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博拉已經走了小兩個月了!
劉進這段時間,作息正常,并堅持鍛煉。
除了去阿貝爾那邊練拳擊,每天還會慢跑,進行有氧運動。
身體變得強壯很多。
可是面對蘇菲·瑪索,劉進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三十如狼。
蘇菲在圖盧茲停留了三天,便返回巴黎。
劉進則再次感受到了腰疼!
“要不,你去找老鐘看看吧。”
奧蒂莉找劉進來簽補充合同的時候,就看到劉進有氣無力躺在沙發上。
問就是閃到腰了!
“他一個廚子,還會看病?”
“老鐘按摩正骨很厲害的,前兩天我腳扭了,他一下子就弄好了。”
“前兩天?你前兩天找老鐘吃獨食了?”
劉進濃眉一挑,厲聲喝問。
“我有找你啊,可你電話沒打通。”
“不可能,我手機天天…”
劉進拿起手機,卻是黑屏。
他者才想起來,這兩天一直在蘇菲家里,手機沒在身邊。
“話說,你這兩天干什么了?”
“沒干什么,想事情。”
“想事情,你手機沒電了都不知道?”
“想的入迷了!”
劉進覺得,再追問下去,奧蒂莉可能會看出破綻,于是話鋒一轉,道:“你還沒告訴我,老鐘還有這手藝?不對,你剛才說話時的臉色不對勁,還有你說讓老鐘給我看病的時候,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奧蒂莉啊奧蒂莉,你是不是得手了?”
“說的真難聽,什么叫我得手了!”
奧蒂莉,滿臉通紅。
“你去不去?”
“去!”
劉進從沙發上爬起來,拿起衣服,從桌上拿起車鑰匙。
“咦,這里怎么還有一副鑰匙?”
劉進眼睛在餐桌上掃過,連忙過去,把鑰匙丟進抽屜里。
“問題真多,走啦!”
那套鑰匙,是蘇菲那間公寓的鑰匙。
她租了半年。
但是,她不可能呆在圖盧茲半年,畢竟她可是全球知名的影星。
所以把公寓的鑰匙丟給劉進了一套,讓他有空了,給房間通通風,透透氣,打掃一下。
用蘇菲的話說,她來圖盧茲,就是找劉進來的。
那天節目里的短暫交流,以及后來在餐廳里聽到劉進講述女特工的故事,讓她對劉進產生了好奇。
本來,她也想出來散散心。
畢竟年初剛分手,她心情也不好,而且還被狗仔各種跟蹤。
早已經是煩不勝煩。
可沒想到…
反正也就是那么一剎那的心動。
結果,變成了三天的負距離深入交流。
她不太在意這種事。
劉進呢,她不在意,他更不在意。
畢竟重生之后,他的目標就是做一個無拘無束的浪子。
“你這不是閃了腰,你這是腎虧!”
劉進開著車,和奧蒂莉來到老鐘的小院。
在一番診治后,趁著奧蒂莉不在,老鐘一臉不屑之色說道。
“不可能,我怎么會是…”
“年輕人,收著點,別以為年輕就沒事。少年不知X金貴,老來見女空流淚。”
“誒誒誒誒!”
“給你開個方子,回家養養。”
“是不是還要禁房事?”
“禁個屁,你自己節制點就是,別太放縱了。一夜七次郎聽著很過癮,但虛不虛自己清楚。另外,我這里有一種養生酒,你如果要的話,我給你拿一瓶過來。”
“什么養生酒?”
老鐘眼皮子一耷拉,低聲道:“虎X酒。”
“要,有多少要多少。”
“你想的美,就一壇,五斤,算你一萬。”
一萬法郎五斤虎X酒,可以的。
在國內,有價無市啊!
“真只有一壇?”
“年紀輕輕的,喝那么多干什么,禍害洋妞嗎?還有啊,一天一杯,不是洋人那種酒杯,咱華國那種口盅,七錢的口盅,一天一杯,多了反而會傷你的身體。”
“我暑假回國,打算給我老爹帶一點。”
“老人家的話,別虎X酒了,虎骨酒就可以,八千法郎一壇,我可以給你兩壇。”
“好!”
這東西,得細水長流。
兩壇虎骨酒,十斤。
這家伙肯定還有…
慢慢來!
“對了,我之前去巴黎的時候,在美麗華遇到了你師弟。”
“嗯?”
