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言很好地給傾城展示了什么是寵物級蟑螂的智商。
在指令的召喚下,蟑螂大軍朝著璩家母女快速前進,璩母情急之下揮舞拳頭試圖把航拍器打下來。
伊言操控著航拍器,一會高一會低,貼著璩母的拳頭,給她一點點希望,又不讓她碰到。
如此這般,逗著璩母倆個回合,璩母是又恐懼又憤怒,在航拍器繞著她又一次飛過后,璩母忍無可忍,跳起來,撲!
航拍器劃過璩母的指尖,璩母一個站不穩,從沙發上掉下來了。
吧唧一jio,好幾只大蟑螂就被她踩得腸破肚流。
傾城尖叫,把頭扭到一邊,她覺得嫂子一定是故意的!
為什么把蟑螂被踩死的畫面拍成特寫啊。
無論伊言把這蟑螂描述的多高大上多聰明,蟑螂被踩死的那種可怕視覺效果,并不會因為它高昂的價格而變少。
這一jio踩下去,滑溜溜的,璩母摔到了蟑螂堆里。
“兩位衣品差人還不善良的老女人們”伊言通過航拍器喊話。
“我這人最不喜歡占人便宜,你送我那條唾蛇,提純成凍干粉每g約等于5000刀,而我送你們的這些‘小蟑螂’每只市場價50刀,總價算下來也差不多。有來無往非禮也,算是回敬你們了。”
沒人想要你這種回敬!!!璩母的眼睛變成了斗雞眼,盯著爬到她鼻子上那只超大蟑螂。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蟑螂爬到臉上那種可怕觸感!
“這一次,就當做是我們兩家友好往來了。下次再敢搗亂,就不是送蟑螂了。”
航拍器快沒電了,這么小的體型,能夠航陸十分鐘已經很了不起了。
航拍器晃晃悠悠往外飛,飛了兩米,又晃晃悠悠飛回來,補充了句。
“親們,有興趣了解下蛇毒排行前三的太攀蛇嗎?我給親們包郵幾條玩玩如何?”
“啊啊啊啊!”璩母氣得連蟑螂都不怕了,抓起兩只開始瘋狂丟航拍器,氣死她了。
航拍器這才晃悠著飛走,伴隨著伊言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
“家人們歡迎你們常來玩啊——哎,傾城,給她們走個曲兒?”
突然被點名的傾城稍微有點緊張。
這么多年,她可一直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啊,突然就被卷進如此刺激的“大行動”里,心情還有點小激動呢。
“那,我唱個于宅歡迎你吧?我家大門常打開”
“不行,不夠熱情,咱家人可是好客吶,換個熱情的,來,全村吃菜曲走起!”
女聲童聲二重哼哼,農村辦辦事時,全村老少吃菜時的背景樂百鳥朝鳳,就這樣回蕩在房間內。
璩母簡直要被氣死了。
從沒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她這一生遇到這么多的對手,商場競爭見的多了,從來都是你來我往,表面不動聲色,背地里打悶棍捅刀子,哪有人直接跑到家里以如此戳人肺管子方式狠狠還擊的?
“這個可惡的女人!我不會放過她的——雪兒,你怎么了?”璩母見女兒只站在沙發上,眼帶殺氣地看著那飛行器的遠離,第一反應就是她閨女可能嚇傻了。
在璩母的心里,她閨女雖然“爭強好勝”的“優點”是隨了自己,但智商總是...有些先天方面的缺陷。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她的時候吃錯了東西,導致這孩子反應總跟正常人不一樣。書倉網www.shucang.cc
遇到這么大的事兒,按著璩雪平時的脾氣,她更應該尖叫,哭鬧,喊著要報復才是。
只是站在沙發上,用陰森森的眼神看著那挑釁的航拍器飛走,這反應在璩母看來很反常,只當她是嚇傻了。
璩母爬起來,想要抱璩雪安慰一下,嘴里年叨叨:“乖女兒不要怕,媽一定會想辦法的。”
然而,平時最依賴她的璩雪,這一刻并沒有躲在媽媽懷里哭泣。
她一把推開璩母,用冰冷的聲音嘲諷道:“你若真有能力解決問題,也不至于任由她跑到家里胡鬧,讓開!沒用的東西!”
璩母沒想到她會這樣,毫無防備,被璩雪推到一邊,再次摔入了蟑螂堆里。
這些熱情的蟑螂們爭先恐后地往璩母身上爬。
璩雪大步地踏過蟑螂,邁著大步上了樓,犀利地眼穿透玻璃,天空湛藍一片,再也看不到航拍器的影子。
“陳伊言,呵呵,好一個陳伊言...桀桀桀桀桀!”
璩雪陰森的笑聲,全都傳入落在別墅二層等待接應的航拍器里。
一只三條腿的肥貓身形靈活地跳了上來,叼起已經沒電的航拍器,快速地竄到院里,沒幾下就消失在這一片,神不知鬼不覺,為它的主人立下重要大功。
于世卿躺在床上,艱難地保持著他面癱霸總的人設,看她帶著妹妹搗蛋,想不笑出聲都挺困難的。
“啦啦辣啦啦啦”傾城哼得還挺過癮。
“沒電了,別哼了。”伊言手起手機,掐了下傾城因為情緒激動變得通紅的小臉。
“好玩嗎?”
“嗯嗯嗯!”傾城點頭如搗蒜。
感覺嫂子的到來,打開她全新世界的大門。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有天會如此的刺激。
“下次再有這種機會,我繼續帶你飛。”
小丫頭歡呼出聲,伊言察覺到身后死后有兩道灼熱的視線盯著她,扭頭看于世卿,他垂眼。
哦,錯覺吧。人家身為霸總,怎么會用灼熱的眼神看著她呢,伊言暗忖。
跟于家兄妹道了晚安,伊言獨自回到房中,過了一會,腿兒哥站在窗前喵喵叫。
伊言放它進來,用免洗泡沫給它清理了腳丫,又開了罐頭犒勞它。
腿兒哥心滿意足地大口吃罐頭,伊言卻是拿起腿兒哥帶回來的航拍器,卸下內存卡插到電腦里。
雖然航拍器把璩家發生的一幕拍得跟搞笑喜劇似得,但伊言總覺得哪兒不太對。
她要把璩家發生的事,再看一遍。
前面都一樣,但是看到最后,有區別了。
航拍器快沒電的前一刻拍到的畫面,并沒有傳到大屏幕上,盡管只有幾秒,但卻是清晰捕捉到了璩雪那滲人的笑聲。
伊言把這笑聲反復聽了幾遍,摸著下巴略加思索。
保險起見,她撥通了一個號碼。
“姑啊,是我。”
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