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馬屁精賭。”
章虎的委屈無法發泄,只好對著牛霸這么說道。
韓朝笑了笑,這個章虎也是有意思。
他倒是也想看看夏玥會如何選擇。
“謝謝兩位的好意,不過我已經有了舞伴,坐在那邊呢?”
夏玥對著兩個男人指了指韓朝,然后笑了笑說道。
韓朝、牛霸等人感覺一臉懵逼之后,然后又瞬間釋然。
這個風格就很夏玥了,雖然音樂聲有點小吵。
他們聽不見夏玥說的什么。
但是通過夏玥的表情動作,還有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看了看韓朝,并且笑了笑對著韓朝點了點頭。
他們也是感覺到了夏玥的用意。
“韓先生,看來這夏玥又是拿你當槍使啊!”
章虎笑了笑說道。
他還特意在“槍”這個字眼上加重了一點口音。
韓朝瞪一眼章虎,章虎忍住不笑。
真朋友間其實這樣聊天反而是一種關系鐵的證明。
“幸好沒跟你賭,要不然咱們都得輸。”
章虎又笑了笑對著牛霸說道。
牛霸沒稀得搭理章虎。
就在這時,夏玥起身,身著長裙的她,緩緩走到了韓朝這邊。
“韓總,剛才那兩個人請我跳舞,可是我不喜歡跟陌生人跳舞,借韓總肩膀一用,不知韓總可愿意?”
夏玥對著牛霸和章虎等人笑了笑,然后對著韓朝說道。
牛霸和章虎聽著夏玥的話語,不自覺得相互對看了一眼。
似乎剛才某個男人也說了不喜歡和陌生人跳舞。
所以這真的只是巧合?
韓朝感覺有點尷尬了,這夏玥說什么不好,偏偏要說自己不喜歡和陌生人跳舞。
當著這么些人的面,直接拒絕夏玥,好像也不好。
高傲如夏玥這樣的女人,能夠主動邀請韓朝跳舞,這本就不容易。
況且剛才兩個男人請夏玥跳舞,她確實好像拒絕了。
韓朝稍微猶豫了一會,最后還是選擇了給夏玥一個面子。
也就跳個舞,應該也沒啥關系吧?
“夏總有難,韓朝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既然夏總有次雅興,韓朝雖然跳舞的技術不好,但還是還是厚著臉皮獻丑了。”
韓朝也是站了起來,笑了笑對著夏玥說道。
瞧瞧這兩個人,跳個舞都要這么拐彎抹角,也不嫌累得慌。
夏玥伸出了她的玉手,韓朝看了看,最后還是很自覺的牽起了夏玥的手。
說句實在話,這是兩個人都在很清醒的狀態下的一次親密接觸。
“哎,你我都是苦命人呀。”
章虎嘆了一口氣對著牛霸笑了笑說道。
“既然長得沒別人帥,你可以主動出擊呀。”
牛霸笑了笑對著章虎說道。
“算了吧,唱歌還行,跳舞我肯定會踩著別人的腳。”
章虎也是笑了笑說道。
“要不咱們還是去隔壁聽唱歌吧,這地方我感覺不太適合我。”
“也行,走吧。美女再好,可她們不主動來找我,我這人臉皮薄,不喜歡主動。”
“章總,臉皮可以。”
走到舞池中央,韓朝不自覺的看了看牛霸和章虎所在的方向。
二人對著韓朝指了指隔壁的歌廳,意思是他們去那邊了,然后就在人流中穿梭,走了出去。
夏玥主動將手搭在韓朝的肩膀上,一瞬間韓朝身體抖了一下。
“怎么,韓總跟我跳舞,還會緊張?”
