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幫馮雪上了藥,就讓她躺下了。(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馮雪睡得不安穩,醉酒的滋味不好受,從小到大,她就沒怎么喝過酒。
趙剛靠在門板上凝視著馮雪,眼神銳利得像把刀子,來來回回在馮雪臉上刮。
半晌掏出煙來,走到窗口,一直吸,不大會兒地上就落了一層煙蒂。
“好渴…”馮雪嗓子干的難受,連聲音都沙啞而難聽。
趙剛掐滅半截煙,給她倒了杯熱水,讓她靠在自己肩上,喂給她。
喝水的時候,睡衣滑落肩頭,露出大片小麥色的肌膚,趙剛喉頭上下滾動一番,然后皺了皺眉,倏然抓著她胳膊把她睡衣扯開,幾個凌亂的吻痕赫然在目,嫣.紅如血,刺傷了他的眼。
這正是郝強和馮雪歡/愛后留下的痕跡,馮雪并沒有發現。
怒氣像是滾燙的巖漿在心肺里煎熬,他亟待一個發泄口。
她是他的女人,居然放縱自己和別人親熱,想到這個,趙剛就像頭發狂的野獸,恨不得把馮雪撕碎!
而他也真的沒有再壓抑自己的沖動,抓著馮雪的肩膀扯了她的睡衣,俯身壓上去,狂野暴躁讓他完全沒有顧忌,只是一心想要折磨她,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和恨意。
不為了情/欲,只為了折磨。
馮雪睡過一覺之后酒勁兒過了大半。給力文學網被人突然抓起來剝了睡衣,立刻清醒過來。趙剛放大的臉頰陰鷙而森冷,漆黑的雙瞳里,像是蟄伏了一只嗜血的猛獸,而此時猛獸已經被驚醒,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她,要把她嚼碎!
馮雪驚恐萬分,趙剛卻挑著眼角惡毒地捏住她的下巴,“你盡管叫,可惜的是。那個男人聽不到!”
馮雪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聲音咽回去。抓過被子裹著自己,聲音顫抖著哀求,“老公,你說什么呢。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放開我好不好。你弄疼我了。”
馮雪滿臉眼淚,楚楚可憐的姿態,卻只讓趙剛更加反感厭恨。
“馮雪。你和我裝糊涂是不是?”趙剛冷笑著,“那天發短信的男人是誰,我不在的時候你和他在一起了,是不是?”趙剛手指收緊,馮雪疼得面目扭曲,覺得肩膀都要給他捏碎。
“我,他只是來找我,什么都沒做,真的!”馮雪惶恐的解釋著,“你相信我,我真的…”
她不敢告訴趙剛真相,他若是知道他們已經發生親密關系了,不僅不會放過她,恐怕也會找郝強算賬。
趙剛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冰冷,唇角的諷刺像針一樣尖銳,“是嗎,你給我自己看清楚!”
他倏然把馮雪摁倒c花ng頭梳妝臺上的鏡子前面,“什么都沒發生,是不是?!”
馮雪陡然瞪大了眼,滿眼的不敢置信,鏡子里的人,胸口上好幾處吻痕赫然在目,就連鎖骨處也有一道淺淺的痕跡!
“不是的,不是的!”馮雪抓過薄被裹住身子,“不可能,不會的!”
那晚她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她并非故意背叛趙剛,她想解釋,可身體上的痕跡像是鐵證一般把她釘死,她說什么都沒有用!
她不是要為趙剛守著身體,而是承擔不起背叛的后果,她怕他,真的很怕他…
“無話可說了,是不是?看來你還真是夠賤!巴不得多幾個男人來,是不是?!”趙剛扯了被子扔在一邊,把她摔到c花ng上,自己也緊跟著壓下去,“還是說,你覺得我給的不夠,滿足不了你!”
馮雪抓著趙剛的手腕,抵死掙扎著解釋,“我沒有,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放過我,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見他,再也不見他!”
馮雪說著說著就哭起來,大滴大滴的眼淚濕了半邊枕頭。
而他狂怒難熄,扯開自己的領帶毫無憐惜地把她雙腕捆住,拴在c花ng頭!
馮雪像是看見什么恐怖的事情,開始奮力掙脫,口中一個勁兒喊著“不要,不要!求你,不要這么對我,不要!”
他咬牙,拉開褲子上的拉鏈…
此后癲狂碎了一室溫馨,只有濃重的喘息和啜泣。
完事之后,趙剛看著c花ng上縮成一團的人,卻一點也不后悔今晚的所作所為。
他要她記住這份恐懼,記住這份煎熬,要這份恐懼和煎熬時時刻刻提醒她不該做的事情千萬不要做,要這份恐懼和煎熬告訴她,她這一輩子都在他的手心里,永遠別期望逃脫。
直到趙剛離開半個小時候,馮雪才停止發抖,又過了半個小時,她才勉強爬起來進了臥房的浴室。
鏡子里的人,滿身吻痕,而鎖骨處卻是齒痕,皮層下已經淤血,變成暗紫色,火辣辣地疼。
她抖著身子,那種感覺讓她戰栗,讓她越發覺得自己骯臟不堪。
“為什么會這樣,難道真的是報應嗎?”馮雪不忍再看,回到臥室,躺在c花ng上望著棚頂,心里痛苦到了極點。
從家里出來,趙剛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閑逛,冷靜下來,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曾經為了馮雪背棄了如涵,而今,馮雪又和別的男人上c花ng,給他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他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有因果報應一說。
這次從林蘭回來,如涵對他的態度超出他的想象,他還以為如涵見到他會大吵大鬧,指責他的種種不是,沒想到會如此冷靜、淡漠。這反而讓他有種愧疚感,覺得很對不起她。畢竟,如涵并沒做錯什么事兒,是他喜新厭舊、另結新歡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他知道,若不是他花心、濫情、置她的痛苦不顧,如涵可能永遠也不舍得離開他,會一直愛他、照顧他,讓他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到如今,他狠毒的話已經說了,卑鄙的事兒已經做了,再也回不到過去了。他無法面對如涵,只能面對這越發慘淡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