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草…”
牛爾剛想說你比哥還猛,還厲害,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以往那么低調小心,最后還是整出事兒了。
在夷州至少在開始階段還是要穩一點才好,畢竟各方面情況目前還都不是很明朗。
“這么快…你就給干了?”
“哪有…不過明晚…很有可能。”
牛爾滑到一個視頻,給邪緣看,“是她嗎?”
一個暫停住的畫面,一個女生的面部特寫。
眼睛大而有神,似乎正在眉目傳情。
還是牛爾比較喜歡的類型,臉上鼻子嘴唇都有一點肉肉。
牛爾覺得原本只有七十分左右的人,她這一動情的神色,立刻就加上了不下十幾分。
“還行吧?”
邪緣有點不自信地問。他知道牛爾欣賞女生們的標準…有點和人不太一樣。
“當然行了,又不是要白首偕老的那種。”
“你找人拍的?”
“是的,但他沒跟我說要傳到總壇上來,也還沒發給我呢。”
“那你就先看一遍吧。”
牛爾點開一個視頻,兩人兩個腦袋湊在一起看。
遠遠有兩個女生去圖書館的路上,有路邊標志物為證。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朦朧燈光下看這兩個女生,都是緊繃繃的牛仔褲,兩雙大長腿非常勻稱而搶眼,大腿處飽滿而性感。
“至少身材都超級棒。”
牛爾贊了一句,咽了口吐沫。
“窩草…看來春天真的來了。”
邪緣打趣。
視頻是從女生的前面遠遠地就開始拍的…邪緣的背影忽然在鏡頭前出現,幾乎完全擋住了鏡頭景深,但眨眼間邪緣的背影就從鏡頭前沖了出去。
一串華麗麗的淮安大龍舞步,左搖右擺地迎著兩個女生就碾壓了過去。
到了兩個女生前面四五米處,邪緣停下前沖,兩條長腿開始左甩右踢,瀟灑至極地開始原地轉圈。
兩個女生就在他面前停了下來,看他的表演。
也不知是無奈,還是真的想看看他的舞姿。
然而邪緣只是原地轉了四五圈,就停下了舞步,把身子閃到路邊。學著西方紳士的樣子,鞠躬引手,請兩位女生繼續前行。
畫面清晰地捕捉到了兩個女生掩口而笑的笑容。
牛爾滑到緊接著的下一個視頻,打開。
這次是這兩個女生從圖書館出來后的背影。剛走出不遠,邪緣在兩人的前面故伎重演,然后又是彎腰引手,請兩位女生繼續前行。
兩女生快到宿舍樓時,邪緣突然在兩人的正前方再次出現…
這一次,兩個女生都走進了宿舍大門,其中的一位卻轉身回來,走到臺階處向還在傻呆呆地望著大門處的邪緣招手。
“她并不是你想追的那個?”
“不是。我想追的是另一個…”
“她倆并不知道你是在追哪一個?”
“怎么可能,應該早就知道了…我感覺,或許她們兩人已經商量過了。”
“她喊你過去只是互加了微信?”
“我說明天晚上請她吃飯,她只是笑了笑,說明晚再說…所以我才說,明晚有可能。”
十點半前后,其他八人也陸續都回來了。
幾乎個個雙目放光,面色紅潤,基本都仍然處于亢奮狀態。
戰果統計。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好。
其中有兩人竟然和女神互加了某信…
但這兩人都搖搖頭說,女神只是有點欣賞,或者只是出于禮貌。看她眼神就知道,頂多做個普通朋友。男女朋友這種事可能性極小,甚至一點機會都不會有。
但這兩人仍然顯得非常高興,沒有一點點的失落或失望的意思。
捏泥巴和吹薩克斯的,以及大頭小眼睛的馬強和邪緣一樣,四人都收獲了至少一個騷狐貍的明確暗示。不但互加了某信,還約定近期可以一起吃個飯。
只有兩人好像比較失望,悶著頭一聲不吭。
魯鳴雖然畫了三大幅人物肖像,并沒有得到一點點收獲,他卻絲毫沒有表現出失望的意思。
“我早知道沒有一點點機會。我就是想告訴她,我特么就是喜歡她。同時呢,我也能毫無顧忌地前后左右,遠遠近近,各個部位都能好好地看看她…我還拍了她好幾張照片呢…嗯,就是這樣。”
隨后他又緊接著說,“明天還干不干了,我又發現了一個我非常喜歡的…”
所有人都搖頭。
牛爾感嘆。
林子大啊,什么鳥人都有。
邪緣看了看那兩個很有些失落的貨,“你倆怎么想的?還想不想再折騰折騰了?”
“你們還是先把各個壇子的帖子都看完吧,然后再討論這事比較好一些。”
大頭小眼睛的馬強終于說話了。
他今天也收獲了一個騷狐貍,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有點意外。
他是憑著一手非常厲害的小提琴征服的騷狐貍…
當然他和邪緣一樣,也受到了牛爾的一些點撥。
牛爾把邪緣原本就非常酷炫的鬼步舞,換成了淮安大龍左右橫晃往前沖的舞步。
把馬強老老實實站著拉琴的習慣,換成了類似林賽的彈簧腿。
邪緣的舞步要因時因地因目的需求,調整出最適宜的方式,才能不讓人感到突兀和意外,又往往能收到最佳的效果…
小提琴同樣是這個道理。因為你都是在人家行進過程中去表現自己,只有加上夢幻舞步,才能隨時調整自己的步伐,把自己與女神的距離和身位,調整到最佳…何況小提琴加上夢幻舞步,那才是當今最牛比的小提琴。
牛爾當時只是給他們演示講解了一遍,就立刻被他們毫不猶豫地全盤照收。
但馬強讓大家看看各個壇子的所有帖子這句話一出口,立刻就讓邪緣嘆了口氣。
“NND,我們幾乎把預科班的所有男生都得罪了個遍,甚至因為魯鳴和我竟然敢向學姐們示愛,把表演藝術學院和咱們傳播學院廣播電視系所的男生們,也特么都給得罪了。”
魯鳴仍然是一副滿不在乎,“有能耐他們也像我們這么干!沒這個厚臉皮和膽氣,只會說說風涼話嘗嘗葡萄酸,頂個屁用。”
“重點是,他們已經發狠不讓咱們得到一點公開表現的機會了。比如三月中旬的葉嘉太郎音樂會,音樂學系各個專業的學長們叫囂,要派出各個專業最牛比的樂手,不會給咱們一點點機會。至于美術學院和表演藝術學院甚至咱們傳播學院電影學系的學長們,也都發狠要全力打壓咱么這個導演預科班…”
兩個失落者之一概括透露了一下導演預科班目前在藝大面臨圍追堵截,要被全力碾壓的嚴峻形勢。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邪緣不解地問。
“別忘了,藝大的各個壇子甚至一些扣群和微群,我都可以如入無人之境。”
邪緣拍拍自己的腦袋…轉而又問牛爾。
“牛爾,聽說你有一首沒寫完的歌,很牛逼…”
牛爾搖搖頭。
“那首歌就是寫完,也不適合這個音樂會…那個要來開什么音樂會的什么太郎,是不是瀛洲人?”
這八九個人立刻就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牛爾。
“我就是跟你們確認一下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沒準哥一高興,還能整出一首曲子震驚一下那個什么太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