夏玥感覺著韓朝身體抖了一下,笑了笑說道。
韓朝沒說話,縱然是有千百句言語,他韓朝這會也不想狡辯。
韓朝也只好一只手搭在夏玥的肩膀上。
跟隨著音樂的節奏緩慢走動起來。
近距離的欣賞夏玥胸前的風光,韓朝感覺怪怪的。
夏玥跳舞的節奏感很好,身體的柔韌性也很好。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慢慢散開,不同于柳青依身上的香味。
韓朝不敢大聲呼吸,他好似生怕那些香氣吸多了,會將他的魂勾去一樣。
靜距離的看著韓朝臉上的輪廓,此時舞池中央的燈光還算亮堂。
夏玥突然之間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或許在她遇到的男人當中,這個男人最為英俊帥氣。
其實帥不帥?不還是女人說了帥。
韓朝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韓朝不是沒有和除柳青依之外的女人跳過舞,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近距離的和夏玥接觸,他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他自認為自己可以左右逢源,瀟灑面對天下事天下人,但和夏玥獨處,卻發現那是個屁。
“韓總和柳總跳過舞嘛?”
夏玥看著韓朝這副樣子,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快樂又是苦澀。
夏玥又笑了笑對著韓朝問道。
這或許是她少有的和韓朝之間聊天談及柳青依,稱柳青依為柳總。
“跳過。”
韓朝很誠實的回答。
確實跳過啊,不光是在公共場合跳過,就是在房間里來了興致,兩個人還要跳一曲呢。
“不知韓總和我跳舞與柳總跳舞有什么不同?”
夏玥又笑了笑問道。
有些問題對于夏玥來說,明知道問了未必有自己想要的結果。
但夏玥還是忍不住要問。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夏玥的內心忍不住在吶喊。
好似有一個靈魂在支配著她必須要這么問一下,心里才會舒坦。
哪怕她知道問題甚至會讓自己不痛快。
韓朝楞了楞。
或許這就是韓朝一直不愿意和夏玥獨處的根本原因吧。
特么總是問這些有的沒的問題,干啥,她這是想干啥?
《紅樓夢》里有個橋段,說的是尤三姐在面對賈珍、賈璉的調戲時竟是反客為主,將兩個禽獸男人給震懾住了。一時間兩個男人原以為時自己調戲了尤三姐,卻不知是被尤三姐給調戲了。
此時的夏玥,秋波如水,白皙的面龐之上,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兩個臉頰白里透紅。
頗有弧度的朱唇鑲嵌在高聳的玉鼻之下,不曾開口,也有千百般韻味。
黑色的長裙勾勒的曲線,伴隨著舞步之曲,搖曳生姿。
兩個大墜子好似打秋千一般。
顧盼生姿,千嬌百媚。
女人之美,百轉千回,終究敵不過一個“媚”字。
韓朝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她根本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一時間韓朝有些走神,他竟不小心踩了夏玥一腳。
“對不起。”
韓朝驚慌失措中對著夏玥說道。
女人調戲男人,尤其是絕色美女,又有幾個男人真的能夠做到心無掛礙?
男人所謂的心如止水,終究還是沒有在特定的環境里遇到有千萬種風情的漂亮女子。
夏玥莞爾一笑,好似根本不在乎腳上的疼痛。
反倒是覺得這樣的韓朝,好似更有意思一些。
韓朝在事業上總是壓她一頭,讓夏玥總是輸的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偏偏和他說理的時候,被嗆得啞口無言。
也只有在這樣的一刻,她感覺這個狗男人才很溫順。
雖然女人更喜歡陽剛一點的男人,只是凡事過猶不及。
總是被男人壓著,偶爾翻身做主,才會其樂無窮。
夏玥的嫵媚一笑,讓韓朝感覺極其不自然。
他很想推開夏玥,就此逃離這個舞池。
不過夏玥的這種嫵媚,像一顆軟綿綿的口香糖,剛進嘴這會很甜。
這么甜的口香糖,他哪里又舍得甜味還沒嚼完就直接吐出去。
男人的心思有時候也很復雜。
燈光明媚,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有彼此享受跳舞樂趣的,也有男子對舞伴有些心猿意馬的,也有跳舞跳得很瀟灑的。
但誰又曾注意到這舞池中央有一對炎國男女跳舞的樣子有些異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