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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章105章 無支祁和神族

  李洪芳正盯著那幾棵樹思慮著能夠榨取多少精元,又有多少價值,聽到劉長安的話,不由得吃了一驚。“超級生命是什么?超級生命能夠給別的生命體灌注精元?這里的灌注指的就是類似武俠和修仙故事里常見的雙修嗎?那也就是說精元其實就是那些東西?為什么說是灌注,是因為量大嗎?有多大?像水龍頭打開一樣?還是水壩開閘泄洪那樣?”李洪芳馬上興奮地領會到了。

  劉長安皺了皺眉,這個李洪芳,說話就不能文雅一點,含蓄一點,像他這樣有修養一點。

  什么水龍頭,水壩開閘,那得是龍王,龍王噴水才可以這么形容,一般的超級生命,也只是相當于普通生物來說,加了“超級”二字,怎么能夠這樣傾瀉精元?

  就像前不久劉長安在南極見到一條凝聚了南極洲以及周邊海域生物生命力的龍,裹挾的海水要是傾瀉而下,才是讓精元混雜在水中如大壩泄洪一樣。

  等等…劉長安好像一直沒有在意過一個問題,像那樣的變化身形,難免會將漫長生命中積聚的精元少量散溢到海水中。

  無須在意。

  既然一直都沒有在意過,那現在想起來了,也無須去重視,劉長安很快就轉回了念頭。

  “你可以把超級生命理解為特別有營養的食材,可以像這幾棵樹一樣用來燉湯或者熬藥,吃了大補。”劉長安簡單解釋了一下,總之這樣的說法最形象吧。

  畢竟在劉長安看來,要說超級生命是超級強大的生命體,有點勉強,強也就那樣了。

  目前劉長安勉強愿意承認很強的超級生命,也就背后這個抱壺少女了。

  其實也不是很肯定上官澹澹就真的很強,不如說太神秘了,面對未知,劉長安的人類之心本能地像普通人一樣保持一點謹慎的態度。

  真要打起來,劉長安也不可能怕了上官澹澹,只要不給她零花錢,她就得嚎啕大哭,鉆進棺材里自閉。

  “門主,那我們要把那紅衣白衣抓住才行,作為本門派圈養的食材,可以用來提高門中眾人的實力。”李洪芳壓低了聲音,滿臉笑容地看著劉長安。

  “當年唐僧去尼泊爾取經,路上遇到想吃唐僧肉的小妖怪,小妖怪就是像你這樣回去稟報老妖怪,語氣和神情都一模一樣。”劉長安提醒李洪芳注意表情管理,今天才和她說了要提升形象氣質。

  李洪芳掩嘴清咳了一聲,連忙轉移話題,“門主,你說的好像是你陪著唐僧去取經一樣。”

  “總之,你也不必多掛念今天晚上可能會出的超級生命體…精元和精元不可一概而論,有層次和質量差距。本門別的沒有,精元管飽。”劉長安擺了擺手,當年的九州風雷劍門養著那么多弟子,哪個不是吸食的飽飽的?只是普通人吸收也有個極限,并不是得到的越多,就能夠無上限的疊加好處。

