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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本宮的玫瑰花,花心哥的粉紅,感謝塵封、化雨的巧克力,毒哥、鱖魚哥的禮物,么么噠(づ ̄3 ̄)づ)
“小雪花…”如涵想抗議。可她現在是“醉鬼”,似乎不能太清醒地按自己的想法行事。她正懊惱,逸雪已趁機而入,肆意地品嘗著她唇間的芬芳。
“唔唔…”如涵的抗議聲,慢慢低了。
“辰逸雪,你在干嘛!”終于,放在一邊的手機傳來怒吼。顯然,卓君意識到了,逸雪正在親吻如涵。
然后,斷線。
“好啦!”如涵不由自主用雙手抵住逸雪的雙肩,不許他再次靠近。等看到逸雪微紅的臉,如涵心里不由咯噔了下:“這下慘了,都被哥哥聽去了,少不了要被笑話了!”
她這么想的時候,逸雪已經松開她,深邃的眸,定在她委屈的小臉上:“估計再過一會兒,秦卓君就飛來了。”
“咳…”裝醉的她,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些什么。
“我珍藏的紅酒,味道怎么樣?”他輕輕巧巧把話題移到晚上的酒,似笑非笑地凝著她,“真醉了。”
如涵非常配合地打了酒嗝,眸子蒙朧:“再來一瓶!”
她演得還真像,挺可愛的…他揉揉她散落的發絲,凝著她微微酡紅的小臉:“再來一瓶白酒?紅酒?還是可樂?”
如涵的臉瞬間通紅。有那么剎那,她覺得逸雪有察覺她喝的不是紅酒,而是永遠不會醉的可樂。
“愛情像酒。”逸雪收回胳膊,雙手墊著后腦勺,似笑非笑地凝著如涵。
如涵一愕——逸雪這樣矜貴的男人。也會開口談愛情么?
她現在不想談呵…
“好困。”如涵瞇上眸子,醒眼惺松的模樣,拒絕談這個話題。和趙剛的愛情,似乎遠了,可傷口還在。
瞇著眼睛,逸雪凝視著她慵懶裝睡的小模樣,心頭奇異地生起異樣的情愫。這個拼命把頭縮進龜殼的小女人。一定不知道。受情傷的人,隨處可見。
但他的唇,慢慢彎了起來——她裝醉。他不是正好為所欲為么?
悄然躺下,他的指尖捏上她的酒窩,淡淡笑了:“紅酒讓人浪漫,白酒讓人瘋狂。但是好酒也不能多喝。喝多了會受傷,有人喝傷后不再喝酒。愛情也一樣。受傷之后再愛就難了。但是,這樣一來,豈不便宜了傷人的人。”
他的聲音輕輕的,在夜空里帶著絲絲涼意。卻十分中聽。不知為什么,卻打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如涵慢慢轉過身來。
有一瞬間,她忽然想知道。這個淡定的逸雪,臉上會不會也有情傷的痕跡。
但她的眸子剛剛要睜開。只覺背上印下大掌,然后一個用力,她整個身子,被勾進他心口位置,和他溫和的低喃:“睡吧!”
明明理智,如涵卻只覺眸子一熱,淚珠不由自主傾瀉。她驀地緊緊摟住面前的男人,任由自己咸咸的淚珠,潤濕了他平滑有力的肌膚。在這瞬間,她忘了憂傷、忘了痛苦,只覺得終于抓著了一條穩穩的船,承載著她的沉重,上了岸。
逸雪溫和的目光,圈巡著她頭頂烏黑的發絲。感受著她憤怒的輕顫,默然不語。
他遇上了最難以攻克心房的女人…
不知睡了多久,如涵模模糊糊地睜開眸子,蒙蒙朧朧地看著面前白皙的肌膚。
“啊——”她發出聲尖叫,然后拼命爬起來。
她哭累了,就那樣睡了。現在才發現,她原來睡在他臂彎里。她的唇正對著他胸側,緊緊貼著。自己一只腿越了界,正擱在他腹間。
“別動!”他聲音沙啞著,雙臂緊緊箍著她纖細的身子,不許她移動一分一毫。
如涵結巴得厲害,壓根沒辦法不動。他身體僵硬,特別某個地方,幾乎撞中她的肚子,讓她想忽略也不行。
他低低嘆息:“我如果是急色/鬼,你防也沒用。如果不想那個,就別動!”
