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朋友坦坦蕩蕩地解釋,同時抓住了媽媽養生的需求,成功度過了這次危機,安暖拉了拉柳月望的衣領,“媽,晚上有點涼,你回去休息吧。”
畢竟媽媽晚上穿的睡裙有點性感,還露出了胸前的一點溝溝,裙擺也有點太短了,真是的一個單身女人在家里晚上穿這么性感的睡衣干什么?
柳月望打開了安暖的手,雙手抱在胸前,她原本沒有想到劉長安在安暖房間里,自然不可能還披著外套,其實她這睡衣也并不是那種帶情趣味道的款式,現在這個年代,衣領稍低算什么?柳月望自顧自地看著劉長安,女兒的男朋友實在太神奇了,“除了面霜,調理身體的丸子,你還有什么神奇寶貝?”
“我按摩也有一套,獨家秘術,剛才安暖也嘗試了。”劉長安沒有賣弄,只是重復解釋了一下剛才在安暖房間里的原因。
“你想都別想!”安暖張開雙手抱住了劉長安,警惕地看著柳月望。
“呸,我稀罕呢?”柳月望打了安暖一下,“你們要說話就到客廳說話,劉長安也早點回去睡覺。安暖你也早點睡覺,等會早上又賴床不起來。”
柳月望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安暖抬起頭看著劉長安,“你剛才是不是故意說你按摩有一套,想引起我媽的注意?”
“你這小醋壇子。”劉長安親了親她的額頭,“早點睡覺吧,我回去了。”
安暖撅了撅嘴,要不是柳教授半路殺出,現在自己還可以和劉長安玩一會,聊聊天,或者讓他抱著躺一會兒。
劉長安走到門口,安暖從臥室里把鞋子拿了出來,放在了門外。
劉長安穿上鞋子,就準備走了。
安暖站在門口跺腳。
劉長安回過頭來看著她,看到她做出嬌嗔氣惱的模樣,又走了回來。
“你是不是今天摸過我了,就覺得可以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安暖壓低聲音,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努力表達出自己在質問他的生氣模樣。
“那哪能?我都沒什么感覺。”劉長安坦白道。
“你說什么!”安暖又挺了挺胸,躺著的時候確實平一些,現在明明已經有一定規模了,他瞎了嗎!
“你要好好學習,努力長大啊,你看看你媽。”
“你果然看了我媽的!”
“我又不是瞎的。”
“你就是瞎的,你看,你看!”安暖跺了跺腳,跳了跳,一邊捶著劉長安。
“行了,早點睡,你也要好好睡覺,我給你做的調理才不會浪費。”劉長安催她回去。
“你剛才要走了,走之前都不抱抱我,是不是占了便宜就沒有那么喜歡我了?”
劉長安笑了笑,把安暖抱進懷里,這女孩子熱戀的時候,撒嬌簡直是沒完沒了。
過了一會兒,唇舌分開,安暖這才臉紅紅地放開劉長安,看著他走下樓梯,然后才關上門,臉頰粉粉的,心臟暖暖的,渾身上下都是那種輕飄飄的感覺,真想每天都和劉長安沒完沒了的膩歪。
走到客廳,安暖才發現柳月望就站在側面一點,手里拿著一杯水,看到安暖發現了自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好渴啊,起來喝口水。”
安暖哪能信?氣急敗壞地跟了過來,“媽!你居然躲在這里偷聽我和劉長安說話!”
柳月望也不裝模作樣了,其實她也沒聽到多少,劉長安的聲音比較低沉,就安暖撒嬌的話聽的清楚,“我哪知道你會不會留他在房間里過夜,我得看他走了才放心。”
“我有那么不要臉嗎?”安暖生氣地說道,她一直是個矜持的少女,時時刻刻不忘記害羞是少女最動人的美麗。
“就你剛才那撒嬌的水平,嘖嘖,狐貍精都不如你,狐貍精要臉的嗎?”
“我沒有!”安暖跺腳跟在柳月望身后,“下次劉長安過來,你不要穿這么暴露的裙子出來了。”
“你管起我來了?”
“畢竟你年輕漂亮嘛,該避嫌還是要避嫌。”
這話說的還算中肯,柳月望點了點頭,“可他這半夜跑過來,誰知道?下次你們約會提前通知我吧。”
“那不行…”
“看你煩,快回房睡覺。”
“哦。”安暖本來想和媽媽睡覺的,但是想趁機練一練溱洧方術,既然劉長安說剛給她調理了身體,有利于按摩的效果…那自己給自己按摩的效果是不是也特別有效?安暖高高興興地回房間去了。
劉長安回家睡覺,起的略微晚了一些,早上醒來喝了一杯水,來到梧桐樹下坐了一會,拿出手機來發現安暖發了好多條信息過來。
“我今天早上起來感覺渾身上下都發育了一樣。”
渾身上下這個詞是重點,劉長安領會到了。
“下次你來給我按摩的時候,不許亂摸了!”