  即便是到了近現代,蘇眉和卡恩斯坦婦人也不算是因為吸收了足夠多的精元而獲得長生不老的生命狀態,主要還是她們遇見了特斯拉和特斯拉的羅迪尼亞大陸文明。

  葉巳瑾則是因為被上官澹澹找到了,以前劉長安覺得葉巳瑾重生成秦雅南是因為上官澹澹擁有和特斯拉一樣的永恒之柜,現在想想可能和上官澹澹自身也有關系。

  畢竟上官澹澹可能是小火鳥,而小火鳥這種生物又和重生之類的傳說有些聯系。

  李洪芳明白了劉長安的意思,看來今天晚上的紅衣和白衣劉長安已經安排好了它們的下場…不是用來給李洪芳燉湯或者熬藥的。

  看來自己的首要目標還是積極地成為九州風雷劍門的正式門人,別的暫時不用多想。

  “知道了,門主。”李洪芳精神抖擻,元氣滿滿地把腰間的旗幟取下來,舉起搖晃,揮揮。

  劉長安點了點頭,順便彎腰把剛才上官澹澹掉在地上的香檳瓶子撿了起來,丟進了遠處的一個垃圾桶里。

  “門主,你這要是暗器,完全可以說百米之內百分百中啊!小李飛刀的刀一樣,例不虛發。”李洪芳看到門主展現功力,連忙繼續揮舞著旗幟贊嘆。

  一個人只要有了目標,往往精氣神都會提升一個檔次,這就是許多人看到電影電視劇里那些喜歡拍馬屁的人,總是元氣滿滿的原因…因為他們都是有目標和動力的人,否則為什么會有那么積極的姿態呢?

  “不要把我和綠帽奴相提并論…李尋歡這個人太奇怪了,我是正常人。”劉長安覺得大部分讀過《多情劍客無情劍》的讀者,都不可能和李尋歡一樣的為人處世,他也不會,所以劉長安正常人。

  “李尋歡是綠帽奴嗎?”李洪芳不記得了,但是對阿飛是舔狗這一點印象深刻,感覺對門主的欽佩沒有表達到位,連忙又說道:“門主你的社會公德素質也非常高,要是我在這種時候,往往就不會記得要把酒瓶子還丟到垃圾桶里去了。”

  “說到素質,國人的綜合素質整體上應該是世界上最優秀之一了。”劉長安想了想,補充道:“綜合素質,包括受教育程度,公德心,責任感等方方面面。”

  “有到這種程度嗎?”李洪芳有些疑惑,盡管從來未曾因為自己的民族和國家而自哀自怨,憤懣地感覺自己的膚色和黃種人基因而低人一等,但是也沒有劉長安這樣高度的評價自己的同胞。

  “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們不得不承認,過去二三十年公知們影響了幾乎全部國人。”劉長安閑著也是閑著,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一邊和李洪芳扯淡,“他們構造了完美的,渾身散發著神一樣光芒的外國人形象,在這些讓人感動和向往的形象面前,國人多有自愧不如而卑怯的心思。”

  “這倒是,我還記得好多那種公知們編造的外國人光輝形象的故事,例如日本夏令營啊,德國油紙包啊,美國全國停電救小鳥之類的。”李洪芳點了點頭,想想又覺得好笑,尤其是日本夏令營,把日本小孩寫的那么厲害,那平成廢宅哪里來的?

  “可是我們這個國家的人,往往就是知恥而后勇,絕大多數人在知道自己有不足的地方,就會積極學習別人優秀的地方…有公知們制造出來渾身光芒閃耀的完美外國人外國社會形象在,于是國人便以這樣一個目標去學習,去努力接近,去提高自己,去要求自己…”

  李洪芳揮了揮旗幟,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個觀點自己從來沒有想過,不愧是門主,“國人以這樣一個目標來要求自身,提升全民族的綜合素質,而事實上外國人的綜合素質根本沒有這么高,等到國人眼界開闊,公知再也不能單向地掌握資訊傳播的時候,我們對比一下全世界就發現,原來外國人的整體素質是真的低,公知們編造的完美形象和他們無關,反倒是我們因為以極高的標準要求自己,而成為了最優秀的。”

  “最優秀之一。”劉長安補充了一下,可能自己眼界狹窄吧,也沒看到什么完全碾壓華夏民族的其他什么優秀民族,加個“之一”謙虛點。

  其實加不加“之一”也沒什么,反正再怎么謙虛,也有人會覺得不能給予國人任何一點點贊美,承認自己的同胞優秀,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笑死我了,明明是一只異獸,卻以人類自居,高談闊論一些屁話。”

