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完成了艱難的任務,進入了充滿希望的時期…
我們將幫助伊拉克和阿富汗建立民主制度,以便他們增強實力和維護自由…
然后,我軍官兵將帶著他們獲得的榮譽回國…”
商店電視上在重播昨日喬治·布十獲選后的演講。
許雁靈…也就是女翻譯,聽著電視上的布十冠冕堂皇的話,心里對這些政客丑惡的嘴臉非常不屑。
結過賬的關秋,走過來問道:“南希,這里哪里有吃的啊?就是普通的飯店。”
南希是許雁靈的英文名。
許雁靈回過神說:“前面轉彎的華爾街路口有家剛開的日苯拉面館,味道很不錯的,要不要過去嘗嘗?”
“行,拉面就拉面吧!”關秋說了一句,等莊琳過來后,三個人一塊朝華爾街那邊走去。
夜晚的華爾街上燈火璀璨,流光溢彩,而路上那些穿著西裝革履的人卻形色匆匆,沒有人停下來多欣賞上哪怕一秒鐘。
跟在關秋兩人身后的許雁靈,卻用艷羨的眼光看著這些光鮮亮麗的人,羨慕他們/她們可以在這里工作,而她如果不能拿到大公司的offer,很可能就要回國了。
她不想回國。
她拼了命的才來到美國,不想就這么兩手空空的回去。
她真得非常非常想留在這里。
可是紐約競爭太激烈了,全世界的人才都在涌向這里,她沒有任何信心可以擊敗那些人。
有時候她覺得老天爺真得很不公平,像她這么努力的人,連一份體面的工作都遙不可及。
而前面這兩個人,他們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肆意的揮霍,幾千上萬美金的奢侈品任意購買。
想到這里,她又想到了那次在酒店里的爭執,當時約翰·克利當選總統的呼聲非常高,而她也認為克利一定可以當選。
可是那個關秋,他在兩個月前就確定布十一定可以連任。
并且口吻就像…如果布十不能連任的話,他就從帝國大廈上跳下去。
是什么給了他這么大的自信?
難道因為有錢,所以眼光也比她高一等?
她不相信!
到了拉面館里,盡管許雁靈一再表示自己不吃,但是關秋還是點了三份。
“謝謝”許雁靈說到。
關秋笑呵呵道:“不用客氣。工作歸工作,飯還是要吃的嘛。”
然后許雁靈想了想問:“你來紐約是干什么的啊?”
作為一名臨時翻譯,這種私人問題不是她該問的,她也是沒話找話罷了。
關秋笑道:“商務活動。”
許雁靈點點頭,這種敷衍式的回答她早有所料,不過心里某個念頭更加強烈。
關秋反問:“你在哪里上學啊?”
許雁靈說:“在紐約市立大學讀國際貿易。”
關秋點點頭。在他看來,凡是能出國讀大學的人,都非常厲害,不是家里有錢就是本身在某方面很優秀,獲得了國外大學的青睞。
而這個南希…
應該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
因為買的東西比較多,關秋一個人也拿不了,所以吃過飯后許雁靈順理成章的幫關秋送到了酒店。
至于莊琳,她打車去了第五大道上的酒店。
到了酒店房間里,關秋拿了兩百美金給許雁靈。
實際上從下午到現在還沒到三小時,不過無所謂了。
許雁靈拿著兩張嶄新的富蘭克林,心臟怦怦直跳。
“謝謝你啦,路上小心點。以后回國的話記得打電話給我,我請你吃法。”
許雁靈不說話,也不走。
正打算整理行李的關秋,奇怪道:“你還有什么事嗎?”
“我…”許雁靈囁嚅了一下嘴巴,說不出話來。
實際上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兩人之間是最普通的雇傭關系,她沒道理提出任何要求。
但是想到明年畢業后的去留,她不得不抓住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
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關秋好笑道:“有什么話盡管說。”
許雁靈又遲疑了一下說:“我…我想留在美國。”
“呵呵”
關秋笑了笑沒說話,轉身朝落地窗前的沙發走去。
雖然前后跟南希只接觸了三次,但他能看出來,這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女人,她時刻在尋找向上攀爬的機會。
兩人第一次接觸時,作為一名雇傭人員,她居然敢直斥他這個雇主,不管出于有意還是無意,反正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然后就是10月初的第二次翻譯工作時,這個女人在知道樸若正在操作上千萬美元的期貨時,尋找機會在他面前秀了一把專業知識。
欲擒故縱。
如果他真是求賢若渴的人,那么之后他就會主動找她。
可惜,他暫時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她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而且說實話,她的實力真得配不上她的野心。
起碼在他看來,她還是太嫩了點。
可是許雁靈不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早就被看透了,無奈之下她換了個策略,一個更加直白的方式。
可問題是,她想留在美國關他什么事?