老鐘原本是懶洋洋的。
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劉進。
劉進感覺,好像被一頭猛獸盯住了似地。
“你別瞪我,我也是偶然得知。洪師傅說,他一直找你,還問我你的下落。”
“你怎么說?”
“我說不能說。”
“他…”
“他沒有再問。”
“他問了也別說。”
“咋了,有故事?”
“你這么好奇嗎?”
“拜托,我是個作家,對一切有趣的事情,都好奇。”
“我的事情,很沒趣。”
你越是這么說,我就越好奇了!
你現在不說,沒關系,日子長著呢,咱慢慢處。
看得出來,老鐘和奧蒂莉之間,有進步。
但,不大!
可不像奧蒂莉對劉進說的那樣:她拿下了老鐘。
女孩子吹起牛,也挺不要臉的。
明明沒有拿下來,還非說已經拿下了。
沖我宣誓主權還是咋地?
我對你家老鐘,一點興趣都沒有。
“阿摩司,梅拉讓我問你,什么時候去巴黎?”
“三十號晚上吧。”
畢竟,法國可沒有調休這一說。
“你請個假唄,三十號太晚了,還晚上…”
“請不來啊,我最近請假有點頻繁了!今天陪你過來看老鐘,我都是請假來的…不對,今天周日,沒有課。那就是明天晚上,我下了課就坐車趕去巴黎。”
“什么叫陪我看老鐘,是給你看病,好嗎?”
“你就說,你是不是想趁機窺覷一下老鐘的絕世美顏。”
“我呸…怪不得老鐘說你不是好東西,腎虧鬼。”
一腳剎車踩到底。
幸虧系了安全帶。
“什么腎虧,我警告你額,你雖說是法國人,也不能信口雌黃。我才二十六,怎么可能腎虧?我天天練拳擊,還跑步,我身體好得很呢。奧蒂莉,你別瞎說。”
奧蒂莉扭頭,看了一眼放在后座上的小盒子。
盒子里,是一壇虎X酒和兩壇虎骨酒。
老鐘這個家伙,我跟他說了別亂說,結果還是告訴了奧蒂莉。
硬漢?
舔狗!
“反正我是三十號晚上到巴黎,說到底我也是三十號晚上到巴黎。
而且我先說好啊,我在巴黎就一天。
我還得趕回來趕稿子呢!”
奧蒂莉卻恍若未聞。
她湊過臉來,笑嘻嘻問道:“所以,是誰?”
“什么誰?”
“你隔壁是誰?”
“你怎么知道是我隔壁。”
“那串鑰匙,不是你的,但是和你的鑰匙很像。
你不會不知道,那兩套公寓的房東,是同一個人吧。還有,我去看你的時候,就注意到有人搬進去了。你身上有一股子香水味,嬌蘭蜂之翼的定制款…阿摩司,你被人包養來了?”
“胡說八道什么。”
“嬌蘭的定制款,一瓶八十萬法郎,你…”
“沒有的事,恰好認識而已,一個朋友。”
奧蒂莉聞聽,卻冷笑起來。
她用手指推了推眼鏡鼻托。
劉進仿佛看到鏡面上,閃過了一抹柯南式的光。
“你來到法國之后,無非是圖盧茲和巴黎,對了還有馬賽。不過馬賽那邊你去的不多,估計也不認識什么美女。所以…對方租在你隔壁,但又把鑰匙留給你,說明她不常在。也就是說,她不是圖盧茲人,最大的可能,是從巴黎過來。”
劉進,有點心驚肉跳。
“據我所知,你在巴黎認識的人也不多。
夏布洛爾面包房?你接觸不到能用嬌蘭蜂之翼香水的女人…所以這個女人很有錢,定制款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嬌蘭這款香水,不適合艾莉婕。那么你在巴黎認識的人…梅拉說過,你上次做節目,認識了阿佳妮和蘇菲·瑪索她們。”
鱉說了,鱉說了!
劉進開著車,額頭冷汗淋淋。
“阿佳妮肯定能拿到這種香水,但她的年齡,不會喜歡這一款。
蘇菲·瑪索…我想起來了,她有一次采訪說過,她喜歡嬌蘭這款蜂之翼香水。”
奧蒂莉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了劉進一眼。
“所以,你睡了蘇菲·瑪索!”