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廚房里,楚河開始做菜了。
這些天他購買了烹飪技能二級,廚藝大大增進,當個小廚師已經不在話下了。
由于他本人最愛吃魚香肉絲,所以他還特意購買了魚香肉絲烹飪技能。這一次,他就做魚香肉絲,順便來個土豆炒肉,再加碗紫菜湯。
一份美味可口的家常菜就能盛桌了。
廚房里很快香氣四溢,楚河“手起刀落心狠手辣”,噼里啪啦一頓燒炒悶燉,大功告成。
在院子里蕩秋千的蘇慕煙伸長脖子聞了聞,一溜煙往屋里跑:“楚河,做好啦?好香啊!”
蘇慕煙毫不掩飾自己的口水,她早就被楚河的廚藝征服了。
還坐在秋千上的柳芷晴表情有點干硬,她也聞到了誘人的香氣,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口中分泌著津液,分明是餓了。
但她做不到跟蘇慕煙一樣火燒火燎地跑進去,那樣實在有失儀態。
更關鍵的是,她跟楚河之間微妙的矛盾和隔閡不允許她主動,所以她強忍餓意,起身往海邊走去。
“姐姐,進來吃飯啊,你去哪里?”蘇慕煙叫道。
“我去海邊看日落。”柳芷晴開口,沒啥表情。
“吃了再去啊,快來。”蘇慕煙一手拉住柳芷晴,將她往別墅里拉去。
柳芷晴心里暗松一口氣,這可不是我自己要去吃的,是煙煙強拉我的。
進了別墅,柳芷晴一眼看到楚河已經開吃了。
楚河也餓了,見富婆進來了一笑:“坐吧,就當是自己家里,不用客氣。”
這搞怪的話并沒有逗樂柳芷晴,柳芷晴臉上看不出生氣和喜悅,她就是那副威嚴總裁樣子,一言不發地坐下。
蘇慕煙已經幫她盛飯了,還舀了一碗紫菜湯。
“姐姐,吃吧,吃飽了讓楚河教你吹海螺。”
“煙煙,我自有分寸。”柳芷晴擺出大姐姐的樣子來。
蘇慕煙嘻嘻一笑,不說了。
三人都吃了起來,楚河和蘇慕煙是沒有形象的,怎么爽怎么吃,那叫一個痛快。
柳芷晴卻優雅恬靜,她明明眼睛冒光了,卻跟小雞啄米一樣,吃得那叫一個慢吞吞啊。
“姐姐,你上次吃皮蛋瘦肉粥可不是這么吃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在意儀態啦,放開了肚皮吃。”蘇慕煙吐槽了一句。
柳芷晴嘴唇一抿,又無奈又氣惱,這個煙煙老是戳自己脊梁骨。她瞪了一眼蘇慕煙,埋頭吃飯,故意不看楚河。
好不容易,三人吃飽了,飯桌空蕩蕩了。楚河也賺了一大堆愉悅值,蘇慕煙和柳芷晴都被他的廚藝折服,邊吃邊提供愉悅值呢。
蘇慕煙主動收碗:“楚河,我們快把碗洗了,待會教姐姐吹海螺,她進步很大哦。”
“行。”楚河聽令,作為小白臉,一些服務還是要周到的。
兩人去洗碗,柳芷晴則去了衛生間。
她刷了牙,對著鏡子照了照牙齒和舌頭,確定沒有黏上奇怪的東西才滿意。
不大一會兒,蘇慕煙又在鬼叫了:“姐姐,好了,快來吹海螺。”
柳芷晴苦笑一番,認命了,讓楚河教自己吧。
她走出別墅,看到楚河在海邊等待了。
楚河還是很盡心盡力的,既然總裁是專門來請教吹海螺的,那自己就辦好,別顯得小家子氣。
“柳總裁,過來吧。”楚河溫和一笑。
傍晚的風開始急了起來,晚霞映亮了海天交接的地方,海水仿佛染上了一層金黃色的霜粉。
柳芷晴平靜走過去,迎著海風站立,長發飄飄,美麗之極。
蘇慕煙已經脫了鞋子在沙灘上跑動,跟個小孩子一樣。
她倒也知道自己需要做楚河和柳芷晴中間的媒介,因此跑了一會兒又回來了。
“開始吧,楚河,姐姐吹海螺,你仔細聽仔細看。”蘇慕煙拍拍手上的沙子,讓柳芷晴吹就是了。
柳芷晴面朝大海,也不看楚河,她取出響螺,有點干澀地吹了起來。
旁邊就是盯著自己的楚河,這感覺有點難以形容,說難受吧也不難受,說不難受吧又非常難受。
楚河卻沒有啥難受不難受的,他專注地看柳芷晴的口型。
兩人距離不過一米,楚河為了看得更清楚,特意湊近了去看。
柳芷晴的嘴唇極美,說是櫻桃小嘴顯得俗氣,得用一句詩來形容。
步步香飛金薄履,盈盈扇掩珊瑚唇。
珊瑚唇,美麗中帶著婉約,仿佛女子以扇掩面一般,自帶一股遐想。
再看柳芷晴的牙齒,那雙唇中偶爾露出的牙齒潔白整齊,仿佛兩排陶瓷珠玉,而齒內的舌頭又粉又嫩,跟嬰孩皮膚似的,叫人看不厭倦。
楚河有那么一絲心猿意馬,他畢竟也是個大齡青年了,女色當前,心里悸動。
但他并未出格,收回悸動仔細看柳芷晴的發音方式。
“基本功不錯了,就是沒有跟海螺形成共鳴。你要將海螺當成你的第二個口腔,親密無間。”楚河點評。
柳芷晴停了下來,目光中多了一絲請教之意:“怎么形成共鳴?”
“口、舌、喉,要調度發聲,這個很難掌控,你將舌頭形成一條直線,想象喉嚨和嘴唇在直線兩端,兩者是平衡的。”楚河講解。
柳芷晴點點頭,然后嘗試直線和平衡。
然而這個難度極高,她試了好幾次,結果連聲音都不會發了。
蘇慕煙樂得哈哈大笑:“姐姐,你笨死了。”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10.”
喵喵喵?別誤傷友軍啊兄弟。
“你先放下海螺,對著我吹氣,張開嘴巴,我仔細看看你哪里出錯了。”楚河忍一手,自己代替海螺。
柳芷晴眉頭一皺,不太樂意,對著男人吹氣,這算什么?有點猥瑣吧?
不過蘇慕煙催促她同意,說沒關系的。
她勉強同意了,對著楚河張開嘴巴,口腔一覽無遺。
這般“丑態”,令得柳芷晴臉頰發熱,太怪異了。
楚河卻不在意,湊近去看她口腔,指揮道:“你吹氣,喉嚨和嘴唇平衡,舌頭形成一條直線。”
柳芷晴蹙著秀眉,口腔里的粉紅舌頭動了幾下,色氣滿滿。
然后她吹氣,讓楚河看她喉嚨如何動的。
結果這一吹,吹得楚河的一撮劉海飄了起來。
一男一女都愣了一下,相互對視,莫名尬住了。
“哈哈哈,姐姐你太搞笑了,干嘛吹楚河劉海?”蘇慕煙不會看氣氛,傻樂。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減-3.1415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