  “誰?”李洪芳聽到這句話,頓時惱火地轉過頭去。

  一個下身裹著紅裙,上身披著紅色大方巾的年輕男子,陰森森地出現在不遠處的樹影下,步伐緩慢地走了過來。

  年輕男子身高腿長,略顯精瘦,雙手垂在兩側,看上去比正常人要長一點,但是也沒有到劉備雙手過膝的狀態。

  李洪芳發現他的眼睛也特別詭異,鼓起來像把大眼睛特效開的最高似的,讓人擔心他的眼球會從眼眶里掉出來。

  更讓人擔心的是,年紀輕輕他的頭頂已經禿了,只有腦瓜周圍長了一圈如尖刺般的頭發。

  轉念之間,李洪芳便回過神來,難道這家伙就是自己和劉長安要找的紅衣妖邪…也就是劉長安說的超級生命?

  這也太丑了一點吧,在李洪芳心目中的超級生命,就算是丑也應該丑的像《倩女幽魂》里的姥姥一樣,丑的霸氣,丑的攝人。

  眼前這家伙就是純粹長得難看,要是普通人類,長成這樣估計只能等國家分配對象了。

  “水猴子。”劉長安對李洪芳說道,估計李洪芳沒什么見識,便解說了一番,“酈道元在《水經注》里寫:水中有物,如三四歲小兒,鱗甲如鯉,射之不可入。七八月中,好在磧上自曝。膝頭似虎,掌爪常沒水中,出膝頭。小兒不知,欲取弄戲,便殺人。或曰,人有生得者,摘其皋厭,可小小使之。”

  原來就是水猴子,李洪芳倒是聽過不少關于水猴子的傳聞。

  其實全國各地,包括整個東亞文化圈都有水猴子的各種記載和傳說,日本著名的河童也是舶來品,源頭自然還是華夏的水猴子。

  許多地方為了嚇阻小孩去池塘深潭玩耍,就會說那些地方有水猴子,有些人會水的人依然溺斃,便有是被水猴子拖入水底淹死的說法。

  李洪芳記得小時候一件事情,在外婆家玩耍的時候,就屢屢被外婆用水猴子的傳說嚇唬。

  小時候聽到長輩講這些故事,即便記得不怎么清楚,但總感覺特別恐怖,也是童年陰影的一種,往往延續到長大了,知道那些故事的荒誕,依然會有陰影,對一些東西產生莫名的抗拒。

  “我小時候根本不信有水猴子,后來我和我一個表哥在河邊玩,我表哥說要到河里抓鯽魚,我就說你不怕水猴子拖你的腳?我表哥還說這么淺的水沒有水猴子,結果他一進水里,我就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游到他身后的水里,我驚叫一聲…”

  “我表哥回頭看了一眼,結果就有一雙毛乎乎的手抓住了他的雙腳,我表哥嚇了一跳,連忙要往岸上跑,但是水猴子在水里可不是力大無窮?馬上就被水猴子拖得摔倒了。”

  “我急忙跑過去拉住表哥的手,表哥死命地抓住我,我感覺我完全沒有希望和水猴子的力氣對抗,趕緊踹了我表哥一腳,結果我表哥死不放手,我只好拿著鉛筆刀猛地在水猴子的手臂上扎了一刀,水猴子這才松手,我和表哥趁機逃到了岸上。”

  說完,李洪芳心有余悸地看著劉長安。

  劉長安也平靜地看著李洪芳。

  “從哪里開始編的?”劉長安已經比較了解李洪芳,她說的故事只能信那么一點點,基本就是有那么個事,但是從她嘴里說出來一定面目全非。

  “都…都是真的…其實確實有這么個事,是別人的親身經歷。”李洪芳支吾著說道,又指了指眼前的水猴子,“說不定就是這只。”

  “你們知不知道已經死到臨頭了?”被劉長安稱為水猴子的紅衣年輕人,看到劉長安和李洪芳好像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不禁有些怒火中燒的感覺。

