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言疑惑,“哥們,你說什么呢?”
把自己當成老爺們的伊言完全不理解,有什么話不能痛快說,至于這么糾結?
耿熾憋了半天也沒把那倆字說出來,情急之下,只能委婉道。
“總之,你千萬看好老大,別讓璩雪把他給...禍害了。”
耿熾又在心里補充了句,真要是老大的fristblood是昏迷期間被璩雪拿走的,就他那矯情脾氣,醒來以后不知道會做出啥瘋狂舉動。
就哲學家的腦袋吧,跟正常人都不一樣,老大那還是多抽象的人物啊,說他能買個導彈跟小鬼子同歸于盡他都信...咳咳,扯遠了。
“你是說——”伊言宛若明白點什么。
耿熾點頭,瘋狂暗示。
“那好辦,我回頭給他湯藥加點東西,就讓他無論如何都不會...你懂的。”
從根源入手,沒收工具,不給璩雪下手機會。
伊言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機智了。
“不、要、給、老、大、隨、便、下、藥!”耿熾咬牙說,心里給老大默默點根蠟。
“開個玩笑嘛,干嘛那么激動?”
伊言攤手,開玩笑道,“你這么緊張他,我會懷疑他寫的那個不明生物是你。”
耿熾以最快的速度竄出房間,心里一團小火苗嗖嗖燃燒。
她是魔鬼嗎!!!
“哎!耿特助!”謝甜甜迎面差點撞到耿熾。
“上次的王八你吃了沒,口感如何?”
耿熾差點撞墻上,于宅實在是太可怕了!!!
“廚房燉了補湯,喝完再走?啊!”謝甜甜話沒說完,人被耿熾按在墻上了。
這姿勢...???
耿熾從這女人送王八給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經記恨上她了。
見她還敢說什么補湯,不假思索,憑直覺把人按在墻上。
此時,倆人的臉只有不到20cm,如此近距離,耿熾甚至能穩到她身上甜甜的香味。
“草莓布丁?”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謝甜甜就見他這張俊臉突然靠近,心跳驟然加速,緊張地看著他,不知所措。
“不要再挑釁我,我的忍耐...”他的手指彈了下她的額頭,“是有限的。”
謝甜甜紅著臉捂著額頭,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心里小鹿亂撞。
直到她眼角的余光,看到靠在門框上的陳伊言。
謝甜甜忙站直,故作淡定地整理衣角。
“少,少奶奶!”
“霸道總裁和傻白甜?”伊言摸著下巴嘖嘖兩聲。
“少奶奶!你說什么呢!”謝甜甜臉一熱,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還沒走遠的耿熾聽到這句話,腳步一頓,卻聽那個妖孽又補充了句。
“哦,不是的話,那就是——”
“他愿意做西門大官人,我還不愿意做那個金蓮呢,呸!”謝甜甜義憤填膺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耿熾耳朵里。
渣滓!枉費她曾經暗戀他!都有未婚妻了,還跑出來撩別的女人!謝甜甜剛升起來的粉紅色的小泡泡,全都被伊言正道的光戳破了。
剛腦子里那些浪漫場景,也從“霸總和他的傻白甜”轉換為“西門大官人和大郎媳婦”,再看耿熾都覺得不帥了。
耿熾被這倆人一唱一和刺激地轉過身,就見陳伊言那個妖孽,正伸著手指頭寵溺地刮了下甜甜的鼻子。
動作已經很刺激耿熾了,說的話更刺激。
“你啊,下次再遇到有未婚妻還出來亂來的,一腳踹他那條腿兒上,踹他個斷子絕孫,懂?”
謝甜甜沉迷在少夫人的魅力中,不能自拔。
耿熾頭頂陣陣驚雷。
長那么好看的女人,說這么欠揍的話,真的合適嗎?
“嗯!我記住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謝甜甜用力點頭,看伊言滿臉崇拜。
還是少夫人好啊,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伊言拍拍她肩膀,“乖!”
耿熾步伐僵硬地離開。
心里只盼著老大能爭點氣,快點醒過來,把陳伊言這妖女收了吧...
“嫂子,你這是做什么啊?”傾城好奇地蹲在地上,看著伊言帶著工具箱,對著電梯一通鼓搗。
耿熾走后,嫂子就鼓搗這玩意,搞得跟水電工似得。
“做個電子貞操帶,捍衛你哥的節操。”伊言把設備裝好,拿出手機調試一番。
“什...么?!”傾城仿佛聽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噓,咱們試試好不好用。”
伊言把傾城帶到于世卿的房間,用手機投影到墻上,傾城咦了聲。
“這不是咱家電梯口嗎?”
跟她哥的節操...有什么關系?
“不要急,見證奇跡的時刻馬上到來了。”
甜甜的聲音從對講里傳來,聽起來好像是要哭了。
“少奶奶...你那有沒有狂犬疫苗?”
“怎么了?有人被狗咬了?”伊言馬上坐直,這是大事,必須要嚴肅對待。
“狗倒沒有,不過我被璩雪咬了...”
說出去誰信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一藝術家,呲著牙咬人!
璩雪想要見于世卿,被保鏢攔著,連樓都上不來,于是跳著腳的在那罵街。
謝甜甜見她實在不像話,過去勸,還沒說兩句,璩雪抓起謝甜甜的手就咬,一排大牙印子!
這種場面,饒是見多識廣的于家眾工作人員都看呆了。
那些已婚生育的于宅工作人員紛紛表示,自從家里的娃上幼兒園以后,這種咬人事件都很少見了。
想不到這等喪盡天良的事兒,竟然是個“藝術家”做出來的!
“你快點上來,我給你處理下。”伊言回房間搬出個藥箱,打開里面是各種各樣的藥。
傾城在邊上發出感嘆聲,“嫂子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這個?”
“逛街買衣服時順便準備的。我是獸醫嘛,準備個藥箱不奇怪。”
如果傾城再大一點,就會發現這一箱子藥只有一部分是獸用,大部分都是人用的,甚至還有些市面上買不到的,都是伊言用特殊渠道訂的。
謝甜甜沒三分鐘就上來了,哭喪著小臉,舉著被咬的手,欲哭無淚。
伊言一看,哦豁,真不小的口子啊,這璩雪牙口還挺好,這么好的牙口,不去當大牲口真是可惜了。
“耿熾說她是豬,這回有點接近了,豬急了,也還是會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