因為按摩的時候是躺著,還是會顯得平,不能亂摸,劉長安也領會到了。
“以后你不要誤會我了!”
昨天已經說過的事情,今天還要強調不要誤會她是個平胸,那就是在強調誤會必須解除,而真正解除誤會只有一個辦法,當然是重新摸一次,在她不是躺著的時候,劉長安依然領會到了。
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盡管她總是扭扭捏捏,可是在劉長安真的難以領會時,卻會給他提示。經常會生氣,其實只是要他哄她,總是說要一直生氣,哄不好的那種,其實卻很好哄。
劉長安笑了笑,發了句“一路平安”過去。
因為他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平安”。
“知道啦,你不要和高德威去抓蛇!我聽說你上次去他家玩想抓蛇!”
“旅游菜肴注意防蚊蟲蛇蟻,不過一般的蚊蟲蛇蟻應該不會近你的身了。”
“咦,是哦,我都好久沒被蚊子咬過了。”
劉長安和安暖聊著天,然后看到周咚咚扛著一根木棍,用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過來。
六親不認的步伐便是雙腿張開,雙臂握拳張開,趾高氣昂的氣勢昂首挺胸往前走。
“梧桐樹下扛把子,周咚咚大姐頭,你好。”
周咚咚聽不懂劉長安說的什么,愣了一下,“我不是大姐頭,我是孫悟空。”
“你搞錯了,你更像豬八戒。”
“你看我的金箍棒啊!”周咚咚舉起了她手里的木棍。
劉長安認出來了,這是前邊一個老頭的拐杖,拐杖握手頭掉了,周咚咚撿了剩下的那段木杖回來就以為自己是孫悟空了。
“我表演孫悟空的武功給你看呀!”
說完周咚咚就拿著木棍亂轉了起來。
“哎呀,我打到我的頭了!”周咚咚停頓了一下,似乎難以置信自己會出現這樣的失誤地看了看金箍棒。
“哎呀,我又打到我的頭了!”
“哎呀,我摔倒了!”
周咚咚每次出點問題,就要停下來匯報一下,胡亂耍了一會金箍棒,踉踉蹌蹌地摔在地上,丟掉了棍子,爬了起來,又踢了一腳棍子,這才拍拍屁股來到劉長安身邊靠著。
“愚蠢的小孩。”劉長安輕輕揉著她腦袋上被敲了兩下的地方,對于如何提高智商,他是真沒有什么辦法,這腦袋瓜子本來就不聰明,每天還磕磕碰碰,動不動就摔跤。
“你去罵我媽媽嘛…”
自從知道自己的愚蠢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媽媽的原因以后,周咚咚都不辯解自己是個機智勇敢的小孩了。
“你不是要快點長大保護你的媽媽的嗎?怎么指使別人去罵自己媽媽了?”劉長安疑惑地問道。
“因為…因為…”周咚咚想了一會兒,“因為長安哥哥又不是別人,別人罵媽媽才是欺負媽媽。”
“為什么啊?”這話說的貼心,劉長安莞爾一笑,以后周書玲再覺得自己挨罵委屈,就用周咚咚的話來應付她。
“怎么老是問我問題呀,我怎么知道!”
“我還要玩一會金箍棒。”周咚咚畢竟是個有毅力的小孩,不會被挫折輕易擊倒,又把那根她剛才踢得遠遠的木棍撿了起來。
“哎呀…”
“哎呀…”
“哎呀…”
劉長安搖了搖頭,隨她去了。
早上聽了周書玲的國慶目標和計劃匯報,劉長安便往高德威家里走了過去。
中午在路上見到一個肩挑著塑料桶賣麻辣的大媽,劉長安買了鹵雞蛋和雞腿,還有兩串豆腐當午飯吃,感覺稍稍有些酸味…實際上很多小餐館也是如此,生意不大好,要控制成本,沒有及時賣出去的食材也會利用起來,造成口味不佳而食客不會回頭的惡性循環,所以劉長安即便沒有多參與餐廳的管理,但是叮囑過周書玲注意這一點…不過劉長安是放心周書玲的,周書玲以前早點攤的早點沒有及時賣出去,她都留著自己吃,不會再拿出去賣給顧客。
來到高德威家里已經是下午了,劉長安在農家樂附近見到了高德威,苗瑩瑩和白茴。
“長安!你怎么這么慢!”高德威跑了過來,給了劉長安一個熊抱,拍了拍他的后背,喜笑顏開地看著劉長安。
“你瘦了點啊…壯實了。”劉長安打量著高德威,敲了高德威一拳,當然沒有多大力氣,只是感覺高德威身體比高三時候好多了。
“就是又黑了點。”高德威嘿嘿笑著,回頭指了指苗瑩瑩,“你看苗瑩瑩也黑了點。”
苗瑩瑩的臉色倒是真的黑了點,不過還是笑著和劉長安打招呼,“學霸,你好啊…不要誤會,我說的是學校惡霸的簡稱。”
劉長安看了一眼旁邊不和他對上眼神的白茴,毫無疑問苗瑩瑩關于劉長安的某些負面信息,都是來自于白茴。
“學霸就學霸,什么學校惡霸,長安怎么會欺負人?”高德威不信,補充道:“感覺是不是去北方容易黑一些,我和苗瑩瑩都黑了,長安和苗瑩瑩都沒有黑。”
“我沒有黑!”苗瑩瑩咬牙切齒地糾正高德威的眼神,又挽著白茴的手臂走到劉長安身前,帶著展示意味地羨慕,“我們家白茴當然是真的白了,她這張臉啊,每天各種保養化妝都得好幾百,能不白嗎?”