  尤其是這個“誤會”自己身份的年輕男子,明明散發出的氣息微弱,和被自己灌注精元的對象差不多,卻做出一副完全不把紅衣年輕人放在心上的樣子。

  那種姿態仿佛還有點失望,意思便是:哦,原來是一只水猴子而已。

  劉長安轉頭看著水猴子,李洪芳倒是有點勇敢,還朝著水猴子走近了兩步仔細觀察,長得確實丑了點,這樣的超級生命,即便有李洪芳希望得到的精元,她也不愿意接受被灌注。

  李洪芳希望見到的能夠接受被他灌注精元的超級生命,至少要有劉哥那么漂亮的屁股和臉才行。

  “老子不是水猴子,老子是無支祁!”紅衣年輕人怒道。

  李洪芳意外地重新打量著紅衣年輕人。

  無支祁…那可更是威名赫赫,神話時代里和龍王,應龍,公共齊名,善水的大能神通,也是孫悟空的原型之一。

  即便是在游戲里,例如《神都肝氪錄》里,滿寶無支祁也十分強大,是開服熱門神卡之一。

  “你要是無支祁,我就是大禹,今兒個就把你收了。”劉長安笑了起來,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原來不是無支祁,李洪芳有些失望,便又推后了幾步,想想也是,無支祁怎么會這么丑?就算丑,也是丑帥丑帥的那種吧,不會像眼前這個尖嘴猴腮,身材比例失調。

  “不要以為同是復蘇的神族,我就會放過你,老子就是無支祁。”說完紅衣年輕人下邊的紅裙被高高頂起,越頂越高,他拉起裙擺一撩,就抽出了一根一米多長的長棍。

  他握著長棍一晃,棍頭迎風抖動了幾下,便瞬間暴漲讓長棍變成了兩米多,棍頭直指劉長安。

  劉長安和無支祁其實不熟,可能是神話時代的某些遭遇,例如和隕石同歸于盡后身體受損造成的記憶缺失,讓劉長安現在想努力翻出深埋的記憶都十分困難。

  他甚至根本就不記得無支祁之類的異獸到底長什么樣,只是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只確實不是無支祁…太弱了。

  “你不是老子,也不是無支祁。老子西出函谷關騎的那頭牛,都比你厲害,說起他的那頭牛,來頭可大了,那是神牛,絕非人們印象中的普通青牛,普通青牛怎么有能力背負他西出函谷關?這頭神牛腳力強勁,背負著老子出了函谷關以后,一路向西,先到咸陽,再到蘭州,最后進入了西域地界,走進可可西里無人區,如今可可西里的一些牛,依然保存著神牛的血統,有還流傳到了印度,因為是神牛血統,所以牛尿和英國皇家學會…”

  紅衣年輕男子聽劉長安東拉西扯,莫名煩躁,這只異獸極其弱小,本就沒有資格歸類為“神族”,干脆直接除掉他,弱者不配生存,復蘇過來也只是食材罷了。

  于是他握著長棍就高高躍起,身后的樹影也晃動了一下似的,周圍的風聲卻靜了,頭頂剛剛從云團薄處窺了一眼大地的月,在他的身下制造了一個遠比他身材高大而威武的影子。

  紅衣年輕男子眼角的余光看見自己的影子,感覺這才是自己真正的英姿,嘴角翹起一個深邃的勾,長棍猛然加速砸落。

  一縷發絲似乎是被他長棍的氣勢逼迫的飛舞,瞬間纏住了紅衣年輕男子的長棍。

  柔弱的發絲,剛硬的長棍,卻似乎印證了以柔克剛的道理,在纏上去的一瞬間,紅衣年輕男子便感覺到了自己的一棍仿佛砸進了粘稠的泥中,力道瞬間消失而后力難發。

  “怎么回事?”紅衣年輕男子微微有些警惕,難道對方隱藏了實力?