他憑什么幫她留在美國?
許雁靈把房門關上,順手反鎖起來,跟在關秋后面走了過去,“你們在這里有公司對嗎?”
“對!”
“我想到你們公司工作,可以嗎?”
關秋沒說話。
許雁靈咬咬牙,然后手朝呢子大衣的紐扣伸去。
許雁靈長得不算特別出眾,也就及格線以上,但個子很高,穿著平底鞋都有將近一米七,當淡黃色呢子大衣落地時,露出了里面姣好的身材。
黑色低領線衫配黑色松緊褲,把身材勾勒的前凸后翹,也襯得脖頸、手臂上的皮膚更加白皙。
尤其是一頭飄逸的黑發加上一雙大長腿,非常具有誘惑力。
關秋瞥了兩眼,說:“你這是又何必呢?”
許雁靈帶著三分激動道:“我好不容易才來到美國,很多人都非常的嫉妒我,我爸媽他們也都以我為榮,不惜賣房子供我讀書。
可是我卻不知道接下來要干嘛,能干嘛?
我前后面試了好幾份工作,他們連實習的機會都不給我…”
關秋說:“不會啊,我感覺你的專業知識挺強的,是不是你要求太高了?”
許雁靈搖搖頭,“你才來到美國不清楚,這里有太多的潛規則了,根本沒有公平競爭的機會。”
關秋確實不懂。
但說實話,他不喜歡這個南希的做事風格,感覺目的性太強了。
許雁靈見他不說話,立刻三下五除二,脫了個清潔溜溜。
雙臂抱胸來到關秋面前,帶著三分顫音說:“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只要你能幫我留下來,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關秋還是不說話。
許雁靈緩緩蹲了下去,手伸向他的腰部。
關秋想把她手拿開,但下半身卻在支配著上半身,任由她動作,甚至屁股還抬了抬,配合著南希的意圖。
口嫌體正直!
當下半身一涼時,他突然覺得自己非常不要臉,然后就想把南希慢慢伏低的腦袋推開。
但是隨后一股溫熱的包裹讓他伸出去的手下意識的抱緊她的腦袋,嘴里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嘶————”
許雁靈的動作有些生疏,但正是這種青澀感才帶來了最大的感官刺激。
尤其想到對方曾經傲嬌的樣子,此時卻趴在他的面前吞咽,那種舒爽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僅僅十分鐘后,關秋便繳械投降了。
許雁靈捂著嘴巴沖到了垃圾桶旁邊,“嘔…”
反正已經開始了,關秋也沒再繼續矯情。
大約三分鐘后,又變得斗志昂揚了起來。
禁欲兩個月,快把他憋瘋了。
等漱過的口南希從衛生間里出來后,開始狠狠教訓起她。
沒有任何的憐惜。
這種女人也不需要他同情。
什么爸媽以她為榮,什么賣房子供她讀書。
既然你家里那里辛苦,你就不能回國去工作啊,非要待在美國?
而且他知道,如果不是知道他有錢的話,這種女人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許雁靈也不知道丟了幾次。
反正到后來整個人一直飄在云端,嗓子都有些嘶啞了,可是那個禽獸還不放過她。
他到底…到底吃了什么啊!
許雁靈哭了。
嚶嚶嚶的哭。
但不是傷心,而是太過興奮導致的。
“嘟嘟嘟——”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正在辛勤耕耘的關秋猛的停了下來,一把捂住正在“嚶嚶嚶”的南希嘴巴上。
外面等了幾十秒,然后又響起敲門聲,跟著響起樸若的聲音,“關秋…你在里面嗎?”
眼看躲不過去了,關秋只好憋著嗓子說:“我…睡覺了,怎么啦?”
樸若說:“我想跟你說點事情的。”
關秋此時箭在弦上,說:“你…你先洗澡,我等一下過去找你。”
樸若遲疑了幾秒鐘說:“好吧,你快點!”
關秋:“…”
她不會知道了吧?
一定知道。
樸若那么聰明的一個人,這點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TM的,這就尷尬了。
一邊口口聲聲的說要養人家,一邊又去睡別的女人。
真是天字一號的大豬蹄子。
等外面傳來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關門聲時,關秋郁悶不已,然后加快了動作。
許雁靈因為被捂住了嘴巴,“嚶嚶嚶”變成了“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