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你太過分了!”
回過神來之后,水戶門炎等人雙腿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打起了哆嗦。
如果說之前被漩渦鳴子曝光出來的那一系列事件讓他們對團藏心生憤怒的話,那么,此時此刻,在差點被團藏一發里.四象封印術帶著集體升天之后,水戶門炎等人才真的是恨上了團藏。
但凡剛才漩渦鳴子的動作慢上一步,或者漩渦鳴子直接飛雷神逃跑的話,那么他們這群人可就要全部被團藏給帶著升天了。
好不容易才活到這把年紀,如今卻差點被他們的‘自己人’給弄死,這如何能不讓水戶門炎等人對團藏心生殺意?!
不過,對于水戶門炎等人的殺意,團藏卻并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現在只是呆呆的低頭看著自己胸膛上的封印術式,眼底滿是絕望。
他剛才都已經想好了,要悄悄的多接近漩渦鳴子一點,然后在對方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發動里.四象封印術,拖著漩渦鳴子一起下地獄,學著猿飛那個家伙,用自己最后的生命為木葉解決一個大敵。
至于會被波及到的水戶門炎等人,他也只能說聲對不起了,不過,為了木葉犧牲自己的生命,想必水戶門炎他們也是能夠理解的。
可結果呢?
漩渦鳴子居然簡簡單單的一個封印術就打斷了自己的里.四象封印術?讓自己的計劃徹底的失敗了?
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被挖走,融合了木遁細胞,并且上面還有好幾只寫輪眼可以使用的右胳膊被扯了下去,現在就連最后同歸于盡的底牌也沒了。
他,徹底的輸了啊!
“來人,先把團藏帶下去關押起來,注意看管的緊一點兒,絕對不能讓他跑了,明白嗎?!”
綱手定了定心神,召來暗部把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團藏給拖了下去。
實話實說,別看她現在的表情很是淡定,實際上,剛才團藏那突如其來的一下子也是把她給嚇得不輕。
那種和死亡擦肩而過的感覺,她都多少年沒有感受過了!
“你們都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集合開會,商量一下該如何處理團藏!”
口中輕呼出一口氣,綱手的目光從水戶門炎等人的面上掃過,把這幾個人的面孔給牢牢地記在了心里。
敢跟著團藏這個老王八犢子一起來‘逼宮’?那就要做好接受她后續報復的準備。
要不然,恐怕這幾個老家伙還會覺得她綱手是個好欺負的人呢!
面對著綱手那涼颼颼的目光,水戶門炎等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全部都乖乖的低著頭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他們都明白,今天過后,他們想再像以往那樣和綱手這個火影分庭抗禮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他們被團藏那個混蛋忽悠,走了一步錯棋呢?!
“綱手前輩,明天關于如何處理團藏的會議幾點開始?”
等到人都走了之后,漩渦鳴子一邊叫出幾個影分身打掃剛才從團藏身上流下來的鮮血,一邊沖著綱手問了一句。
“怎么?你也想要來參加?”
看著地上那鮮紅的血液,綱手兩腿有些發軟的走到窗戶邊,目光凝望著夜色下的木葉村,隨口反問了一句。
雖然這種會議一般都只有木葉高層才能夠參與,但是,作為拿下了團藏的最大功臣,如果漩渦鳴子想參與進來的話,綱手也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不只是我,我想把佐助一同帶過去,讓他也參與到這個會議之中!”
漩渦鳴子走到綱手身邊,背靠在墻壁上嘆了口氣,說道:“畢竟團藏這個老不死的是覆滅了宇智波一族的真兇之一,我覺得佐助這個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有權利,也應該參與到處置團藏的事情當中。”
佐助也是遭到了團藏迫害的受害者啊,如今團藏被抓了起來,該怎么處置對方,佐助自然也是有發言權的。
“佐助嗎?”
綱手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按道理來講,佐助的確有權利參與這個會議,可是…”
如果讓佐助也參與進來的話,那到時候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肯定就瞞不住了!
而一旦讓佐助知道了滅族的真相…
“我知道綱手前輩你擔心的是什么,你放心吧,我在告訴他宇智波滅族真相的時候,也會順帶著勸勸他的!”
漩渦鳴子笑了笑,說道:“我做事向來很有分寸,這一點,綱手前輩你也是知道的!”
話音落下的同時,漩渦鳴子的身影也是消失在了綱手的面前,只留下綱手自己一個人站在窗戶邊,滿頭都是黑線。
做事很有分寸什么的,這話別人說她相信,可漩渦鳴子這么說,她怎么就一點也不相信呢?!
不過,漩渦鳴子人都已經跑走了,很明顯,剛才的話只不過是在通知她一聲,壓根就沒想過要真的和她商量,她現在就算是追過去阻攔也沒用吧?!
輕嘆一聲,綱手很是頭疼的按了按眉心。
她現在也只能祈禱漩渦鳴子這一次能夠真的靠譜一點了!
第二天清晨,火影大樓,秘密會議室內。
綱手與一眾木葉高層都早早的來到了這里,面色嚴肅的圍坐在會議桌周圍,準備商議該如何處置團藏的問題。
“呦,大家都來的挺早啊!”
漩渦鳴子這突如其來的招呼聲瞬間打破了會議室內的嚴肅氣氛。
“漩渦鳴子,我們現在在開會呢,你來這里干什么?”
看著手端一碗拉面出現在綱手身邊的漩渦鳴子,轉寢小春很是不爽的皺起了眉頭。
這家伙擅闖到會議室里打擾她們開會不說,而且…
“還有宇智波佐助,你怎么把他也帶過來了?”
她們會議的內容可是有關團藏的,到時候肯定會提到宇智波一族,這個時候怎么能夠讓宇智波佐助待在這里旁聽?
“團藏是我抓住的,關于怎么處理他的會議,我為什么不能來?”
漩渦鳴子很是淡定的坐到了綱手旁邊空著的椅子上,吸溜了一口拉面之后,這才說道:“至于二柱子,他也是被團藏迫害過的受害者,怎么處置團藏,他自然也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