  不對,這頭發來自對方背負的女人。

  劉長安回頭看了一眼,原來上官澹澹在睡覺的時候,她的頭發也會自動保護她,于是連忙松開了托付著上官澹澹屁屁的手。

  上官澹澹并沒有因此掉在地上,她的頭發纏住了棍子,她的身體就好像被吊在空中一樣。

  她依然沒有醒來。

  月光再次隱入了云團中,上官澹澹的頭發卻像月亮忘記收回的月光,依然流淌在三人眼前。

  一片黑色的月光,瞬間飄散,纏住了紅衣年輕男子的身體。

  “等等!”劉長安大喊一聲,他今天晚上確實存在著觀察上官澹澹的目的,看她是不是會在面對超級生命的時候,都像她吸收“活死人”精血時那樣,把對方給“吃掉”。

  可是他還想問問這個紅衣年輕男子口中的“異獸”,“神族”之類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紅衣年輕男子又是怎么出現在現代世界的,是復活?還是克隆?又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

  已經來不及了,他喊了一聲,上官澹澹眼睫毛微動,但是她的頭發卻已經開始吃東西了。

  紅衣年輕男子依然保持著剛剛砸人時的表情,他甚至連表情的變化都沒有來得及,一聲驚呼都沒有發出,瞬間全身血肉消失,剩下一堆白骨。

  上官澹澹也從空中掉落,劉長安十分溫柔體貼地接住了她,免得她吃痛醒過來,說不定頭發會不受控制地亂來。

  上官澹澹在劉長安懷里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發現是劉長安,又閉上了眼睛繼續睡自己的。

  “門…門…門主…劉哥,劉哥,這什么情況?”李洪芳捂著小腹,雙腿發抖,她能夠感覺到戰斗衣里的潮濕,不止出了一身驚汗,還忍不住失禁了。

  讓她嚇成這樣當然不止是因為眼前的場景,還是因為她也曾經被上官澹澹的頭發纏住過。

  想想那時候自己真的還不夠害怕,完全沒有意識到上官澹澹的頭發有多么恐怖。

  雖然見識過劉長安殺了人之后的處理手段,但那終究是能夠理解的物理手段,上官澹澹的這個完全超出了李洪芳的預想,活人瞬間變成白骨,一點血肉都沒有留下,這是什么黑魔法,邪術之類的嗎?

  “我也不清楚,可能就是一種進食方法吧。自然界里用根須觸手汲取養分的生物多不勝數,你就把她的頭發理解成一種罕見的觸手就好了。”盡管和自己想仔細觀察和發現某些重要信息的初衷不同,但劉長安還是比較滿意的。

  畢竟他也做過很多年的實驗,許多時候實驗就是重復重復再重復,成千上萬次重復的實驗依然得不到任何進展也很正常。

  至少今天證明了,上官澹澹的頭發除了可以被她主動操控,還能夠在她進入睡眠狀態時自動防御和進食。

  想到這里,劉長安看了看上官澹澹,至少在外形上上官澹澹沒有如上次那樣發生了變化。

  可能是這次吃的食物質量不高,或者變化隱藏在她的衣裙下面,劉長安也不方便去檢查。

  盡管以科學研究的態度和思想去檢查,劉長安也沒有心理障礙,但是上官澹澹不會這么想,她醒來以后又大喊“強激安”之類的多尷尬啊。

  算了。

  “太后…太后真厲害…當年,當年未央宮的巫蠱之禍…會不會…”

  “你給我編故事也就算了。”劉長安好心提醒一下李洪芳,畢竟她已經是自己門下走狗預備役了,得保護一下她,“巫蠱之禍和上官澹澹能有什么關系?那時候她都沒出生。”

  李洪芳連忙閉嘴,只在心中杠了一下,這樣超出普通人理解能力的上官澹澹,講她出沒出生好像意義也不大。

  可她也不敢多講,萬一上官澹澹只是在裝睡呢?或者睡覺的時候聽到的話,她醒來也會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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