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幾個女人又是來了一個大合集的走秀。
不管是步伐,還是整體的節奏,都是把控的特別好。
單個的欣賞每一位佳麗的時候,韓朝或許還有些許的心猿意馬。
但是當韓朝看著自己的這些女人們一起配合著走秀的時候。
他就頓時很圣賢了。
做人還是要多用藝術的眼光看待這世間的萬事萬物的。
雖然此時的舞臺很簡陋,音響效果也一般,就是原本應該需要展現的時尚服裝,此時也都沒有入鏡頭,但是這又有什么關系。
他韓朝又不是真的來欣賞時尚的,他欣賞的是那些屬于自己的女人。
還有享受這樣一種特別的感覺。
整個的一個簡易時尚秀很快就結束了。
說句實在話,哪怕對于這些女人并不陌生,但是韓朝依舊還是有些意猶未盡。
這秀結束之后,幾個女人就要回房間去換衣服。
不過韓朝卻把大家留了下來。
韓朝這回很熱情,自己親自燒水,泡茶,給每個女人倒了一杯。
“今天大家的表現還是很不錯的。”
“雖然我不是一個專業的時尚人士,但是美的東西還是相通的嘛。”
“大家表現都很不錯。”
“所以我親自給各位倒一杯茶。”
韓朝這會也是春風滿面的笑著說道。
幾個女人有些搞不懂韓朝這是什么意思。
喝茶,什么時候不能喝。
不能等大家都換了衣服再來喝么?
“韓總怕不是喝茶是假,還有什么其他想法吧?”
“莫不是看上了阿青這身衣服,還是喜歡上了波娃的魅惑?”
柳青依從韓朝不懷好意的眼神里似乎覺察到了什么。
于是直接帶著一些怪異的笑容問道。
柳青依這一問不要緊,問了之后,幾個女人這會也都是齊刷刷的看著韓朝。
看韓朝這個樣子,好像是這么個意思。
韓朝感覺很蛋疼,柳青依這話問的。
“青依,你看你這話問的。”
“啥叫我還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就咱們現在這關系,我有想法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我要是對你們一點想法都沒有了,那才不正常,你們說是不是?”
說這么些反駁人言語的話語,韓朝就從來沒輸過。
話要是這么說的話,幾個女人好像也是覺得很有道理。
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應該是徹徹底底的喜歡么?
只是這些話道理是有些道理的,但總是聽著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至于是哪里不對勁。
好像又說不上來。
“這樣吧,看你們今天表現這么好。”
“而且今天一個個的也是穿得特別漂亮,我就給大家講一個好聽的故事吧。”
韓朝這會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幾個女人感覺莫名其妙,他韓朝又有什么故事要講?
而且他說大家今天穿得很漂亮。
呵呵。。。。。。
漂亮不漂亮,每個女人自己心里都有數。
要說這是最漂亮的搭配,那肯定不是。
但是要說她們在這樣的場合最性感的衣服,那絕對是。
所以狗男人心里的那點小九九,她們很快就看穿了。
韓朝看幾個女人依舊是默不作聲。
他又是很殷勤的給大家再倒了一杯茶。
“從前,有一個男人,他的名字叫韋小寶。”
這個炎國,并沒有金大師這樣的人物,所以《鹿鼎記》的故事自然也不存在。
“韋小寶,是不是他有七個女朋友的故事。”
聽著韋小寶三個字,斯麗波娃感覺好熟悉的樣子。
她的記性并不差。
她記得韓朝好像跟她說過一次這個故事。
不過當時韓朝只說了一句,然后便再沒講了。
韓朝感覺好尷尬。
這這這,這斯麗波娃真的是個憨憨呀,他的故事還沒開始講呢,她就把這么重要的信息給透露出來了。
這樣真的好嗎?
其他四個女人這會也是不由自主的看著韓朝,然后再看了一眼斯麗波娃。
什么意思?
韓朝竟然對斯麗波娃開了小灶。
要不然怎么斯麗波娃一聽韋小寶這三個字,就知道了這故事。
其實這些女人注意點,還真的有些不對。
難道斯麗波娃的這句話里的重點,不應該是韋小寶有七個女朋友么?
難不成現在她們覺得一個男人有七個女朋友,就很正常了?
“波娃,你怎么知道這個故事?”
斯麗波娃記得韓朝說過一次,但是韓朝可不記得自己對斯麗波娃說過。
于是他便問道。
當然說這句話的最本質的東西,他還是想告訴其他女人,這個故事真的是他韓朝第一次講。
所以斯麗波娃怎么知道的,還真的和他韓朝無關。
“你忘記了,你在烏國的時候,跟我說過一次。”
“不過你也就說了這一句,至于他有七個女朋友,有怎樣的七個女朋友,你就沒說了。”
斯麗波娃又是接著說道。
他這一說,韓朝也是突然想起了那件事。
但是波娃憨憨,你這會說這些不太合適吧。
“韓總莫不是說你也有七個女朋友?”
夏玥總覺得韓朝這話里是有話。
如今這里就有五位。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都是韓朝的女朋友。
韓朝說韋小寶有七個女朋友,這是神馬意思?
那意思是他今晚要攤牌么?
韓朝楞了一下,這個夏玥腦回路真是新奇。
為什么要糾結這個數字。
不過她這么考慮,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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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還有蘇怡那位大家不知曉的情人。
蘇怡可算是最危險,但是又是最安全的人物。
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韓朝和蘇怡的關系,或許就有點這個意思吧?
其他女人聽著夏玥的話語,也是紛紛覺得很有道理。
所以這會也都是看著韓朝。
似乎想從韓朝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來。
韓朝感覺頭皮發麻。
瑪德,就是打死了滿打滿算,那也只有六個,變不出七個來。
“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
“我的行蹤,你們都是很清楚的。”
“我的為人你們也是很清楚的。”
“我只是想單純的給你們講一個故事而已,而且我準備寫新書。”
“這個故事很有可能就是我要寫的新書。”
“你們這就格局小了不是?”
韓朝這會也是直接反駁著說道。
“真的?”
柳青依反問了一句。
雖然這反問有點多余,但她還是要問一次。
好像只有這么問一次,她心里才踏實。
但事實上,誰還不了解,韓朝這個狗男人,不抓現場,他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