“好幾百?”高德威不信。
“一瓶煥膚精華露75ml是6000,一瓶60ml面霜是2800,一瓶十幾ml的眼霜4000多,我就不說別的面膜,爽膚水,精華水,肌底液,隔離霜,洗面奶,口紅,睫毛膏一堆堆的,這些東西你以為能用很久嗎?每天好幾百不夸張!”苗瑩瑩用你啥都不懂的眼神看著高德威,不過她重點是講給劉長安聽的…從白茴的各種敘述來看,苗瑩瑩已經弄清楚了,白茴和劉長安之間毫無進展!苗瑩瑩只好告訴劉長安,白茴是多么精致的一個女孩子,被這樣的女孩子喜歡是一種福氣,希望他身在福中要知福。
“這有什么用?我看她和高中根本沒有區別。”高德威和劉長安對了個眼神確定了這一點,更加信心十足了,“我爸養了一種黑豬,每天上好的飼料喂著,算下來成本也挺高,但是出欄以后一頭豬至少能賺一萬塊錢。你看你這臉每天花幾百塊,就是每個月虧一萬把塊錢,還不如拿來養豬。”
“這保養花的錢和養豬能是一回事嗎?”白茴差點被高德威氣暈,“我看你不止臉變黑了,嘴也變黑了,能說點人話嗎!”
“高德威,你再惹小白生氣,我就把你在學校里的丑事都說出來。”苗瑩瑩維護自己閨蜜的立場還是很堅定的,馬上威脅高德威。
高德威臉色微變,嘆了一口氣,這女人就是煩,抓著點把柄沒完沒了的威脅自己。
“他什么丑事?”白茴有些好奇。
“苗瑩瑩,說話算話啊,我們在高鐵上就說好了啊。”高德威連忙說道。
苗瑩瑩哼了一聲,當然沒有說。
劉長安笑了笑,對高德威說道:“苗瑩瑩和你一路回來的啊,她直接來的你家?”
苗瑩瑩不禁臉紅,高德威搖頭道:“她昨天回家了,說今天找白茴一起過來玩。可惜安暖去旅游去了,不然更熱鬧一些。”
“那當然熱鬧了,修羅場。”苗瑩瑩嘻嘻笑。
“你胡說什么啊?”白茴嗔惱地推了一下苗瑩瑩,順便偷看了一眼劉長安。
劉長安正看著暑假一起劃過皮劃艇的水道蜿蜒盡頭的山林,似乎感覺到了白茴的目光,回過頭來對上眼神,嘴角翹起笑了笑。
白茴不知道他的笑是什么意思,但是想著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吧?他總不至于今天還要和她算賬吧…劉長安…可能…應該…或許沒有這么小心眼?這方面對他信心真的不是很足。
“走,我們去院子里坐著聊。”高德威指著農家樂的院子,許久不見,也有許多各自在學校里的見聞要交流。
“我過來的時候,看到那邊許多地都種了草,幾座山上放著牛,是你家承包的嗎?”劉長安指著另一側的山和田地說道。
“那邊啊原來是有幾個村,但是現在根本沒有人種田,村里只有一些老人,村子感覺都是名存實亡了…我爸新搞了個牧業公司,鎮上牽頭和一個叫什么寶郡的公司來投資,搞了一個大養牛場在那里,那些田和山上都種著皇竹草黑麥草。”高德威有些惋惜,“我記得小時候那邊有一片片的梯田,別的地方的梯田都還能能弄成風景呢…我和我堂兄小時候過年在那邊的祠堂看各種耍獅子戲龍燈什么的,可熱鬧了,這才過了個十來年吧…”
劉長安見多了滄海桑田,一城一國的消亡都只在彈指間,點了點頭,他聽著“寶郡”兩個字了,這是竹君棠家的,果然生意做的廣,到處都有存在感。
“寶郡是竹君棠家的吧?”白茴隨口問了一聲劉長安。
“是。”劉長安點了點頭,沒有想到白茴也知道。
看到劉長安的語氣平和自然,白茴松了一口氣,看來劉長安是沒有再和自己計較那天拿竹君棠的照片冒充他女朋友的事了。
“竹君棠是誰?”高德威問道。
“一個仙女。”
苗瑩瑩從白茴那里聽說過竹君棠,于是也點了點頭,確實是像仙女一樣的人物。
高德威抬頭看了看天空,也不是很在意,他對于新認識什么仙女并沒有興趣。
