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止是殺人誅心這么簡單?火焰在制烤冰塊的時候難道火焰就沒有損耗嗎?搞不好會同時消失兩個隱藏職業。”王廣隸看了一下這在互相傷害的兩枚核心,然后說出了自己不同的見解。
“你說的對,在這種完全自由演化的情況下,出現什么結果都有可能,我為了快速出新手村,我選的是副職,并且沒有任何戰斗力…所以你有把握能一人挑戰兩位守護者嗎?當然這兩位守護者有可能是玩家也有可能是NPC,我可不敢保證。”王新源也是再次叮囑道。
“你準備好的話就動手吧!你只要對著前面的兩枚晶核隨意的發起攻擊,法陣就會激活,守護者就會被直接傳送過來。”看到王廣隸沒有說話,王新源也是再次提醒了一句。
“不然那就試試唄!但愿是玩家吧!兩個玩家可比兩個NPC好對付多了。”王廣隸也是沒好氣的說道。
“不不不,我認為兩個NPC反而可能更好對付。”王新源也是立刻給出了不同的見解。
“人的思維是跳脫的,擁有無限想象的,而我們的人工智能,還在測試階段,雖然說我們的人工智能已經與真人無異,其實還是有很大差別的,所以怪應該比人更好對付。”王新源推了推眼鏡解釋道。
“那你明白什么叫絕對實力嗎?”王廣隸一臉鄙夷的看著王新源。
是的沒有挑戰過頂級的NPC就不配有發言權,那完全不可逾越的碾壓實力,就算他智商只剩下了三歲,比如老年癡呆的風信,該不是對手還不是對手…
那種對戰的感覺就是,對方可以無限失誤,而你只要失誤一次滿盤皆輸。
“我說NPC好打就是NPC好打…我是這個游戲的策劃之一,我比你更有發言權。”王新源也是不服氣的又懟了回來。
“那好我懶得和你爭…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如果待會兒是一個玩家一個NPC,那么玩家歸我,NPC歸你。”說著王廣隸就掏出了故里之錘。
對著那兩枚互相傷害的晶核就開了一槍…
這一槍并沒能對晶核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不過卻激活了法陣,地上那淡藍色的法陣,立刻升起了一道圓形的藍色水簾,將這兩枚晶核徹底的包裹了進去…
緊接著只見兩道妙曼的身影緩緩出現…
“牡丹仙子在此,誰人敢在這里造次…”
“玫瑰仙子在此,誰人敢在這里造次…”
只見兩個正當好年紀的姑娘,出現在了兩枚晶核的旁邊,而這位牡丹應該就是社長口中的那位…至于旁邊的玫瑰,一身黑色夜行衣,還蒙著面,不過王廣隸總感覺在哪里見過…
當王廣隸看向玫瑰的眼神,沒錯他的眼神也有些閃躲…
“你是妮娜?”王廣隸試探性的對著玫瑰問道。
聽到王廣隸的話,對方似乎是出了一口氣,那感覺好像似乎是在說,還好你沒看出來我是誰,又好像在說,看穿了就看穿了吧!
對方并沒有答復…
“怎么說?”王廣隸扭頭看向了王新源。
“全是NPC,聽我的指揮應該是穩了。”王新源也是自信的說道。
“我們一起上?還是先打一架?”牡丹仙子看向了旁邊的黑衣女孩幽幽的問道。
然而那黑衣女孩并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細劍抱入了懷中,然后輕飄飄地依靠在了巖石上,頗有一副我不管了的架勢。
“記住守護者的規矩…”
說完牡丹仙子就抽出了袖劍,蓮足輕踏,地上立刻出現了若隱若現的粉紅色符文,緊接著便是牡丹飄香,花瓣四溢…
而王廣隸卻完全不知該如何下手…
“我認識你徒弟能不能手下留情…”當然王廣隸想到的是打關系牌,畢竟當初的社長和卡卡魯不就是這么過來的嗎?
“哦你認識我徒弟?”很明顯牡丹仙子有些驚訝,只見牡丹仙子蓮足微蹙,輕輕飄浮在了原地,不過那些花瓣可沒有停下,立刻將王廣隸包裹,那架勢似乎在說,說不好的話,立刻就會化花為刀,將王廣隸誅殺于牡丹花陣。
“這丫頭沒跟你提起過嗎?就是寶藏女孩,我是她最好的朋友。”王廣隸也是厚著臉皮說道。
“吊兒郎當。”
只見牡丹眉頭一簇,玉手揮指間,無數花瓣立刻猶如刀片,朝著王廣隸蜂擁而來…
“左三退一,快按照我說的做…”眼看著王廣隸避無可避,王新源突然一聲喊。
當然此刻王廣隸也沒有其他選擇,立刻向左跳了三步然后后退了一步。
神奇的一幕果然發生,當王廣隸向左跳完三步,花瓣已經來到了面前,再退后一步王廣隸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呼嘯而來的花瓣,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威力…
然后撞在了王廣隸的臉上,輕飄飄的落地,但是從王廣隸身側劃過的花瓣,卻趨勢不減的劃破了皮膚…
“不要分心,向前一步,提劍刺最左邊的一朵花瓣…”
就在王廣隸驚訝之中,王新源的聲音再次響起,王廣隸也是慌忙收回了故里之錘掏出了黑鳴刀…
果然第1波的遠程花瓣打擊之后,緊接著就見牡丹姑娘挽起了十幾朵牡丹花,這些牡丹花透天的香氣,隱藏著無限殺機,仿佛下一刻就能將王廣隸徹底吞噬…并且在厚重的香氣下讓人提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左面哪一朵啊我靠…”王廣隸也是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左3。”發現自己說的不夠詳細,王新源也是趕緊補充了一句…
眼看著透天香氣的殺陣即將將自己絞殺,王廣隸也沒有任何的時間再去思考對策,只能選擇相信一次王新源,黑鳴刀閃爍起黑霧,直刺左面的第3朵牡丹花而去。
然而這第三朵牡丹花卻脆弱的讓王廣隸有些不敢相信,一刀下去應聲破碎,緊接著就猶如打壞了鋼化玻璃般,一發不可收拾…所有花瓣在一瞬間紛紛破碎…
去勢不減的黑鳴刀,直接狠狠的刺向了牡丹姑娘的心臟。
牡丹姑娘也非等閑之輩,輕盈的身體一個側身,就躲過了王廣隸的側擊,然后手中秀劍,狠狠地從王廣隸的胸前劃過,瞬間一道血箭噴射而出,王廣隸的生命直接掉了一小節。
“我靠你什么情況?我等著你的戰術支援呢?”捂著傷口跌落在地的王廣隸也是悲憤的對著王新源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