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站的粉絲顯然還很在意邵夭夭和楚河的恩怨情仇,哪怕熊本熊已經澄清了。
邵夭夭踢了半響水,如同一個失身少女一樣躺在浴缸里,算了算了,就當我被空氣強啪了吧。
再也不會見到楚河了,一切都過去了。
她穩住心態,洗白白去收拾行李,出發去羊城!
同一時間,楚河來到了南橋河創意園。
由于是下午了,人流多了起來,當然餐吧依然冷清,才剛剛開門。
楚河一到小煙喵音樂餐吧就看見梁棟在門口打掃衛生,餐吧里面鬼影都沒有一個。
“梁經理,蘇老板呢?”楚河詢問,目光打量著餐吧里面。
梁棟一喜:“蘇老板在睡覺,她也不知道咋了,非要來這里玩手機,玩得眼睛都痛了,中午就開始睡了。”
玩手機?
這個二貨搞啥子喲。
楚河信步入內,梁棟也跟著進去,興沖沖道:“楚先生,我想向你匯報一下這半個月來的業績,一共十四天,我們的營業額是十八萬八,凈利潤十二萬三。不過近期開始下降了,因為你和柳小姐都不來唱歌…”
這利潤很不錯了,如果能保持下去年入兩百萬不虛。
“還沒有招到駐唱歌手嗎?”楚河拿出股東的架子來,這是他的生意,他還是有點上心的。
“招到了,但水平不夠好,大伙都是奔著你和柳小姐來的。”梁棟干笑。
“不必急躁,能賺多少是多少。”楚河擺擺手,駐唱歌手的問題一時半會解決不了,要找個高水平的歌手可不容易。
梁棟也不說了,帶著楚河去休息室。
蘇慕煙正在休息室睡覺,她在一個獨立小房間里,里邊兒靜悄悄的。
梁棟避嫌,識趣地走了。
楚河擰開門進去,一眼看到蘇慕煙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兩條細腿都要歪了,要是蹲下來看,估計能看到某些不尋常的部位。
楚河放輕腳步,盯上了蘇慕煙枕頭旁的手機。
這家伙從昨晚開始就怪怪的,今早甚至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跑去修手機,一定有古怪。
楚河有了責任心,作為哥哥,是很有必要關心一波妹妹的,萬一她接觸了不良的東西咋辦?你們說對吧?
楚河輕手輕腳抓起手機,用蘇慕煙的手指解鎖,暗戳戳地看了起來。
根據梁棟所言,蘇慕煙跑來玩了一大早手機,那大概率是看視頻,她總不能刷一早微博吧,而且刷微博干嘛要跑到這里來刷?
想了想,楚河點開了蘇慕煙的微信,再看她的收藏,我滴龜龜,十幾部小視頻!
現在流行在微信看小視頻,楚河還是知道的,他這一找就找到了。
不可描述的小視頻!
“《鬼父》?”楚河嘀咕了一聲,將音量放到最小,點開了一部視頻。
果然是鬼父,雙馬尾愛莉有點萌,但也有點變態。
楚河目光犀利了起來,蘇慕煙果然學壞了,太讓人失望了,她才二十三歲啊,二十年前也不過三歲,還是幼女,怎么可以看這種東西?
楚河嘆了口氣,果斷將十幾部《鬼父》發給了自己,然后輕輕放下了手機。
一抬頭,蘇慕煙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自己。
楚河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又剛正不阿地站起:“煙煙,你怎么這么色?這些東西不可以看!”
蘇慕煙眨了一下睫毛,眼睛瞇了起來:“我剛才看到你把《鬼父》發給你自己了,你這個死變態!”
“我這是…學術研究懂吧?你醒了出聲啊,跟個鬼一樣。”楚河插著手訓斥,依然剛正不阿。
蘇慕煙坐了起來,踹了楚河一腳:“你別裝了,我本來還想避開你,沒想到你這么變態。”
她哼了哼,“等姐姐回來我告訴她,看她怎么收拾你!”
楚河投降,行,我不跟你斗了。
“我有正事找你,你想不想去羊城玩兒?”楚河轉移話題。
蘇慕煙本來還昏昏沉沉的,聽到玩兒立刻精神了。
“去玩什么?”
“我要去當電視節目嘉賓,你可以去戶外直播。”楚河笑道,將《國樂星空下》的事說了出來。
蘇慕煙聽后跳了起來:“他們請你當嘉賓?為什么呀?就因為你帥?”
蘇慕煙比楚河還懵逼,兩只小手使勁兒捏楚河的臉:“不對啊,沒理由啊。”
楚河被她捏得嘴巴都歪了,撇著氣道:“可能是因為甜夢前輩的路子野吧。”
蘇慕煙不捏了,她興奮了起來。
“太棒了,你終于有了一點社會地位了,配得上姐姐的一條大腿了。”蘇慕煙插著腰哈哈一笑。
楚河一臉黑人問號,你這是什么比喻?
“你走開,我跟姐姐說一下,她肯定也很高興。”蘇慕煙興沖沖打電話。
她打給柳芷晴,柳芷晴也很快接聽了。
“姐姐,有電視節目邀請楚河當嘉賓了,這個小白臉可算有點牌面了。”蘇慕煙說話很社會。
柳芷晴驚疑了一聲:“是么?什么節目?”
蘇慕煙直接將手機給楚河:“小白臉,你自己說。”
楚河接過手機,跟柳芷晴嗨了一聲。
然后…迷之沉默。
電話那頭沒聲兒。
楚河皺臉道:“柳總裁,咋了?”
“沒什么,第一次跟你通話不習慣而已,你最近很風流嘛。”柳芷晴終于說話,帶著輕輕的笑。
她這會兒正在紀云文化公司的錄音棚試歌,goingmusic特意為她原創了一首歌,火燒火燎地趕著上架。
“不風流,我是一條安分的咸魚。”
“好了,別扯了,你說說節目的事。”柳芷晴走出錄音棚,坐在了椅子上。
旁邊的朱小麥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水,順便偷看了一眼柳芷晴高跟鞋中的白皙腳背。
柳芷晴也注意到了朱小麥的目光,但并不理會,依然翹著二郎腿,大腿又白又長,女王范十足。
她認真地聽楚河說了《國樂星空下》的邀約。
“你想去就去,不過要注意分寸,這種節目不會大火,但背后的能量特別大,你要尊重老藝術家,別像對我一樣傲慢。”柳芷晴給出了意見。
楚河一頭霧水:“我對你傲慢嗎?”
“還不傲慢嗎?作為小白臉,你從不主動打電話向富婆問好,這次通話都算我主動的。當然,我并不在意,畢竟我們是公平交易。”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100.”
你繞來繞去就為了懟我一下嗎?
呵,女人。
(媽耶,又有一個十萬賞!感謝喪心病狂喪病菌的十萬賞!么么噠!今天還有兩更,不更完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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