四個人剛剛在院子里坐了下來,聽著一陣拖拉機的突突聲,高遠山開著拖拉機過來了,招呼劉長安和高德威過來拿一下東西。
高遠山帶來了一壇子米酒,一大筐洗的干干凈凈的水果,還有一袋一袋的肉干和一些鮮榨的果汁,感覺他招待的不是三個客人而是三十個一樣。
“你們來了啊,伯伯上午不在家,剛回來聽到你們在這邊玩,就給你們送吃的了,玩的開心點啊,今天晚上一定要留下來。”高遠山還是很熱情大方,最后笑瞇瞇地看著苗瑩瑩,“瑩瑩又變漂亮了。”
“謝謝高伯伯,我們又來打擾了。”苗瑩瑩嬌羞不已,偷瞟了一眼高德威。
高德威想提醒苗瑩瑩這不過是客套話,她應該認清楚現實,被劉長安按了按肩膀,拿起一個果子塞在了嘴里,于是什么也沒說。
“白茴也還是很漂亮,這些孩子都越長越好了。”高遠山又夸贊白茴,他是在給高德威做示范,女孩子就是需要夸的。
“謝謝高叔,你忙去吧,不用招呼我們,我們不客氣的。”白茴看高遠山的拖拉機上還放著許多物資,連忙說道。
“好咧,長安你也吃好玩好。”高遠山又和劉長安說了兩句,這才開著拖拉機離開了。
“你爸爸好像挺喜歡苗瑩瑩的。”閨蜜嘛,就是平常要敲敲邊鼓,關鍵時刻要助攻,白茴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至少要給高德威一些心理暗示,苗瑩瑩這個女孩子啊,很討人喜歡的呢!
“這倒是,苗瑩瑩長得有點像我爸的初戀情人。”高德威了然于胸地點了點頭。
劉長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拿了一個果子啃了起來。
苗瑩瑩狠狠地白了劉長安一眼,然后瞪著高德威,“你胡說八道什么啊,讓人多尷尬啊!”
“這有什么尷尬的?”高德威不以為然,對白茴說道:“對了,白茴,晚些時候我帶你去看下我家那個黑豬的養豬場,你看看那飼料的搭配就可講究了,我爸剛才就是要去…”
白茴拿了一個皮都沒去的橙子往高德威嘴里塞,苗瑩瑩連忙過來幫忙,高德威坐在后靠的椅子上,一個后仰就摔倒在地上,被苗瑩瑩和白茴成功地把整個橙子塞進嘴里堵住了。
“嗚…嗚…嗚…”高德威口里含著一個橙子,吞下去當然不可能,扣又扣不出來,急忙朝著劉長安求救。
就像很多人嘗試著把燈泡塞進嘴里,塞進去是不難的,但是要拔出來嘛…有心的人可以嘗試一下。
“讓你胡說八道…”苗瑩瑩和白茴卻笑得肚子痛了,還想阻止劉長安不要去幫高德威。
劉長安當然不會讓她們欺負了高德威,隨手拿起兩個稍小的橙子,壓進了張嘴大笑的兩個女孩子口中。
高德威愣了一下,頓時就高興的不行,只是嘴里塞著橙子,也笑不出來,樂的指著苗瑩瑩和白茴連連拍大腿。
苗瑩瑩和白茴這時候就沒有心思嘲笑高德威了,女孩子這幅樣子多丟人啊?急忙走過來嘴里嗚咽嗚咽著拉扯著劉長安讓他幫忙取出來。
“一個一個來。”劉長安先拿出手機來準備拍照。
苗瑩瑩和白茴連忙伸手擋在嘴巴前,怎么能夠留下這種黑照在劉長安手里?
“不給我拍照,我不幫你們取。”劉長安威脅道。
苗瑩瑩和白茴互相對望了一眼,發現對方的眼神里都是委曲求全的欲望,便沒有了同仇敵愾對抗劉長安的氣勢了,委委屈屈地任由劉長安拿著手機給她們拍照。
劉長安依次給他們三個取嘴里的橙子,農家樂隔壁院子樓上的房間里,一個美麗的少女手里也拿著一個橙子,正冷冷地看著樓下嬉戲的幾人,她身后站著的赫然是李道仁的后世子孫李洪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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