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晴在陽臺吹風,順便扣一波楚河的愉悅值。
楚河抓著褲衩甩了甩:“柳總裁,你不誤會就好,我知道你是最公正的。”
楚河嘴上夸著,心里卻在呵呵,女人都是豬頭燜子。
“那位是夭夭姐吧?你跟她挺熟的嘛。”柳芷晴莞爾,手臂撐在陽臺上,微微俯身看楚河。
楚河也撐著陽臺,大義凜然道:“是啊,熟得她每次見面就要砍我,求安慰,求親親。”
柳芷晴白了一眼:“睡覺。”
她轉身回屋,不跟楚河多廢話。
楚河輕笑一聲,抓著褲衩去洗澡睡覺。
一夜無事,翌日楚河睡得正香,蘇慕煙在外頭狂拍門:“楚河楚河,快看預告片啊!”
楚河一臉蛋疼,這個蘇慕煙真是奇葩,平時睡得跟豬一樣,偶爾又會勤得跟雞一樣。
“叫啥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楚河打著哈欠去開門,然后又滾回被窩繼續睡。
蘇慕煙一下子跳上來,騎在他胸口給他看手機:“快看,《國樂星空下》開場式放出來了,官博評論都破萬了,我的天啊!”
是么?
楚河睜開眼睛,聞著蘇慕煙的體香,捏著蘇慕煙的屁屁,仔細看官博。
官博昨天晚上就把開場式放出來了,楚河就是主角。
“先秦國士楚河,演奏《琵琶語》,驚艷開場。”這是標題。
而視頻經過后期處理,已經徹底完美。
楚河都看愣了。
因為視頻中的自己和現場的自己感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視頻中可以全方面觀察楚河,從燈光到音效無一不到位,重點突出了楚河的君子之風。
而君子之風駕馭著琵琶之語。
“牛逼啊,這后期加個雞腿!”楚河點贊,精神了。
畢竟自己這么帥。
蘇慕煙還在扭屁股:“是啊是啊,太好看了,現在沒人罵你了哈哈。”
楚河被她坐得呼吸困難,趕緊把她退開,坐起來看評論。
官博評論持續增長中,畢竟《國樂星空下》熱度很高,最近吸引了諸多網友關注。
“不愧是我男神,太帥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臥槽,這個網紅這么叼?打臉了,不該罵他的。”
“看傻了,《國樂星空下》什么時候播出?等不急啦!”
上萬條評論,愣是找不出十條罵楚河的了。
這一波正名非常強勢,楚河徹底扭轉局面,而且再次爆火。
至于那個“洞簫使者”,已經刪光微博不出聲了。
“楚河,你看看你微博怎樣了。”蘇慕煙興奮不已,仿佛是她火了一樣。
楚河打開自己的微博,眼珠子都瞪了一下,粉絲兩百五十萬!
楚河不太記得自己之前有多少微博粉絲了,但肯定沒有一百五十萬,現在卻有兩百五十萬,一夜之間暴增百萬粉絲!
這堪比當初的《thatgirl》了!
再看評論,無數新粉絲在刷屏呢。
“楚公子,小女子不才,敢問公子可有妻女?”
“楚公子,小生不舉,敢問公子愛菊否?”
“楚公子,你乃秦風國士,在下敬你一杯。”
可能是因為國樂的原因,一群人在文藝復興呢。
楚河看得想笑,內心倒是樂呵。
沒人罵,總歸是樂呵的。
他果斷發一條微博:“謝謝大家支持,請留意《國樂星空下》官博動態,及時收看節目哦。”
評論大軍再次襲來,要淹沒楚河了。
楚河沒有多看,精神抖擻地起床,《國樂星空下》至此才算完美收官。
蘇慕煙喜滋滋,她抱著手機跟粉絲互動,假裝是楚河,樂得不行。
門邊,穿著睡衣的柳芷晴不知何時來了,她帶著溫暖的笑,正在打量楚河。
楚河轉頭看她,直接張開雙手:“早啊,要抱抱。”
柳芷晴伸手一擋:“收拾行李吧,今天回家了。”
楚河沒動了,不抱也不退,而是直勾勾盯著柳芷晴的胸口。
柳芷晴只穿著睡衣,里面是真空的。大早上她可沒有急于穿內衣。
楚河首次見識到了什么叫做q彈。
大、圓、挺,動一下就彈一下,隔著睡衣都透露著一股子驚心動魄。
“你在看什么?”柳芷晴單手抱胸,眼睛冷冽地瞇了起來。
楚河回過神來,失態了失態了,阿彌陀佛。
“你這睡衣真好看,哪兒買的?”楚河潤潤喉,來一波君子之風。
“跟你穿的一個牌子,酒店供應的。”柳芷晴挽了一下秀發,“我覺得你不是在看睡衣。”
“我就是在看睡衣啊,你以為我看什么?”楚河嘴硬。
柳芷晴嘴角一彎,輕輕靠在了門上,英氣逼人:“不用狡辯了,你畢竟也是二十六歲的成年人,有生理需求我理解。”
“真的?”楚河一喜,難道…
“真的,看了就看了吧。”柳芷晴溫柔一笑。
“那敢情好!”楚河目光一凝,又不自覺看了一眼。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100”
一只粉拳打了個過來:“你果然看了!還敢裝蒜!”
柳芷晴毫不留情,打得楚河雞飛狗跳,抱頭鼠竄。
嗚,女人。
蘇慕煙在床上看戲,然后撲過去叫道:“姐姐,我也要看,我還要摸,還要舔。”
柳芷晴這下不打了,揪住蘇慕煙耳朵呵斥:“誰教你說這些話的!”
“楚河!”蘇慕煙果斷甩鍋。
楚河躺尸,隨便怎么操練我吧,反正我也無話可說。
柳芷晴這時候想起了什么,抓過蘇慕煙的手機道:“《鬼父》刪了沒有?”
“刪了刪了!”蘇慕煙臉色一變,連忙說刪了,然后指著楚河道:“姐姐,楚河偷看了《鬼父》,還轉到了他手機里,就在他微信里,這個死變態。人家才看半集,他看了十幾集!”
躺尸的楚河一個鯉魚打挺:“蘇慕煙,你說話要對得起良心啊。”
柳芷晴宛如天神下凡一樣,去抓楚河的手機:“給我看看!”
完了,徹底完了。
很快,屋子里雞飛狗跳,楚河被打得哀嚎不已。
隔壁套房,邵夭夭抓著個紙筒貼在墻壁上偷聽,聽得一臉茫然。
“他們在吵什么?鬼父?那到底是什么?好像經常有人提起。”邵夭夭自言自語,然后上網查找了起來。
半小時后,她面紅耳赤,咬著嘴唇去浴室,趕緊洗澡冷靜下來,不然某個地方火燒一樣燙。
“惡心死了!”
“來自邵夭夭的心靈愉悅值999、來自邵夭夭的身體愉悅值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