“…嗯。”如涵果然乖乖地不敢再動。她看著他,感受著他的體溫。
他艱難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們的新婚夜,我要你加倍補償我…”
十分鐘后,逸雪一身慢慢舒緩,這才松開她,如涵得空跳下c花ng,兩人換好衣服,便一起出門了。如涵的身材比例堪稱黃金,裙擺半遮著修長的腿,若隱若現,美麗、神秘,總是不知不覺就凝住人的目光。
逸雪明明在開車,可視線總是不知不覺落在她的腿上。…
他坦率而欣賞的目光讓如涵渾身不自在,可那眸里偏偏沒有猥瑣的意味,讓如涵說不出抗議的話,卻又不好意思。只得努力拉扯著裙擺,使勁兒遮向膝蓋以下。
“涵涵,晚上想吃什么?”逸雪的目光掃過她緊抿的唇——這么矜持的小女人,到底以前是怎么談戀愛的…
“隨便吧。”如涵瞄著他,“干嘛總看著人家。”
逸雪挑眉:“你如果沒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如涵憋得滿臉通紅。這男人!看上去溫文儒雅,有時候說話還真氣人。
逸雪淡淡一笑:“涵涵,我上得廳堂,你下得廚房。我是君子,你也挺淑女。所以,我們很合適!”
“我…”如涵驚呼。這男人吃錯藥了不成,怎么突然這么直白?
逸雪眸間閃過絲絲光亮:“談戀愛,水到渠成;還是一步到位,夫妻交融。二選一。你可以考慮下…”
越聽到后面,如涵眸子睜得越大。這男人,是終于失去了耐性了么?她后悔中午睡在他身邊了,她似乎喚醒了他沉睡的熱血和渴望。
她終于記得抗議:“不——”
他好心情的挑挑眉:“聲音再高點兒,就要驚動防盜器了。”
“…”如涵趕緊捂嘴。一分鐘后,她回味過來,狠狠地瞪了逸雪一眼——騙子,居然明目張膽地坑她。正在開的車,怎么會驚動防盜器嘛!
她再不和他說話,下車的時候也不等他,踩著輕快的步子走了。
就在這時候,她的胃不合時宜地開始不舒服,也許中午吃太少了,有點餓。
“怎么了,涵涵?”逸雪看出她的異樣,忙的問道。
“沒什么,這里不舒服。”如涵指著胃部的位置,輕輕揉著。
“我送你去醫院。”
“啊——不!”如涵立即返回坐好,“沒什么,只是胃不舒服。吃點東西就好了。”
“看你這樣子,倒像是懷孕了,胃不舒服,不要急著吃東西。”逸雪忍住笑,故作嚴肅地說。
“…”如涵懊惱地捂著額頭。她又錯了。這個矜貴的男人,干嘛連女人懷孕的常識都知道。更讓人尷尬的是,她肚子此時不合時宜的空鳴。
看著她懊惱又可憐的模樣,逸雪的心情愈加好:“不過,是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先吃飯。”
“嘎——”如涵不敢直視他。他那雙深幽的黑瞳,總讓她覺得,他幾乎有x光射線的功能,把她的偽裝全看透了。
一直被逸雪拽進法國餐廳,如涵都不敢看他。看著自己喜歡的色香味俱全的法國料理,她不由自主咽口水,可看到周圍用餐的那些紳士、淑女,她不得不拼命忍了,只能秀秀氣氣地小口小口地吃。
逸雪溫和的眸子,偶爾凝著她,落上她咬著的唇。
那唇上沾著料理,看上去滿可愛。不知成為他的女人時,是不是更可愛…
他忽然起身附身啄上她的唇…
“小雪花——”如涵大吃一驚。
“幫你擦唇。”逸雪坐回座位。
“…”如涵瞪著他,指尖慢慢撫上自己的唇,口吃了,“小雪花,擦…擦唇應該用紙巾。”
“夫妻之間,用唇比較好。”逸雪溫和地表態。眸子滿滿的溫柔,“歡迎老婆回禮!”
“…”如涵臉紅如芍藥。心兒漏跳了拍,“我才不會那樣干…再說,誰是你老婆!”
雖然喜歡看她羞答答的樣子,但不忍看她太過難為情,逸雪只顧吃飯,沒再說什么。
吃完了飯,兩人回到了車上,如涵回望著這家餐廳,一年前,她和趙剛也曾來這里用餐。
逸雪深邃的眸子定在如涵臉上數秒,薄唇微勾:“別再想那么煩惱的事兒了,臉上會有皺紋的。”
如涵一愕,這男人有雙x光線的透視眼,把她心事一猜一個準。她尷尬地別開眸子。
“做人老公真辛酸。”他似笑非笑地瞄瞄她,“咱堂堂大男人都和親親老婆撒嬌了,連老公兩個字都換不到。”
逸雪多說一個字,如涵的臉就紅上一分。要不是人在車內,她早跑了。靜謐而封閉的空間讓她十分不自在,只能悄悄別開眸子,看著窗外飛速后退的大道。
好一會兒,她咕噥一句:“我沒力氣想了,我好累…”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瞅著她憂郁的小臉,他輕聲安慰:“再難過的事兒,都會變成過去的。”
如涵委屈的小模樣,真心讓他心疼。
“胃還難受嗎?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醫生?”她才不去看醫生,如涵驚得倏地蹭起,“我胃不疼了。真的…唉喲!”(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