的楚河打了個噴嚏,擦擦鼻子去洗澡,誰在想我嗎?
一夜無事,柳芷晴一旦回來了晚上就安靜了,因為蘇慕煙不敢熬夜,她早早被拽去睡覺了。
翌日一大早,楚河跑了步跟柳芷晴騷了起來,然而柳芷晴不跟他騷,撩著頭發吹海風:“我今天帶煙煙去一趟音樂餐吧,了解一下季度收入和駐唱歌手的情況,你在家里看看國樂音樂會的資料,先了解一下。”
柳芷晴干啥都井井有條,休假了也不例外。
“你不說我都忘了音樂餐吧了,你去看看倒閉了沒有,我好叫蘇慕煙賠錢。”楚河笑道。
下一刻后背一重,蘇慕煙跑過來撲他背上:“你家才倒閉了,我賺大了,一個月幾十萬,是梁經理親自跟我說的!”
“很多嗎?”
“幾十萬對于你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對于我來說卻是一頓早飯錢啊!”
逼還是你會裝。
晨風過后,柳芷晴帶著蘇慕煙去音樂餐吧了,蘇慕煙作為老板都一個多月沒去看看自己的產業了。
楚河并沒有跟著去,他蕩秋千,用手機查找關于國樂音樂節的信息。
這個音樂節不簡單,上年元旦開過一次,跟春晚聯動的。今年又單獨開,只邀請業內大佬和帝都的上流人士。
可以說,國樂音樂節,代表了國樂的最高水準了,它雖然沒有《國樂大典》節目那么出名,但參與的大佬數量卻遠超《國樂大典》。
像楚河這樣的小年輕小網紅,就算才華橫溢也是很難受到邀請的,就連柳芷晴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他塞進去。
當然,邵夭夭爺爺發話了,楚河輕而易舉就能進去了。
研究了一陣,楚河取出琵琶二胡以及海螺練習了起來,這三樣都已經滿級了,二胡前不久也滿級了,畢竟天天可以摸蘇慕煙。
楚河登臺表演肯定是表演這三樣之一的,京城樂團那邊也會妥善安排的。
是夜,柳芷晴和蘇慕煙回來了。
兩人去逛了街買了一大堆東西,看得楚河都頭暈,分不清啥是啥了。
蘇慕煙甩開鞋就去直播,完全不管自己買的東西。
柳芷晴則揉著腳,略顯疲憊道:“餐吧的確盈利了,那個周海珊很不錯,她現在大方了很多,在網上直播也有不低的人氣,我打算給她加薪。”
“這些事不用說,小事而已。來,我給你按腳。”楚河湊了過去。
柳芷晴一縮腳一瞪眼:“走開啦,不要老是想些骯臟的東西!”
“天地良心,我這次絕對沒有想任何骯臟的東西!”
“也就是說以前想?”
“不是…你講不講理?”
“不講!”
哎,我一點都不喜歡腳,真不知道為什么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你們說冤不冤?
楚河告辭,一臉蛋疼。
柳芷晴看他表情,不由偷笑了一聲,腳趾頭扭了一下,眉目含春,仿若三月的桃花,美不勝收。
夜色漸漸深了,楚河打著哈欠睡覺,別墅里也安靜了。
天亮的時候,柳芷晴回公司去了,秘書一個電話打過來她就得回去處理。
“你早點去京城吧,我不介意你跟邵夭夭正常交流,加油。”柳芷晴臨走前叮囑,語氣很溫柔。
楚河一笑:“不正常交流呢?”
“踩死你。”
“啥?”
“沒啥,走了。”柳芷晴揮了一下手,嘴角勾著笑跑了。
楚河目送她遠去,然后收拾行李。
“煙煙,我去京城了,你記得按時吃潲。”收拾好了后,楚河叮囑。
蘇慕煙從音樂室探出頭來:“音樂節有直播嗎?我想看。”
“不清楚,我估計沒人看的。”楚河聳聳肩,國樂音樂節雖然高端,但沒有知名度,就算有官方直播估計也沒啥流量。
“我自己找,你快去吧。”蘇慕煙探回頭去,然后又探了出來,“對了,不準勾搭邵夭夭,你要記住,沖洞是魔鬼!”
你才是魔鬼。
日落西山的時候,楚河踏上了帝都的土地。
邵夭夭的下人已經在等待了,那是一個留著波浪長發的婦女,比較高大,看起來很干練。
楚河感覺她有點眼熟,仔細打量一下,不就是代替邵夭夭直播的保姆嗎?
“牛小花小姐?”楚河伸手,劉嬸意外道:“海螺小王子,你怎么認識我?”
“我看過你直播,很有意思。”楚河客氣道,劉嬸哈哈一笑,熱情地請他上車:“走,小姐已經等著了。”
劉嬸親自開車,一路把楚河帶到了郊區某個巨大的草地上,這里還有個室內廣場,來往不少人,放眼看去都是氣度不凡的有錢人。
楚河一眼看不到草地的盡頭,只看到了內室的牌子:楓葉谷高爾夫球場。
“來這里干嘛?邵小姐住這里?”楚河不解,他這會兒還有點尿急呢,來高爾夫球場作甚?
“你是大人物,小姐想濃重招待你嘛,這只是第一站哦,跟我走吧,保證你玩得開心。”劉嬸依然親密,帶著楚河往一個方向走去。
那邊沒啥人,似乎被人包下來了。
楚河遠遠看到了邵夭夭。
邵夭夭穿著藍色的運動衫,帶著一個帽子,正在揮桿打高爾夫球,姿勢很優雅,力道十足,看起來英氣逼人。
楚河欣賞了幾眼,目光不由被邵夭夭的腰吸引。
這小腰,隱藏著兩條深深的馬甲線,小而翹的臀部堪稱電動小馬達。
“楚先生,我們又重逢了,我特別欣賞一句話,人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邵夭夭走了過來,嘴角帶笑,發絲飛舞,好一個俊俏的大家閨秀。
楚河眉頭一挑,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小老妹,你果然還是要搞我啊。
“敢問邵小姐,為何在這里?”楚河詢問,很是淡定。
“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得罪了你,所以我想請你打高爾夫球,就當賠罪了。”邵夭夭輕笑,意外的成熟,只是那雙大眼睛里滿滿都是暗搓搓的笑。
她把球桿遞給楚河:“我陪你玩,比桿賽或者比洞賽都行,不可以拒絕哦,人家一片好意呢。”
哎,夭夭的一生,就是為了自取其辱嗎?
“系統,出來干活了。”
“恭喜宿主楚河花費2000愉悅值,購買高爾夫球中級水平,三桿球標準可一桿入洞。”
(今天六點起來,到下午五點回家,途中一直在坐車坐飛機,累慘了,所以更新遲了,因為小區停電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